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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比国内高中吸烟人群的数量略少,或许不相上下。大麻的毒性似乎不及海洛因、冰毒等其他毒品那样有力,后者对“瘾君子”有着可能几倍于大麻的影响。而正是这种认识,在很大程度上给美国青少年制造了吸食大麻没有吸食其他毒品那么严重的假象。事实上,在美国高中里,曾经尝试过大麻的人恐怕也不会少。在加利福尼亚的一年,各种关于吸毒的调查问卷我就做了好几份,而我也的确认识吸食大麻的人。他们十分坦白地告诉我,在美国获得毒品很容易,他们更吃惊于中国对毒品的严厉打击力度。说起美国的“坏孩子”,的确和中国的不一样。中国人都担心“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坏孩子”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自然学坏。而在美国,无论是我刚到,还是到后来已经熟识的情况下,都没少接触“坏孩子”。我发现,美国的“坏孩子”很少拉别人下水。是否和他们“同流合污”,完全是由个人掌握的,人家很看的开:你愿意和我们玩,我们就接收你,你觉得我们坏,不愿意搭理我们,我们以后各自行同陌路就是了。至少,我还的确没有见过被拉下水的例子,也许是我孤陋寡闻。
而在性观念本来就开放的美国,这个话题自然在年轻人中间很有号召力。高中和大学里面拿这个话题“就事论事”,就像之前妮娜形容的“青年美国”活动的点子不会少。但是美国的情况也不会像我许多国内朋友想象的那么混乱,要是真到那个程度,美国也就很不美国了。有一点让很多人觉得有趣,现在我的美国同龄人的父辈都是在六七十年代年轻的那一代。他们当时极左的思潮更是导致了当时的性开放,及在越战时期“要做爱,不要作战”的经典口号的一代。而他们的子女,也就是我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面前,他们依然是讲究道德操守的。很多时候,美国的年轻人同样缺乏和他们父母的沟通,是互相之间难以理解。比如我们这个年纪的年轻人不理解为什么当初在六七十年代很开放的父母,现在却是这个样子?参加“青年美国”的我们,到底是青年人。而不包括我的他们,到底是美国的青年,所以他们嘴里的话,所做的事,脑袋里的想法,统统都是美国青年人的缩影。是我观察美国的窗口,虽然我只能看到他们一个层面,可是从他们那里学到的,确是多个层面。
第三部分:代表美国 还是代表中国总统大选 谁是两个人中较好的一个 3
2004年美国总统选举:布什,还是克里?虽然没我什么事,但是布什(George W。Bush)和克里(John Kerry)两个人 ,哪个我都不喜欢,哪个我都看不上。这,就是我当时,乃至到现在对于即将在11月份举行的总统竞选的看法。你去问问美国人,我想大多数的人都会承认,他们并不真正喜欢布什或者克里。在别人的一再追问下,结果也往往是:“he’s the better of two evils(他是两个坏人里较好的那个)”, 或者说“选这个总比选那个强”。很多人都是抱着这样的心理来支持心中的竞选人的,民众也要选自己不喜欢的人当总统,似乎也是民主的悲哀了。一年到头,见了这么多人,在“青年美国”碰到了这么多政治上积极的年轻人,真心实意支持布什或者克里的绝对是少数,可是他们依然会说他们支持两个中的哪一个。在我看来,与其选个自己不喜欢的,还不如索性不选。
布什对政治的处理可谓十分欠佳,更是个十分糟糕的演讲人,几乎不知道如何在公众面前讲好话。要知道,这对于一个政客来说是个致命的弱点,可是一个有着如此弱点的人偏偏当上了总统。布什在对外关系的处理上,我觉得远不如他的父亲。布什的做法,在民主党人的嘴里,就是为美国在国际上四处树敌,毁了美国的国际形象,影响了和传统盟友的友谊。而布什的减税计划更是被批评为只减轻富人负担的改革……内政外交可是让布什焦头烂额,有时候简直是被骂的一无是处。
咱也别光顾着挑布什的毛病,也看看民主党的候选人克里。我们应该先问问克里先生他有什么政策没有?看看他的竞选吧,这位先生除了会和布什总统唱反调之外,似乎没有任何自己独立的政策。不知道他的竞选班子惦记的是美国的国家安全和利益,还是白宫的椭圆形办公室。如果一个人只会对在任总统的各项政策质疑,并且提出相应的反对政策,我是没有看到这个政客的创造力,更不知道如果没了布什他会去反对谁?如果说布什先生在各个方面都很业余的话,我想克里先生也没有专业到哪里去。
说到底,布什和克里二位还是有着忠实的支持者的。布什先生的忠实支持者我见过一些,总结了一下,似乎可以归结几类。首先,我发现来自得克萨斯州的人有很大可能性是布什的忠实支持者。得克萨斯州不是新话题了,想想得克萨斯州的特色自然不难得出布什在得克萨斯州大获支持的结论。
第一,得克萨斯州是共和党传统的后院,身为共和党候选人的布什又够保守,自然会得到大量支持。第二,很现实,布什就是得克萨斯州前任州长。根据来自得克萨斯州朋友的传说,布什彻底让他们过上了好日子,这个好,那个好,什么都好。除去得克萨斯州背景的人很多时候忠心支持布什以外,还有这样一类人。你问他们对布什的执政结果和决策满意吗?他们摇摇头。那你们还选他吗?他们会点 点头。而你,也就被晾在一边儿犯傻,琢磨什么意思呢。你追问,你不喜欢他的政策,为什么还要再选他?八九不离十的人家会和你这样说:“我承认很多时候我不能认同布什总统的政策。但是,我觉得他知道他在做什么。我们选了总统,就是要个坚定的总统,根据他的良知来对局势进行判断,即使是错的,我们也尊重。选一个敢干,可以果断做决定的总比选一个什么都要犹豫的草包好。”而最后一种人呢,就是富人了。很多富人支持布什是因为布什照顾了他们的利益,而且照顾的最多。布什来自共和党,共和党就是富人的党(我就知道我的共和党朋友绝对不爱听这话,可是至今为止还没有令人信服的证据让我相信共和党不是富人的党),所以富人自然会受到相当的保护。富人得到了利益,受到了保护,自然会反过来念布什的好,支持布什。
我们再看看克里这一边。实事求是地讲,克里的忠实追随者,至今为止我还一个都没见过。既然我还找不到忠心耿耿的,那就拿我所知道的支持他的人来充数吧。前面说到“两个坏人里较好的那个”的问题,这是我从我认识的支持克里的人嘴里听到最多的一句话。他们在我的追问下,在大骂布什之后也承认克里无论是人品还是领袖气质上都不是一流。
你问他们既然不喜欢克里为什么要选他?难道留个熟悉情况的不好?而且克里没什么政策可言啊。人家会说:“可是克里终归是比布什强,我们不能看着更好的却偏选那个更差的吧?既然有些对布什不满意的人都可以给布什一个机会,我们为什么不给改变一次机会呢?选择克里,至少多少选择了改变。而不是再把我们过去四年中的不满再次延伸。克里可能是没有什么明确的政策,但是他反对布什的许多政策都是对美国有利的,是有利于国家安全和利益。”由于两边的人都会相互指责,我也的确是很难看清楚两党甚至两人之间最根本的情况。而大选近几十年来似乎是只见颓势,不见好转。眼看着民主就要变成政治的游戏,不知道美国的开国元勋会怎么想。一位大财阀曾经亲自和我说:“不要担心,更不要被选战形势迷惑了眼睛,被选上的总统永远会是最能照顾最有钱阶级利益的人。”美国的政治,看到现在,我很难说我真正看明白了。
第三部分:代表美国 还是代表中国总统大选 谁是两个人中较好的一个 4
说实话,我看美国大选,首先考虑的当然是谁作为白宫主人将更符合中国的国家利益。而在其次,和美国的朋友讨论的时候才会讨论哪个候选人的政治取向更被自己认同等等。我个人对克里了解并不够,但是记得四年前是希望戈尔当选的,现在在美国却普遍被认为是“挺布”的,即使我实际上并不喜欢他。如果沿用美国人“两个坏人中较好一个”的理论,我似乎觉得布什先生更稳妥。首先我要再次申明我并不了解克里先生的背景,所以对他有什么政策更是看的不甚明朗。而布什先生,作为白宫四年的主人,终于把克林顿留下的隐患扛了过来,经济略有起色。而从最根本的对华政策以及我国利益上来看,克里那里首先没有很明确的对华有利的政策,即使在台湾问题上更没有十分清晰的立场。有人会说布什迫于国内大财团的影响会控制工作机会外流的势头,势必对中美贸易不利。可是如果克里当选,绝对是要下大力气于国内的政策和扶持问题上的,对外也许会更温和,但是我觉得他到时候在贸易上“对华强硬”的态度不会比布什差。如果布什留任白宫另外四年,一方面可以期盼看到一个稳步恢复的美国,也不会在前四年的基础上有更过分的动作。为什么一个健康的美国符合中国的利益?作为现今世界经济重要的一员,美国市场的健康和稳定是我们希望和乐意看到的,因为这在一定程度上对中国的发展是必要的。
提问鲍彻:如果大陆进攻台湾,美国将……国务院,一个听上去很让人迷惑的名字。为什么这么说呢?国务院在我们中国就是中央人民政府了。而在美国呢,虽然人家叫State Department(国务院),那应该是处理国家事务的吧,可它偏偏不是。而国务卿呢,听着和总理似的,可这职位也不像我们臆测的那样。美国国务院就相当于其他国家的外交部,而国务卿也就是外交部长。可是美国国务院偏偏是美国最老的三个内阁部门之一。而国务卿的地位感觉也是各内阁部长中最高的一位,当然我这说法是绝对的不科学。但是根据美国法律,在特殊情况下(如遇刺,重病等情况)的总统继承人顺序中,国务卿在各内阁成员中是第一位。
事实上我在得知我们可以去国务院这个消息的时候就已经十分兴奋了,而头脑里的第一反应就是在电视里看了无数遍的国务院的个性化的大门,只因为大门玻璃上的印记。我当时那叫一个心潮澎湃,国务院的大名已经见了无数次了,而作为外国人的我,进入美国的前前后后都有国务院的控制,怎能不熟悉?加上有兴趣于外交的我,更要看看美国国务院的内部。综上所述,知道我们可以去国务院的消息后我是很高兴,心中的美好景象挥之不去。
国务院是我们进去的第一个正式的内阁部门,想来似乎也是惟一一个。其安全保卫程度自然可想而知,在美国还没驾照的我一切要靠护照打理。在去国务院之前很多天我们就开始上报个人身份信息等等,虽然都很基本,在中国看来也许正常,但是在美国却很少有机会如此细致地填报个人信息。我是把我的家底全部曝光了。美国人自然不适应,竟然被问到了出生地是哪里,困惑,太困惑。
像第一次一样,在去国务院之前那天的下午“青年美国”依然给我们开了一场简报会。我还在和我室友神聊的时候,发现开始发简报了,也就支使室友上去带份给我,拿来翻看,却又翻到了兴奋点。十分确定,我们第二天是肯定要去国务院里面的。在国务院内会有四个官方人员和我们见面,第一位是国务院国际妇女事务高级协调人(Senior Coordinator;International Women's Issues)夏洛特·彭蒂塞利(Charlotte Ponticelli);第二位是国务院发 言人兼助理国务卿,来自公共关系局(Department Spokesman and Assistant Secretary;Bureau of P ublic Affairs)的理查德·鲍彻(Richard A Boucher);第三位是负责南亚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克里斯蒂娜·罗卡(Christina Rocca);而最后一位是负责国际禁毒及执法事务的助理国务卿罗伯特·查尔斯(Robert Charles)。当然除此之外最后还会有位来自国务院负责招募新人及进行职业训练的官员和我们见面。我的眼神锁定在了鲍彻先生这个名字上面,我只觉得我脑海深处的铃声在激荡。原因何在,只因为鲍彻先生的名字虽不足以称得上如雷贯耳,却也实有印象。我对鲍彻先生并无太多崇拜,但是这样和国务院里听说过的人物面对面的机会依然让我期待,我更期待从这位美国政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