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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提醒自己注意幸福,就像在寒冷的日子里经常看看太阳,心就不知不觉暖洋洋亮光光。”
这是毕淑敏告诉我们的道理,这个道理很小的时候就曾学过,也曾有所感悟。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们经历的越多,反而将那些真挚的道理抛之脑后,用自己所谓的经历来诠释生活中的一切。
这就好比一个自我感觉生活痛苦的人,他会以为整个世界的经历都与他是相同 的。他喜欢用过来人的身份打破尚未经历生活的年轻人的梦想,确切无比真挚的劝你,不要那么做,因为你会后悔。
有时候,我们后悔总比没有尝试过强百倍。有遗憾的人生并不是多么幸福的人生,当你年老时,看着别人笑意盈盈的谈起年轻时做过的那些荒唐事,才恍然发现,自己的一生少了什么!
第四十六章
青萝正自坐在石床边;门外脚步声传来,很快莫愁便出现在门口;用一双变幻莫测的眼睛静静地看着青萝。青萝心有所感,抬眼看时便见着李莫愁的身影;心下有些惊异,道:“师姐?”
李莫愁一笑,幽幽走到青萝身旁坐下;双眼望着石壁顶,慢慢说道:“师妹,你从未出过古墓;为何知晓那许多的事情呢?”
青萝心下一惊,不知李莫愁为何如此发问,默了片刻,说道:“师姐指的是哪方面?”
李莫愁又是微微哂笑:“我从前只当你聪慧异常,与旁人不同,而今瞧来却不是那么回事。你知我此去会遭遇何事,因此才会那样交代与我,叫我不要伤心,且频频拿陆郎负我之事劝说。师妹,我很奇怪,你是如何知道的?”
青萝心下大吃一惊,且听李莫愁语气不善,心下更加不知所措起来。李莫愁见青萝沉默不语,不由冷笑一声,道:“我常以为师妹是个不善言辞,同师傅一般只知道练武的木头桩子,哪里想到你竟会背后做出那些小动作!”
“师姐这是说的哪里话,你这样疑心我,难不成还以为我偷偷背着你和师父出了古墓吗?你可曾见我几时不在古墓?”青萝心中惊慌半晌,已渐渐恢复冷静。李莫愁如今这样问,不过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拿话头来探问自己罢了。
李莫愁定睛瞧着青萝没有半点惊慌,眼神沉静,气质内敛,心中不由一叹。道:“师父好偏的心,许多武功不曾传授与我,却样样予了你。如今师父虽将我带回,却并不认回我,她虽未说然我瞧师父神情确实想将我一身武功全数废去,囚我一生在古墓。这世间总是这样不公平!”
“师姐?”青萝对李莫愁的猜想心下直直不信,师父虽不会在认她做弟子,但也绝不会做到如斯地步。
“师父见我杀了人,便恼了我。她却不想想,那何沅君夺了我的陆郎,自己高高兴兴做了陆夫人,却让我在外面备受那些所谓武林豪杰的侮辱,一句话都不曾说。陆郎若不是为她所迷,又怎会这般对我。姓何的都该死!”
原来那日李莫愁一路风霜赶到陆家庄,她尚担心陆展元是因为回程途中遭遇难事,却不想这脚步踏上陆家庄的土地便听到到处盛传陆展元娶新妇的消息。众人盛传那何沅君如何如何美貌,与陆展元又是如何的般配,只听得李莫愁两眼发红,心中一股火气蹭蹭往上冒。
她虽生气,然心中犹自抱了七分希望,只想着是众人误传。哪知临到陆家门口,果真见到处处贴了红色的喜字,阖府上下一片喜气洋洋。
李莫愁此时性子急躁,心中一急便直直冲了进去,遇着阻拦的人便拔剑相向,一时欢声笑语的厅堂变得惊声尖叫起来,人人恐慌。恰逢陆展元牵了盖着红盖头的新娘走出堂来,一眼见着李莫愁,两人四目相接具是一愣。
陆展元心中惊愕,他本以为李莫愁在古墓不会出来,哪想今日遇着,想起之前两人甜言蜜语山盟海誓,又见身旁何沅君一身喜服娇媚动人,心中不由得尴尬起来。
李莫愁上前质问,陆展元便只能拿了不相干的话与她搪塞,不消两句李莫愁便知晓陆展元是何态度,又想起自己违背师父之命,脱离古墓,到头来依恋的男人竟是这样对待自己,百感交集之间不由得动起手来。
陆展元知晓李莫愁武功非凡,请来的这些客人竟都不是她的对手,想起大理来的那位高僧便一时拿话语拖住李莫愁,请了人去叫帮手。待高僧前来与李莫愁几番打斗,那时李莫愁已多番交战,加之心神不宁,疲惫已现,几个回合下来便被打得吐血倒地。
当时与李莫愁一同来闹场的还有何沅君的义父,事了后和尚与他二人约法三章,此后十年不得踏入陆家庄寻陆展元夫妇报仇,十年过后他们愿意如何和尚都不会再干涉。
李莫愁不但没有寻着情郎,还一连番受了这样的打击,路上便病了一场。想到自己离开古墓没有地方去,心中不免悲愤起来,又见官道旁高高扬起的“何”字,想到那何沅君也是姓何,心中一股怒气升腾,与那一帮人不曾言语一声便大开杀戒。
可怜那一家姓何的人家不过是迁移住址,却惹来这一场祸事,全家七十余口不论男女老幼悉数被杀,鲜血溅了整条道路。
也是这一家倒霉,不曾等到李莫愁师父赶来,待师父赶到人已被杀光,心中对李莫愁不觉颇有微词,原先一腔温情复又消散不少。
师父确实有废去李莫愁武功之意,只是尚未确定开口。这厢里李莫愁已有察觉,深觉不可在留,又想起之前青萝与她说了那许多的话,心中不免有疑,且又因此事怪罪青萝不曾与她详细明说,任她此去摔了如此大的跟头,想着青萝心中必定幸灾乐祸便不由得找了她说出这样一番话。
“师姐也不必疑心与我,你常说的那些话我都记得,师父也曾劝过你。我那样说不过是想着你能听进几句便不会离开古墓,况且人心难测,你与那人才识得多久便这般相信他。师姐不曾听进师父的话,回头又怪师妹心中对你藏奸。师姐,你若事事都怨怪旁人,以为旁人欠了你的,那你可错了。
我不曾教你欢喜旁人,也不曾教你放下一切,所有都是你自愿的。你不曾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便将一切怪在我和师父头上,假若你此去一帆风顺,从此幸福美满是否又会感激我们呢?你自认自己没错,错的都是别人,那我无话可说。”
李莫愁睁大了眼睛听青萝如此说,不由冷笑:“师妹好口才,我竟不知你还能说出这样一番道理。我又何曾说怨你了,不过是心中疑惑便问了你两句,谁知惹来你这样多话。罢了,我便不说,师妹好生歇息吧!”
说罢李莫愁起身出去,独留青萝一人思量她刚才说过的那一番话。若说李莫愁不怨青萝不信,刚才她那一番话明明就是怨怪自己不曾细说害她吃了这样一个大亏。只是,青萝又该如何与她说呢?
便是这样委婉的劝她也不曾警戒,若真是明白告诉她了,回头她又该疑心青萝的身份,一旦扯上鬼神那后果可不是青萝想要的。就像李莫愁不曾信任青萝一样,青萝也不敢轻易相信她,况且这也不是一件小事。
第二日青萝便得知李莫愁离开了古墓,师父知道消息也不曾说什么,这样看来青萝暗想,李莫愁之前的猜测并不见得是真,师父也不是那样绝情的人。
堪堪又是三年过去,中间师父因为欧阳锋的缘故受伤,拖了一年便故去了,古墓便只剩下青萝和孙婆婆二人,期间李莫愁曾为了“玉女心经”来过几次,具被青萝拒之门外。
师父临终时曾让青萝发誓,绝不会将“玉女心经”落到李莫愁之手,她终究是担心李莫愁的性情。青萝虽不如他们那样看重誓言,却也不好反悔自己说过的话,因此对李莫愁的到来从来不假辞色。
到青萝十八岁这日,终南山突然涌来一大群的武林人士,恭贺自己十八岁生辰之时又将江湖谣传的话语拿出来,说要比武招亲,谁若赢了便可娶了青萝,顺带将古墓一干宝藏据为己有。青萝倒是知晓这是李莫愁散布的谣言,只能置之不理。
终南山全真教的道士倒也有几分帮忙之心,大部分人都是被他们帮着驱除的,青萝一面感激,一面又纠结。她还真不知道杨过来时要不要收他做徒弟,听说杨过长相俊美非常,本着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自然想看看这位偶像的庐山真面目。
又想着自己这个身份和杨过是怎样的关系,心中便生出不好意思来,可又架不住心中的期待。一时心中情绪翻腾,这夜便不再打坐练功,深恐走火入魔。虽说她将古墓里面记载的《九阴真经》看过一遍,在心境方面要求不再那样严苛却也不能有太大的情绪起伏。
终南山的热闹持续了月余,这日青萝终于等来了整个故事的主角!
第四十七章
从早晨开始终南山便吵吵嚷嚷不停;全真教的弟子们齐聚一堂同霍都带来的那一帮人争执不下,待青萝打坐完毕终南山已经传来乒乒乓乓打斗的声音。以往虽也有争执;但全真七子向来以理服人,不会轻易动手。
青萝正待细想;不防听得山边洪亮带着怒气的吼声传来:“狗、淫、贼,你要在那龙家女子跟前卖好逞能,难道我全真教真是好惹的么?”
另一个声音停滞了片刻;似是不明白那人为何这样说,道:“甚么姓龙的女子,我郭靖不认识。”
青萝眼神一顿;投向声音来处,思量道:“郭靖既然来了,那杨过必然也在此处。”思量片刻,青萝再次望了望洞口,转身离开。
杨过同郭靖到得终南山,未曾见得丘处机便被这一群穿道袍的道士们重重围困,兵刃相向,使得杨过对全真教的第一印象极差。且众人脸上皆是鄙视的神态,他自小见多了这种神情,心内不免讨厌。
郭靖要同这一帮人计较,便不能时时刻刻注意杨过的安危,悄声让他躲一边去,杨过观察一阵,知晓自己在旁无用,又不想在众人面前示弱,便大声对郭靖说道:“郭伯伯,我要去拉尿!”说完便解了裤子奔到不远处大石块后面,郭靖心内直叹他聪慧,又想着同黄蓉提起郭芙与杨过的婚事,只盼着杨过这孩子不会走向邪路。
杨过紧紧盯着被众人围在中间的郭靖,众人形成一个奇怪的图案,步伐虚晃,刀剑之间不时闪过光亮,使得郭靖困在其中不得其法。杨过心内不由得为郭靖忧心,然未过多久郭靖便寻出了路子,手中的剑于东南方方向虚晃一式,身姿轻灵快捷,剑法灵便,行动间有虎虎生威之势,直看得杨过心内惊叹不已。
“若是我能有郭伯伯这般本事就好了。”他本不想拜到全真教,只想让郭伯伯教他武功。只可惜,郭伯母不喜欢他。杨过自小被人看不起,于黄蓉对他的态度并不清楚便只当是黄蓉瞧他不起。
你若瞧我不起,我又何必敬你是长辈。杨过从不勉强自己虚与委蛇,离开桃花岛后脸色便一直臭臭的。
杨过正自看的兴高采烈,不放背后被人一把抓住,容不得他叫喊出声便被人捂住了嘴巴,眼见着离郭靖越来越远。
待他恢复正常才发现自己被全真教的道士抓了起来关在柴房里,先头抓他的那道人将他交给眼前这个胖道士,看到面前这个油头粉面的胖道士对着自己高声呼和,杨过心中微微撇嘴。
那道士穿了一身道袍,头发高高梳成一个发髻,来回走动之间踩踏地面发出沉重的声音,地上的干 柴也微微颤动起来。
“哎呀,地震了地震了,道兄咱们快点找个地方躲躲吧!”杨过一顿嬉皮笑脸,油腔滑调。那道人名叫鹿清笃,是王处一的徒孙,性格暴躁。听出杨过话中有讽刺之嫌,登时大怒,举掌就要来打,却被杨过一顿乱叫止住。
赵志敬抓了杨过交与他好生看管,若是出了岔子为他是问,只好生生收住手掌,骂道:“小、淫、贼,你若安安分分道爷便饶了你,若不然有你好看的。”
说罢晃了晃碗口大的拳头,一双眼睛瞪着溜圆,试图发出些凶狠的戾气吓住杨过。杨过一缩脖子,说道:“道爷武功真好,我可不敢!再说,就算我想逃,全真教高手这般多我一个小孩子哪里逃得过!”
杨过这番恭维甚的鹿清笃心,不由得眉开眼笑:“小子眼神不赖嘛,知道我全真教厉害。说说吧,你们这一大一小两个淫、贼从哪里来的?”
杨过眼珠一转,嘻嘻一笑,道:“这话你可问对了,我和郭伯伯是从……哎呀!”
鹿清笃听得杨过一声哀叫,又见他用弯下腰去,因为双手反绑使得整个姿势颇为怪异,不由得说道:“小子,你可别耍花招!”
杨过苦着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