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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肢,柔声道,“我哪里去别个女人那里了?哪会不是记挂你得紧,想的心口都疼?不信你摸摸我的心。”说着扯了她的手按上自己的
胸口。
素衣轻轻推开他,长眸斜睨,却又轻轻皱眉,慢慢俯身凑近他,段斐以为有的揩油,便将唇凑过去,却被素衣轻轻按住肩膀,目光
注视着他红艳的唇色,不禁冷笑。
“还说没碰别个女人,这胭脂都吃到嘴里了。”小命都要没有了,还嘴硬。
然后叫了柳倩小声吩咐了几句。
柳倩出去了,便又回来坐在段斐身边,“素衣,我可想死你了。”段斐垂涎着脸笑嘻嘻地来搂她。
素衣被他搂在怀里,身子酥软,狠狠心又推开他,“就知道拿我来逗乐,有酒给你喝就不错了,还想着什么花花脑子?再说你也就
是一张嘴,哄得人心花怒放的,真要是让你怎么的,你怕是比见了鬼跑得还快!”然后又细细看看他的脸色,却抬起玉手搭上他的手腕
,感觉了一下又放开,段斐却反手抓住她的手,放进手心里轻轻抚摸,“给我备了什么好酒,快来陪我喝几杯。素衣,你如此说可是寒
了我的心,我时时地想着你这样还不够么?好几次都想给你介绍个朋友,不过他一直不肯来。虽然冷了点,但是却是难得一见的人物。
”
说着又去搂她的细腰,素衣柳眉一挑,用力推开他,“段少就是会逢场作戏捉弄人,等着,酒一会就送上来了。”
站起身离他一点距离,又道,“我身在此处什么人不见?还要你再给我介绍?再好得人品又怎的?这世上欺世盗名的人多了!”
“那也都是好过我的,虽然欺世盗名,总归活的有目标,干劲十足,哪像我一路漂泊,满身桃花!”说完斜了眼睛大小不已。
“你虽然浪荡,却也真诚,但是段少,你――――难道要一生都如此么?你也还年轻,我却是不信你能从这猴跳中得了什么乐趣。早做
正正经经打算才是。”在红烛光影里,她的脸清莹玉洁,透出柔和的光色。
红烛化泪,为风心碎。
段斐微笑看她,这素衣也奇怪了,今日尽然说这样的话。
“我们不是说过么?人生当及时行乐才好,何管他明朝倒灶?”段斐瞅着她,眼神如同蒙了一层雾气,微现空濛。
柳倩带了香醇温厚的美酒,还有几个小菜。
素衣帮他斟了酒,他却又象冷霁尘那样拿了壶就喝,也不吃菜。
素衣心疼地看着他,劝他吃点菜,他却已经喝得入迷。
素衣随手拿起一边的琵琶,信手随意地弹着,不成曲调,却自有一股幽咽凄凉韵味。
他也曾想仗剑江湖,意气飞扬,可是谁知道计划往往没有变化快?
若是美梦实现,自己现在如何?是不是也是道貌岸然,正儿八经的君子一头?
管他如何还是且醉且歌且贪欢!
琴声呜咽,酒入愁肠。
段斐醉地很快,可是喝得很多。
最后醉倒在素衣的怀里,嘴里低声喃语道,“素衣,只有你才了解我。”
素衣扶着他,将他放到素色锦被上,他却揽住她,不让她离开。
“素衣,如果你爱了一个不可能回应爱的人,怎么办?”他嘟嘟囔囔的,并不要回答。
素衣幽幽叹息,俯身轻轻吻吻他的唇,唇上还有清冽的酒香。
这个男人,总是让她心疼,却不能爱,只能看着他一次次醉倒入怀,却是第一次有勇气低头一吻。
“你也就是个虚名浪子,自诩风流倜傥,也不过是个任性妄为的孩子!”素衣轻叹,替他盖上如水柔软的锦被。
梦有所思
“啪!”一声脆响,不知道何时一个黑影飘进房内,烛火熄灭,房间黯淡无光。
素衣遽遑,立刻跪下,颤声道,“公子饶命,素衣一时――一时昏了头。”低声伏地,男子抬脚踩上她的背,听得清脆的声音,嘴角
冷然。
素衣疼得几乎支撑不住。
“公子饶命,公子,如果杀了素衣姐姐,段公子醒过来会问的。”柳倩趴在地上颤抖不已。
哼!男子冷冽的声音让地上的人颤抖不已,“要是再敢碰他一次,自己了断。”男子残忍地吩咐着。
他若是一定要去胡闹,他不管,但是却不允许别人来碰,碰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冷哼了一声,冷眼横扫,“解药拿来!”
柳倩颤抖着将一精致瓷瓶递过去,男子伸手抓过,冷然道,“滚!”
柳倩慌忙起身扶起素衣,素衣却浑身抖如筛糠,脊背几乎直不起来,半伏了身子,靠在柳倩身上挪出房外。
男子走到床边,顺势拉下脸上的面纱,俯身坐在床上,伸手抚上段斐的脸,映着窗外的月色,他的脸玉白柔和,挺直的鼻尖,不正
常的红艳让他的唇更加的丰润诱人。 抬手将药丸放进他的唇内,摇曳的红烛中,他因酒红润的脸颊,粉嫩若桃花,长睫颤悠悠地
覆盖眼睑,投下一片浅淡半透明暗影。
看着他毫无防备不加任何掩饰的睡颜,淡淡的忧伤悄悄弥漫,从那尖尖的下颌处一直漫上心头。
情不自禁低头吻上他柔软芬芳的唇,舌尖推动那粒药丸,使其缓缓入喉。却感觉到他的回吻,他的舌灵巧滚烫,两舌在唇齿间湿漉
漉地纠缠,男子被他吻得几乎难以把持自己。
段斐在酒醉中做着美梦――美丽的春梦,梦中那个人不会象现实那样逃避难以捉摸,梦中他愿意要他,全心全意。
他激烈地吻着男子的唇舌,手环上他的腰,用力拉低,然后便用力吻他的颈往下直到胸口。他的吻青涩没有任何技巧,牙齿撞痛了
男子,但是这样的挑逗却更加能勾引人的欲望。男子被他激吻过的地方,顿觉火焰燃烧浑身灼热,便低头乱扯段斐的衣裳,低头狠狠吻
上他的胸前,听得他舒畅的吟哦,低靡嗜魂的声音让他浑身颤抖几欲发狂。
自己不是第一次这样,可是对于身下的人,似乎没有一点的抵抗力,毫不费力就扯下他的衣服,俯身压上段斐柔滑滚烫的身体,却
听得他急切地叫着,“石头,石头,我爱你,你知道么?一直都爱,好辛苦――”段斐还兀自呓语,手紧紧缠住他的腰。
男子顿时如冰封,一腔热情一下子冷却下来,低头细看他,段斐顾自用脸颊摩擦他的胸。
心中一阵怒火,恨不得现在就强了他,冷眼瞪了他半天,眼神却是越来越冷,浑身颤抖,却终是忍住怒火和欲火交织的煎熬。坐在
床边,慢慢帮他理好衣服,低头吻他,半晌,几乎无法自拔,忍住满身情欲起身,拉上面纱转身出去。
素衣和柳倩候在外间,男子身体因为欲望肿胀,心中却又苦闷,伸手拉过素衣,一把扯下她的衣裳,露出雪白如玉的胴体,想以此
发泄,脑中却想着却是屋内那个让人既爱且恨的人,便再也碰不得别人,一发狠,冷声道,“好好照顾他。”然后便转身离开,投身茫
茫夜色中,消逝不见。
素衣和柳倩颤抖着起身,柳倩帮素衣穿好衣服,扶她去休息。
“柳倩,你去看看段少是不是好点了。”素衣吩咐道,微微喘气,抬手轻抚腰肢。
“素衣,你放心好了,公子都走了,肯定就是安全了,倒是你要好好休养了,公子也忒――”
“住嘴,”素衣厉色打断柳倩的话,又柔声道,“柳倩,你也不是不知道公子的脾气,以后不可再如此说。”
柳倩连忙点头称是。
“素衣,你也糊涂,怎的段少要亲你,你不肯,却自己去亲,惹得这样遭罪。”柳倩轻声叹气。
“唉,算了,以后不会了。”素衣叹息道。
“素衣,段少怎么会惹上那些女人?还被人喂了毒药?”柳倩不解道。
“他那样的人,有几个不是想将他关在家里的?”素衣叹了口气,便道,“去准备醒酒汤,估计等一下就要喝了。”抬眼又看,轻
叹不已。
只怕又要出什么事情了。
月影西斜了,清透孤寂,黄云淡淡。
进了枫树林,风吹林动,夜风飒飒。
静夜里小姑娘独自挎了竹篮,步履轻盈。
月影透过细密的树叶,洒落林间小道,蓦地一声桀桀,头顶夜枭呜咽。
风穿林过,竟然森寒。
这也的夜是寂寞的,伤情的,无疑也是杀人好时机。
小姑娘面带微笑,抬头看月,心下黯然。
轻声呢喃,“是不是死了呢?唉,真是可怜!”眼前浮现那对大大的桃花眼,轻笑。
抬头望月,却似流星闪过,眼前一亮,红光弥漫。
她的武功虽然不是决定,可是也绝对不是很菜。
但是当刀锋似乎划过她的脖颈,她竟然没有知觉,知觉一阵钝痛,五脏六腑似乎碎裂。
身上没有伤口,刚才红光是什么?却是千斤重锤捶过心窝?
倒地的时候回望,月色下妖异暗魅,宛若地狱爬出的恶魔。
她瞳孔收缩几乎坚持不住,浑身巨抖,颤声道,“血-影魔刀――,为什么?”是呀?为什么?要来杀她?
她行走江湖好几年,没有人认出她,可是她却死了,连同自己那些辉煌的战绩。
虽然她作恶多端,可是血影魔刀也不是正义之士,如何管她的闲事?
她想不通,却要死了!
连武林盟主都找不到她,如何却这样偶然就给死了?
在辉煌的一生,竟然也会有平凡的下场,真是讽刺!
眼神冰寒如刀,声音如冰脆然,“碰了他,你没有想过要死么?”收刀回鞘,月色映上殷红一片,映在她的眼眸。
“你杀了我,他也要死。”她的身体在地上剧烈的颤抖。
“你那点毒药,还难不倒我。”他冷冷看着她,唇角淡幽的弧度在月色下是残忍的勾魂。
血影魔刀,一刀勾魂,无人见其锋,即使她也不配让它饮血,所以她是被拍死的。
惨笑,脸色在月下惨白。
“嘎-嘎”风声惊起寒鸦,振翅而去。
掠过的人影,恍若轻风,无踪。
段斐觉得很亏,因为每次他都是想着这次一定要赚点便宜。
可是每次醒来都是衣衫整齐。
暗骂自己真是孬人,就该狠了心,别人痛自己才会轻松。
睡在素衣香气斐然的锦衾里。用力嗅嗅,一大早房间里竟然熏了沁人心脾的兰花香,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着懒腰,起身下床穿鞋。
轻声唤着,“素衣?柳倩!你们这些没良心的,竟然让我一个人睡,我大老远跑过来又不是为了一个人睡被窝的!”听得门外吃吃
地笑,然后抬脚往外走,经过窗口却发现那盆兰花开了,尖细的翠叶,嫩白的五瓣兰花,端的是优雅端庄,幽香细细。
闻着这香味又想起冷霁尘来,那小子也不知道气消了没有,一点受不得玩笑,真是白生了那么好一个人了。
“段少,昨夜那么急,自己喝光了我辛辛苦苦存的好酒,现在却来赖我们让你一个人睡被窝,哪次你不是来了就驴饮?哪里还知道
身在何处,眼前还有何人?”素衣浅笑着,穿了鹅黄|色的纱衣与柳倩端了洗漱用品莲步款款走进来。
“那我现在清醒得很,快去拿酒来我们对饮一番,也弄出个什么柔情蜜意地来,让我好好领略一番身在何处!”段斐笑着说道,抬
眼去瞅素衣。
她宛若清晨盛开的的姚黄,黄衫玉面,那双秋水黑眸宛若拢纱拢雾,如花凝露一般可人勾魂。
禁不住笑着上前伸手揽住她的纤腰,低头在她面上轻啄一下,素衣被她一揽,背上吃疼,不禁微皱眉头。
“嗯?怎么啦?来,我看看。”段斐说着便待去掀她的衣襟,“段少,没事,就是不小心撞了一下,正好撞在后背上,少许有些痛
而已,并无大碍。”素衣说着和柳倩将一应物件放下来,伺候他洗漱。
“段少,还有几天才武林大会呢,您是不是一直住在这里呀?”柳倩帮他兑好水,拿了手巾,每次却是素衣亲自帮他绾袖子,折衣
襟,就差像个老妈子亲自给他洗了。
所以段斐逢人都此处吹嘘他的魅力大,素衣姑娘对他最好,别个人进她房间都未必,他可是日日温香软玉在怀。
很多人酸葡萄心理便说素衣其实是专挑人卖,并没有她表现出来那么清高,曾经也挤拥了甚多浮夸浪子来闹事,不过后来让武林山
庄派人都给摆平了。
虽然段斐口口声声编排鄢兰笙如何,但是武林山庄对他段斐却是仁至义尽。
缺银子了就跑去狮子大开口。
朋友山庄主动帮他罩着。
惹了麻烦山庄替他兜着。
所以很多人说他段斐真是不识抬举!
段斐却不屑一顾,还不是自己的老爹老娘的面子大?
否则他们会对自己这么好?
所以他就更加要变本加厉的利用这一资本了!
过期作废呀!
洗漱完毕吃早点,段斐看着桌子上精致的皮蛋瘦肉粥,虾仁小笼包,桃米苏,还有精致的小菜。
他吃得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