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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分: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走进美国政治最高端 3
五角大楼,一个神秘的大楼,从来不曾有机会进入腹地探个究竟,鄙人兴趣不是很大。也许这句话说的不是很对,就算我对五角大楼再没有兴趣,我对了解美国,很有兴趣。五角大楼来人的消息传到我的耳朵里面,觉得是个好机会,能面对面和他们交流,是能够感觉出来东西的。古怪的我相信,与一个人文字交往可以看到他/她不很光鲜,或者不表面的那一层。与人用声音交往,似乎能把他/她的性格了解得差不多。与一个人面对面,那么直观感觉就有了,似乎能够了解这个人的一大半儿了。我就是想看看,五角大楼里面究竟能走出什么样儿的神仙。想接触,问题自然要准备,我不知道为什么对提问题十分有兴趣,虽然我知道这种场合,来的都会政治性的回避除非是无伤痛痒的问题,否则不会有什么收获。没关系,那咱们也得问一把。想了半天,捡了一个绝对不会有任何正面答案的问题:关于美国是否会协防台湾的问题,并且我觉得,自己的问题很酷。当时,被媒体炒得很热的一个新闻是,美国国防部长拉姆斯菲尔德办公室的亚太事务主管约翰·艾伦(John Allen)准将要去台湾访问,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美国军方是没有任何校级以上军官访台的,这其中的玄妙值得一探。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约翰·艾伦到底去没去台湾,或许是我漏了重要新闻。另一位武官是负责预备役的,而文官似乎有可能回答我的问题,但怕他打圆场,也就没问。原因是美方从未证实过这个消息,像这种问题官方当然会有外交辞令,都没证实你还问什么,明显的“无事生非”。在提问之前,我明知会被对方打圆场,但是自己似乎还是决定试一试。而第二天到了现场,出现的结果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的。
第二天来到了校园内的集会大厅,也就是我们听演讲的地方,累坏了一身西服打扮的我。周围一看,一如第一次集体盛装出行,我又是少有的打扮中规中矩,没想到打扮得体的要求在这里这么简单就可以达到。眼睛只顾着找军装了,倒是真看见了一个,而那个,却真就是赫尔姆莱将军。没什么特殊,军装不惹眼,倒看起来像个副官,如果没了肩上扛的一共六个星星,走在大街上踩了我的脚一样冲他喊,其实你也敢。看了半天他肩上的星星,还是不觉得发光,失望。一直以为第二个文官还没来,后来发现自己当时竟无视那个文官的存在。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似乎赫尔姆莱将军上台的动作都和我想象的一致。自己很满意于自己先前对军人的臆测,满意于面前这位将军对于我臆测十分自然的“遵从”。赫尔姆莱将军的话直截了当,朴实无华,废话没有,玩笑更没有,听到很多时候我发现自己虽然没走神儿,却完全被说丢了,或者说,有点儿找不着北。不知道眼前此君,嘴中吐的何物,更不知道念的是什么经。赫尔姆莱将军说过的玩笑,记住的只有一个。当然,如果这算是笑话的话……“现在这儿坐的有谁18岁了?或者马上18岁了?”“哗”……屈指可数的一些人举起手来。“好,别忘了满18岁之后到你们当地的征兵办公室去登记啊!”幽默来自职业病。
概括总结一下赫尔姆莱将军的讲话,无非是预备役,或者他负责的工作的意义。然后十分语重心长的告诉我们他能管几百万人,俨然一副总舵主的模样。纵观美国在世界范围内的军事部署,征兵所面临的问题,他的工作和我们的关系等等。我一直在努力去听,有时觉得有趣,但是有时候很困惑,困惑于一些自己都觉得没道理的逻辑。笑都没笑过的赫尔姆莱将军就把时间还给了我们,对,到我们提问题的时候了。问题似乎有意思,回答比前面的讲话更有意思。有问关于女兵会不会上前线的问题,还有一些专业到最新美军派兵的细微调整的问题,伊拉克的问题似乎更让人有兴趣。不过无奈于业精于勤,我们的问题倒是激起了赫尔姆莱将军的兴趣,此君越答越勇,越来越兴奋。
我看势头不对,如果赫尔姆莱将军听到我问的台湾问题时,肯定觉得我有点什么,在如此大好形势下怎会问出如此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在模糊的图象中,赫尔姆莱将军退出了我的记忆。不久前在伊拉克爆出监狱虐囚丑闻之后,偶尔在美国纽约时报网站看到了赫尔姆莱将军的回答。说虐囚事件以及在伊拉克的其他“错误”,在某种程度和训练不利有着深刻的联系。而这是我在丑闻之后听到的第一个没有遮掩的声音,我是说没有“深层分析”虐囚丑闻。后面的一位才是我的目标,托马斯·库斯特(Thomas JKuster),国防部代助理部长,负责军事力量、策略和雇佣,以及最新的国土安全。至于这是个具体的什么职位,什么工作,抱歉,我真的很难说清楚。这个人完全与我想象不同,和我有着相同兴趣的还有我的美国同学们。原因很简单,在“青年美国”给我们的简报里面写得很清楚,这家伙参与了伊朗门丑闻(Iran…Contra)。这下完了,在美国上过高中历史的人都应该知道伊朗门丑闻,这个里根总统任内最大的污点。这还不过瘾,此君还和School of the Americas(美洲国家学校)有着渊源。什么是“美洲国家学校”?这个著名的学校专门为拉丁美洲各国培养“人才”,而公众认识这学校,是因为这学校的毕业生首先是美国制造这就不用多说了,其次很多人干了一些在美国人眼里都是极不人道的事情。在我的知识范围内,似乎比在重庆中美合作所干的事情还可恨。这些培训出来的人回到拉丁美洲就使用了一些惨无人道的残酷手段,让美国人都“强烈震惊”,对此表示十分“愤慨”和“遗憾”。每当你问到这个学校,了解的美国人,或者说知道的美国人都会振振有辞,像他们去过,或者认识那里的毕业生一样告诉你,那里就是美国政府秘密培养特工的地方,在拉丁美洲干一些伤天害理的但是符合美国利益的事情,似乎还要摇摇头、无奈叹息一下才够过瘾。而从政府方面,从来都要给自己开脱,说自己干的是正经“买卖”,从来不教人家学坏,干的那些坏事和他们受的教育是没关系的。
第四部分:父亲节 神游华盛顿走进美国政治最高端 4
有意思的很,这个库斯特先生很会讨好,上来就是幽默风趣。可是我这个凡人总在嘀咕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笑话的确不断,我也在不断地微笑。这个人聪明,聪明在他知道怎么掌握局势。先是跟我们聊天,后来把自己的家底也抖落出来了。原来他以前也当过兵,而且是在我最“熟悉”的第82空降师。后来我好长时间之后才醒过来,赫尔姆莱将军在101空降师,库斯特先生在82空降师,这俩是“不共戴天”啊(在不打仗的时候),当然在我们面前这俩之间都没发生什么故事。库斯特是军人世家吧,竟然三代都是……到他父亲的时候对他说,“按照爷爷和你老爸我的经历,你是没法超越了。”在库斯特进了82空降师之后,他爸也是很不在意地说,他也不过是抱了个包袱从飞机上掉下来,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想起了我准备的问题,没想到我被第一个点到了。直到我开口那刻,我都觉得我的问题是一件很有兴趣的事情。我问了关于美国协防台湾的问题。库斯特先生明显听得出我是有备而来,坐到他那个位子的人反应是很快的。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在回答全场,“不要随便冒烟儿”,这是他的原话。老先生很聪明的把我弄得灰头土脸。说好听了就是术业有专攻,他现在主要负责国土安全事务,他认为一个国土安全的问题更适合他,或者这个问题给相关人士将会得到更妥当的答复。之后,我不理解真的有人相信了他的说法,认为是我错误投放问题得到了如此的回应。我不相信,至今依然。有很多朋友和我一致认为,如此敏感的问题从他这样的官员嘴里说出来不会合适,换谁都要回避,是他狡猾而已。很好很好,我在点头……我们得出那样的结论,是因为后边的问题是来者不拒,豪爽有余。我郁闷,我失望,我还无奈。就这样,第一个“风云人物”演讲就结束了。回头一看库斯特早就不见踪影了,而赫尔姆莱将军和其副官倒还是在谈笑风生地说些什么。我出门后脑袋越来越清醒,越想刚才自己越没面子,竟被活活耍了一通。只见人群中很多人拿出相机要和赫尔姆莱将军及其副官合影,后来我竟然没有意识到我没带相机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失去了一次和美军将领合影留念的机会,似乎的确够遗憾。
参议院内的对话……
我们用了一整天来听参议院中各种官员的演讲,一共是八位,事后的确有点听觉疲劳。由于在“青年美国”的生活已经过半,只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我们都要去照毕业照了。这天华盛顿一如既往的阴霾,穿着整齐的我们更是汗流浃背。也不知道在这样的天空下照我们的毕业照究竟是倒霉还是幸运。任由时间匆匆流逝,我只觉得燥热难耐。而我们的参议院学习并没有在国会大厦里面举行,是在国会后面的参议院罗素(Russell)大楼里面。后来想起这件事,不仅没有对没去国会大厦而失望,反而觉得在参议院罗素大楼里面待了一天是件很爽的事情。原因可能是这里的政客多游客少的缘故吧。
我们的会议厅就是罗素大楼里面的集会大厅(Caucus Room),而所谓集会大厅即在会议间隙或者其他时间同一阵营的人商讨形势的地方。而那间集会大厅也在大楼中算是很重要,并且很有历史的一个房间了。没想到当年鲍威尔先生接受国会质询的时候就是在这间屋子,可是怎么看都不像。进入罗素大楼的安检不是极其严格,但是并不意味着速度的提高。我们的人数使得我们进入大楼的速度大幅度下降,所以我们在门外等了相当长的时间。
对这次参议院工作人员和我们的见面的安排,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抱有浓厚的兴趣。从简报上看,这些人中的一部分,在美国政治中可以算作重量级的人物。我们一共会见到八位参议院官员:玛丽·洛克(Mary Locke)女士,参议院对外关系委员会高级专员(Senior Professional Staff; Senate Foreign Relations mittee);弗雷德里克·贝尔德(Frederick“Tripp”Baird)先生,美国遗产基金会(Heritage Foundation)参议院关系研究主管(Director; U。S。 Senate Relations; The Heritage Foundation);卡拉·莫里斯(Cara Morris)女士,民主党参议院竞选委员会新闻秘书(Press Secretary; Democratic Senatorial Campaign mittee);帕特里柯·戴维斯(Patrick Davis)先生,共和党全国参议院委员会政治主管(Political Director; National Republican Senatorial mittee);罗伯特·亨德森(Robert Henderson)先生,总统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员(Deanof Fellows,Center for the Study of the Presidency);希拉里·谢尔顿(Hilary Shelton)先生,全国有色人种进步会主管(Director,National Association for the Advancement of Colored People);唐·德姆西(Don Dempsey)先生,参议院预算委员会健康政策主管(Health Policy Director,Senate Budget mittee);查德·考尔顿(Chad Kolton)先生,管理和预算办公室通讯主管(munications Director,Office of Management and Budget)。
今天这些人物对我的意义,恐怕是需要解释一番的。
对于不了解美国的人,所有前面的职称和头衔听上去都是模糊而没有概念的,而他们究竟是些什么人?洛克女士来自参议院中的对外关系委员会,而这,对于对美国外交政策感兴趣的我来说是很有吸引力的。而遗产基金会,在美国学过文科,或者很了解美国的朋友应该并不陌生。美国的许多历史教科书以及政治教科书都有遗产基金会的强烈支持甚至学术背景,而在学术界遗产基金会的位置也是受人尊敬的,在美国的教科书上会常常看到遗产基金会的标志。来自两党的两位官员,足以给我们充分的不同党派的立场和声音,而这也可以说是他们在我们面前较为官方的态度,更容易让我来了解,或者在日后引用我们所听所见。而美国国家促进有色人种发展协会(NAACP),这个在美国妇孺皆知的组织的话更是不能不听,因为他们相当努力帮助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