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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放下药碗,又回床上,小心地将鸣人搂到怀里,慢慢地替他抚气,见鸣人眉头皱得不似先前那么紧了,他不禁痛心地道:“下次不要这样了。和我生气不要拿自己怄气。这不是自己找痛么?”
话落,他又给鸣人拉好被子,怜惜万分,鸣人甚至听见他叹息的声音。
听见鼬叹气,再稍稍睁开眼,鸣人看了下钟,已经凌晨两点半了,想到鼬为了他这么久也没有合一下眼,又那样担心,鸣人心里不禁有一点内疚。他想化解鼬的担忧,于是道
“我不知道会这样。而且我是真心要求他们,也没是为了怄气。”
说完这些后,鸣人反而越发觉得没有理由可找,知道再说必然是自己理亏,只得安静下来。他此刻在鼬的怀里,被他的体温紧紧包裹着,先时候那么多委屈都慢慢消散,心里的郁闷也不禁好了很多,再加上药性的作用,他觉得胸口凉凉的,痛楚减少不少,心情也好了很多。
药性越来越厉害,鸣人原本身上发冷,此时却渐渐地有了点热度,头上甚至冒起汗来,到更后来简直要让他热得想跳出被子去。鼬看见知道需要捂出更多汗来逼了淤毒,也要避免他着了风,又把被子拉高些,自己整个人的胸膛都靠过来,让鸣人的脸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身体。这自然更是让空气窒闷起来,也使得鸣人更加觉得热。见鼬不让自己出去,他便想要至少伸手出去透透气,鼬看见一摇头,轻轻摁住他,只是稍稍松了些怀抱,不那么压着他。
热度让鸣人的身体在舒适和不舒适之间煎熬。又过好半晌,好容易胸口的疼痛更加减弱了,可是鼬仍然不让鸣人把身体露到外面,感觉到身上汗水涔涔,鸣人有点求饶一般,眼里极度渴望地看着鼬,想要透透气,鼬依旧不肯,让他多等一阵才好。
这么捂着,抱着,鸣人有点昏昏沉沉的,只是奇怪的是,鸣人也并不觉得更加难受了。药在他的胸口慢慢扫除了疼痛,连着身上流汗的感觉也慢慢习惯了,他反而觉得自己的身体轻便许多,呼吸更加顺畅。
这个时候他终于有一点点睡意了,眼皮不停地跳。迷迷糊糊间,鸣人闭了眼睛,直到有汗水滴落在眉角,惊了他一下,他这才微微睁开眼,抬头去看,却发觉鼬已经浑身都是汗。
看到鼬如此,不自觉间,鸣人伸手去摸他的脸,竟然是一把湿湿的汗,再借着灯光看,鸣人发现鼬的睡衣湿了不少,大半都透了起来,这才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病才也一起捂着,这么久都没说一声。
鸣人知道这被窝里热得有多难受,鼬一个体温正常没病的大活人也陪着他这样捂着,未免太煎熬了,想到这里,鸣人多少心疼起来,马上要推开他,说要鼬去别的房间睡,别在这里和自己挤在一起。鼬却扶住他的手,阻止道
“你自己睡,等下睡过去了会掀被子,要是着凉了就好不了了。我来看着才放心。”
“我没关系的。我保证不踢被子。”
“好了。我不会捂出问题的。真担心我以后不要做那样的事情了。”
这话没有责备的意思,只是提醒和担忧,但是鸣人听见却被挨了骂还难受。他在心里知道他果真是为自己而担忧烦闷忐忑煎熬,不觉地感动起来,又有点愧疚。
愧疚的不是别的,而是他怀疑了鼬的真心。
也是。他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的,都是生死考验,九死一生的经历。他为了鼬好几次生命垂危,鼬也为了他,冒了无数风险,抛弃了许多责任,甚至和他那么喜欢的弟弟佐助都挑明了立场,连自己是兄长必须忍让的事情也暂且搁一边去,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鼬又怎么会突然背叛他呢?
再想那个宇智波奈绪,虽然不晓得过去鼬和她到底怎么亲密,就算鼬每隔段时间都要联系医院询问她的事情,但是鼬不是还是天天陪在他的身边么?他病了,鼬照顾他,他痛了,鼬担心他,他一病发,鼬就和热锅上的蚂蚁,着急地了不得。况且,自从他遭遇了那样的事情后,鼬不但没有嫌弃他,反而日日夜夜地守候在他身边,好声好气地开导他,劝慰他,小心翼翼地保护他,不肯让任何人多说和这事情有关的一点半点,要他淡忘一切。这又哪一点没有体现出鼬对他的爱意呢?
怪他自己想太多,虽然的确鼬隐瞒了他,倒也从来没有故意欺骗他的意思,他太冲动,倒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还要鼬这样废寝忘食地来照顾他。想到这里,鸣人不觉眼里湿润。他埋头下去,揪着鼬的袖子,又闷闷起来。
这一切看来真的都是因为他太喜欢鼬而带来的自卑造成的。他虽然显得对鼬很放心,但是他内心里十分依赖他,怕他哪一天突然消失了,离开了,喜欢别人了。这种心理对于他这样乐观的人来说有一点不可理喻,但是不管是谁,对于自己格外在乎的人,想来都是有一点不可理喻的。
不可理喻地想要对方只是和自己在一起,想要他只喜欢自己一个人,这种事实,是真的存在的。
鸣人越想越觉得是自己不对。鼬只是隐瞒了,未必是欺骗了,他却这样跳脚一般地和他闹,还把自己弄成这样,于是他很愧疚,低声道
“对不起,鼬,我什么都不会,就会闯祸。”
声音显得不大,鼬却听得真切。知道鸣人内疚,鼬也不多说,看他现在这病情也不稳定,伤势也才慢慢地恢复,鼬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怪他?只是道:“那些以后再说。你好好休息。”
鸣人听完点点头,抹了下眼睛,闭着眼睛继续躺好。
夜晚格外静谧,只是有一些不一般的响声。鸣人隐约听见虫子的叫声,还有一点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音乐声。果真是一个爱好音乐的镇子,这么晚了还有人在娱乐么?
“鼬。”
鸣人轻轻叫了声,而鼬也轻轻地答应了声
“恩?”
“好像有人在唱歌。”
鼬听完,侧头去看了眼窗户外,过了一阵子回头,轻声道
“这个镇子的人睡得很晚,夜晚娱乐活动很多。大约有聚会,可能是谁在那里练歌。”
鸣人靠在鼬的怀里,又听了一小会儿,道
“不是一个人。是很多人……晚上了还在唱歌。还有吉他的声音。他们真是好悠闲啊。”
“想去看么?”
“啊,恩。”
“好了就带你去。”
话到这里,鸣人一点头。
“鼬,我觉得这个地方很好。”
“为什么?”
“感觉这里和红莱镇,还有碎冰镇,还有……祈云镇一样,好像大家都很开心。过自己的生活,也不会在乎外人的眼光。”
听到这里,想起过往经历的形形色·色的镇子,鼬微微翘起嘴角
“是啊。按照自己的生活方式生存,大约是最开心的事情了。”
鸣人点点头,伸手抱住鼬,鼬也微微收紧手,两人再没有多余的言语,安静地听着窗外的声音一起入睡了。
第二日醒来,鸣人果真好了很多,一下又神清气爽起来。山崎看见,这心里的愧疚少了一半。
“哎呀,好多了啊?这就好,这就好啊。啧,怪我,都怪我啊。我只是贪嘴,也没注意。其实,鼬,他虽然的确是一直照顾奈绪,的确他也很喜欢奈绪,不过都是陈年往事了,现在他打电话去其实都是和医生说话,奈绪和他说话他都不会超过三句呢,事实证明,你才是他的心肝宝贝嘛,所以……”
心、心肝宝贝……
话到这里,鸣人不觉得面上一黑,而鼬也面无表情地看着山崎。山崎见鼬面色不善,紧忙住了嘴,道:“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不说了。我就是爱喝酒,会做点饰品,和能说一点罢了。不过以后我不说了还不成么?对了,鼬,其实我来是为了和你说那个铃铛的事情的。”
这正是说到了鸣人所想的事情,他紧忙道:“山崎先生,铃铛,能解开么?”
话到这里,那山崎抓抓头,讪笑道:“有一点困难。我觉得我需要去翻翻我们家的书柜,找点东西,暂时可能还没办法呢。所以如果可以,你们多留那么几天。对了,过两天可能还有活动呢,不然你们可以再这里玩几天。”
“啊,活动?”
“是啊,听说有什么,音乐大赛的。可以看看哦。当然,未必要唱,看他们表演就可以了。镇子里会有很多人来玩,很有意思的哦。”
178、一百二十九章 解铃(八)
“哎呀哎呀,一大早就在这里做东西啊。”
揉揉惺忪的睡眼,本来打算要去浴室洗脸刷牙的山崎俊二,才走到厨房门口就看见里面有人在忙碌,于是忍不住惊奇起来。
“真是诶,我认识你这么久,还不晓得你会下厨房。尤其是,你居然会做肉包子啊。”
看着对方从蒸笼里取出一笼子的一共三个大包子,红头发的男人真是有点大跌眼镜。他急急地跑到厨房里头,看着那摆在桌子上的个大皮薄肉馅满满的热气腾腾的包子,真是垂涎三尺。
“哇,这个包子褶子捏得好均整,看着肉馅也多,汁水都要流出来的感觉。这做包子的面看着真软和,鼬啊鼬,没想到杀人之外,做饭手工也不错。我尝一个啊先。”
话到这里,那山崎俊二忍不住要伸手去拿个吃,但是随后,那笼子包子却从他手下被拿走了。
“诶。”
看见没了包子,山崎俊二心里不满,却见对方用盖子盖上,他于是道
“哎哟,鼬,你做了三个,难道不是为了我们一人一个的?那小鬼看着胃口相当不好,吃不掉那么多,给我来个吧。”
听到这话,鼬只是低头用勺子搅着锅里的粥,一边舀了一勺放小碟子里尝咸淡,一边淡淡地道:“明天吧。今天没做你的那一份。”
听见这个,那山崎好似被又一次勒令不许喝酒一般遭到了打击,他立刻可怜兮兮地道:“真是小气的家伙。从来没见你亲自下厨,好容易见次也不让尝尝。这几天过后你又要走了,可怜我伺候你们好几日,连半口包子都吃不上。”
听到这里,鼬慢慢抬起头,转头看着那山崎,山崎感觉到,也慢慢抬起头,看见鼬眼里的不满后,道:“好了好了。我不啰嗦就是。你快点给你的心上人做早饭,我不说了呀。诶,对了,话说他得了什么病啊,看着又憔悴又瘦干干的,营养不良,总是面色苍白看着血色不足。”
话说完,鼬搅粥的手停了停,随后他也不回答,只是往碗里舀粥,那山崎本来闻着这个味道已经把持不住,等看见那粥里头个大饱满的牡蛎,熬得烂稠的晶莹的粳米,嫩黄嫩黄的姜丝后他再也坐不住了。
“你,你你……你这个家伙真是家庭妇男啊。这么能干,我过去怎么都不晓得啊!!鼬……”
话落,那山崎巴巴地望着那锅里的粥,满心想尝半口。而鼬似乎看出来今天如果不给这个家伙点好处他不会走,于是给他盛了小半碗。山崎看见,喜上眉梢,立刻端坐开喝,而鼬趁他开心地喝粥的时候,端了粥和包子上了楼。
“喂,鼬,等一下。”
看见鼬要走,那还开心地喝着牡蛎粥的山崎忙叫住他,随后转头道:“今天一大早的时候,小椿告诉我,说有一个身材高大肌肉发达,浑身巧克力色的包头巾的男人在我们店附近转悠,后来说你打伤了他的两个徒弟,要找你算账呢。要不要我替你摆平啊?”
听到这个,鼬微微站住。
身材高大肌肉发达,浑身巧克力色?
虽然鼬不晓得这是谁,不过说起皮肤的颜色,倒和他昨天遇见的那两个人的很像。如果说是生活在同一个环境下的人的话,大约肤色也差不多吧?更何况说到为两个徒弟报仇,除了昨天的一男一女外,也就没有别人了。话到这里,鼬心里明白几分,回头对着山崎道:“他现在人呢?”
山崎听见,嘴角一撇,笑道:“被我忽悠走了。他倒很是精明。我说我没见到这么个人,他不信,非要留着不走。我就说,附近有音乐会报名,迟了就参加不了了,他马上就去了。大约现在还在排队呢,哈哈。你要是不想和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