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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鼬一张口还要解释什么,鸣人却将自己的手从他手下抽开,闭着眼睛,艰难地背对他去。
“这些都不算什么。过去的恋人,青梅竹马,最喜欢的人,你会这样对她,我一点也不奇怪。换成我可能也是这样,这只说明你还是很重情义的人…可是,你把送她的戒指送给我…这又是为什么?是因为我是她的替代?还是说……觉得我会保管你的东西,你就把贵重的东西放在我这里让我给你保管?还是说我戴着她的东西你才会对我比较有感觉点?”
听到这个,鼬知道鸣人果然因为这个生气,又知道他完全误会了,皱起眉头紧忙道:“你胡说什么,鸣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在我眼里,这些东西都是一样的。而且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
“这些东西在你眼里是一样的?所以送给她也可以,送给我也可以?你觉得这样的东西就是这么可以送来送去的,对你来说就好像家常便饭一样?”
话到这里,鸣人越发动了气。
“我的确是很没出息,你送我什么我都当做宝贝,但是在你眼里她的什么都是宝贝。其实东西什么都是小事,不送我也没什么。那戒指我不要,还给你。那个石头也还给你,说不定也是你哪天送给她不要给我的。呵,我本来就是最下等的人,原来以为好容易你喜欢我了,结果却是这样,倒不如一开始就不缠着你,分手就分了就好,你又偏偏不让。干什么这样?!”
“鸣人,你不要激动。”
话到这里,鼬来扶鸣人,鸣人用力推开他,气得人都软了,冲着他道:“不要叫我!”
话落,他转过身去,用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在被窝里闷闷地道:“以后不要管我了。你去照顾你的奈绪妹妹,把东西还给她。别管我的事情!”
听到这里,鼬皱起眉头,他想去碰鸣人,可是鸣人一感觉到就甩开他,也不让他靠近,鼬眉头皱紧:“鸣人,我照顾奈绪是因为责任和义务,没有半点男女私·情在里面。过去我是很喜欢她,但是现在已经没有那种关系了。把戒指给你,并不是因为我不重视你,只是因为这是我觉得最好的东西,所以要给你。的确我曾经想过给她,字也刻了,但是现在和过去的意义完全不同,只是送给你的。”
话落,鸣人更是觉得这些是托词,也不答应。他只是躲在被窝里,就是不理他,于是许久后,鸣人听见椅子被碰开的声音,再然后他听见关门声。
鼬走出了房间。
察觉到这个,眼泪马上就落下了,鸣人想到这里,心里不禁更加难受。
其实他本来就不擅长言语,说的不过气话,鼬居然听了就走了,什么也不多说,这把鸣人伤心得不停地哽咽。他越想越伤心,胸口堵得慌,眼里也难受,偏偏不多久门又开了,鸣人知道鼬刚才大约是去拿药,并不是和他对上了,心中稍稍宽慰,可是却依旧不原谅他,只是赌气将自己盖得严实。
而鼬原本以为自己走开了让鸣人自己冷静一下会好受点,更何况鸣人一副不想见他的模样,他就暂时不在他面前晃荡,让他心里好受点。可是回来见他依旧这样闷在被子里,仔细听好像还哭了,鼬知道他不仅气没有消,反而更是难过,不禁将药放下,轻轻叹口气,走到鸣人身边坐下道:
“好了,不要生气了。我走开不是不管你,是让你眼不见为净,心里好受点。……是我的错,没有早告诉你。一切没有那么复杂的,鸣人……首先,宇智波一族只剩下我和佐助还有奈绪,除了我以外,没有人会照顾她这是第一。第二,我问你,难道你喜欢我的时候,心里还挂着佐助么?”
这话说完,掀开被子,鸣人瞪着鼬,一抹眼睛,沙哑道
“当然没有。我现在只是把佐助当成朋友而已。”
话到这里,看见鸣人终于肯从被子里头出来,鼬心里松口气,道:“那我也只是那样的心情。为什么你咬定我还喜欢奈绪?虽然说佐助是我弟弟,但是我也不是很宽容的类型。只是因为我看出来你心里只喜欢我,所以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不是么?”
听到这里,鸣人理亏,用力瞪着他,道:“你狡辩。我才不听你胡说。你本来就比我聪明,拿这样的东西糊弄我。”
话到这里,鸣人又要钻回去,鼬立刻抓住他,抱到怀里:“别闹了,我真没有那个意思。”
“你还说没有!”
“鸣人。”
话落,鼬强硬地抱住鸣人,低头道:“月读之眼是只送过给你。戒指的事情的确是我不对,因为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多,只觉得这个很好。送戒指前我和奈绪已经分手了,是山崎告诉奈绪想要我送她,在山崎的煽动下,我也就送了。后来因为奈绪和我说,送戒指是想要我和她求婚,我听见拒绝了,所以她把戒指还给了山崎。我送给奈绪的时候,什么意思都没有,刻了字也不是那个意思。要是你不想要那我就收回来,以后再送你别的。这个我丢了。”
话到这里,鼬果真马上要起身将戒指解下来丢到窗户外面去,鸣人看见,一来因为听见了鼬那些话,多少知道原委,想着过去那个冷冰冰的不晓得怎么表达感情的鼬,心想或许真是错怪他。二来他知道那个戒指价格十分不菲,这么丢了十分可惜,他于是拽住鼬。
拽住了鼬,见鼬回头,鸣人也不知晓说什么,只是瞪着他,然后道:“你很有钱,什么东西都可以往窗户外面丢。我不要你也不要丢了便宜别人吧?”
鼬听见,不禁觉得有趣道
“那你说怎么办?”
鸣人心里自然还是气不过,但是又不想鼬这样乱来。想起鼬说的送给奈绪戒指的时候没有任何感□彩,而送给他的时候是真心想要取悦他的话,鸣人心里也好了大半,再想自己如果把戒指甩回给鼬,难免鼬面上不好看,他拽过鼬手里的项链,一边闷闷地取过自己的腰间包,一边道:“先放我这里好了。反正你送我的,我不要白不要,别人的就别人的,总比没有好。”
这话半是还有芥蒂,半是原谅了鼬,鼬听着觉得释然很多,再想着自己这个做法的确是委屈了鸣人,鼬也在心头内疚,他坐□看着鸣人,扶着他道:“对不起。闲下时间了,我们再去选一个。”
听到这个,鸣人一怔,随后推开他的手,低头忿忿地嘟囔道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娇气的人,干嘛这么矫情?你说真心送我的那就是真心的。而且不要浪费钱,钱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挣钱也不容易,我知道的。”
鸣人言语虽然别扭,却处处是对鼬的关心,再见鸣人为了怕自己难堪依旧收下了,鼬心里又是感动又更觉得鸣人可敬可爱起来。
安静地坐在鸣人身边,没等鸣人瞪着他问:“干嘛?”,鼬马上将他拥到怀里,抱着他,拍着他的后背安慰他。
这好似哄小孩一样的做法倒让人哭笑不得,但是这个时候偏偏还的确很管用。拍着拍着,鸣人也没有去推开鼬,只是埋在他肩膀上,眼泪鼻涕一起掉了下来,伤心地了不得。
鼬听见他的哽咽,许久后叹口气,温和地道:“好了好了,药都凉了,喝完药再说。以后不要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被人打成这样也不还手。”
鸣人听见还想解释,但是等药送到口边,他看了鼬一眼,见他的确是关心自己,也平了气,张开了口。
正是孩子气,偏偏鼬又处处让着鸣人,倒让鸣人不好意思闹下去,也就听话喝起了药。
只是药才入口,一阵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口,鸣人眉头紧紧一皱,反酸一般呕了出来。但这还不是最惊骇的,等药被呕出来,汤药立刻被鲜血染红了后,鼬看见一惊,马上将药碗放下。
“鸣人,怎么了?”
鸣人捂着嘴,咳嗽几下,手指间马上充满了更浓的红色液体,鼬看着心里着了慌,扶抱起他,紧张起来。正巧这个时候山崎又送了什么过来,看见这个情况也吓得不一般,急忙来问怎么了。鸣人见鼬眼里焦急,立刻扶住他的手,沙哑地道:“鼬……等下……是臭狐狸。”
听到这里,鼬忙忙扶着鸣人平躺下,鸣人缓了好半晌,低声道:“刚才我找的那两个人,我想找到他们师父。因为听说他们师傅是八尾人柱力,还能控制尾兽。自从看见了天照以后,九尾再也不肯和我好好地说话,只是来抢我的身体,不知道九尾到底在想什么,所以想找人开导下。”
话落,鼬心里一紧,忙问原委,鸣人于是开始将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鼬,鼬这才明白过来,但是见鸣人这几日一直吐血,刚刚还受了伤,现在身体极度虚弱,他很是放心不下。也不谈解开铃铛和找那八尾的事情,抱着鸣人照顾,也不敢走开,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一下问水一下问饭,还让山崎帮忙烧热水送热毛巾,连责怪山崎说了奈绪的事情的心思也没了。
176、一百二十九章 解铃(六)
鼬着急到这个情状那山崎还真是见所未见,心里觉得好笑,又感慨起来
【鼬这个小子,倒不见他对别人这样,连奈绪那年不小心摔断了腿也不见他着急地这样狼狈,他可是真的喜欢这小鬼啊。】
话到这里,他看鸣人的情状,却又暗自担心
【只是这个小鬼看起来身体很不好,倒不是好兆头,鼬又这样喜欢他,希望将来能顺顺当当的才好。】
177、一百二十九章 解铃(七)
“感觉怎么样?”
已经是晚上了,本来应该好好入眠,可是今夜却并非那么安宁。早之前鸣人吐了血,鼬给他喂了药,他勉强喝下去了,而现在却依旧捂着胸口,眉头紧皱,半点缓和下来的景象也没有。鼬正和鸣人睡一起,忍不住抱紧他,心里觉得有一些不太对劲。
看了看药,已经喝完了,药的确是按要求煮的,效果却完全比不上上一次。鸣人此时显得很不舒服,嘴也紧紧闭着,眼睛也睁不开,鼬心头沉甸甸的,开始有点不安。问他哪里痛,鸣人想回话,可张了半天口只是说不出一个字来,只是捂着胸口难受。
鼬看了半晌,发现什么,顺着鸣人捂着的地方摸去,停在他左心口肋骨的某一处上。他用手小心地替他揉了揉,另一只手在他背后轻轻地拍。鸣人的手抓着鼬放在自己胸口的手,只是低低地痛哼,好像痛得更厉害。
鼬看到这个情状,不禁想,难道是打伤了?话落他紧忙开了灯低头细细看,却见那里真的碗口一个大小的青紫印记,看着有淤血的迹象。
那里是肋骨,心脏就在印记附近几寸的地方。下脚十分狠毒,看来是先前被踢的地方,之前本来没什么,现在仔细看看,竟然显得这么严重。
看见这里,鼬眼里一惊,一来觉得今天没杀了那两个人实在是太手软,二来悔恨发现不及时,竟然没有看见这里,又起身给鸣人仔细检查,随后取了自己的腰包来寻药。
跌打损伤的药是不管用了,这明显是内伤。好在鼬手里还有一瓶药水,几颗大的药丸子,专门治疗内伤,活血化瘀,十分有效果。他紧忙拿了来。
药味闻着并不好,鸣人只是嗅了嗅就不想吃,鼬看见低声劝了几句,鸣人却不肯张口咬,鼬想他可能是怕苦,因此把药丸放到碗里加了些许热水小心地研开,用勺来喂,鸣人见鼬坚持自己吃,只好喝下。
药汤到嘴里,很有点苦也很有点辣,顺着食道下去两口,鸣人苦得眼睛都睁不开,忙忙推开鼬的手不要再喝,鼬看见当然不同意,只是好声好气地哄他,给他讲道理,见他耍性子要转身过去躲,他又将他抱过来,一边又给他擦嘴,一边又哄着骗着喂了几口。好容易小半碗喂下去,鸣人再不想喝,看鼬还要喂就显得十分难受,鼬见剩得也不多了,又见他讨厌这药味,面上有点痛苦,也就算了。
药自然是好药,全是鼬带在身上的救命药。他一时自己在四处独自行走,都靠这些药来防止突发状况,所以鸣人吃了立刻有了效果,瘀伤的地方马上有些许发热的感觉。原本胸口沉甸甸的,这一口下去倒觉得压着胸口的石头被化去了一样,再也不压着他呼吸了。又过了很久,药性发散开去,鸣人这才稍微能顺畅呼吸起来,也不再只是感觉到发僵,而是能感觉到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