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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霁尘却趁着他挣扎的时候手拉住他的腰带,开始只不过想吓唬他,结果湿漉漉地深吻却让他的欲望如潮水汹涌,舌尖猛地一痛,却是被段斐用力咬破。
冷霁尘凤眸微眯,眼神清冽地盯着段斐因为愤怒羞耻而愈发明亮的大眼,抬起右手食指擦过舌尖,上面是浓郁的红,轻笑,低头覆上段斐的唇,用力的吸吮,夹杂着 血腥的津液让段斐吞咽不及,顺着唇角如丝流下。
感觉嘴里是浓郁的腥甜气息,夹杂着让自己恨极的兰花香气。
冷霁尘低头看他,冷笑不已,“你不是想见他么,我带你去看看吧。就是不知道尤华威和夏截会怎么折磨他了,毕竟他杀了他们那么多弟子。”
冷霁尘轻笑,盯着段斐愤怒莹澈的大眼,轻啄他的唇角,“走吧。”伸手箍住段斐腰。
出去的时候凤翎自然又跟在他们身后,路上碰见几个掌门还有各派弟子,他们朝冷霁尘行礼,冷霁尘却只是淡淡地点点头,段斐却觉得那些人的目光像要拔光了他将 他凌迟一样。
当着各大门派,自己说愿意做他的男宠,而且冷霁尘在别人面前一点不避讳地和他亲热,现在的段斐和秋水坞就是耻辱的代名词,是整个武林嘲弄讥讽的对象。
段斐被冷霁尘揽住腰,没有低头,没有流泪,只是用力的咬住牙,大眼微微眯起,修眉紧蹙,手死死捏住衣角,感觉衣料被手指捏透。
现在的盟主是夏截。
鄢兰笙做盟主的时候,武林山庄一片清明祥和,没有牢房,现在为了关押鄢兰笙却在威武别院特意开辟了一个窗小少光的房间做牢房。
威武别院是武林山庄最大的别院,繁花锦簇,花香四溢。
绿树成行,亭亭如盖。
经过的华山以及青城派弟子都对冷霁尘施礼,但是却对段斐白眼相向。
段斐脸色苍白,身体轻颤却死死握紧拳头,遭逢此变,他倒觉得还是死了干净。
简易的牢房还算干净,里面空荡荡的,家具都被搬了出去,靠墙地上铺满了干草,阳光从上面的窗户扫进来,照在淡金色的干草上,发出柔和的光。
鄢兰笙闭目倚在墙壁上,软筋散让他内力全无,连像常人那样走动都不可能,每日被折磨叫出秋水神功交待血杀门的暗探,让他更加筋疲力尽。
段斐抬眼看着鄢兰笙那张俊朗无铸的脸,在苍白墙壁的掩映下,唇色竟然是如血的红,长睫颤巍巍的如同断翼的蝴蝶,无力振翅。 身上的衣服破了多处,血迹斑斑,肩膀塌下来,似乎被人用过分筋错骨的手法,心头大恸又大恨,恨自己,是自己忍不住结果害了石头害了秋水坞,自己死一万次也 不足以偿还。
“冷霁尘,你放了他。”段斐扭头怒目瞪着冷霁尘,冷霁尘朝他冷笑不已,“放了他么?凭什么?”说着走近段斐,伸手握上他的纤细柔软的腰肢。
段斐一阵羞愤,死死咬住牙关,用力地推开冷霁尘朝鄢兰笙走去,冷霁尘便站在一边冷冷地看他们。
鄢兰笙睁开眼睛,那双深邃漆黑的双眸宛若深潭,波澜不惊,他怪自己大意,更恨自己纵容自己,没有解决事情之前,却和段斐发生那样的关系,尽管是因为媚药, 可是也不排除自己放纵自己。
一错成千古罪人。
眼前的段斐,才几天便清减了很多,本来稍微婴儿肥的脸上现在没有一丝肉嘟嘟的感觉,大眼越发的清冽,倒是更加微微吊起,秀挺的鼻梁衬得嘴唇姣好的曲线,朝 他微微一笑,“段斐,你怎么瘦了。”现在哭闹哀伤都于事无补,只有尽可能的想办法离开,而且恐怕即使自己内力没有受损也根本打不过冷霁尘,他的实力恐怕在鬼影 神刀之上。
“石头,石头,对不起!”段斐却没有鄢兰笙那中沉稳淡定的修为,搂住鄢兰笙的脖子眼泪横流。
“段斐,别这样,擦干眼泪,没有什么好怕的,一切都会过去。”鄢兰笙艰难地抬手给他轻轻擦掉脸颊上不断滚落的晶莹。
冷霁尘站在后面冷眼看着,心头怒火渐起,他不肯求自己,却要在这里趴在鄢兰笙的怀里哭,这样的态度是不是可以很明显的分辨出在段斐的心理孰轻孰重?孰亲孰 远?
心下冷然,上前扯住段斐的头发,将他拉离那个人的怀抱,段斐吃痛却不肯叫出声,豆大的眼泪在微微凹陷的眼窝里打转,鄢兰笙痛苦地闭上眼睛,心头宛如乱刀斩 过。
“冷霁尘,够了,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我肯定会告诉你,别折磨他了。”鄢兰笙微微叹气,已经没有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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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鄢兰笙,我不和你谈条件,秋水神功我不稀罕,那是用来对付你们的手段,你的探子,我自己也能查出来。”冷笑着蹲下身子抬手扳过段斐的脸,看着他倔强带恨 的表情,不由得轻笑。
“段斐,你恨我么?”冷霁尘笑问。
“恨,恨,我恨死你了!”段斐咬牙切齿道。
鄢兰笙更加叹气,闭眸倚在墙壁上,这个傻孩子,不会隐藏自己丁点的感情,爱恨分明,却会生出诸多的苦楚。
三人行
果然腰间吃痛,冷霁尘拎着一根细细的棍子点在鄢兰笙的腰间,冷眼看着段斐,“段斐,如果我杀了他,你是不是可以更恨我。”
说完嘴角弯起淡幽的弧度,残忍而 冷酷。
段斐看着鄢兰笙痛得冷汗直流也不肯发出一丝声响,心痛得只觉得要碎裂了。
这样用一个人来威逼另一个人的法子,最有效,可是也最笨,最容易将那人对自己那份朦胧不清的感情转化为汹汹的恨意,而对被伤的人,却是越来越浓的愧疚和爱 纠缠不清。
如果那人死了,那么活下来的那个人,便会想当然的认定,他此生爱的最爱的就是死去的那个,他最恨的便是自己和杀了那人的人……
可是还是很多人看不清,总是用拙劣的方式威逼着别人也残虐着自己。
段斐死死盯着冷霁尘的手,他的手背泛起条条青痕,在玉色的手背上,触目惊心,可以估量出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段斐咬紧下唇,感觉血腥的味道充斥齿颊之间,他忍不住那样的痛意,想着自己害了鄢兰笙还会害了秋水坞,让老娘抬不起头,便心灰意懒,想着死了便可以逃避。
没有出声运气内力死命朝墙壁撞去,结果却撞在冷霁尘的胸膛上,头顶还是一阵剧痛跌在他的脚下。
冷霁尘虽然点住鄢兰笙,但是注意力却集中在段斐身上,“段斐,你要为他死么?你以为死了就可以解脱么?哼!”冷霁尘蹲下去抬手捏住段斐的下巴,逼迫他抬眼 看着自己。
“冷霁尘,你到底想做什么?小爷我死了,做鬼找你算帐。”段斐狠狠盯着冷霁尘细长的凤眸,只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才好。
“可是我便不让你死,阎王爷也没有办法。段斐-嗯?”冷霁尘唇贴上段斐的耳垂,轻轻含住,“履行你男宠的职责吧,或许我会放了他的。”冷霁尘盯着段斐的眼 睛,谐谑地吻上他柔嫩带甜的唇瓣,段斐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眼眶里打转的晶莹却不肯流下来,冷霁尘冷笑着抬起手指戳向他黑亮的大眼,被戳了的眼睛刺痛,眼 泪哗哗地流出来,不受控制的流进嘴里,冷霁尘扣住他的后脑,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却去撕扯他的衣服。
占有他,侮辱他,折断他的羽翼,践踏他的尊严,让他此生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
段斐死命瞪着他,看着他紧绷的脸,抿成淡淡一抹的唇,凤眸冷凝逼视着自己,锦帛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子里来回飘荡,晃悠悠地撞到墙便又荡了回来。
鄢兰笙没有开口,如果他说话,段斐受到的伤害会更大,所以他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牙关,感觉喉头腥甜翻涌,却生生忍下去。
段斐感觉到冰凉的地面侵刮着背部肌肤,干草宛若利剑割裂着身体,身上的衣服被片片撕碎如残花败叶飘落一边。
冷霁尘冷眼盯着他,如果他肯求饶,那么便放开他。
段斐死命咬住嘴唇,却宁愿死也不肯发出一个字,“段斐,没有什么要说的么?”冷霁尘盯着他轻笑,凤眸冷然却没有半分笑意。 段斐恨恨盯着他,没有说话,大眼里连积蓄的泪珠也被愤怒蒸腾成了气,消散空气中。
“你若肯此后好好跟着我,我便饶了你。”冷霁尘曼声道,手却抚上段斐深处血丝的唇瓣,被细密的牙齿咬得青紫一片。
“冷霁尘,你做梦,就算我跟着你,也是要你死,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死在我的手上。”段斐咬破了舌尖,殷红长流,却感到□猛然撕痛,被撕裂贯穿的 感觉再次袭上大脑,几乎晕阙,他努力的仰起头,不肯却看冷霁尘冷然得意的脸,鄢兰笙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段斐愤怒燃烧的双眸,那双倔强不屈平日里笑得比阳光灿烂的 眼眸,现在满满都是伤和痛。
再也忍不住一口猩红喷出去,点点溅在胸前,数点溅在段斐玉白的脸颊上,心上身上无以言喻地痛意一阵阵地催刮着神经,段斐倒看鄢兰笙的脸,心里告诉自己,要 他活着,要他离开这里。
段斐猛地回头起身,用力的勾住冷霁尘的腰上身便起来,下面□的地方便是刀刮地痛,火辣辣地除了痛还是痛。
只有痛没有快感,才会让他觉得自己不那么贱,自己的恨才那么清晰。
冷霁尘被他翻压过来,伸手揽住他,冷眼看着段斐,“冷霁尘,你放了他,我此后都跟着你,永生永世地跟着你,做你的狗做你的宠物都可以……”死死盯着冷霁尘 森寒的脸,这场交欢没有一人欢,肉体上心灵上,全是痛。
冷霁尘几乎受不住那样的痛,猛地从他身体退出,强行进入让自己几乎抽筋地痛。
段斐只觉得□温热涌出,温腻的,竟然没过了那阵痛意。
“好,我答应你,就算为了杀我,你也要留在我身边,一生都不得离开。”冷霁尘说着狠狠欺上他的唇,直到吸吮出浓郁的腥甜才放开他。
然后唤了声凤翎,凤翎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却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扔了一块锦帛进来,冷霁尘抓住裹在段斐的身上,整理了自己的衣裳,衣摆上点点猩红,却很快变成褐色的污渍。
抱起双眸紧闭的段斐,冷霁尘跨出牢房,走到门口的时候,段斐睁开眼睛看着鄢兰笙,而他似乎也有感应,睁开眼睛看着他,只觉得一眼如同一生。
路上碰到夏截和尤华威,他们是来继续逼问鄢兰笙的。
冷霁尘冷眼扫过他们,“两位,秋水神功不在他身上,他肯定不会,过几天我们想别的办法。冷某肯定会让各位得偿所愿。”说着抬脚便走。
夏截和尤华威却听出他的意思,不允许他们再去折磨鄢兰笙了,而且他们要靠冷霁尘才能拿到秋水神功,自然惟命是从。
既便不是这样原因,冷霁尘以前和他们接头的时候,能做到屏住全身精孔的那份功力,恐怕也不是他们能比的。
他们心里惧怕着冷霁尘,又巴结着他。
他们也想去秋水坞,可是凭自己的本事,却没那个胆子,现在冷霁尘肯答应,自然最好不过。
冷霁尘抱着段斐,回到疏梅别院,凤翎早回去让荷衣和萧苒准备了沐浴香汤。
段斐一路上紧闭上眼睛,听得过路的人和冷霁尘打招呼,他就知道自己在别人的眼里现在一定是最低贱的哪那一个。
冷霁尘看他不睁眼,心里那丝不忍又被自己生生压抑下去,即将完成的夙愿让他无法顾忌太多。
将段斐扔进浴桶里,水花四溅,段斐却任由自己沉进水底,过了片刻冷霁尘猛地将他捞起来,“啪!”地甩了他一个嘴巴子,段斐猛地睁开眼睛,死命盯着他,“冷 霁尘,你要杀便杀,不许再打我的脸!”说着手上用力快速地甩了回去,“啪!”地一声脆响,冷霁尘没有躲避,任由他发泄地狠力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玉白的脸上,绯红的指印浮起。萧苒和荷衣走进来看见,轻轻啊了一声连忙退出去,荷衣还好,萧苒却是满脸通红,窘迫万分。
撕破脸面的那刻起,段斐决然冷漠的表情,愤恨的眼神让冷霁尘的心再也柔软不起来,略微的和软便被自己生生压实变硬。到段斐那小子看着大大咧咧嘻嘻呵呵没个正形,可是对自己竟然便可以如此恨,心头冷笑,接下来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受得了。
不由得热血沸腾,几乎忍不住在段斐身上发泄,用力一推将他推到在浴桶里,然后转身出去,没有再回头。
荷衣和萧苒进来伺候段斐,段斐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给人看看身体也没有关系,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他只觉得天下的人最肮脏的就是自己了,所以他们一进来, 他便扑通着水面让他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