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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那个段正淳是不是真有那么好?我要不要去亲密接触一下,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大的魅力。阮星竹这么美的女人居然甘心呆在小镜湖,不可思议!”
青萝正说着,回头才瞧见林夕满面通红,眼神涣散,不由得急道:“林夕,你怎么啦?”
走到近前摸了摸林夕的额头,很烫。青萝懊恼的锤了自己一下,她以为这种天气泡泡水不要紧,林夕身体一向健康该是不会有事的,谁想结果变成这样。
拍了拍林夕的脸,青萝叫道:“林夕,听得到我说话吗?我是阿萝。”
“阿萝……冷……”刚才还叫热,这会儿又冷了。只是衣服已经让青萝给他扒干净了,他又叫冷,青萝只好将他揽到自己怀里,手上不停地给他摩擦。
“听说摩擦生热,有没有觉得暖和一点?”青萝嘴里问着,也不指望林夕能回答她。火堆里的火烧的旺旺的,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时溅出火星来。青萝在火堆边上搭了个架子,上面晾着林夕的衣物。
两人抱得紧紧的,时间长了青萝渐渐支持不住睡了过去。醒着的时候时间总嫌长,睡了才知道不过一眨眼时间就过去了。
青萝醒来时外面天已经亮了,林子里叽叽喳喳的鸟叫还挺热闹,对面林夕长长的睫毛下忽闪着黑亮的眼睛,正定定的望着自己。
“醒了?还冷不冷?”青萝赶紧起身想要看看林夕怎么样了,却被林夕搂抱的更紧,不由得躺回去,瞧着林夕道:“怎么啦?”
林夕抱着青萝在她脖颈处蹭了蹭,喃喃道:“阿萝很香!”青萝僵了僵,去掰扣在自己腰上的手,林夕死死不放:“你不要我了!”
面对林夕的控诉,青萝只想抚额:“我怎么不要你了,阿萝不是在你身边吗。”
“那你昨天说要去找段什么人的,你就是不要我了。”林夕委屈的跟什么似地,青萝瞪大了眼睛:“你听见啦,不是说昏迷了吗?”
林夕怒视她:“你看,还不承认!”
青萝无奈点头:“承认承认。”
林夕更加着急:“你不要我……我就……”青萝看他支吾了两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拍拍他的脑袋,道:“段正淳怎么能跟你比,他比不过你。”
“真的?”
“真的!”
得到青萝的保证,林夕总算放心了。又在青萝身上蹭了蹭,忽然直起身来盯着青萝胸前说道:“阿萝,这里软软的是什么?”
青萝身子发育,胸前渐渐地鼓了起来,如今被林夕毫无顾忌的拿来问,不由急道:“管那么多,赶紧穿好衣服。”说罢推了林夕就要站起来,哪想一个晚上保持一种姿势腿脚早就麻了,半起的身子一歪又倒了下去,林夕逞强要接她,两人一块倒在地上。
青萝在上,林夕在下。
大眼瞪小眼的两人看了双方许久,青萝有些回不过神来,刚动了动,下面林夕就有了反应,偏偏林夕还什么都不知道的对青萝道:“下面,下面难受!”
青萝脸慢慢变红了,可是看着林夕无辜的黑白分明的眼,她就是有什么想法也趁早自动灭了,勾引未成年儿童她实在是……
“咳咳,没事,一会儿围着林子跑一圈就行了。”青萝都为自己的表演叫好。其实,按道理说,林夕不该这么无知,狼们在如何比不过人类,在这方面却是天生的天才。只是林夕还没有生出这种才能就被青萝一棒子给打下去了,如今林夕真和小孩子没啥区别,除了打架比较厉害之外。
青萝脸色红红的站了起来,磨蹭了一会儿才将林夕拉起来。昨天心里着急,加上火光昏暗没看清楚。今天一瞧才发现,林夕的身材还真不是盖得。
林夕的皮肤不能说白皙,带着健康的黑色,由于运动量大,胸肌腹肌一个不少。这会儿看清楚了,青萝脸上觉得更热了,只好扭头不再看他,说道:“衣服你自己穿吧,我先出去转转。”
青萝几乎是落荒而逃,林夕有些奇怪的看着青萝的背影,嘀咕道:“跑那么快,也不等我。”嘴里说着手下速度却是飞快,也不管穿戴是否整齐,麻利的将衣服往身上一套就追着青萝的身影奔去。
“干嘛跑这么快!”林夕身子才好,脸上还带着红晕,为了追青萝气息有些喘。青萝已经平息下来,对林夕说道:“我们先去找吃的,等会儿回去找阮星竹算账。”
第九章
“哎呦,不好意思,走得急,没看见您!”段正淳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撞了自己腰间一下,他原本可以躲过去的,只是能够美人在怀他不介意被撞一下。
青萝皱了皱眉,段正淳扣着自己的腰不放。抬脚向他下盘踢去,段正淳向后一退拉着青萝也向后仰去,趁着这个空隙青萝回眸对他一笑,晃花了段正淳的眼,曲起胳膊撞在了他的胸口上,听得段正淳一声闷哼,青萝回旋转身一纵脱离了段正淳的禁锢。
段正淳抬起手来在鼻尖轻轻一嗅,看在青萝眼里笑的跟偷了荤的贼一样,直让人心里犯堵。
段正淳倒是好脾气,对青萝说道:“姑娘大清早的慌慌张张作甚?”
青萝眯了眯眼,笑道:“没什么,不过是刚刚做了一件亏心事,心里不安的紧,走路难免慌张。”
段正淳一愣,问道:“姑娘做了什么事以致这般……额失措。”
青萝望了望来时的方向,段正淳顺着她的眼光望去,这才想起他是要去小镜湖看阮星竹,而青萝又是从哪里过来,联想刚才的话,段正淳的脸色变了变,声音也低沉下去:“姑娘做了什么?”
青萝看到不远处林夕的身影,高兴的向他招手喊道:“林夕,快过来。我要的解药你找到没?”
段正淳诧异道:“解药?什么解药?”
“你家外室的解药啊!”青萝没有说阮星竹的名字,但是段正淳知道她说的是谁。
“你把她怎么啦?”段正淳一听心爱的小情人出事,立刻就像掉头走人,只是念着青萝刚才说的解药,不由得耐下心来。
林夕走到青萝身边,拿出之前青萝让她准备的东西,是一个小小的瓷瓶。青萝接了过来,递到段正淳手中,道:“昨日你家小情人说我身上有你的味道,怀疑你红杏出墙,不对,怀疑你出轨,也不对,总之就是怀疑你背着你大小老婆又偷人,所以对我下药。我心里气不过就给她下了毒,估计这会儿正呆在小镜湖生死不明。不过我这个人生性善良,见不得血,刚出门又后悔了。给,解药!”
段正淳心中虽然着急,手中接过了青萝递来的解药,依然站在原地不动。青萝看他眼神中流过怀疑的神色,不由冷笑道:“我这会儿又反悔了,解药给我。你的小情人死了也就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嘴里说着下手去夺,段正淳一急飞快的闪到一边,青萝却偏偏不放过他,林夕在青萝动手的一瞬间也冲了上来。此刻没有护卫跟在段正淳身边,自然没有人能够出来替他抵挡一二。
林夕的招式没有章法,却处处凌厉,下手毫不留情。青萝手段飘逸,出招看似缓慢,绵软无力,却让人躲闪不及。
青萝和林夕两人对招默契,左右夹攻。他们不伤他,却也不让他离开,这明显是拖延时间。段正淳忧心阮星竹,不欲与青萝两人多做纠缠,奈何赢不了他二人。加之青萝又在一旁煽风点火,总说些阮星竹如何痛苦,如何性命不保之类的话来激他,就算他段正淳性子再好,此刻也不由得急了,使出段家一阳指来。
两人的躲闪功夫不错,青萝也不耐再多做纠缠,时间久了只怕戏做过了头会惹段正淳怀疑,正好趁着段正淳使出一阳指的功夫,扯了林夕一走了之。
“回去告诉阮星竹,她宝贝的东西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我也犯不着为了一条公用的黄瓜自找没趣,让她有空多放在自己孩子身上。”
青萝的声音远远传来,段正淳听得青萝说道孩子,眉头紧皱。不再管其他,朝小镜湖奔去。
“看他着急的样子,阮星竹该很高兴罢。”青萝有些怅然若失,但是又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可怜阮星竹他们,翻来覆去的想,觉得自己行为实在好笑。
林夕瞧着青萝一刻不停地变幻脸色,不由奇道:“阿萝,你好奇怪。”
青萝摸了摸自己的脸,笑问道:“哪里奇怪?”
林夕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眨了眨眼睛,说道:“脸上很奇怪,好复杂!”
青萝一笑,道:“是有些复杂,你就当我吃饱了撑的,胡思乱想。”林夕哦了一声,不太懂青萝整日都在想些什么。不过,只要他的阿萝在身边,他就觉得很开心,其他的他也不愿意去问。
两人离开小镜湖,不想在路途恰恰遇到当日街道与段正淳相斗的两师姐妹,青萝转了转眼珠,笑意爬上脸颊,思及阮星竹的药效这会儿该发作了,若是段正淳与阮星竹正做好事的时候她们两个见到,不知道还不会不会义无返顾的爱上段正淳,替他生孩子。
对面的两人显然也发觉了他们。黑衣女子眼神冰冷,带着股严厉的劲儿。粉衣女子容颜俏丽,略带稚气。
青萝在看她们,她们也在看青萝。
四人交错之际,青萝轻声对林夕说道:“段公子的娘子也不知怎么样了,小镜湖地方偏僻,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人帮忙?”
黑衣女子身子一顿,青萝不由暗笑,同时心中跟着一叹,那心情真的很复杂。黑衣女子终是开了口,出声说道:“请两位稍等,在下秦红棉,这是师妹甘宝宝。请问你们刚才说的……段公子……出了何事?”
青萝上下打量了两人一遍,秦红棉耐不住又说道:“姑娘所说的段公子全名是否叫做段正淳?”
甘宝宝见秦红棉沉不住气,怕青萝恼怒,忙展颜笑道:“姑娘见谅,我师姐性子直爽。我们与段公子是好友,听闻姑娘如此说,心中焦急,多有失态。请见谅!”
甘宝宝年纪虽比秦红棉小上些许,但是性子极好,说话温柔,即便是生气的人听闻她说话也能将气消去一半。
甘宝宝又道:“请问姑娘认识段公子?”
青萝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说道:“那日我与段公子偶遇,不过说了几句话,却被他娘子误会。这会儿只怕两人正在气恼中,我是外人又不好说什么,来时正好遇到段公子的娘子生病,不过我想段公子此刻该是到了小镜湖。”
“娘子?”秦红棉反复念了两遍这两个字,眼神中的光彩渐渐散去,显得黯然无色,甘宝宝也有些失落。秦红棉很快回过神来,向青萝问道:“你与段公子?”
她问的隐晦,青萝看她神色却也知晓她要问什么,神色不由变了两变,语气颇为失落,道:“没什么,不过见了两面的陌生人。这世上有情人难得在一起,若是再来第三人插、入也实在不美,岂不辜负了感情两个字?”
说罢不管她两人有何反应,又道:“你们既是段公子的好友,想必知道小镜湖在哪里罢,从这条路向左拐,钻过那条林子就能到小镜湖。可否帮我给段公子的娘子带句话,就说,段公子是她一个人的,没有谁能抢走。”
青萝这话说的彻底,明白!
秦红棉僵了一僵,甘宝宝也沉默了。
青萝摸了摸脸,尴尬道:“不带也行。我先走了,两位请便。”
离了秦红棉甘宝宝,青萝失落尴尬的表情全部消失,笑意重新爬上脸颊,林夕瞧着青萝变脸,不由嘀咕道:“阿萝好奇怪。”
青萝摸了摸林夕的脑袋,声音像是哄小孩:“乖,是个人都会很奇怪。”
不知为何,林夕不喜欢青萝对他的态度,但是他又说不过青萝,反对在青萝面前都是无效的。
段正淳急匆匆走到小镜湖,阮星竹合着眼躺在床上,嘴角一道血痕,段正淳急急喊了她两声,却没有得到回应,想起青萝所说的话,来不及多想拿出青萝给的丸药塞进阮星竹口里,有运功帮她吞咽下肚,才喂了她一口水,阮星竹就咳嗽着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时神情迷惘,等到看清楚眼前的人是段正淳时惊喜愕然乍现,段正淳心情变好,照顾着阮星竹坐起身来,说道:“怎么回事?”
他不问还好,这问话一出口,阮星竹顿时变了脸色,想要生气,却又按耐住,只是冷哼道:“你的相好找上门来,打伤了我就跑了。除了刀白凤,你还有哪个女人是我不知道的?”
段正淳无奈而又宠溺的对她说道:“阿竹,我的为人你还不知道吗。我心中只有你一个!”
阮星竹一听这话,心情果然变好,只是语气仍然刁蛮:“少来哄我,你是不是将这话也对其他女人说过?”
段正淳将阮星竹抱紧怀中,声音低沉:“就算重复一百遍,我还是这话,你比我的性命还重要。”
阮星竹有些心酸,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