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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妙一笑:“如果不是为你招待,那她就是为自己招待他啰,既然她是为自己招待,那么他们应该早就认识才对,总不能一见面就将一个陌生人请到家里脱衣服烤吧?”
央娃恶狠狠地:“怎么不可能,她天生下贱!”阿丹听到她这话,马上将愤怒地眼光射向央娃。
玄妙笑笑:“就算萧娃象你说的天生下贱,那玉丹呢?如果他跟萧娃不是阿柱,他怎么会为她家里做事呢?难道,他也天生下贱吗?”
央娃却不能说玉丹天生下贱,因为,玉丹毕竟做过她的阿柱,如果说玉丹下贱,就等于说自己下贱了。
玄妙继续说道:“这就说明,在萧娃招待玉丹的时候,他们本就已经是阿柱了。也就是说,在你认识玉丹之前,他们就已经是阿柱了对不对?所以,不是萧娃抢了你的阿柱,应该是你抢了萧娃的阿柱才对吧?”
“你胡说。”央娃大怒。
玄妙:“我是不是胡说,阿丹自会判断。还有,既然萧玉只喜欢玉丹一人,你可以以寨主之威不许玉丹踏进巴山寨,却不能禁止萧玉去外面跟玉丹相会吧?兴许,是他们在幽会的时候被人杀了,往悬崖下一丢,说是他们不慎跌下去的,你说是不是?”
央娃脸色变了:“你瞎编什么?你说谁去杀他们啊?”
玄妙又笑:“谁恨他们谁去杀他们呗,我哪知道啊?寨主,我可没说你。”
央娃怨毒地看着玄妙,一只手已伸进口袋:“你句句挑拔我们娘俩的关系,到底想怎么样?”她这话里,带着一点威胁,也透着一点和解的信号。
玄妙看着她伸进口袋的手,心中一沉,不知她还有什么花样,但从她的脸色看,应该还有后着。虽然阿丹已对她起疑,但没有真凭实据,阿丹不可能倒戈相向,不如见好就收。于是又笑道:“寨主,其实,我也相信萧娃不是你杀的。我这是打不比方。你看,人与人之间就是缺少一点信任是不是?就象我,我一点都不想当这个小圣女,但你就是不相信。要是真想当,当初就该当大圣女了,为什么放着大圣女不当却来当这个小圣女呢?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央娃迟疑地看着她:“你又想耍什么花样?”央娃当然知道玄妙的头脑瓜不是盖的,就凭她能在圣女选举中独占鳌头,就知她并不好惹,她不得不打足十二分的精神来对付她。
玄妙冷冷一心:“你不就是想让你女儿当上这个小圣女吗?说实话,你若是这样杀了我,你女儿一定当不上小圣女。不信的话,我问你,真正的波波瓦为什么会被人迷住,无法参加圣女选举?”
央娃看了看阿丹,阿丹说:“是因为,她被人迷住了。”
“她是怎么被迷住的?”玄妙问。
阿丹想了想:“那天,刚进宫的时候,右大论将优女们叫到右大论的府上集中教了一下选举圣女的规矩,后来,别的优女都回宫了,只有波波瓦没有回宫,我很着急,就到宫门口守着,恰巧看见波波瓦——看见这位姑娘在宫门口被卫兵堵住。我一见以为是波波瓦回来,就把她给接回来了。也许,就在那天,她在宫外就被迷惑了。”
玄妙一想是了,自己那天若不是阿丹,还进不来王宫呢。“那你们说,有谁会在这个时候,用什么事情来引诱波波瓦?我是说,波波瓦最容易受什么事情诱惑?”
阿丹冲口说道:“男色!”
玄妙:“不错,波波瓦被人以男色引诱,没有回宫。跟波波瓦有同等竞争力的静娃也受到了男色的诱惑,只不过她经受住了考验。你们说,在这个时候,会有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去迷惑优女?如果我没有代替波波瓦参加优女选举,又是谁会从中得到最大的利益?”
阿丹又是冲口而出:“是阿列瓦!”
央娃想了想:“你是说,右大论?”
玄妙:“对,只有她才有这样的胆量和这样的能力,能在优女中使出这样的计策。而波波瓦和静娃,又刚好是她的女儿阿列瓦的最大劲敌。她的计策成功了一半,波波瓦被她派出的人迷惑,并进而将她迷昏了。只不过,右大论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会阴差阳错,从一千多年后来到这里,代替前世参加了圣女选举,还是将她的阿列瓦踩了下去。”
央娃听到这里,忽然脸色一变:“你是说,右大论从一开始就知道你这个波波瓦是假的,大牢里的波波瓦才是真的?也就是说,她知道我女儿没有参加圣女选举?”
玄妙又提醒她:“还记得右大论在你确定我是真正的波波瓦之后的提议吗?”
央娃的耳边响起了右大论当时对大女王说的话:“臣一时错误,情愿领罚。不过,这个波波瓦既然不是妖孽,那么那个波波瓦就肯定是妖孽了,请大女王下令,杀了假的波波瓦,以免她祸害我们唐旌。”说罢有意看了央娃一眼。
央娃不由冒出一身冷汗:“右大论她竟然——”
玄妙一笑:“所以,你杀我,除了送给让右大论一个机会报复你,最后连波波瓦一块杀掉之外,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再说,你的计划是先杀了我,然后去将波波瓦救出来。可你想过没有,右大论难道就没有想过你会去救波波瓦吗?如果我没有估计错,她正张开了口袋,等着你呢。以你对她的了解,难道会想不到吗?所以,别说去救,你现在就是往大牢门口晃一下,都会被她抓住把柄,说大牢里的波波瓦才是你的女儿,这欺君之罪,你跑都跑不脱。”
央娃心中一凉:果真如此,不但自己完了,波波瓦也完了,更别说当上小圣女了。
玄妙察言观色,知道央娃心中已活,又说道:“而如果你选择跟我合作,我不但能救出你的女儿,还能让她当上小圣女。”
央娃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她知道自己不是右大论的对手,但是,她也知道,右大论不是玄妙的对手。终于,她还是走上前来,将紧捆玄妙的网收了:“你先说说,我们怎么合作?怎么才能救出波波瓦?只要能救出波波瓦,别的都好说。”现在的央娃,觉得能保住自己和女儿的命就已经很不错了。对于圣女之位,已经不抱希望了。
玄妙将天真拉到一边悄悄交待了一阵,回来对央娃说:“大牢是重地,守卫很多,要救波波瓦,绝不能人多去,人多,目标就大,很容易就会被发现。所以,只要天真一个人就足够了。我已经跟天真说过,他也已经同意了。”
“那我们呢?”央娃问。
“我们去镜室,盗宝镜!”玄妙胸有成竹地说。
大牢门口,一高一矮两个狱卒正在窃窃私语。高个说:“你知道吗,听说今天关进来的这个姑娘是个参加圣女选举的优女呢。”
“别瞎说,这个是假的优女,真的已经选上圣女了,这会正跟银柱快活着呢。”矮个轻声反驳。
高个低声取笑:“你知道什么,这个才是真的优女呢,那个选中的那个反而是假的。哎,这么漂亮的姑娘,真是可惜了。”
“什么,这个是真的优女?”矮个惊呼。
高个忙捂住他的嘴巴,四处看看:“你小子不要命了,那么大声做什么?我说这个是真的就是真的。”
矮个忙放低了声音:“既然是真的,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
“这个,是右大论的妙计,要用她来钓鱼呢。”
忽然,矮个狱卒喊了一声:“谁?”。眼前忽然出现了两个黑衣女人,正是巴山寨主央娃和她的随身侍卫阿丹。高个子冷笑:“右大论果然没料错,巴山寨的人来了。”将一个东西往地上一砸,只听“轰”的一声大响,一朵烟花朝天散开,四处凭空出现了二十多个黑衣人,向着央娃和阿丹围来。央娃和阿丹互看一眼,马上分头向外逃去。高个子对着两人黑衣人喊了:“你们两人守在这里,其他的人分头追!”与矮个各带一帮人分头追去。
两个天真突然出现,两个守卫还没反映过来,已被天真伸长的手各一掌打在后颈,昏死过去。天真好笑地拍一下手,大摇大摆地往牢中走去。
一行三人借夜色的掩护下向镜室潜去,她们分别是玄妙、央娃和阿丹。本来阿丹对央娃已有些怀疑,但终究死无对证,经不住央娃一番花言巧语,只得又将疑心收起,跟随前来。
路上,央娃还是有点不放心,问玄妙:“你说,天真真的能把波波瓦救出来吗?”
玄妙知她挂念女儿的安危,安慰她:“你放心吧,天真毕竟是两百年的狐狸精,他现在已经有了内丹,还能变化,若是他救不出波波瓦,就没人能救出波波瓦了。”
她的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大牢方向传出轰的一声大响,她脸色一变:“天真,是不是失手了?”
玄妙将她一拉:“别担心,没事,天真不会生手的,趁现在右大论的注意力在那一边,我们赶快去盗宝镜吧。”
三人来到镜室,玄妙使一个解锁法打开了门。然而,三人刚刚踏进镜室的大门,原本黑灯瞎火的镜室却突然灯火齐亮。只见灯火照出右大论高大的身影:“我的小圣女,你怎么才来呀,我都已经等了很久了。”
第二十八章镜室
玄妙条件反射般地回头,却正好看到大女王和小女王在四个随身侍卫的簇拥下走进,身后的门被“哐”的一声关上了。她们三人,顿时成了瓮中之鳖。
央娃脚一软,马上就要瘫下去,玄妙却暗中以手扶住,不让她软下去。
“没想到吧?我早就料到你乔装波波瓦来选圣女,就是为了我们唐旌的这面宝镜。我假装将注意力放在关波波瓦的大牢里,让你们自以为得计,可实际上,我的心思,只在这个镜室里!”右大论得意地:“央娃,你现在还说这个妖女是你的女儿吗?”
央娃刚要说话,玄妙抢在她前面:“两位女王,你们这是——”
大女王痛心地:“右大论对我说你会来偷宝镜,我还不相信,我并不在乎你是不是波波瓦。可是——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偷我们的镇国宝镜?”
右大论阴笑道:“大女王,小女王,还跟她说什么,将她就地正法吧。”
玄妙的头脑飞快地旋转着,毅然抬头道:“大女王,小女王,我的确不是波波瓦。我并非有意欺瞒你们,而是因为有人在这次圣女选举中作下手脚,将波波瓦引诱到密室迷昏,令波波瓦无法参加圣女选举。我为波波瓦打抱不平,这才冒充波波瓦参加圣女选举。”
央娃一听她自承不是真的波波瓦,终于还是软坐在地——只要女王知道这个人不是波波瓦,她的欺君大罪就成立了。
两位女王看了眼右大论,小女王问道:“你说的这个人是谁?”
玄妙一指右大论:“就是她!”
右大论勃然大怒:“妖女,死到临头还要咬人,我杀了你。”欲待上来杀玄妙,但被女王的侍卫拦住了。
大女王开口问道:“你说的可有证据?”
玄妙激愤地说:“我自己就是证据。我亲眼看见的事还有错?还有,如果不是右大论关着波波瓦,怎么可能想要她出现时就出现?”
“这不是右大论刚好救了波波瓦吗?”小女王说。
“请问,右大论是在哪里救的波波瓦,又是在什么时候救的波波瓦?”玄妙问右大论。
右大论愤怒地:“我为什么要跟你说?”
玄妙丝毫不让:“那是因为你说不出。”
右大论见大女王也看向她,只得说:“就在今天早上,我从家里进宫的路上。”她心中冷笑:我一个人进的宫,在进宫的路上救个人,谁也不知道。
玄妙又问:“请问,你用什么办法救的波波瓦?”
右大论不耐烦地:“她不过中了迷药,我用水一泼她就醒了。”
玄妙心中暗笑:“这么说,你一大早起床就知道路上有个波波瓦等着你救,所以带了水在路上走,然后等到我在竞争中胜出,才将她亮出来对不对?那你为什么不在一来就说?”
她这一说,大小女王都知道右大论在撒谎了,因为,右大论家就在离王宫不远的地方,路上根本找不到水。
右大论语塞,咳了一下,说:“这个,我想看看你的本事不行吗?”
玄妙紧逼一步:“为了看我的本事,连两位女王也瞒过了?你可知道,你这样根本就是犯下了欺君大罪?”
大女王将眼向右大论一扫,右大论一时竞说不出话来。
玄妙冷笑一声:“分明是你早就将波波瓦藏在什么地方,若是以竞选失败也就罢了,若是以成功地被选为圣女,你就将波波瓦推出,指证我是假的波波瓦。我说的对不对?”
右大论冷眼看着她,竟然不再答话。
大女王放缓了语气:“那你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偷宝镜?”
玄妙苦笑:“我是谁,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