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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什么?”望着他凑近的脸,玫瑰紧张地问,声音软弱到几不可闻。
“我在考虑你的建议。”
“不――不用了。我说笑的。”上帝作证,她真的是随口说说,只想逗逗他的。
“是吗?”他的鼻尖几乎碰到她的,呼出的热气让她的嘴唇发麻。
玫瑰很郑重的点头。老天,他是热的,不是真的冰山。
“可我决定如你所愿。”她迷迷糊糊中听他这么说,然后感觉到他灼热的嘴唇不迟疑地贴近她。谁来救救她!她真的会晕倒的。
他以为不会有什么反应的,可是他有。本来只想回应她的口无遮拦,让她明白不要无聊地挑逗男人;本来只想回应那道从他们一出现就一直盯着的怨毒目光,表演一出好戏给看的。可是她的嘴唇比想象中要甜美,她自然的回应使他不自觉地加深这个吻,并在最后沉醉其中。
他箍紧她纤细的腰肢,追逐着纠缠着她的唇舌。他几乎的挣扎地吻着,好像他们之间巨大的排斥和强烈的吸引同时存在,直到最后他用仅剩的理智猛地拉开她。
这不是个小小的吻!
玫瑰胸膛起伏着,愣愣地看着沃尔夫异常明亮的眼睛。这不是她的初吻,她甚至有过一个吻技超高的法国男友,但却没有人让她用尽气力才能呼吸和站立。
“你吻得真好。”她口不择言地说。但话一出口就让她本已微红的脸潮红一片,头差不多要低到地面上去。
上帝,地洞呢?我要钻进去,一辈子再不出来。丢人!白痴!不,花痴!她骂着纠正自己。让我立刻死了吧!
沃尔夫不回答,只是转过身去掩饰自己紊乱的气息。他不敢看玫瑰红润的双唇和晶莹的眼睛,那让他还想继续吻她,甚至更多。
“去看看房子。”他平静了一下,然后立即转移话题。也许里昂的担心是必要的,他必须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对她动心。
啊?怎么突然说这个。
玫瑰被沃尔夫的忽冷忽热搅得思维混乱。难道刚才吻得她晕陶陶的不是这个男人吗?他怎么能够象没事发生一样!
第二天一早,玫瑰就编了个回家的好理由,在翩跹的半信半疑间搬到沃尔夫那里。
这是一层超大的豪华公寓。从地段和风景上来看,想必房价属于玫瑰不吃不喝工作一辈子也买不起的那一类。不过里面的家具装饰虽然高级但却过于简单,让整间房子透露着冰冷空旷的气息,没有一点家的温暖感。这使玫瑰不禁想起自己的家,虽然只是由一辆一辆拖车组成,但却温馨热闹,让人觉得平安幸福。
他绝对是个有钱人!
这个认知让玫瑰心里有些惶惑不安。因为这意味着两个人的世界距离遥远,她对他的爱情很可能没有美满的结局。不过天生乐观的她马上甩甩头,摒弃掉这种不良的想法。
他也是个孤单、不快乐的男人。
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至少如今她可以给他一点温暖,而将来他可以给她一点回忆。
一经想通,玫瑰就马上着手把这间没有人气的房子变得更符合自己的情趣一点。她买了花、彩色沙发靠垫、妆饰画、大量食品和漂亮的餐具等好多其它东西,虽然她的钱包早就空了,卡也被刷爆,支出的钱足够她租一个好点的小房子住上三个月,但这里的气氛活泼了很多,家的感觉也出来了,使她对大变样的房子很满意。
“我一个穷人竟然要贴补他这个有钱人,真是没天理!”玫瑰对着镜子自言自语。此刻已是傍晚,她才洗了澡,身上穿着沃尔夫的浴衣。
其实那只是他的衬衣,只不过玫瑰穿在身上几乎快要拖到膝盖。当玫瑰整理自己的衣服时发现满满一大柜各种款式的黑衣服,于是老实不客气地找了一件穿在身上。
柔软光滑的丝质面料接触到她的皮肤,那种微凉让她想起沃尔夫的手。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傻笑,呆呆地站在那里,细细回味着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他的温度,还有他灼热的吻,觉得那件黑衬衣裹着自己苗条的身体时,就象在黑夜中他温柔的拥抱。
“花痴,你可能真的爱上人家了。可人家根本不甩你!”她对镜子皱皱鼻子。然后就跑到厨房去,准备烧一顿晚饭感谢人家‘收留’她。
沃尔夫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线条刚硬的沙发上摆了几只五颜六色的靠垫,空白的墙上挂了虽然美丽但却廉价的印刷画,只要桌子就摆上了花,窗帘也换过了,厨房里有一个娇小的女人一边哼歌一边忙碌。
一瞬间,他以为自己走错了房子,然后忽然有一种已经淡忘的酸涩涌上心头。
在他十岁以前还没有变身的时候,每当夜幕降临,妈妈也是这样在厨房忙碌,准备一家人的晚饭。而现在,这个时间吃的一顿,已经算是他的早饭了。因为只有夜幕降临的时候,他才成为人,当阳光出现的时候,他又成了野兽。他就是见不得光的啊!
是啊,他是见不得光的人,生活习惯堪比鬼魂!他摇摇头,试图把这种让他心脏扭曲的情绪从脑海中删除。不能回忆,不能希望,这让他软弱,而他是没有权力软弱的,他的生存之道里没有这些。
饭菜的香味适时出现,把他的感官全部吸引了过去,他已经快二十年没有吃过美味的家常风味了。白天的时候,动物园当然会‘喂养’他,但是他不愿意吃那些东西,那让他恶心,他的三个朋友也是如此。幸好小猫是饲养员,所以那些血淋淋的肉最后会被丢到狮笼下的密室里,然后小猫会把那些拿走,等煮好后再去喂流浪的动物。而他们会去吃真正的人类饮食,只是他那为数不多的逢场作戏的女人中,从没有哪个曾试图为他煮过饭,哪怕只有一顿。
“耶?你回来了,这么早,才七点半!”玫瑰出来摆饭的时候见到沃尔夫闷声不响的站在餐厅门口,吓了一跳。没有意识到自己说话的语气暧昧得就象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沃尔夫不说话,上下打量玫瑰。
玫瑰被他看得发毛,“怎么了?”她低头看看。还好,她没忘穿上长裤,只不过光着脚。“喂,你把这里借给我两个星期,这这段时间内这里属于我,你这个‘客人’不必管东管西的吧。”她完全不理会自己对房子的改变和自己身上‘客人’的衬衣。
“你在干什么?”他尽量严肃地问。
“这还看不出来,我在煮饭。你回来的正好,一起吃吧。”
“我不吃。”
“为什么不吃,反正我煮了两人份。”玫瑰走过去,把他硬拉到饭桌前,“别那么别扭,吃就好了。比我家拖车还大的厨房,这么好的厨具,就是没有食物,多可惜呀!”
“那是我的事。”
“两个星期内就是我的事了。浪费资源是可耻的,没听过吗?”玫瑰把一双筷子塞到沃尔夫手里,“公子,小女子有这个荣幸请您用饭吗?”
沃尔夫犹豫着。
他不愿意接受这施舍的温情,也不愿意为此打乱自己的平静、动摇自己的决然。可是桌上的饭菜香气四溢,而且红红绿绿的很好看,不用猜出就知道一定很可口。他迟疑冷淡地吃了一口,却发现滋味很美,比小猫煮得好太多。小猫的煮饭技艺等同于她的医疗水平,只有莱玻德那种没有神经的人才会接受她的喂养和治疗。
“怎么样,不错吧?”玫瑰偷瞄沃尔夫,见他又去吃第二口,第三口,并继续吃下去,不由得得意洋洋。果然,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男人的胃。
“这可是得自我妈的真传。她的爸爸,也就是我的外公,据说是很有名的大厨哦!”你也动手,不然看样子要挨饿了。她提醒自己。“唔,我还怕你不喜欢中餐呢!”怎么?辣的他也喜欢?“你有口福吧!翩跹不在修道院的时候,我每天照这样三餐喂她,她从没说过一句好吃,没良心!”糟糕,豆腐这种素菜也只剩下一半。“今天来不急了,佐料也不全,不然――”耶,最后一块鸡腿哩?
玫瑰看沃尔夫向冬笋汤进攻,完全不似平日的冷漠,好象很久没吃过饭一样,不禁想起老妈常说的,为家人和心爱的人煮饭,看他们把饭吃光是一种幸福的话来。此刻,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风卷残云般地把她煮的饭统统吃光,心中就有一种幸福的感觉。
但很快,当她必须面对残汤剩饭来裹腹时,她的幸福感没了。
低智商生物!就不会留一点给厨师吗?可是她就是奇怪,为什么每次见他都会发现他的缺点,但又更喜欢他一点了呢?算了,就当减肥好了。
看来明天要多煮一点。
饭后,沃尔夫硬拉着玫瑰上阳台,而且不由分说一下把她抱在怀里。她不知道沃尔夫是在观察变态杀手有没有跟到这个地方,只觉得他的身体僵直,神经绷紧。她不喜欢这样的拥抱,好像是在演戏给人看。
“你相信吗?”她挣扎了一下,但挣不脱,只得埋头在他胸前说话。
“什么?”
“和自己心爱的人肢体接触会有触电的感觉?”
“不相信。”
她就知道!“还有一句话――爱情象闪电,不知道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劈中你。听过没?”
“没有。”
“没关系,我知道就好。”不气,不气。不和这个不解风情的臭男人一般见识!玫瑰尽力安慰自己,巧妙地滑出他的手臂,“要是公子您没什么吩咐,小女要进去了,这里实在有点冷。”
“对不起。”
一句话让玫瑰停下脚步。“为什么道歉?”她问,对沃尔夫的话很意外。他从来都是冷言冷语,要他说句贴心的话都比登天还难,更不用说道歉了。
“为了温度。”
“啊――那个啊,没关系没关系。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过来吻我一下。”
啊?
是她耳朵出了问题还是根本产生了幻觉?怎么她爱的那个大冰山的思维是跳跃性的吗?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要说是她太可爱了让他情不自禁,还不如说是煮饭时的调味品品质不佳,和他的身体有什么化学反应倒靠谱一点。可是她为什么没事?虽然她也想吻他没错啦,但也不可能这么无缘无故吧?
“你磨蹭什么?”
“如果我没听错的话,”玫瑰咽了咽口水,“你是在索吻。”
“你昨天这样要求我,而我满足了你。现在轮到你了。”沃尔夫有点不耐烦。他能感觉到那变态混蛋正在附近某个地方注视他们,他得让他看上一出好戏。
轮到?这种事也要一人一次,公平合理吗?玫瑰采取走三步退两步的方式往前挪。心想如果让她偷吻一定做得好,这样四目相对的还真是不好意思。尤其是他的眼神,总是让她感到害怕又好奇,仿佛她要猎的那头狼的眼睛。
玫瑰这样想着,就觉得沃尔夫的样子和那只狼重合。她急忙甩甩头,把这个不合逻辑的影子扔到九宵云外去。
“你不要就算了。”
“谁说不要!”玫瑰大声反驳,随即发觉自己又着了他的道,“你这个阴险的小人,又激我。”她怎么就是沉不住气!
“管用吗?”
“非常――管用。”玫瑰咕哝,“只是像你这样忽冷忽热,人家很容易得糖尿病。”
她的话几乎令沃尔夫失笑,但趁着这点时间,她迅速的跳过去啄吻了一上他的嘴唇。
“怎样?”她抬高下巴。
“你吻的不好。”他对比着昨天她对他的评语。
“好的在后面。”她说,然后奋力抱着他的脖颈细细的亲吻他,几乎用上了所有她所知道的技巧,却发现他配合她的动作虽然夸张但嘴唇依旧冰冷如故。
“你不专心。”她气喘地指责。
当然。他是在演戏给那混蛋看,而且有了心理准备。既然提醒过自己了,怎么还会象昨夜一样不自觉地就心灵失守。
“进房间吧。”他拉着玫瑰往里走。那个混蛋应该看够了,该是下一幕的时候了。虽然不能表演活春宫,但至少会让他有无限遐想。
“要干嘛?”今晚的沃尔夫让她紧张。
“上床。”
上床?不行不行,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她可不是随便的女人,也还不知道他爱不爱他。再说他不是说过只是借房子而已,不是同居吗?
就在玫瑰胡思乱想的时间里,沃尔夫把房子里所有的灯全部关掉,又把卧室的窗帘拉好,床头灯打开,然后安安稳稳地躺了下来。
这下,那个混蛋应该妒火中烧得要疯掉了!相信他的恨意会成功地转到他身上,而且快要动手了吧。他也会很配合的让卧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