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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贵寺有一棵一百五十八岁的白果树,珞儿可有幸一见?”
“郡主有命,岂敢不从。”住持状似诚惶诚恐道。冷碧眼尖,暗下一笑,看来这个住持……
“沈将军,可否送本郡主过去?”
珞儿话一说出口,便遭到渔阳郡主的怒视。
沈嘉彦抱拳道:“微臣领命。”
珞儿无视,“姐姐,珞儿先行告退,就不陪你去珈蓝殿了。”一句话,便堵住了渔阳郡主的嘴。
渔阳郡主差点咬碎银牙,珞儿你存心跟我过不去吗?想不到这么多年姐妹你都不在乎?
(心理活动补充:【现代版】尼玛老娘追男人关你毛事啊,当电灯泡发光发热很痛快?呃!居然敢拐老娘的人,知不知道老娘准备了多久才搞到这机会,打扮好啊?小样儿,翅膀硬了?想飞了是不是?你自己飞就好拐人干啥?拐谁不好拐嘉彦!!!老娘很生气,后果…。。没底气)
慎儿童鞋脑袋绝对有问题,想当年夫人带你们去礼佛的时候,谁不是戒斋三日,素衣薄妆?哪像你,哎呀,人家都不好意思说啦。
珞儿一行人在住持带领下到了西苑(珈蓝殿在东侧),而老住持在一旁解说:“传说在很久以前,这块地方开始隆起,越长越高,唤为土山。有一日,约是四月初八,这天是“佛诞节”,如来佛祖的生日,王母娘娘从西瑶池赶去祝寿,忽然内急,想找一个地方方便,环顾四周,发现了崛起的土山,于是就在土山边找了个遮阴的地方宽衣解带,一阵惬意之后,王母娘娘发现长着的土山不长了。在她方便的地方,有一株小白果树,那株白果树得到了仙露的滋润便茁壮成长成参天大树,虽历尽沧桑至今仍树干挺拔,根深叶茂,每年硕果累累;信众吃了会延年益寿。”
老住持脸不红心不跳地讲完王母娘娘的“风流韵事”,除了铃音小盆友不舒服地清了清嗓子外,其他人状态和老住持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泪写到了JQ满满的宠溺,在这说一下,虽然沈嘉彦和冷碧接触不多,但他们是同一阵营的,有些事高湛知道的沈嘉彦也知道了,而且冷碧和他是名义上的堂兄妹,所以就把冷碧看做自己人,态度至少会好一些,也会多注意冷碧一点。
白果树也就是银杏树是真的存在的,不过是580多岁,现被列为国家一级保护古树木。具体是哪个寺庙泪忘记了。最后那句本来【是信众吃了会长生不老】,但如果是真的话就太那啥了,就直接写延年益寿了。
早上三点多码字的时候突然断电,一直到晚上十点五十,所以泪今天更文晚了。
☆、放生池畔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泪昨天眼睛不舒服,电脑被禁掉了,今天眼睛好一点才码字,会加油点的。
冷碧看到树,扬了扬眉,原来是银杏树,栽下二十年结果,四十年后果实才会累累,照珞儿的语气似乎百岁的银杏树不多,也是,三国两晋时候动荡不安,谁会管一颗树?估计是南朝时候栽种留下的吧。
因是早上,周围人流量还算不大的,珞儿对冷碧使了个眼色,冷碧了然地上前。
“住持,郡主在这闲游即可,不敢叨扰住持了。”也就是说你可以走人了,快走吧快走吧,碍手碍脚的干嘛。
老住持微微一笑,道:“老衲看郡主今日煞气不减,望郡主谨慎些。”
珞儿抿唇,“这是句废话。”
老住持没再说什么,带着弟子离开。
“没想到他看得这么清楚。”沈嘉彦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冷碧好奇,要是沈嘉彦知道娄昭君的计划的话应该有所准备了吧。
“到清风寺门口的时候,清风寺外有人盯着。”
额,冷碧不该高估沈嘉彦的智慧的。
“碧姐姐,你们很熟?”珞儿的苹果脸微鼓,晶莹的大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她是我堂妹。”
“他是我堂兄。”
异口同声的两人尴尬的微微偏头。珞儿无语,这么有默契?
“郡主,清风寺的放生池刚大修好,现在要去吗?”铃音的话打住了三个人诡异的气氛。
“东西准备好了吗?”
“清风寺的人知道郡主必定是要去放生池的,早早就备下了。而且在大修放生池之前就设立了一个小放生池,大修好的放生池明年才允许百姓放生。”
珞儿点头,却转身到银杏树前摘下一片叶,用手帕包好放到腰间。【别问泪放不放的下的问题,泪看小说经常有人从腰间拿出银子什么的,心里不平衡,因为泪木有银子……】
冷碧注视着珞儿的动作,珞儿摘下的银杏叶是一张黄得很均匀在阳光下泛起光芒的叶子,很温暖,很阳光,正如她第一次见到高洽的感觉,暖色调的风情,令人不忍放开。
民间的古代女子一般来了葵水就会被许配给谁谁谁,二十岁也该是几个孩子的娘了,那么珞儿……有个人呵护她也好,毕竟她的日子过得也不好。无论是渔阳郡主、那个封号,还是娄昭君要连她也一起解决的原因,都是绊脚石。她的人生,应该要有人保驾护航。
放生池离这个院子不远,只隔了几面墙。一路走来,只见到一个刚出来的和尚,越近越静。
到达目的地,映入眼帘的即是层层递进的放生池,一共三层,中贯长堤。池岸古树婆娑,天光云影,放生池西倚岩壁,上刻“放生池”三字,朱色涂抹,笔力雄健,亦为一景。
“放生池边狮牯坪岩壁上有‘南无阿弥陀佛’、‘大势至菩萨’、‘观自在菩萨’三处摩崖石刻,是三圣的佛号,这一组佛号无遮无碍,处于光天化日之下,似同佛像一样,故也被称为‘露天大殿’。而放生池因是刚建成,除了原先的鱼虾,郡主您可是第一位施主呢。”一到放生池,铃音便开始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珞儿细细抚着长堤漫步,似乎在怀念着什么。走到长堤尾部的时候,珞儿才喃喃道:“当初,静儿说要放满一千条锦鲤的呢。”虽然每次都只放一条,但每次都在她念长寿佛心咒时念一百次云心咒【嗡 啊弥里打得杰哈喇】,她说,念足十万次,得见阿弥陀如来,命终决定得生极乐。可现在,她只能一个人念长寿佛心咒了。
铃音收回即将脱口的话,担忧地看着珞儿。冷碧也注意到珞儿进了放生池后情绪便开始低落,没想到自己这么还是不了解她。上前为珞儿整理衣衫,珞儿回过神,“铃音。”
铃音拿出一支哨子,吹响。
十几个侍从每人都抬着木盆从北边的亭子里出来,还有一个是捧着跪垫出来的。侍从将木盆一一摆好,各个木盆里的鲤鱼样色都不一样,却很漂亮。
珞儿挽起袖子,把放在池边的木盆轻轻的抬起,放生。口中念着:“嗡格热阿耶色德吽舍阿玛呢则万德耶所哈
嗡那摩巴嘎瓦得 阿坝热么大 阿耶加那
色波那则大得昨杂呀达它嘎达亚
阿哈得萨亚桑波达亚达亚它嗡
本耶本耶吗哈本耶 阿坝热么达本耶 阿坝热
么大本耶加那桑吧若巴子得嗡萨日瓦桑嘎
巴热西达达日玛得嘎嘎那萨梦嘎得桑巴瓦
波西得吗哈那亚 巴热瓦锐梭哈
观想此等有情从生命畏惧中解脱,生生世世获得寿……”
一盆接着一盆,咒语亦是一遍又一遍。身边的人早在铃音的手势下退开,只有珞儿,执着地放生,念咒,求佛。娇小的月白色,在白色长堤旁地映衬下愈加小了,但落寞,愈演愈烈,一下,一下地敲在旁人心上,一点儿都不疼,只是,不忍。
“嗖!”一支箭迅速射中珞儿的胸口,珞儿的手一顿,木盆翻倒在水中。
“珞儿!”冷碧连忙跑过去扶起中箭的珞儿。
沈嘉彦纵身到射箭的方向,与三个布衣蒙面的人交手。
“珞儿,忍着点,不要晕过去。”说着小心地把珞儿抱起来,铃音忙道:“沈碧,跟我来。”
另一边沈嘉彦出手迅猛,招招打的都是要害,三人纵使训练已久也比不上久经沙场的将军,很快败下阵来,二残一死,侍从往他们嘴里塞了块布,把二人绑了起来。
“带到将军府,等我回去拷问。”沈嘉彦利眸中划过一丝冷冽,娄氏,你连一个小女孩都不肯放过吗?
☆、相见未识
清风寺外医馆
“大夫,郡主怎么样?”
年轻的大夫把一碗药递给铃音,“先喝药把血止住,我去让小师妹过来拔箭。”
冷碧把珞儿的身子微微往外斜一些,“珞儿,乖,别睡过去,张嘴把药喝了。”
怀中的珞儿额头尽是冷汗,微微启唇,铃音顺势把勺子凑上去,药汁进了口中,却又咳了出来,冷碧小心地扶住珞儿,让她咳嗽的动作稍小些以免刺激到胸口的箭。
珞儿咳完,冷碧轻道:“珞儿,好些了吗?”
“嗯,再……喂……”虚弱的字眼,牵扯着旁边人的心。
而门口刚进来的女子却在看到软榻上苍白的女孩的脸时停住了脚步。居然是珞儿!但怎么会是珞儿?停下的脚步再次迈出,面纱下的唇紧紧地抿着。
女子放下托盘,熟练地整理好该用的东西,拿出两片人参,“药喝完就含住这个,拔箭的时候小心些别咬到舌头。”
冷碧接过参片,却不知道怀中的珞儿在听到女子声音时身体有些不自然的僵硬。
铃音喂完药就退到了一旁,女子用剪刀把箭旁边的衣服剪掉。珞儿有些害怕的握紧拳头,听见一句“珞儿,别怕,疼的厉害就抓紧我,一定要撑下去,明日还要和敬怀王殿下下棋啊。”
冷碧掰开珞儿握紧的拳头,让她抓住自己。
女子一手拿着纱布,一手抓住箭柄,素手一扬,快得惊人!
“啊!”珞儿尖锐的声音带着些许哭意,小手紧紧地抓住冷碧,疼得连指甲嵌入冷碧的手背,眼角划过一滴滴晶莹。
女子低着头,不知不觉眼眶已经红了起来,手下动作却不敢停下。
包扎好伤口,女子直接转身拿起托盘低着头离开。
等珞儿松手后冷碧轻拍着珞儿(拍哪不敢写,怕拍疼,⊙﹏⊙b汗),“珞儿,珞儿,没事了。”
一旁的铃音拿着手帕为珞儿擦掉眼泪,再抹去汗水。铃音眼里满是心疼,“郡主自小受尽宠爱,谁不是当宝贝般捧着哄着,哪受过这样的苦,夫人要是知道,定要伤心了。”
怀中的珞儿缩了缩,“不许让娘知道。”
铃音转头擦了擦自己的眼泪,吸了吸鼻子,“奴婢会办好的,郡主要早些好起来啊,要是回府的时候夫人说您瘦了,奴婢可是吃不了兜着走啊。”故作轻松的话却是在眼泪不断的同时说出来的,真是……
这时候,有人敲了门。
铃音转身去把门打开,是随行的一个二等宫女采绿,采绿低眉顺眼,道:“铃音姐姐,沈将军吩咐奴婢拿的郡主的衣物和一床锦被奴婢已经拿来了。”
“进来吧。”铃音侧过身让采绿进来,又将门关上。
冷碧看到进来的采绿托着衣物和被子,见怀中的珞儿半睁着眼,“郡主要睡了,衣服先放一边吧,铃音你照顾郡主,我先出去看看。”
“嗯。”铃音点着头走了过来,冷碧侧身先让铃音坐了进去,低声道一句“提防她”便小心地让珞儿靠在铃音怀里,挡住身后人的视线,铃音疑惑地看着冷碧,为什么?
冷碧指了指珞儿的衣服,转身接过被子和衣服,将衣服放到铃音视线范围的桌子上,铃音大骇,那套衣服不是昨晚查验过的,但郡主的衣服是她重新打理过的,这套衣服折叠的方法根本不是出自她之手,采绿拿套衣服也要重折一遍吗?
笑话。如若不是沈碧提醒,一边心疼一边哭的她又怎么会注意这个,而采绿只要把衣服撑开让郡主穿上,后果……
铃音越想越后怕,但面上不漏声色,也不戳穿,不能打草惊蛇。
冷碧把被子盖到珞儿身上,却不接触珞儿的皮肤,原先珞儿的披风就盖着了,把珞儿的手放到披风下,然后出门。
采绿站得不远却也不算近,但一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