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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灰不拉叽的衣服穿在小冷身上别样的风采,那是他长的好看,若是穿到自己身上,那也没他好看,那不成了一个土包子跟着个长的海棠花似的人旁边?自己倒成了 陪衬,这脸面往哪里搁?门都没有! 湿衣服也不错,正想着,阿嚏!一个大喷嚏打出来!
好像要真感冒了呢!
“段斐,你生病啦!”杨曼臻笑靥如花地跑过来。
这小妮子怎么脸皮恁厚?明明是她要□我,却还一副被我怎么了似的竟然做出一副被人搞过就死心塌地跟着的样子,真是不爽!段斐一生病就容易犯糊涂。
“我生病了,做什么呢?”段斐迷瞪着眼睛走出来,杨曼臻空着手,没有带衣服,便想回头走。
杨曼臻看他这次见了自己也不跑了,以为他感激自己上次帮他,而且答应自己回秋水坞,所以特别开心,幸亏自己那次让人和他打赌激他去自己的房间,要么这辈子
他甭看自己一眼了。
“怎么啦?这天能生病?呀,要是伤寒就不好了,唉!你怎么穿湿衣服?幸亏我早想到了,帮你带了很多衣服,来,快去换上,我都帮你洗过了,还熏了甜甜的香,
你肯定喜欢。”杨曼臻说着拉着他进屋。
段斐才注意她脚下一个大包袱。
杨曼臻也不是个傻子,手上挎个大包袱,一副村姑样多不雅观!
进了屋里杨曼臻一件件给他看,段斐眼睛都看花了,随手拿了一件淡菊色,做工考究的衣服就要去换,杨曼臻却拉住他,娇羞地拿出一套衣服,“段斐,这个是我亲 手做得,你看好不好?”
段斐看了一眼,不用展开他就知道一定是针脚不够细巧,缝合不够精致,裁剪不够合体,大小不对付。
便道,“这个不错,给我留着,重要场合时候穿。”然后拿了衣服去换。
他换衣服的时候,一回头吓了一跳,杨曼臻满脸红晕,咬着嘴唇,眼神迷茫地看着他光洁精致的身体,发出异样的声音。
段斐脸一热,“喂,转过头去,没看见我还没穿好么?”也不怕她看,但是却穿得快速。
“段斐,段斐!”杨曼臻的声音软的滴水。
“做什么?”真是个色女人,竟然这样看男人,还敢娶你回家?让你给我戴绿帽子?
“反正我们会成亲,不如――”杨曼臻娇羞地瞅他,使劲咬着嘴唇,尽管她是个大胆的女子,但是这事情让她开口总是有难度。
“什么不如,我看如。”段斐也不管她说什么顾自穿着衣服,这妮子也忒大胆,不禁后悔那次非要和人家打赌,现在自己掉火坑了。
“啊!!你做什么!你――别乱来呀!”段斐惊叫。
杨曼臻竟然搂住他的腰,脸颊在他胸口蹭,发出嗯呀的声音,“喂,杨曼臻,你检点点,你这样我还怎么和我老娘说要你,让她知道了,肯定是宁愿杀了我也不会让 我娶你的。”段斐有点慌乱,用力推她,他可知道她力气多大,那次要不是她师傅她们闯进来,自己几乎要失身了。
“竟然有春宫图看!我是来早了呢还是来晚了?”冷霁尘站在一边冷冷讥讽道。
杨曼臻脸微红,咬着唇拍打段斐的身体娇声道,“死段斐,我说会来人,你非――坏死啦,人家不来了,走了!”然后捂着脸跑出去。
段斐一脸我冤枉的神色看着冷霁尘,因为他的手一直张开着放在身体两侧呢!
冷霁尘看着他露出的半截玉白精致的胸脯,两点樱红竟然没有来得及收起,眼神阴冷,缓步朝他走过来。
段斐顾自低头整理衣服,将中衣系起,然后是外衣,也有淡淡的香气,不过还是没有小冷的幽幽兰花好闻,“小冷,你那个香!――唔――呃!”
段斐一下子差点石化,下面的声音竟然被冷霁尘的冰凉带香的唇大力地堵了回来,身体一软差点瘫进他的怀里。
段斐用力挣扎,将自己挣扎出来,跳开一点距离,看着冷霁尘,冷霁尘却朝他冷笑,伸出舌尖舔舔唇边的濡湿有他的味道。
“小冷,你――你这个玩笑可开大了!”段斐脸通红。
“唔,随便开玩笑的,不过别忘了你对不起我在先,还欠我一次。”冷霁尘好心提醒他,段斐的脸就更红了。
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是这样的,竟然有这样的爱好?可是――自己喜欢女人呢!
段斐开始纠结,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自己喜欢女人这个――唔,至少自己喜欢女人的身体!
这个――他似乎还没有碰过女人的身体,还不是很清楚,但是正常来说是这样的!
“放心,开你玩笑了,我喜欢丰满妖娆的女人,不喜欢痩不拉叽,男人更不喜欢。”冷霁尘瞅着他轻笑,然后好心情地转身出去,真是个傻子,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 么。
看着冷霁尘秀颀清逸的背影,段斐觉得头脑发涨,下意识的咬咬嘴唇,竟然有冰爽的兰花香。
他换了衣服出来,淡菊色的衣服衬了玉白的肌肤,更加的俊逸清雅,黑发长披,金色发冠,金色的腰带,白玉钩,菊色的描金绣花靴子。
站在太阳底下,宛若绚丽的菊花也是最桃花的那朵。冷霁尘冷眼看着他,想着他要去做的事情,嘴角弯起,端眸冷凝,笑意挂在唇角,淡幽的薄唇愈加冷透。
梅影摇曳,清风一度,花开几许,幻影迷离。
段斐脸微微蕴染着红晕,但还是和冷霁尘开了一会玩笑,然后才甩着宽袖迈着自以为潇洒迷人的步伐往外走。
抬头看天色尚早便独自在大园子里沿着细白石子小路,踢着一块干干净净的小石子信步走着。
夕阳蕴染了漫天的彩霞,金黄的光线在他雪白衣衫上勾勒出淡淡的光晕,整个人宛若一副极美的画卷。
不知不觉绕来绕去,竟然走到一间偏僻别院。
一片高耸玉立的青翠美人蕉,宛若层层青纱帐。
“你暂且忍耐,我自会带你离开这里。”左边高高的美人蕉青翠的枝叶后面传来细细的男子压低的声音,听不甚清楚,但是却觉得有点熟悉。
“那你要快点,我不要呆在这里,好痛苦。”另一个男子低声抽泣到。
段斐听得一个激灵,好暧昧的关系,便轻轻靠近要去偷看。
美人蕉的叶子非常浓密,基本看不见什么,就连声音也是细细的。
轻轻扒拉开两片浓翠的叶子,却听得那边低声道,“有人来了,我先走了。”段斐没有看见人,只听到细碎脚步声。
段斐以为被人发现了,刚要跳出去,却听得另一人的脚步声,脚步稳健,不急不徐缓缓走来。段斐透过细小的缝隙还是隐约看见,却是鄢兰笙。
他穿了天青色的衣服,黑发倾披,长身玉立,背对了他的视线,但是段斐一看那身材衣服却断然肯定是鄢兰笙。。
只听得他微微有点沙哑的咳嗽了一下,声音低沉冷然道,“菊色你在和谁约会?”
段斐想起今天看到鄢兰笙似乎并没有生病呀。
叫菊色的男子颤声道,“没有――我闲来无聊便出来走走。”
“你以为你能骗得了我么?”他的声音可能由于愤怒竟然沙哑地厉害。段斐听得心头一紧,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害怕。
便看到背对自己的鄢兰笙肩膀一动,听到拉扯挣扎与厮磨的声音。
接着是布帛被撕扯的声音,男子压抑地抽泣声,“不要――不要在这里,求你了”,却传来清脆的巴掌声,然后是菊色压抑的呼痛声,接着听见肉体猛烈的碰撞声… …
段斐觉得心头似乎空了……
不敢发出什么声音又不敢跳出去,竟然就呆立在美人蕉后面听着那边传来淫靡地碰撞纠缠。
风微微吹来竟然觉得冷寒,额头细细密密的不知道是不是汗,脸上冰湿一片,顺着衣襟滚落在地上,美人蕉下面的干土湿了一大片。
风渐渐打起来,摇晃着美人蕉青翠袅娜的枝叶,发出沙沙的声音,然后听到鄢兰笙恶狠狠压抑的声音,“记住你是我的人,不要妄图背叛,不要透露半句我们的事情 ,否则不只是你活不成,他也活不成!”说着听见一声脆响,想是他拍打菊色的脸。
然后听见窸窸窣窣的整理衣服声音,有人离开的声音,菊色暗暗的抽泣以及轻声抽气的声音,隔了细密的美人蕉如玉剑一般的利叶竟然听得朦胧。
段斐白玉一样精致的手就那样紧紧拉住比剑刃还薄上几分的美人蕉叶子,他一向很变态的保养自己的手,尽管练武可是一双手白嫩柔软,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 得如果给那人握住自的话,他一定喜欢没有粗硬的茧。
青翠冰硬的叶片,水分饱满,如剑一般挺拔直立,他的手太过用力,就这样被叶子划了进去,猩红的血丝顺着叶片的脉络流下,自己却没有觉得痛,微一用力嘎巴一 声脆响,叶片折断如剑,握在手里。
听得“咦”的一声,带着惊讶,羞愧,恐惧,一张巴掌大的脸,一双水灵灵的大眼出现在段斐斜对面。
第十六章
没有任何犹豫段斐叶剑轻颤却准确无误地指向那个脸色苍白的可人儿,他纤细的身体摇摇欲坠,水灵的大眼因为屈辱溢满清透的水雾,似乎一颤就可以落下来。
淡米色的锦衣皱巴巴地松垮垮挂在身上,而且衣襟和下摆被撕成片片,如风中残蝶挂在那做工精致的衣服上。
白玉一样的脸上没有一丝巴掌的痕迹,但是柔嫩的红唇却微微肿起,仿若熟透的樱桃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如果在平时看到,段斐一定会出言轻薄,甚至会欺身上 前轻吻那么一下,可是现在他却是满腔怒火,恨不得凌迟了这个梨花带雨一样楚楚动人的娘娘腔!
风吹来,满园的花香,清新的叶香,夹着淡淡的腥甜,却又有一种奇怪的陌生的淫靡气息,段斐脸一阵红一阵白,“剑尖”微颤,腕间用力,叶片发出铮得仿若龙吟 一样的剑鸣,却更加逼近直接刺进菊色白皙娇嫩的脖颈。
叶片灌注内力,锋利比过寻常刀剑,一串殷红顺流滚落,“你杀了我吧,如今这样我定是无颜活下去了。”菊色的声音微微颤抖,黑亮的大眼覆上一层绝望的水汽, 显得迷离而诱人,那颓废的无神将周围飘荡的淫靡气息渲染的更加浓郁。
“那――我就成全你!”段斐恨声道,力贯剑尖,猛力刺出,却不知道为什么心下虽然恨极可却一软,毕竟未曾杀过人,一脚将他踢翻在地。
菊色身体本就娇弱,如此一来,身体抖如筛糠,脸色苍白,连声求饶道,“你杀了我吧!”说着双手紧紧护住胸前衣服。
段斐微微一怔,想起方才所见,心下恨那人,但是却连眼前的人一并恨着,叶剑直指躺在地上的人,恨声道,“让我看看你有多么迷人。”然后便弯腰去拉扯他的衣 服,丝毫没有顾忌到自己像极了一个泼妇。
菊色因为方才的羞辱早就濒临崩溃的模样,只得颤声求饶,“不要呀,求你了,不要呀,你还是杀了我吧!”说着便使劲趴在地上,结果将正弯腰扯他衣服的段斐一 下子扯倒,段斐便趴在他的身上。
菊色的身体柔软,透出浓浓的淫靡气息,让段斐几欲作呕,便双手撑地要站起来,冷声道,“别乱动,乱动杀了你!”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地,才觉得顺当点, 便要站起。
却听得后面一声暴怒,“好你个段斐,你――你――你个下流坯子,看我不宰了你。”一
个闷雷一样的声音传入耳朵里,段斐一听暗叫不好,连忙起身,结果衣摆被菊色压在身下,一下子起不来,成了趴在菊色身上动来动去。
挣扎了几下,崆峒掌门章至刚已经挺剑来刺,嘴上喊着,“这次一定要找鄢盟主评理,看他还能不能包庇你个淫贼,竟然敢毁我朗儿清誉,还说自己不是断袖,看你 这副下流痞子样!”他话说得多,但是动作却不慢,话音刚落剑已经几乎刺到段斐背上。
段斐只好抱住菊色一个打滚,顺手抓起地上的叶片翻手格挡了一下,崆峒掌门看他竟然如此托大,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怒道,“今日就将你们这对不要脸的狗男―― 就地处决,免得污染视听。”嘴上说着,可是手上动作却一招快似一招,招招夺命。
寒光碧影,迅如闪电,把个菊色吓得面色煞白,直直晕了过去,双手却紧紧搂住段斐,段斐想扔下他,却怎么都撇不开,崆峒掌门又发了狠地往二人身上招呼。加上 他大嗓门的怒喝声,不一会就聚集了一堆人过来看热闹,看见崆峒掌门一柄青钢剑,招招杀着,势势如电,段斐怀拥一个状似昏迷的衣服破烂男子,手拿一把“碧玉剑”
左挡右突,好不狼狈。
“父亲,你这是做什么?”章云朗看见他父亲如此咄咄逼人不禁上前来拉章至刚,结果被他父亲气呼呼地一巴掌推出去,章云朗被章至刚一推便直直朝段斐的剑上撞 去,虽然是叶片,但是能和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