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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出了巷子口,飞扬便立刻停下来,后面没人跟上来,显然巷子里的人还有
更重要的事待办。她松了口气,跟前人来人往算是安全了点。“好险!”
“若磊!”绕月才出来,便又急急忙忙地想再冲进去,却被飞扬紧紧地扯住。
“放手啊!若磊在里面——”
“我知道他在里面!可是你再进去的话就连我们都会在里面出不来了!”
“可是若磊——”
“绕月!”飞扬用力摇撼她。“你醒醒!那是若磊没错,可是他不想见你!
如果他想见你就不会跑着让你追!既然他不想见你,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在乎
他?
找他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刚刚差点死在这条小巷子里?!“”若磊不想
见我!“绕月错愕地瞪着她”不会的!若磊不会不想见我的!他只是……只是
……“
“只是什么?没看到你?没听到你叫他!”飞扬不由分说地拖着她往前走。
“那里就有警察,我们带他到那里去看看!如果若磊还在个地,我就随便你!”
她们冲到路口请了交通警察,在进那条小巷子之后,那里只剩下两个打得七
零八落的猥琐男人—— 没有冷若磊,什么都没有! 飞扬静静地看着绕月,
她似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小巷子里就那么一点大,仔细找找就发觉那
里根本没办法藏什么人,她不可思议地注视着巷子尽头的高墙。“若磊呢?”
“他走了。”飞扬轻轻地握住她的手,有些不忍,却不得不咬牙——“他还
不想见你。”
对晓月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其实我并不清楚,或许是一开始的时候
就已经决定了一切吧!两年的时间,我就待在凌家当他们的司机。说是司机,
却很少有当人家佣人的感觉;我想,在凌家做事的人都和我有一样的想法,他
们并不把我们当成下人,相反的,几乎我们当成自己家中的一分子一样看待!
记不清楚有多少次我和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出国,也一起亭受天伦之乐!凌
飞扬,凌家的大女儿回国之后更是如此;飞扬有个和凌龙兴非常神似的性格,
她暴躁易怒,却又真诚恳切,她——把我当成朋友。
我不知道究竟哪一种对我来说糟一点?
是爱上凌绕月?还是和凌飞扬成为好友?更甚者,是被凌家人当成家中的一
分子?
他们对我越好,我心里越难受,我自觉像是披着羊皮的狼一样!
打从我一进入凌家,端木秋就已经开始部署一切,我们准备里应外合,让凌
家也尝尝我们所遭受的痛苦!阿秋在我坐牢的那几年非常用功,他不但考上知
名的学校,而且在事业上起步相当早。才毕业就被知名的企业所惘罗,等到我
进入凌家的时候,他已经是一家大企业的总裁了!
他的怨恨并不比我浅,正确的说法是他的怨恨和我一样的深、一样被恨意所
控制而无法自拔! 不能否认一开始我接近绕月在某个程度上是怀有相当的
企图的,可是那企图大概只持续了一秒钟!我根本无法对着那张纯真的面孔使
任何的心机!我只能不自由主地深深被吸引、牵动,然后彻底溃亡……
第四章她们回到克司勒家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了!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飞扬
讶异地—“人呢?都到什么地方去了!绕月恍恍惚惚地走进客厅,坐在沙发上,
在她知道冷若磊可能真的不想见她之后便又恢复了那种自闭的神态。
飞扬打开灯。“绕月……”
“你们回来了?大家都到医院去了呢!诺奇少爷要我等你们回来,送你们到
医院去。”司机紧张地从外面冲进来。“先生病了!”
“老克司勒?”飞扬被吓了一跳!“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不知道,女佣到书房去请他吃饭的时候发现的,先生倒在桌上,怎么叫都
叫不醒!已经半天了,现在正在加护病房里观察!”
飞扬连忙将绕月拉起来。“还发什么呆?快点走吧!” 这次的发作非常突
然,而且状况并不是很好,目前我们还不能十分肯定的说些什么,至少还需要
观察三天才知道结果。
“”三天?那么久?“ 医生歉然地点点头。”恐怕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想…
…“克司勒家族的成员们无言地站在加护病房外。医生走后,他们面面相觑,
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阿诺?”飞扬拉着绕月急急忙忙地赶了过来。“怎么样?他没事吧?”
“目前还不知道,医生说要观察三天。”阿诺疲惫地苦笑。我们正准备要回
去,现在已经过了探视的时间了,明天才可以进去看他。“ ”对不起……
“飞扬歉疚地。”我和绕月遇到一点小麻烦,所以现在才过来……“ ”没关
系,就算你们早点来也不会宣布遗嘱的。“凯琳,阿诺的第二个嫂嫂尖苛地说。
“什么?!”飞扬立刻蹙起眉。“你说话客气一点!遗嘱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吗?你会不知道我父亲修改遗嘱的事?”凯琳愤怒地瞪着她和绕月。
“我告诉你!就算遗嘱修改成功,对你们来说也没什么用!因为没有证人在
场是不能生效的!”
“凯琳!”
“我说错了吗?你忘了父亲的遗嘱上是怎么写的?如果不是绕月搞的鬼,他
怎么可能会突然改变主意?”
“阿诺,她究竟在说什么鬼话?你们家的财产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阿诺沉默了几秒钟。克司勒家族的其他成员全都看向他,他轻轻地叹口气。
“不太清楚,我父亲还没修改完就已经病倒了,不过据他完成的部分来看,
遗嘱上是有绕月一份。”
“是吗?那很简单,绕月是不会拿你们克司勒任何一毛钱的。”飞扬决断地
说道:“就算克司勒真的给了绕月一份,我们凌家也不会拿的。”
“谎言!”
飞扬忍不住往凯琳的方向靠近一步。“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你说的是谎言!”凯琳尖锐的声音在空荡的走廊上响起回响。“如果
你们真的不想要克司勒家的财产,为什么不立刻回台湾去?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反正那个白痴是已经没救了——“”住口!“凯琳的丈夫厉声喝止。”你是
这样对待客人的吗?“
“什么客人?她们如果只是客人,就不会在这种时候出现!”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不跟你争财产的就是客人喽?”飞扬眯着眼轻轻地说着
:“你的眼里只有钱吗?我真替克司勒感到遗憾!在他生病的时候,他身边的
人竟然全都只想到要钱!既然你是这么重视钱,那么又何必把他送到医院来?
他死了,你不是可以立刻得到财产了吗?”
“你——”
“飞扬。”阿诺无言地摇摇头。
凌飞扬忍住气微微一笑。“本来我是打算带绕月回台湾的,不过现在我改变
主意了,我要和绕月一起留下来。”她靠近凯琳那张美丽庸俗的面孔轻轻一笑。
“我要让你连睡觉都不得安宁!”
“你——”
“够了!”克司勒的长子约翰威严地打断她——“今天大家都累了,有什么
话明天再说吧!”
飞扬朝她挑挑眉。“是啊!我明天会来后天会来,大后天还是会来!有本事
你赶我走啊!”
“我们走着瞧!”凯琳怒气冲天地离开加护病房前,她的丈夫阴沉地跟在她
的身后离去。
阿诺叹口气。“飞扬,你又何必和那种人一般见识?”
“我就是气不过啊!你们家里的人怎么会纵容那种女人一天到晚钱啊钱的?
莫名其妙,那么爱钱不会自己去赚吗?“飞扬自知理亏,却又有些不甘心地
咕哝着。
“谢谢你。”克司勒家的么女活泼地跳到她的面前。“我早就想修理她了!
偏偏她是我二哥的妻子,所以才忍下的!谢谢你替我们家的人出这口气!
“飞扬吐吐舌头,真有点心虚。”我刚刚好像真的过火了一点?“
“对付她那还算是客气的!”她不悦地回答。
“刚刚你们说修改遗嘱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阿诺和妹妹对视一眼,纷
纷苦笑——克司勒修改的内容很简单;他给每个孩子一栋房子,一辆车子,一
笔二十五万美元的紧急信托基金、一笔二十万美元足以维持生活无忧的生活基
金,除此之外,一切都捐给国家;包括公司和名下所有的产业。已经在公司任
职的,可以继续下去,但是公司属于国家所有。
绕月也在遗嘱之内,她所有的待遇都比照他其他几个孩子—— “呵?”飞
扬错愕地。“那刚刚她没杀了我还真是便宜我了……可是……这跟绕月有什么
关系?如果只是为了遗嘱也把绕月的名字列进去那也未免太小题大作了!反正
大家的待遇都相同不是吗?几十亿的美金都飞了,还计较那几十万做什么?”
阿诺和他的妹妹无言地对视一眼,表情都有些复杂;过了几秒钟之后,阿诺
才苦笑着开口:“当然不只是这样。我父亲还写了一封信给我们,上面说他是
受了绕月的影响才会做出这个决定的……”他涩涩地看着正呆坐在一旁的绕月
一眼。
绕月对我父亲来说意义重大。“”是这样……“飞扬终于理解地点点头。”
我知道了,不过我刚刚是说着气凯琳的,现在我和绕月是真的不能不走了。
“ 她歉然地看着他们:”绕月不能接受令尊的好意,我们也不能在这种时候
还留在这个地方。“”飞扬……“阿诺困难地垂下跟。”我知道这对绕月很不
公平,可是我真的很希望她可以留下来!如果……如果我父亲醒了,他一定也
很希望可以看到绕月的!这不只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我父亲!你可不可以再考
虑考虑?“
飞扬思索了几秒钟。“等我和老爸老妈通过电话之后再给你答案,这件事我
不能自己决定。”她说着,轻轻牵起绕月的手。“绕月,我们走吧。”
绕月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
“绕月?”飞扬再度拉拉她的手。“我们该走了,明天再来看他。”
绕月简单地摇摇头。
“你不走?”飞扬讶异地看着她。“你要留在这里?”
阿诺和他的妹妹怔怔地注视着绕月固执的面孔,绕月甩开飞扬的手,在椅子
上蜷成一团,而她的眼睛专注地看着病房门。
凌飞扬理解地点点头,在她的身边坐下。“好吧!那我陪你等。”
阿诺看着她们,竟然不由自主地湿了眼眶——克司勒家的么女丽莎无言地也
在绕月的另一边坐下,看起来表情有些羞怯。
“好啊!陪陪老爸好了,反正我也很久没陪过他了。”
照片上的冷若磊比过去更瘦削,他脸上那种对一切视若无睹的表情,仿佛这
个世界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他的心紧紧纠结—— 我们的人说他现在所
做的‘奖金猎人’工作,危险性很高,而且几乎没有保障可言。他不属于纽约
警局,也不属于任何一个单位,目前他还算是移民局名单上的人之一。只是,
因为他的成绩很好,所以移民局一直没有采取行动。他住在十 四街上……
“他停了下。”
据我所知,凌绕月也住在第十四街。“ ”我们的人没打草惊蛇吧?“
“当然没有,不过我已经按照您的指示,派了人暗中盯住他了。”
“很好……”
“总裁,杂志社的朱小姐来访。”
端木秋点点头,将照片收起来。“请她稍后。”他转向他——“去查我的行
事历,空出一个星期的时间,我要自己到纽约去一趟。”
“知道了。”他退了出去,端木秋再看了那照片一眼——不管是为了什么理
由,他都不打算再继续这样不闻不问下去!
“嗨!”
他一怔,一张阳光般亮丽的面孔从外面探进头来。“我打扰你了吗?”
端木秋愣了几秒钟之后才摇摇头。“没有,请进。”
朱茵蹦蹦跳跳地冲了进来,笑着将一叠稿子送到他的面前。“我正好经过这
里,所以自己把稿子送过来,你想看看吗?”
端木秋摇摇头微笑。“我相信你的能力。”
“看都不看?”朱茵俏皮地捧住心脏。“我真难过!”
他笑了起来。“我看了之后说不定难过的人会是我。”
她点点头。“说不定喔!对了!”她从皮包里变魔术似的变出一张大邀请函。
“这是我们的邀请函,一个星期之后杂志社办了一个创社五周年的酒会,想
请端木先生赏光。” “下个星期?”端木秋想了想。“我恐怕不能去。”
“怎么?”朱茵眯起眼睛,露出可爱的小牙齿。“嫌我们杂志社小请不动端
木总裁吗?”
端木秋忍俊不住又笑了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