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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大使馆外面的示威游行啊之类的事情,那时候那里很多人说,是我们抛弃了他们。而当时我们和中国大陆方面的政府建立了外交关系,而这也是国家的外交政策的结果……”由于我注意力的不集中,后面鲍彻先生说的话我只记得只言片语。所有的记忆甚至都是一个个零碎的片段,根本难以拼凑。鲍彻先生似乎在后来还简单的介绍了现阶段台海两岸之间的关系和局势。后来又自然地说到了美国的政策及其背景。
“中国人看东西很长远,什么50年100年的计划啊……但是我们美国人就比较看重眼前的东西,恨不得一个季度一个季度的……中国呢,在这个问题上想要使用武力解决,而台湾呢,又要单方面决定自己的未来。我们说不行,大家都冷静一下,我们希望双方更大的推动双边经贸、人员的交往,然后……最后……使这个问题自然的得到解决。”这算是比较有建设性的部分,而我也记得他重申了:“我们的基本政策就是一个中国”。当然还说了那个听上去很温和的政策:“我们不希望中国使用武力,也不希望台湾单方面改变自己的未来。”就这样,问题基本被回答完了。
第三部分:代表美国 还是代表中国总统大选 谁是两个人中较好的一个 9
掌声响起,我眼见就要失去再开口的机会,我就赶紧抓住话筒补充一句:“谢谢。十分不好意思,您介不介意在这个结束之后和我照张相片?”我想,全场的人除了鲍彻先生,没人知道我是在请他和我照相。听罢,还没完全走下讲台的鲍彻先生点点头,狡猾地笑了笑。我回到了座位上,的确,直到我和周围的人解释,没人知道我刚才和鲍彻先生讲了些什么。鲍彻先生在拿过学生代表呈上的一个杯子之后就走了过来,我生怕他忘了刚才我问的事儿,对着他玩命儿挥手比划。
鲍彻先生过来的时候我站了起来,他问我,“那我们是在这里让你的朋友帮着照呢?还是怎么样?〃我就连忙把相机给詹梅斯(James),后来鲍彻先生的助手提议出去到过道去照,我也就紧跟了出去。照相的时候过于紧张连闪光灯都没有打开,结果第一张照的很模糊,根本看不清楚。后来我看过,又请鲍彻先生和自己再补照一张,还好,效果不错。
拍照期间鲍彻先生还和我对几句话。 “那你是北京来的?”鲍彻先生十分好奇地问道。“是的。”我看着镜头回答道。“那你在这儿干什么?”鲍彻先生似乎不是很理解。“我现在是学生签证身份,在美国上学。”我依然看着镜头,似乎有点不够礼貌。“你在这边待多久了?”鲍彻先生接着问道,似乎在问什么很有意思的事情。“才一年。”我回答着。“在什么地方?”鲍彻先生的声音里充满着不理解和新奇。“加利福尼亚,但是明年应该会去马萨诸塞州。其实,做个加利福尼亚人挺不错的……”我傻笑着半开玩笑地说着。不过鲍彻先生似乎并不买账,对我的话没有更多的回复。我赶紧拿好相机,再次说了“谢谢”和“跟您聊的很高兴”,最后十分恭敬地和鲍彻先生握手告别。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那么急着回到会议厅里面去。后来觉得很扫兴,似乎应该再和鲍彻先生多聊一会儿才是,好像自己丧失了一次很好的机会一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去只用耳朵听电视的缘故,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从华盛顿回到北京最开始的几天里面,我发现鲍彻先生在国际新闻节目的上镜率似乎是出奇的高,不断的有来自美国国务院的官方声音。也总能看到那张多少熟悉的脸,“美国国务院发言人鲍彻说:……”。我每次听到这样的话,都好像在笑,笑自己曾经和现在在电视上看到的这个人那么近。当我回到会议厅里自己的座位上,后面的一位国务院官员已经在台上站稳了准备开始演讲了。我还在欣赏刚才和鲍彻先生照的相片,只听到这位负责南亚事务的叫作克里斯蒂娜·罗卡(Christina Rocca)的女士说道:“咱们提问题吧,但是可别用汉语问,我可不像鲍彻先生那样会说流利的汉语。”全场再次爆笑。
罗卡女士是负责南亚事务的,而这一地区在近几年来在世界舞台上扮演着越来越重要的角色。核武、反恐、禁毒等等。而被许多国人忽视的一点,这一地区内的中国利益将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中国作为区域性大国的地位,该区域内的印度是中国最强有力的战略竞争对手。印度从各个方面都有实力对中国形成挑战,对中国的地区性大国地位具有撼动实力。美国人其实也一样,很多人都没有“南亚”这个概念。罗卡女士心里清楚,所以上来就给大家介绍了一下南亚的定义。
上去提问题的人似乎没有刚才等待问鲍彻先生的人多,而且其中有相当数量的印巴裔美国人。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南亚局势的关注远远不够,无论如何似乎也无法激起自己对他们问的问题的兴趣。不过很明显,美国已经在很大程度上着重培养对这个区域内利益的保护和控制了。印度的潜力是巨大的,在中国南翼一个超级力量的崛起意味着什么恐怕我不必多说就很清楚。最后一位出场的是负责国际禁毒和执法事务的助理国务卿罗伯特·查尔斯(Robert Charles)先生。而这位先生恐怕也是整个上午话题最轻松,聊的最开的一位。上来之后似乎就没打算往禁毒和国际司法合作的话题上靠,先给我们上了一堂生动的领导才能和纪律组织性的课。说得的确有趣,主要侧重于查尔斯先生他自己这么长时间的工作经验。以他的意思似乎就是他走过的路有必要向我们传授一下,使我们受益。最后提问题的时候自然会有人问关于毒品的问题,甚至在劝戒人们不要吸食大麻的宣传中,提到每笔大麻和其他毒品交易都是对恐怖主义组织的帮助,在经济上帮助了他们。如此一来,在场的许多人自然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和理由何来。这句不是查尔斯先生当时说的,但是这句话在美国也算的上是句比较著名的话。这里碰到一个负责从国际角度禁毒的人,自然有人不会放过。
查尔斯先生依然风采不变,面对专业问题,当然是没有任何回避。关于禁毒和反恐之间的具体联系,查尔斯先生说了一段很长并且逻辑很绕的话语,听上去每段都很清晰。但是说完了之后,我已经忘了整篇逻辑是什么了,更难保其在我记忆中的完整性。
我倒是记得有个问题很有意思,即是如果我们打击了毒品的种植,那些种植毒品的人去投靠了恐怖组织怎么办?因为事实上在阿富汗的很多地方,当地人就是依靠着种植毒品来换取生活收入。虽然的确有恐怖组织的成员用种植毒品的方法来给组织换取资金来源,但是打击毒品交易和生产的过程中是不是可以给无辜的人,或者说那些走投无路的人提供任何帮助?除此之外,使大麻合法化的问题更是大家比较爱问的问题,不管是否吸食大麻,这似乎都是最热的话题。而查尔斯先生的态度十分明确,就是大麻不应该在任何情况下被合法化。即使别人拿加拿大大麻合法化的做法来质疑,查尔斯依然是有备而来,手里很厚的一本手册中把问题分析的十分科学化、理论化。他简单地讲了讲,引用了经济学中的概念,他引用的经济学部分我的确能够理解,但是后面谈到,比如假设在大麻合法之后,应该怎样怎样减少毒品的负面影响,等等,搞得我完全迷惑了。我实在没能够理解,他是如何将这两个方面看似巧妙地联系在一起,我甚至质疑这些理论上科学的手段,是否经得住“事实”的考验?查尔斯先生有很多那样的宣传册子,结果后来的问题似乎都被囊括在册子里面,也倒是省了回答问题的口舌之苦,让大家去问自己的助理索取册子即可。
第三部分:代表美国 还是代表中国总统大选 谁是两个人中较好的一个 10
四个官员的演讲听下来确实不是很轻松,就在大家都以为一上午的项目随着查尔斯先生的离去就要结束的时候。接着又上来一位官员,比前面的四位官员是随便了许多,但是耐不住大家对午饭的急切盼望,似乎很难让大家坐稳。原来,这个官员是在国务院招募部门负责训练工作人员的管理层人士。事实上,我应该承认,这一部分十分有趣。
这位官员先生先是给我们讲述了国务院招聘人员的情况,以及国务院求才若渴的一贯态度,国务院虽然是外交机构,但是并不是需要有外交相关背景和知识的人才可以来。比如现在就在招募计算机人才和生物医学等方面的人才,试图从我们的脑海里打消国务院就是外交服务机构的片面印象。当然,作为职业外交官是国务院中很大的一部分职员,而这些工作人员是如何培养的呢?这位负责培训的官员给我们介绍了现在招募职业外交官的情况,以及需要通过的考试种类,考试的大概类型和如何对通过考试的申请人进行分类。而语言,似乎是最令人关注的一点。有趣的是,汉语是国务院急缺的方面之一,如果是熟练掌握汉语及其他一些并不在美国很热门的语言的申请人在考核过程中是被优先考虑并且加分的。通过的人要经过几关的考核,并且需要通过联邦政府相关的政治背景和安全背景审查。而接受语言培训则是一段很长的时间……最令我感兴趣的是“青年美国”一个负责演讲项目的工作人员,非常热心地强力推荐的实习项目:大学二年级以上的学生有机会申请到国务院实习,而他得到的在国务院实习的机会更是让他难忘。因为当时国务院急需人手,就调派他们许多实习生去爱尔兰为克林顿总统的访问进行为期几个月的先遣准备工作。而在外国生活工作几个月本来就是件令人向往的事,还几乎是政府资助的确很有诱惑力。国务院还派实习生到海外的使领馆实习,但是正是这些让人兴趣倍增的项目申请是繁杂的,并且是很具竞争性的。申请的过程就会耗费很长的时间,而且还不一定会被选中。但是我还是很有兴趣,考虑之后,计划在自己大学三年级的时候申请。
当然,我还想知道我的外国身份是否影响我的申请,推荐人告诉我,他的一个大学同学就是外国人,也曾在国务院实习过,不过这个国家是美国的铁杆盟国,大概是英国,不知道会不会因为这个获得了什么特殊的照顾……再说吧!关于来自国务院各个方面的声音也都听了,关于如何暂时甚至长久地加入国务院这个机构也给我们介绍过了。国务院的访问就算是结束了,可惜的是没有更多的机会在国务院里逛逛。出去时候退回胸卡,自己又回到了进来之前的状态。
第四部分: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 1
共产主义的红色熊猫
既然是一个礼拜上六天的课,那么我自然对由两天缩到一天的假期分外珍惜,会玩能玩的美国人更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虽然在第二个礼拜的第一天就是我们的期中考试,但是我记得鲜有人真正留在校园里复习功课。
其实星期日整天是没有什么节目的(能想起来的只有“青年美国”组织去波托马克河划赛艇),而平日睡眠严重不足的一些懒人,包括我,都要抓紧机会补充睡眠。而我属于那种既懒又想占便宜的人,所以每到周六晚上和周日早起都会十分的矛盾。晚上要自己斗争一下是否要早睡,因为第二天还要出去玩,早上要冥思苦想要不要再睡一会儿,也好对得起自己。而我记得第一个周日我是很早就醒了,但是觉得起得太早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不小心最后睡到了十点左右。虽然对得起自己了,却觉得自己浪费了大好光阴,十分罪恶。所以第一周到吃完中午饭实际上都没有真正决定是不是出去玩玩儿,更别提去哪儿、和谁玩儿了。由于社团要求我们出去必须每组三个人签名进出,而又鲜有人想去我要去的地方,我就琢磨是不是找两个和我一样的人签名出去,然后到了外面再分头去玩儿,约好回来的时间,甚至最后谁先回来谁就去签名就是了。无奈当时已经中午时分,有计划的人都已经出去逍遥了。
剩下的不是立场不坚定,就是意见难以统一。走投无路的我也只能投靠我们屋的山姆和他们那位小伙计,小我几岁的詹梅斯。三个人折腾了半天可算是决定了出去。去哪儿?好像他们也不很清楚,只知道去市中心就可以了,因为大部分纪念建筑都在市中心。这可把我搞得有点急,我虽然愿意去市中心溜达一下,尤其是看看我们三人都想看的“第二次世界大战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