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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说得没错,你是个超级自恋的家伙。‘
‘而且他这种狂嫖烂赌的小子,哪懂什么是爱情。‘一个人突然插话。
三人循声望去,见一只猎鹰从半空迅速俯冲下来,瞬间幻化成一个裸体男人。
‘跟你说过不要在外面变身!‘里昂皱眉,把自己的上衣扔给他。
霍克耸耸肩,‘遵命,下次不会了。我不过听到这家伙谈爱情,忍不住教育他一下。‘他把衣服随意围在身上,转头兴味地看莱玻德,‘一个哲人说得好――世间哪来的爱情,压根是生殖冲动。你有了无数的美女,难道还想要爱情吗?‘
‘谢谢。我无福消受。‘
‘沃尔夫呢?‘
‘谁希罕!‘
‘老大?‘
‘绝不!‘
‘那没问题了嘛!‘
‘有。‘里昂转头看着霍克,‘为什么来得这么晚!我让你调查的事情怎么样了?‘
‘老大,你稍微疼爱我一下不行吗?‘霍克夸张地瞪大眼睛,‘你以为调查一个人很容易吗?我得跟踪,还要趁着能变人形的时候,入室偷窃身份证一类的资料,然后再进入相关系统调查。你没看我忙得都没开车嘛,飞得我翅膀都快断了。‘他们在白天只能是兽形,可是在晚上可以随意变幻。
‘结果如何?‘里昂毫不理会他的诉苦。
‘说起那个女人――‘霍克坏坏地笑,看了一眼莱玻德。
后者很配合的露出一付恍然大悟的神气,‘哦,要强暴沃尔夫的女人吗?‘
‘有人想要挨揍吗?‘沃尔夫斜睨两个窃笑的同伴,想起那女人对自己的意图,让他觉得备受羞辱。
‘你也不要得意,那个修女嬷嬷不是也要拿石头丢你,还要用你试验爱滋,外加妇科用药吗?‘霍克不放过莱玻德。
‘真的,我还没见过这样的恶修女哩!不过,要是能欣赏到沃尔夫被强暴,拿我做什么试验我都可以忍受。‘
二人哈哈大笑。
‘闭嘴!‘里昂喝止。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行嘛!‘霍克举手投降,‘她的中文名子叫洪玫瑰,第二代移民,今年二十四岁。‘
‘这是什么名子。真够土里土气。‘莱玻德嘟囔。
‘你可以叫她的英文名子ROSE。不过,她认识的人都叫她玫瑰。考虑到她的职业,起这个名子也难怪啦!‘
‘她真的马戏团的吗?‘沃尔夫问。
‘咦,真难得你对个女人感兴趣――好好,你别瞪我,我怕怕。‘霍克继续说下去。
‘这种职业感觉上很古老是吗?可是,无论多么古怪,我们这位洪玫瑰小姐正是出身于这样一个马戏世家。而且不要小看她哦,她可是这个马戏团的台柱子,应该说是唯一受欢迎的。她表演的杂技艺术向简直美不胜收――虽然我是没看过啦,可是我有照片和报纸上的报道为证。‘霍克拿出搜集的证据给朋友们传看,照片上的玫瑰美丽炫目又技艺高超。
莱玻德吹了声口哨,‘这个女人天生就是干这行的,你们看她在舞台上多漂亮。‘
照片在几个人手中传递,但到了沃尔夫手里,他的目光却象要盯死女主角。
‘好了好了,你难道还在生气吗?‘霍克说,‘我趴在天窗上偷听到她们说话,要是你知道她要偷猎你的原由,大概不会那么生气了。哈,在动物园打猎,真亏她想得出。你们说她天才呢,还是太异想天开,或者是个白痴?‘
‘你跑题了!‘里昂冷冷地提醒他。
‘哦,收到收到,马上进入正题――他们这个家庭马戏团呢,其实有十几口人,但只有三个人是有血缘关系的――她父母和她。至于其它人,都是多年在一起的――应该叫做同事吧。可是,他们之中大多数是老弱残兵。不过,她们一家人很好心的样子,没有抛弃这些人。这样,负担的轻重可想而知。以前他们的生意还算好,但由于最近竞争越来越激烈,所以生存压力就越来越大了。她的父母很想结束这种不太安定的生活,而由于她的母亲会烧一手好菜,所以想买一间餐馆经营。‘
‘啊,所以她想开发新节目――以前从没人做过的驯狼节目!‘莱玻德接过话来,‘她倒是蛮孝顺的,不过行为类似于那个智力低下。狼天生是难以驯服的,怎么能成嘛!‘
‘你没听她和修女小姐说,她有一本关于古方驯兽的书嘛!‘霍克说,‘我只是不明白她为什么深信不疑。‘
‘或许她太想成功了。‘里昂说。
‘可能吧。‘霍克点头,‘至于她和修女小姐的关系――从我掌握的资料看,两家人大概是世交,她们是从小的好朋友,长大后分开过,但完全没影响感情。说到这,你们猜修女小姐有多大年纪?莱玻德,你受过她的言语迫害,你来猜。‘
第一卷 冷酷的心 第七章 调查与结果(下)
“完全答错。”霍克一脸兴味,“她只有二十七岁。而且依我看,她的本来面目肯定不是这样的,有机会我要近距离观察一下。”
“难道你对那个又要拿石头丢我,又要拿我做药物实验的凶恶巫婆有兴趣!”莱玻德不相信,“你眼睛没坏掉吧?”
“切,以我纵横花丛的丰富经验,绝对没看错!”霍克笑,“你被吓到了,对不对?我想,她是故意丑化自己的。至于原因――哈,我料想没什么重大秘密,大概只是为了寻开心,这一型的女人我可是没遇到过。不好玩吗?”
“她为什么做修女?”里昂问,“从她的行为看,肯定不是为了虔诚的信仰。”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或者我会亲自问问她。不过,她还不是真正的修女,目前属于见习阶段,并不正式。”
“谢天谢地!”莱玻德赞叹了一声,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那个女人和修女住在一起吗?”沃尔夫问。
“哪个女人?啊,明白了,是那个意图对你染指的女人。”霍克忍不住又要开玩笑,“她是抢钱一族,当然要死乞白赖地住不花钱的地方。不知道小修女――哦,叶翩跹,‘我的’翩跹,是怎么说动院长嬷嬷的。她的眼神看来很古灵精怪的样子,一定耍了花招。对了还有,”霍克停了一下,望向沃尔夫,“你以前以人的形象出现过在她面前吗?”
“不记得了。”沃尔夫皱眉。他不喜欢别人靠近他,从不和同一个女人保持两次以上的关系,也因此对任何女人都没有太深的印象。“怎么了?”他问。
“哦,我看见了些奇怪的事情――她描述一个男人的样子,让‘我的翩跹’帮她画下来。而那个人――是你。有必要说明的是,‘我的翩跹’画功非常了得,只凭描述就可以画得真实传神。而且,她看画时的神情,和那些迷恋你的女人一样。”
“你不用强调‘你的’翩跹,没人品味和你一样差啦!”莱玻德翻翻白眼。
霍克不理他,催促沃尔夫回忆。
沃尔夫搜肠刮肚的回想玫瑰的容貌,可是仍然完全没有印象。
“算了,问他也是白问。”莱玻德说,“哪有女人会有能力在他脑海里停留超过一分钟,我看就算是见过,恐怕也让他忘光光了。问题是洪玫瑰想猎它还是想泡他,或者两者都有,甚至有没有可能她发现了咱们的秘密。”
“如果发现了就杀了她!”沃尔夫冷酷地说。
“哇,你这是明显的公报私仇,这样的美人叫人怎么下的去手!”莱玻德说,“就算是杀人灭口好了,那个叶翩跹怎么办?”
“以你的逻辑,不是美人的人是死不足惜的。”霍克不正经地插嘴。
“你们不会忘了两年前那个混蛋记者吧。”
沃尔夫的话让几个人陷入了一阵沉默。是啊,那种情形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出现的。危险,他们并不怕。只是,那会带来大麻烦和伤害,他们谁也不愿意再来一次了。
“如果她们知道狼和沃尔夫是同一个,就不会在铁笼前毫无顾忌的胡说八道了。”里昂沉声道,“依我看这只是巧合,所以目前没必要采取最后的措施。”
“那要怎么办?”霍克摊开双手,“任由她们胡闹吗?今天晚上这两位小姐可又大架光临咱们的寒舍了。”
“这两个女人不是说要向小猫打听情报吗?所以就从这方面打发掉她们!”里昂站起来,“至于变态杀手,我们得继续用那个笨方法。他最好很快沉不住气,好让我亲手宰了他,这狗娘养的让我烦透了。”
听里昂说话的语气,其余三个人了然地微笑。是啊,在他们难得作为真正的人的时光里,他们不能去快乐的享受成为‘人’的感觉,而把所有的时间浪费在这么个该死的家伙身上,也难怪一向冷静沉着的里昂也会发火。
尽管他们享受的生活如此冰冷而虚幻;尽管的他们的生命如此无可奈何;尽管这一夜又一夜持续着不断的黑暗、寒冷、寂寞和绝望,但那仍是属于他们自己世界和时间。有灿烂的灯火,有喧嚣的人声,有香醇的美酒,有温热的肉体,这些都证明他们是活着的,至少是活着的。
里昂跨上机车。“我先走了。”他说。既然这生命摆脱不掉,既然离天明还一段时间,既然这半人半兽的梦魇无法过去,那就纵情享受吧。
“小猫的事就交给你们了。”霍克笑嘻嘻的看着里昂绝尘而去,然后突然幻化成鹰飞进黑暗的夜空中。
“他又在外面变身!”莱玻德叹气,对霍克的满不在乎无计可施,“这样早晚会出状况。”
沃尔夫不回答,但深以为然。
玫瑰非常沮丧。
早上她和小猫谈过了,这才知道她盯了好久的那头狼,还有旁边笼子的那只狮子和黑豹都长期是一项不知名的伟大实验的试验品。它们晚上是要送到实验室去整夜观察的,所以在晚上才会失踪。而且由于整晚都会有工作人员记录数据,所以她根本机会猎到它。
另外,早上她老妈打电话来,要她马上回家准备巡演的事情。这是她对家庭的责任,她不会推卸不管。只是她的计划完全无效,让她心中充满了挫败的感觉。
这样下去要多久才能实现老爸老妈的愿望,多久才能让团里的人全部安定下来呀!
翩跹当然知道好友的心情,因此她才陪着玫瑰去进行那顶匪夷所思的计划。虽然也有她自己想要胡闹的成分,但更大程度上为了帮助玫瑰。一年中好不容易有的三周假期,玫瑰本可以晒晒太阳,逛逛街,和帅哥约约会的,但她却全花在为家族谋取未来这件事上。现在这么顾家的女孩子已经很少,所以翩跹才更心疼这个小她三岁,却在很早就挑起家庭重担的玫瑰。
事实上,她对小猫的话有点怀疑。不过,由于她最近的行为已经在修道院里引起了颇多微词,她已经自顾不暇,没有精力深究其中的细节。反正她也认为这计划最终实现的可能性不大,所以这样结束了也没什么不好。
她没有劝解玫瑰,因为她了解她是个不会沮丧很久的人,不用过多久就会恢复到开朗乐观、勇往直前的个性。她常想玫瑰这样的好性情就象是阳光一样,不知什么样的男人会有福气得到她呢!
“要不,先把我租出去的那套小房子卖了吧!”翩跹一边帮玫瑰收拾东西一边说,“反正我又用不到。”
“不行。”玫瑰断然拒绝,“那是你唯一的财产,又是干爸留给你的遗产,那里面有多少珍贵的回忆,怎么能卖呢!”
“珍贵的东西都在我心里,房子能代表什么。”翩跹耸耸肩,“要是政府征用土地呢?要是社区重新规划呢?难道我能阻止房子被拆掉!所以说,这世上只有感情最珍贵,任何物质的东西都没必要执著。”
“物质可以寄托感情呀!”玫瑰感动于翩跹要帮助自己的心意,但是要卖掉翩跹从小到大与父亲相依为命的房子,她怎么会不心痛呢。
“那好。我想在一栋海滨小屋寄托感情,有无敌海景的那种。干妈的手艺那么好,等开餐馆赚了大钱给我买一套不就得了。”
“你休想!这种一本万利的生意才不给你做。”玫瑰微笑,和翩跹这样斗嘴,心中的阴霾稍稍减轻。“我要把我家餐馆赚的钱全存起来当嫁妆。”
“是啊是啊,便宜了那个臭男人吧!”
“你别忘了那件事哦!”一提男人,玫瑰想起了她的梦中情人。她的保护神。
“放心啦!”翩跹挥挥手,“等我装装样子做几天乖乖女后就去办理。”
“不会得而复失吧?”
“也不看看我是谁!”翩跹吹嘘。根本就是不存在的人嘛,又怎么会丢?但愿玫瑰这一次仍然是三分钟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