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拳头,冷霁尘看过来的时候,他几乎觉得他 是在挑衅!
“段斐,你不要丢了秋水坞的脸面才好!”章至刚盯着段斐教训的语气说道。
“哼!我想你说的是武林的脸面吧。”冷霁尘冷冷盯着章至刚,蔑然道。
“哼,老夫的意思,公子自然明白!大家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江湖人的眼睛可揉不得沙子!”章至刚气呼呼道。
“你若吃饱了撑的,非要把别人的沙子往自己的眼睛里揉那也怪不得别人!”冷霁尘冷笑,两只修长玉白的手稳稳地搁在椅子扶手上,他向来不会做无用的动作,自然不会轻叩手指或者玩弄茶杯之类。‘
“冷少侠在江湖走动有好几年光景了吧,但是却从未听说少侠报出师门名号,不知道少侠可否透露一二!”在坐的掌门有人问道。 “无可奉告!”冷霁尘冷冷道。
各派弟子以及掌门,涵养稍微差点都几乎要出手教训他,但是有盟主在此大家自然不会造次。段斐想说他们其实是在邺城素衣处,但是又怕横生枝节,而且小冷轻易不说话,他说了这样,自己再说个另样,他自然又会不开心了。
便想着还是偷偷告诉鄢兰笙的好。便强迫自己稳当当地坐在那里,不要冲动。
“段斐。”菊色轻声唤他。
“干么?”段斐冷眼盯着他,恨不得立刻能揭穿菊色的真面目。
菊色面向段斐,左手扶了右手手臂立在小茶几上,看着段斐轻笑,朝他微微眨眼,然后右手手型不便,但是食指却探出微微指向中间位置,然后轻轻摇头,眨眼。
段斐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许和鄢兰笙见面,他对菊色怒目而视,但是表面上却点头答应,心底下却在想应该怎么样告诉冷霁尘这个菊色的阴谋。
“冷少侠和段公子不会在后山过了一夜吧!”少年弟子中有人戏问道。
这次不等冷霁尘开口段斐强着说道,“其实我们是觉得山庄太无聊了,没有什么乐子,我便说介绍小――冷兄去邺城半面妆素衣姑娘处。大家也知道我段斐最是假斯文附庸风雅,因见月亮静美,便说去后山邺河落瀑处看月色,然后再下山去邺城。然后便在素衣姑娘那里听了大半夜曲子,后来天色晚了便在那里歇息了,今日一大早便 回转山庄,才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段斐一本正经说道。
如此一问却又不曾问出什么情况,依然人心惶惶,找不到藏在暗处的凶手,就如同心底的魔鬼时不时出来骚扰一下,却不知道躲在何处,因何目的才肯罢手!
各掌门携了弟子各自散去。
不少年轻弟子经过的时候都偷偷朝段斐挤眼,年长的表情严肃地看着他,眼神凌厉,段斐咧着嘴巴,露出细白的牙齿,大大的桃花眼弯成两弯新月,和那些看他的人一一点头致意。
鄢兰笙轻缓走过来,抬眸注视着他,眼神清冷,段斐却看到似乎有一抹意味深长的疏离,也许是他胡思乱想,反正他觉得不自然,站起来想笑又似乎想解释,全然忘记自己平时见到鄢兰笙是怎样一副不屑表情了。
段斐想说话,但是却见菊色微微歪头朝他轻笑,还非常轻浮的微微眨眼,段斐简直要气炸了,不能让他伤害鄢兰笙!
“鄢盟主,您还有事情么?我找段公子闲聊,最近想着搬到疏梅别院小住,那里清梅疏风,冬暖下凉,真是好地方呢。”菊色颤巍巍地声音带着笑意。
鄢兰笙舒眉淡笑,“你们都是客人,段斐若是愿意,自然可以,反正别院房间也够。”段斐接话道,“好呀!夏姑娘说他文采斐然,琴艺高超,造诣不凡,我自然也讨教讨教。”段斐正愁找不出好办法看住菊色,让他不要接近鄢兰笙,听菊色如此说正好。
冷霁尘哼了一声,却转身往外走,菊色便莲步款款跟上去,段斐侧脸看着他一副比女人还千娇百媚的模样,简直要鼻眼冒火了。
“你没事吧?”鄢兰笙黑眸邃然,眼波流转,端凝着他那双灵动温润的桃花眼,段斐朝他笑笑,“没事,”还想说什么,却见菊色站在门口的地方嘴角含笑,眼眸微眯地看着他们。
“我先走了,你――”欲言又止却抬脚往外走,却听鄢兰笙柔声道,“现在庄内事多,呆在别院不要乱走动,不要随意出庄。”段斐走了几步听到他嘱咐便顿住脚步回头看他,鄢兰笙清妍如玉,墨玉一般莹润的眸瞳莹澈灵透,心中滚热,便朝他微微轻笑。
段斐走出去的时候,夏明玉纤腰柔摆,朝鄢兰笙走过去。
软香清茶
回疏梅别院的路上,菊色走在段斐的身侧,他快菊色跟得快,他慢菊色便站在前面等他。“段斐,你和冷霁尘是不是有什么猫腻?”菊色不怀好意地笑着,一副轻蔑不屑模样,大眼微微勾起斜睨着段斐。
段斐气得脸通红,“你以为人家都和你一样吗?”说着加快脚步走路。
菊色在他身后冷笑,却跟着他进了别院。
梅影碧枝,细风送爽。
菊色的人早就送来的他的东西,顺便留了两个人在此处伺候他。
菊色站在厅里慢慢转着身子打量着简洁却别致的房间,转了个身看着段斐道,“我不习惯一个人,不如我和冷公子一个房间吧。”说完去看坐在桌子边上的冷霁尘,风过厅堂,拂动他的发丝,半遮了雪白脸颊,长睫在发丝中若隐若现。
不等冷霁尘说话,段斐马上喊道,“不行,你自己住厢房!”扭头看冷霁尘没有什么表示,又道,“谁知道你还要耍什么阴谋诡计?”
菊色轻笑,叹息道,“我能耍什么花招呢?不过是觉得武林大会好玩,偷偷背着我们公子出来而已。”抬起纤纤玉指,捻住自己一缕黑亮发丝,咬在唇边,朝段斐抛了个眉眼,“你不也是么?”
段斐被他那一眼电得浑身不自在,“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段斐冷冷瞅着他,走到一边坐下来,透过堂厅的门能看见菊色的两个侍卫竟然将门口把守起来了
“你是血杀门的吧!”段斐抬起右手托住头,伸出左手摆弄桌上精美别致的青花茶壶,纤长雪白的手指在茶壶上无意识的摩挲,却将茶壶衬托的更加讨人喜爱。
菊色轻笑,“什么血杀门,真是无聊。”说着走到桌子边上,伸手去拿茶壶,结果手却在触到茶壶的时候握住段斐柔嫩玉白的手,段斐如遭蛇噬,立刻回抽,却被握得紧紧的。
段斐气极左手朝他劈去,结果菊色却脚下一滑朝他跌来,身子软绵绵地靠向他,段斐一下子被他弄蒙了,不知道该打还是该推,错愕的时候菊色已经倒在他的怀里。
“你――你放尊重一点。”段斐伸手推他,却被菊色用力压在椅子上动不了,冷霁尘微微转头,眼神凌厉扫过菊色,却见他挑衅似看着自己。
“你把剩下的解药拿出来,我答应你不说你的秘密就是!”段斐伸手推菊色,却管他要解药,菊色身体带着醉人的甜香一阵阵只冲鼻端,他的身体温热柔软,宛若没有骨头的柔嫩花瓣,仿佛一捏就能化成水。
“在我怀里,你自己拿!”菊色扭头看着冷霁尘轻笑道。
“你以为我不敢么?”段斐哼了一声,手伸进菊色的怀里,菊色腻在他的怀里,段斐伸手去他怀里掏摸东西几乎成了抱着他的姿势。
菊色身体微微发烫,细白的牙齿咬住下唇,在他怀里轻轻地摩擦,段斐身上一种孩童般的奶香混着淡淡的清香,他为了拿到东西,脸颊几乎贴在菊色的额头上。
菊色的头微微后转,鼻尖蹭在段斐耳底,轻嗅他的体香,新潮激荡,竟然不由得发出嘤咛的声音,“你乱动我如何拿地到?”段斐气呼呼道。
“不如你陪我好不好?然后我把解药给你!”菊色轻笑着,快速地抬头在段斐脖颈上印下一吻,段斐一下子如遭雷击,一股酥麻的感觉如同炸雷在体内哄然爆裂,吓了他一跳,手上竟然力道大了许多,菊色被他一下子推出去。
扭头看见冷霁尘冷眼看着他,段斐脸红得跟煮熟了的虾子,“我是男人!”他气哼哼地去倒茶喝水。
“我就喜欢男人呢!”菊色媚笑,看着冷霁尘。
冷霁尘半低头,长睫半敛,嘴角微斜,看不出情绪。
段斐喝得太快,猛地呛住,使劲地咳嗽,脸颊更加的绯红。
“啧啧!小相公,不要这么激动。”菊色朝他轻笑,伸手却抹段斐的脸,伸到半途却被一只纤长清瘦的手拦住,冷霁尘抬眼冷凝,眼神是浓浓的警告。
段斐猛地抬头瞪着菊色,气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脸却是更加的红,“小相公”是江湖人对菊花公子宠爱的男子的称呼,也就是说是被压的那个,他段斐风流倜傥,美女如云,才不会是不争气的那个!
“算了,不逗你们了!”菊色说着招呼他的人,将一些小物件给他摆在厅中。
青玉琉璃精雕莲花纹饰的香炉,燃了细细沁雅的甜香,很快细白如雾的白烟慢慢地从栩栩如生的凤嘴里飘泻而出,那初闻恬淡舒心让人觉得心神舒缓的香气细细品起来却带了股令人软靡的感觉,只觉得仿若置身在一个云雾沁润的空间,丝丝缕缕,靡靡漫漫。
段斐闻到这样的味道倒是慢慢地静下心神,问道,“你这是什么玩意,不会对我们下迷香吧?”
说着探究地眼神看冷霁尘,冷霁尘却似乎一脸疲色,微微阖眸,并不理他们。
段斐断定菊色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如果要杀他们那么早前完全可以动手了,他一定有其他的阴谋,所以他也静了心,慢慢等待看他耍什么花样,只要时刻盯住他,他断然没有搞鬼的机会。
菊色却似乎上了瘾,燃了香,又让人拿出精巧别致的小铜炉开始烧水煮茶,不一会房间里,熏香靡靡,茶香清然。
墨玉材质的小茶杯,莹透小巧,把玩在手里,玉白淡粉的掌心,墨玉清澈的茶杯,玉色的茶水微波细细。
段斐本来才不会喝他的东西,但是菊色递给冷霁尘一杯,冷霁尘竟然喝了,喝完纤眉微挑,淡笑,“还不错,”然后扭头看着段斐,凤眸微凝,“喝了吧。”
冷霁尘让他喝,他自然不拒绝。
一杯茶水喝下去,沁香馥郁,似乎从来没有喝过如此好喝的茶。
房中熏香渐渐变淡,熏染到房间每个角落,如梅香清幽,却又似兰香幽若。
菊色便吩咐人每天烧他的小铜炉,然后煮水冲茶,让住在这里的人每日饮一杯。
段斐冷笑道,“你若嫌这里的茶不好喝就大方点,管我们喝个够,若是不舍得就趁早收起来。”
菊色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我这宝贝,你以为能让你驴饮?一杯喝过一天神清气爽,驱除疲劳!喝多了也没用!”
菊色在厢房安顿下,带了人去收拾房间。
冷霁尘回房间休息,段斐跟上的时候,被他一脚踹出房间,关了门。
段斐无聊想出去,但是菊色的人在院门口还有院子里守着,他根本出去不得。
一只雪白的猫跑进来,浑身雪白的没有一丝杂色,毛色柔滑亮泽,一双眼睛层层跌宕。莹绿如玉,却比玉色更加深邃漩涡。
段斐越看越喜欢,也不知道是谁养了这样高贵漂亮的猫,玩了一会自己也烦了,猫却见没有什么吃得也没有了兴致便跑了出去。
是夜。
不知道为什么,不断地传来猫叫春的声音,此起彼伏,如同婴儿戏语咯笑,烦得段斐一夜睡不好,最后瞪着眼睛一直到天亮。
心里碎碎咀咒,什么猫叫一宿?这样发春,也不怕累死你!
被站在床边的菊色盯着看了半天,才猛地睁开眼睛。
自己的警觉性这么差么?明明没有睡着!
“看什么看?”段斐瞪了他一眼,一大清早就跑到男人房间来看,不知道男女有别么?段斐低声嘟囔着。
起身穿衣又踩上鞋子,两个脚后跟别了别便挤进去。
一夜没有睡好,早上眼底清黑一片,起床便闻到那清香四溢的茶香,“我今天精神非常不好,正好喝杯提神。”说着接过冷霁尘递给他的茶一饮而尽,还要去要,菊色却不让给,冷霁尘便将自己那杯递给他。
“这是你的,我不喝了,”段斐瞅了一眼菊色,还真是小气。
“没关系,我精神好得很,不用这个提神。”冷霁尘说着将茶杯塞给他,然后抬眼看他清黑的眼底,忍不住轻笑。
段斐很少看到冷霁尘笑得软软的没有冷冷的讥讽,宛若兰花在如水月色中悄然绽放,心中一颤,鬼使神差地便伸手去接茶杯,碰到冷霁尘冰凉修长的手指,胸臆中激流涌荡,吓了一跳,连忙接过,仰头就喝。
“你――你们――”菊色气结地看着冷霁尘,冷霁尘却扭头看段斐,刚才因为菊色在房中看他,穿衣服的时候匆忙混乱,右面的衣摆竟然压在腰里,很自然的伸手抚上段斐的后腰,替他轻轻的将衣摆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