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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你不觉得神秘人想要那个东西,是想把它变成魂器吗?”
“我不知道,”哈利慢慢地说,“也许,但再制造一个魂器对他来说不是很危险吗?赫敏不是说过他已经把他的灵魂分裂到极限了吗?”
“对……但可能他自己不知道。”
“是啊……可能。”哈利说。
他已经确定伏地魔已经在同一只凤凰上的魔杖芯问题上找到了解决方法,可以肯定伏地魔已经从老魔杖商那里寻找到了解决方案……但他仍然杀死了他,很显然并没有问他关于魔杖的那个问题。
伏地魔在试图寻找什么?魔法部和魔法界都在他掌控之下,为什么他还长时间的努力一个寻找格里戈维奇曾经拥有过,却被某个不知名小偷偷走的东西?
哈利仍然会想起那个金发年轻人的面孔,满是兴奋和不羁,他身上有种恶作剧成功之后弗雷德和乔治式的气质。他从那高高的窗台上跳了出去就像只鸟,而哈利之前曾见过他,但他想不起是在哪了……
由于格里戈维奇的死,那个快乐的小偷也已处于危险之中,哈利在思考他的问题,他陷入了沉思,当罗恩隆隆的鼾声从下铺传来,他自己也再一次慢慢进入梦乡。
第十五章 妖精复仇
翻译:翩然蝶舞
修订:lynn夜凉
终审:Flying
第二天一清早,在其他两人醒来之前,哈利离开了帐篷,在森林里找到一棵枝节最多,看起来挺有弹性的古树。他将疯眼汉穆迪的那只魔眼埋在了它的树荫下。他在树皮上用魔杖划了个十字作为标记。它并不是很大,但是哈利觉得疯眼汉会更喜欢这样而不是绑在乌姆里奇的门上。然后他转身走回帐篷,等着其他两个人醒来,一起讨论他们下一步该做什么。
哈利和赫敏一致觉得最好不要在一个地方停留太长时间,罗恩也这样想,但他唯一的要求就是去的地方最好能有咸牛肉三明治。于是赫敏清除了她在附近用魔法变出来的所有东西,哈利和罗恩同时也清理了所有的可以显示出他们曾在这里露营过的魔法标记和痕迹。然后他们一起幻影显形到一个小镇的郊区。他们一到达那里,就在小灌木丛的隐蔽处搭起了帐篷并在周围施了防御魔法。哈利冒险藏在隐形衣下出去寻找食物,然而事情发展往往并不像计划的那样。在他刚刚进入小镇时,一阵不自然的寒风袭来,薄雾凝结,头顶的天空突然变暗使他更加寒冷。
“你可以召唤守护神的!”罗恩反驳道,这时哈利向后走到帐篷并腾出一只手,上气不接下气,用口型说着一个词:摄魂怪。“我没办法……召唤……”他喘息着说,抓住帐篷的边缘,“不能……召唤来……”
他们惊愕和失望的表情使哈利感到惭愧,那是个不愉快的经历,看到摄魂怪在一段距离以外就准确地向自己这里滑行,那种令人窒息的寒冷麻痹了他的整个身体,遥远的尖叫敲击着他的耳膜,这使他无力再保护自己。哈利用尽全部的意志力让自己拔腿就跑,留下摄魂怪在麻瓜中盲目的滑行。麻瓜看不到摄魂怪,但是可以感受到摄魂怪所到之处那种绝望的气息。
“所以我们仍然没有找到任何食物。”
“闭嘴,罗恩。”赫敏打断他说,“哈利,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觉得你无法召唤守护神了?在昨天你还可以完美地召唤守护神的!”
“我不知道。”他安静地坐在老珀金斯的一把旧扶手椅上,觉得比那时更丢脸。他觉得自己心里有些问题。昨天看起来像是在很久之前了:今天我又回到了那个十三岁的我,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唯一一个面对摄魂怪崩溃的人。
罗恩踢断了一只椅子腿。
“什么!”他朝赫敏大吼:“我要饿死了!从上次我流血流得半死到现在吃的所有东西不过是几个蘑菇!”
“不过你可以走过去,直接从摄魂怪中间穿过。”像被刺了一下,哈利激烈地说。
“我会的,但是我的胳膊上还挂着绷带,除非你没有注意到。”
“那很容易就注意到。”
“那么就是说——”
“当然!”赫敏叫道,用手拍着她的前额,吓得那两人一时无语。“哈利,给我那个小盒子。来!”她不耐烦地说,用手指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哈利,“魂器,哈利,你还戴着它!”
赫敏伸出她的手,哈利也将那条金链子从头上取下来。就在它与哈利的皮肤分开的那一刹那,他感到一阵古怪的轻松。他甚至才感觉到他身上又湿又冷和肚子里沉甸甸的压力消失了。
“好点了么?”赫敏问。
“是的,好的多了!”
“哈利,”她说道,在他前面蹲下,用那种使哈利感到像是探访病人的声音说:“你不认为自己被附身了吗?”
“什么?当然不!”他防备地说:“我记得我戴着它的时候我们做的所有的事情,如果我被附身我就不会记得那些事情,不是吗?金妮告诉我她有几个小时都不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
“唔,”赫敏说,低头看着那个沉甸甸的盒子:“嗯,也许我们不应该随身带着它。我们可以把它留在帐篷里。”
“我们不能把魂器留在这,”哈利坚定地说,“如果我们把它弄丢了,如果它被偷了……”
“噢,好吧,好吧,”赫敏说着把它挂到自己的脖子上,把它向下塞进衬衫里看不见的地方。“但是我们应该轮流带着它,没有人能够长时间的忍受它。”
“很好,”罗恩暴躁地说,“现在我们已经选出人来了,我们现在可以去找食物了吗?”
“好的,但是我们还是去别的地方找食物吧。”赫敏说着,偷偷的看了哈利一眼,“我们不能总停留在摄魂怪四处游走的地方。”
最后他们在一个偏僻遥远的农场里的田地里过的夜,从那里他们弄到了鸡蛋和面包。
“这不算偷窃,对吧?”当他们狼吞虎咽炒鸡蛋烤面包的时候,赫敏怯怯的问。“我是不是应该在咕咕叫的小鸡下面放点钱?”罗恩翻着眼睛说,两颊胀的鼓鼓的,“哦,我的赫敏,别担心那么多事。放松!”
并且——的确是这样——在他们舒服的大吃一顿后,放松变得非常简单。在这个夜晚,关于摄魂怪的争论也在笑声中被遗忘了。哈利非常快乐,也充满了希望,他担当了在三轮夜班中第一个值班的人。
这是他们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事实:吃饱了精神好,而空空如也的肚子代表着争论和忧伤。哈利对此并不惊讶,因为他有过一段在德思礼家里几乎被饿死的经历。赫敏相当出色地熬过了那些晚上,他们除了浆果和过期的饼干外没有在寻找中获得任何食物。她的脾气可能比平常好了一点,而且她经常沉默。然而,罗恩习惯于他那和善的母亲或是霍格沃茨的家养小精灵提供的一天美味的三餐,饥饿使他变得不可理喻而且暴躁易怒。经常性的食物短缺,再加上轮到罗恩佩戴那个魂器,这使他彻彻底底的变成惹人讨厌的家伙。
“我们接下来去哪里?”他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看上去他没有任何主意,仅仅是希望哈利或者赫敏提出一个计划,而他就坐在那想着食物的短缺。因此,哈利和赫敏白白花费了许多时间讨论他们能在哪里会发现另一个魂器,或是如何摧毁他们已经到手的这个魂器。他们的谈话的重复内容越来越多,因为他们没有得到任何新的信息。
就像邓布利多告诉哈利的那样,他们坚信伏地魔会把他的魂器藏在一个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地方。他们一直在列举,沉闷枯燥的一遍又一遍的,那些他们所知道的伏地魔居住过或拜访过的地方。孤儿院那个他出生和成长的地方;霍格沃茨,是他念书的地方;博金…博克,是他在毕业后工作的地方;然后是阿尔巴尼亚,他在那里度过了它被放逐的那几年:这些形成了他们推测的基础。
“来,让我们去阿尔巴尼亚。就算在整个国家里面搜寻也用不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罗恩讽刺地说。
“那里肯定什么都没有。在他流落之前他已经做了五个魂器,而且邓布利多已经确定第六个魂器就是那条大蛇了。”赫敏说,“我们都知道那条蛇不可能在阿尔巴尼亚,它通常是跟在伏地……”
“我不是和你说过不要叫他的名字吗?”
“好吧!那条蛇一般是跟着神秘人的——这样你就高兴了?”
“差不多吧。”
“我不认为他会在博金…博克藏任何东西。”哈利说,他说过这句话好多遍了,但是重复再说一遍只是为了打破这难堪的沉默,“博金和博克是黑魔法物品的专家,他们会一下子就认出这个魂器的。”
罗恩很明显的打了个呵欠。哈利抑制住强烈的向他扔东西的冲动,继续说,“我估计他把东西藏在了霍格沃茨。”
赫敏叹了口气。
“但是邓布利多会发现的,哈利!”
哈利重复着他的观点并寻找有利于他的观点的理由。
“邓布利多在我面前说过他从来不敢确定他知道霍格沃茨的所有秘密。我告诉你,如果那里有一个地方是伏地……”
“哦!”
“神秘人!然后!”哈利吼道,强迫自己忍耐下去,“如果有一个地方对伏地魔真的十分重要,那就是霍格沃茨!”
“哦,算了吧,”罗恩嘲弄地说,“他的学校?”
“是的,他的学校!那是他第一个真正的家,是对他而言意义非比寻常的地方;那代表着他的一切,就算在他离开之后……”
“我们在讨论的是神秘人,对吧?不是你?”罗恩问。他在用力的拉扯那条挂在他的脖子上的魂器的链子。哈利有种欲望想要一把抓过那条链子然后勒死罗恩。
“你告诉我们神秘人请求邓布利多在他毕业后给他一份工作。”赫敏说。
“是的。”哈利回答说。
“而且邓布利多认为他只是想要回来试图寻找什么东西,可能是其他哪个学院创始人的东西,来制造魂器?”
“是的。”哈利回答。
“但是他没有得到那份工作,不是吗?”赫敏说,“所以他绝不会有机会去那里寻找学院创始人的东西并把它藏在学校!”
“那么,好吧。”哈利被说服了。“忘记霍格沃茨吧。”
没有什么其他的线索了。他们只好来到伦敦,藏在隐形衣下,寻找伏地魔长大的孤儿院。
赫敏偷偷进入了一个图书馆,从他们的记录发现了这个地方在好多年前已经被重建了。他们来到了它的位置,发现了现在是一个政府机关的塔式大楼。
“我们可以试着挖地基?”赫敏玩弄地说。
“他不可能把魂器藏在这里,”哈利说。他自始至终都知道这一点。孤儿院曾是伏地魔尽力摆脱的地方,他不可能把自己灵魂的一部分藏在这里。邓布利多向哈利展示过伏地魔藏魂器的地方之壮观和神秘。这个伦敦的阴暗灰色的角落是你能够想象得出的最不着边的地方,尤其是和霍格沃茨或是古灵阁——巫师的银行——那样的有着镀金的门、大理石地板的建筑物相比较。
还是没有任何新主意,他们继续穿梭在乡间。为了安全起见,每个夜晚他们都换不同的地方支起帐篷,每个早晨他们都确保将所有他们来过这里的所有痕迹清除,然后出发寻找另一个偏僻隐蔽的地点。幻影显形时到过许多森林,狭窄的山涧,紫色的荒野,金雀花覆盖着的山岭,还经过受保护的有许多卵石的小海湾。每12个小时他们轮换着佩戴魂器,就好像他们在玩一种慢动作的击鼓传花一样。他们害怕音乐的停止,因为那是12个小时的恐惧和焦虑。
哈利的伤疤一直刺痛,他注意到,它发作的越来越频繁,尤其是当他佩戴魂器的时候。有时候他无法阻止他自己对疼痛做出的反映。
“怎么了?你看到什么了?”罗恩每当他注意到哈利的退避时就会探问。
“一张脸,”哈利每一次都是这样咕哝,“相同的一张脸。从格里戈维奇偷东西的那个小偷。
这时罗恩会转过脸去,毫不掩饰他的失望。哈利知道罗恩希望得到关于他家里的消息或是其他凤凰社的人的消息,但是,毕竟哈利不是一架电视天线,他只能知道伏地魔在那时的想法,而不能选择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显然,伏地魔在不断的思索着那个兴高采烈却不知名的少年,包括他们的名字和下落。哈利可以确定,伏地魔所知道的不比他多多少。在哈利伤疤继续灼烧的同时,那个快乐的金发男孩也在他的脑海里时隐时显。他不得不试图掩盖住任何不适或疼痛的表情,因为其他两个人在他提到那个小偷时,除了不耐烦没有任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