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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冷冷地盯了我一会,突然间出手点了童家兄弟身上的几处大|穴。
“你……。”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收回了利剑,一下子挽起我的腰,像提冬瓜一样抱着我掠窗而出了。
10
我感觉到耳边的风呼呼地吹过,宫内的景物也是走马看花似的略了过去了。
我的心内有点紧张还有一点兴奋了——又给人掳走了。其实我真的觉得这是个人存在价值的体现。如果我没有吸引人的魅力,没有给人利用的价值,又怎么会有人废尽心思都要把我掳走呢?何况这里是大内耶,皇宫耶,不是我老爹练武的大堂,不是我常住的青楼,也不是买菜的市集啊,他他……他竟然这么大胆,把皇宫当成自己的厨房一样,堂而皇之登堂入室,还把我打包走人。到底是他艺高人胆大,还是我的魅力无法挡啊?
我侧头想了想……他也有可能他是冲向皇帝来得,难道我不自觉地做了皇帝的替身?或是当了替身二号,被当作筹码要挟皇帝?……唉!都怨自己太受宠了!风摩万千少男少女,连皇帝也不放过,现在可是报应了!
我在这里胡思乱想,黑衣人已经环游皇宫不知多少圈了,夜风缓缓吹过,一阵幽幽的兰香传来,熟悉的清新的兰花香味令人精神一震,我却给他吓得心神一震,难道是他……
突然身体重心一变,我已经落在地上了,四处看了看,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只见我两个人。
月黑风高杀人夜,配上一个适合的地点,在加上一点幽深的气氛,十足是杀人灭口,毁尸灭迹的好环境。不知道他会会触景生情,把我先奸了再杀,杀了再奸呢?我有点毛毛的看着站在我面前的黑衣人……
不过如果是我想象中的那个人,他也应该会念旧情才对。揭开他的身份,不知道他会不会恼羞成怒呢?希望他的心胸也广阔得好象如这草地才好……
就这样,在离离的草原(草地?)上,一个身材纤细的黑衣人和一个宫装的丽人无声地对恃着……
此时无声胜有声啊……,(出声不知道会不会给人乱剑劈死?)
“你喜欢里面的生活吗?”果然,打头阵的不是我,过了半晌,黑衣人才冷冷的说。周围的温度又降了几度。
我感激地抬头看着他,还以为自己要等到风干了才能等到他打开金口呢?不过他开始说话了,就证明他有会留我的小命一会,和我谈一谈心事,不会举剑就把我砍,让我死无怨言(即是连怨言也不让我说出口就把我当西瓜一样劈了。)
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我简直是喜出望外,以前从来就没有觉得一个人的声音竟然可以甜美得如甘露一般,现在我就确确实实感受到了。
现在我不知道那个人的真实身份——说不定他也是皇帝遍布大江南北的爪牙,拿来试探我的——所以我也不敢胡乱说话,,只好委屈地苦笑一下:“我……我……。”身子也不由得如秋风扫落叶似的簌簌抖动起来了,虽然我也不否认这是给风吹久了,身体冷得发抖,不过有时应一下景也是需要的啊,物尽其用啊!
模糊的答案总是给人丰富的想象力的,这一招我已经用过很多次了,屡试不爽。所以我就说计谋是不怕旧,最重要的是它好用就行了。
“要是我当时出手就好了……。”他好象有点懊悔似的,一下子把我颤抖着的身子搂进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背。
“翠修……。”为什么我发现自己连汗毛都抖起来了呢?牵全身而动毫发吗?
“你认得我?”黑衣人——不是,该是翠修吃惊地扶起我的肩,对上我的眼睛。
“恩,香味,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兰花香味,很自然的,不是脂粉的……,所以我认得!”嘿!想我怎么也是万花从中过的风流公子,除了片叶不沾身外,还可以余香绕三年啊!更何况我和翠修的交情也不算浅了吧。
“……”我看到他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清如湖水,黑如点漆的眼睛竟然泛出一点光芒来。
刹间,他已经拉开了黑色的面纱,再次把我拉到怀中,粉色的唇竟然吻上了我的小嘴。
温柔的,甜蜜的辗转,我给他吻得浑身无力,分不清东南西北。
等一下,等一下,应该是我这个风流倜傥的四公子把一个纤细的少年吻得好象奄奄一息,有气入没气进,化作一团春泥瘫在我怀里才对,怎么好象情势逆转,攻防倒守了。
不行,不行,我一缓过气来,就连忙积聚力气推开一点空隙,准备对翠修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告诉他这样做是不对的,违反了七七之条,违反了青楼的生意标准,最最最重要的是违反了本公子要攻不要受的原则(厄~,皇帝的不算,形势不人强嘛!)
不过照现在的情况来说,我的情况实在好不了到哪去。虽然如此,我的神经末肖还是转不过弯来,其实也不能全怪我,要知道,面对一个一出场身份地位武力就高得仰头仰到头都快掉都看不到的人物(例如皇帝),很容易就接受自己处于劣势的事实,不去做无谓的反抗。但是要我面对的是一个曾在我身下婉转呻吟,乘颜讨欢的人(例如翠修),要自己示弱的心理关就是不那么容易就过得去,上下是位置要颠倒可是要负出一定的精神代价的,尤其是被颠倒的人(例如我)。
“翠修,不要!”我一下子抓住翠修要解开我衣带的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不过留在我记忆中翠修那秀气带点倔强的脸现在却变的极其的妖魅,我从不知道他的手劲可以怎么大,连抱着我的腰力度都让我差点喘不过气来,一个人竟然可以有如此差之千里的两面,怎么不让我感叹世上真的是无其不有,连我这个纵横情场的四公子都掌握不了曾是枕边人的心思!
“不要?为什么?花开堪折直须折,莫使无花空折枝,这可是你告诉我的啊!”他挑了下柳眉,灵动的双眼闪着媚魅的火花。
呜~,我现在是自食苦果了,我现在后悔的是当初我怎么没有告诉他什么是君子不欺于暗室(不欺于荒野也行……),发乎情而止于礼了!唉唉,早知道那时就不要把这些四书五经当垃圾一样乱丢,应该把它们当金科玉律供起来才对。
上梁不正下梁歪~~~~师傅要给徒弟欺负?难道这就是我要承担误人子弟的后果?!
呜呜~~~,我不要啊,最多我不要当鲜花了,当残花败柳好了,这样你就没有兴趣了吧!——皇帝!现在是要用你的名义来英雄救美的时候了,来吧!不要犹豫了,出场吧——“翠修,翠修,你听我说,其实我和皇上……有了关系的,我我……我不能和你……。”
“哦……”翠修的脸变得似笑非笑——什么意思嘛?
……好啦,好啦,我是有一点扮清纯啦,但也不用用这样的眼光看着我啊,骗骗自己会死啊!
“其实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转弯抹角也没多大意思,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只要皇帝没有病的话,我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呢?”
你不介意皇帝介意啊,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把皇帝从头套到脚,最有可能的是有两种结果了:一是皇帝在气得吐血之前,先把奸夫淫夫先宰了(即我和翠修),再把我抄家灭族。这样就毫无疑问的,家族里的千古罪人的宝座非我莫属了。
二是皇帝的心脏承受力不够,喷完血之后就死翘翘了。这样一来,间接弑君的名号就扣在我的头上了,民族里千古罪人我也做定了。
怎么算我也不划算,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我怎么可以让他发生在我身上。哼哼!怎么说我也要抵抗到底。
11
虽然我的反抗对一个武林高手来说是螳臂挡车,蚍蚁撼树,不过也成功地引起了翠修的注意——和不悦。
他一把扭过我的下巴,抿着的优美嘴唇里吐出冰冷的话语:“你究竟在想什么?反抗吗?还是想为皇帝守节?如果是的话,我就劝你省省吧,皇帝的后宫多的是你这样的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你以为他会在意你吗?就算他有一点点在意你,也是现在式的,男人心海底针,帝王心更是海底针中针,自古以来,有多少皇帝是专情的,他们有的是条件和权力去风流。耿耿长灯背壁影,萧萧暗雨打窗声,你也想落得如此下场吗?”
“我——我……。”我只是不想现在给你强上而已,和皇帝专不专情有什么关系?
但翠修看到我的样子倒是缓口气,采取怀柔政策来,“为了你,我从扬州跑来了京城,连信诺也不顾了,我部署了一个月,闹得京城鸡飞狗走,就是为了引开皇帝的注意力,松懈皇宫里的防守,把你带出来。就是在青楼里,除了你,我谁也不给碰,就是那天我功力倒退的时候碰上姓陈的太守的儿子,我也会抵死反抗的——难道,我为你做的一切,你一点感觉也没有吗?”
“你是为了我?”原来那天我的英雄事迹的直接来源是我自己,我再次感叹自己的魅力是个无底黑洞——不过翠修不是青楼的红小鸭吗?怎么没人碰过他?难道他以前的客人都是吃素的?“翠修,那……那你的那些客人……。”
翠修果然是武林高手,举一反三的功力已经到了一定的火候,听到了我的上句,就超时空地连我下句也间接听了,他微微地一笑,无意中竟流露出一种艳丽的风情来,“我练的是邪派的武功,有一种就是‘摄心术’,可以摄人心魂,让他自己在幻觉中翻云覆雨……所以我可是什么也没做过哦,只不天天晚上欣赏一出独角的春宫戏而已。”
天天看……我摸摸了自己的脸,不知道有没有变色——应该有吧,不过,刺激实在是太大了,翠修竟然天天……天天看这种……春宫戏,如果主角是养眼一些还好,如果是长得很抱歉的那种……那翠修的房间里不就是要常备止血药?!呵~原来武林高手不但反应要快,耐力也顶好的,我果然是不具备条件。
“方晴,你……你不会怕我吧?”可能我的脸色稍变,翠修迟疑了一下,竟然这样问我。
“怕?……不会啊,其实武功也没什么正邪之分的,端看掌握他的人而已。就像一把锋利的斧头一样,如果落在一个心术不正的人身上,他可以拿来杀人;但如果落在一个心无邪念的人身上,他可以用来劈柴,有益的很呢。你放心好了,我不会怕你的。”唉!其实那些都是我老爹经常在我耳边念的,熟能生巧,一下子就脱口而出了。(老爹,不好意思了,借用你的名言一下!)而且翠修不知道,他过去的形象已经深植在我脑海了,要我怕他,实在有点高难度!
翠修却像受感动了一样,清漆的眼睛越发明亮了,“我并不在意别人的看法,但听你这么说,我还是很高兴。”说着,他伸出手了掠了掠我的乌丝,“跟了我好不好,我会对你很好的,皇帝可以给你的,我未必可以给你;但皇帝给不了你的,我给得起。”
“但皇上他……。”
“不要提他!”我的话还没出口,就给翠修地打断了,暖暖的声音也开始变冷:“你到底知不知道,皇帝连你的身份也没有公开,还下令不准泄露。宫内就仅有几个人知道晴妃是慕容方情而已,而宫外认识慕容方晴的人也根本不知道你就是晴妃。他连一个臣妾的地位也给不了你,你还想着他干什么?”
原来我给皇帝封妃的消息给皇帝封杀了——难怪我老爹他们都没有找上门来拉。不过,这样更好啊,反正这个妃子地位本来就是不是我要的。厄~照正常反应,看来我是要表现一下自己应有的激动情绪的,但怎么翠修比我还激动啊,抢我饭碗啊?
我刚要说话,翠修却一下子就捂住了我的嘴,麻利的整理一下我的衣服,然后低声在我耳边说:“有人?”
有人?我转动了一下眼珠看了下四周——夜静草原空,明月来相照,没人啊!有的只有一丝丝风吹草动的声音。
唉!为什么发现有人的总不是我的呢?
“谁,出来!”翠修厉喝了一声,马上就一声永流存,草地全都是他清脆的回音。
而随之而来的,是人体破风的声音。
才是瞬间的功夫,我和翠修已经处与全包围的状态了。而包围我们的即是挽着强弓利剑的锦衣人。
我眨了眨眼,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之余,也不得不佩服翠修了,这样也给他知道。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能人所不能——果然是武林高手的典范。
不过那些锦衣人虽然看来个个都是一流的高手,但怎么看也是帮人打杂的。主角还没有登场啊……,可我大概也可以猜到是谁了。
以我的聪明才智也猜得到,翠修没可能不可能猜不到,他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