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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之佛僵住的双眸这才终于动了动,转向天之厉怀里正喝着灵兽之血满足的昙儿,缓缓垂眸看看胸口,不自然抬手敛好还有些凌乱的衣物,她刚才都干了些什么!耳边幕然传来天之厉低沉宠溺的浑厚笑声,一股红热陡然窜起,在面上蔓延开来。
“你还笑!天之厉!这都是你害的!”
天之厉见她恼羞,看看质辛强好奇盯着她胸口一眨不眨眼,边给昙儿专心喂着,边继续笑道:“吾又如何害了你?”
天之佛压下面上烧红后,拿过床边叠放的柔帕,重又抬眸看向父女二人,抬手轻拭去昙儿眼角残留的泪迹:“你若早些取灵兽之血回来,一切都不会发生!当然是你之错。”
天之厉喂昙儿的手一抖,刚抬眸要开口要说话,却见她耳根依然红着强在他面前肆无忌惮歪曲事实神色,心头瞬间一柔,本要再做戏谑之言的口阖住。
“嗯!吾下次一定快些。”
天之佛见他忍笑眸色,抽搐嘴角哼哼了两声,转眸凝视昙儿进食:“明日让吾喂她!”
天之厉颔首后抬眸笑看她认真嘱咐:“记得是灵兽之血!”
天之佛一噎,咬牙盯着他:“吾想喂她你的血!”
一旁皱眉盯着天之佛胸口研究的质辛倏然抬眸:“娘!昙儿妹妹以前就是喝爹的血!刚刚才换成这个,你可别再换回来了,要不然对妹妹不好!”义父跟他说的!
天之佛面色突然变了变,眸色震惊看着天之厉,这!嘴唇轻颤了颤:“告诉吾这是怎么回事?”
天之厉见她眸色心痛,低沉道:“一切都过去了!无事!你莫挂心!”
她怎能不挂心!天之佛阖了阖眼,她的办法竟然没有用!怎会如此?嗓音突然有些涩哑低低道:“吾想知道,你不要隐瞒。像你所言,事情已经过去了,可以告诉吾了。”
天之厉扫过泄露秘密的质辛,凝向她,暗叹一声,他本打算一直瞒着她此事:“第二日吾醒来,没有关于你的任何记忆……”
一字一字平淡的讲述过往死别之后关于昙儿的所有事情,低沉平稳的嗓音带着特别的熨帖回荡在整个静谧的卧房中。
许久天之厉话音落后,
天之佛突然一垂眸,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方才消失的泪水急速从湿红的眼底聚集涌至眼角,啪的一声坠落在她手背上,紧接着一滴一滴坠落不断。
质辛怔了一怔,急顺着床边爬上去,跪坐在她腿边,抬起小手要给她擦眼泪:“娘!你怎么哭了!”
天之佛募得回神,急抬手擦去所有泪水,才抬眸看向他轻语:“吾无事!”
质辛皱眉,小手指指着她:“娘的眼睛红红的!就跟妹妹每次哭完一样!”
天之厉黑眸一凝,抱起吃饱已经入睡的昙儿转向床内轻轻放下后,回身抚上天之佛肩头,看向质辛道:“你妹妹哭是因为饿,你娘……”
原来如此啊!质辛恍然大悟,急高兴打断他的话:“娘也饿了是不是?”
天之厉幕然收音,顺着质辛之言淡笑点点头:“是!”这比他的理由好。
质辛急看向天之佛自告奋勇笑嘻嘻道:“我到御膳房让他们给娘做饭菜去!“
天之佛急一手抱住他的小身子:“不必,晚膳时辰快到了,他们一会儿便送来!” 另一手暗中掐了天之厉手背一下,在质辛看不到的地方斜睨他一眼,分明是你饿了!
天之厉见她心绪恢复平静,黑眸露出丝笑意,当即俯身抱了抱他们母子两人,头顺便贴近天之佛耳边密语:“吾确实饿了!你拿什么喂吾?”
天之佛见他眸色暧昧斜睨向她胸口,耳根微滑过丝红热,咬牙密语道:“自己喂自己去!”
质辛夹在他们中间难受,急用手推了推天之厉:“我喘不上气了!”
天之厉这才发觉抱得紧了,微微松开手。
质辛觉舒服了,募得想起方才思考许久未问的问题,急睁着亮晶晶的黑眸看向天之佛好奇问:“娘,你刚刚抱着昙儿做什么呢?妹妹为什么要咬着你这儿啊?”
说着,用小手指了指她喂昙儿的那侧绵软。
天之佛一怔,没想他问这,眸色不自然一闪,为难急瞟向天之厉求助,这怎么告诉他?如实说?还是哄骗?刚刚情急也顾不上许多,他年龄小看到也无妨,只是最头疼的,他的问题太多还让人不知如何回答!
天之厉眸底闪过丝笑意,泰然自若挑眉,那就如实说吧!
天之佛见他幸灾乐祸,瞪了他一眼,你去说!、
天之厉一本正经摇头,那又不在吾身上,自然该你说!
天之佛噎住。
怎么还不回答?质辛急出手摇摇天之佛的肩:“娘,你还没回答我呢!”
天之佛回身,轻咳了咳,收回视线凝向他:“你爹说这个问题他能回答,娘把机会让给他!你去问你爹!”
天之厉不料她如此,黑眸僵了僵,天之佛暗中得意笑看了他一眼。终于扳回一局。
质辛点点头,随即期待看向天之厉。
天之厉眸底精光突然闪过,对着天之佛双眸挑眉笑了笑,天之佛笑意僵住,他又有什么诡计?
天之厉转向质辛一笑:“等你下一个弟弟或妹妹来我们家时,爹再回答这个问题。只要你能等到那时候再来问,爹可以放弃随时考验你之想法。”
天之佛愕然,身子僵在了当场。
质辛听前一句本失望皱住的眉头,随着第二句幕然舒展开来,当即激动看着天之厉点头:“嗯!”
可不对,虽然没有随时考验,但,质辛骤然又抬眸微蹙眉问:“弟弟妹妹什么时候来我们家啊?万一他们不来,我岂不是一直不能知道答案?”
天之厉扫过天之佛,搂着的二人的手一松,暗中移至她腹间轻轻抚了抚,对上质辛担心的黑眸一笑:“放心!一年左右你弟弟妹妹定然来!”
天之佛一把拍开了他的手,咬牙切齿好笑:“做梦!”
“什么做梦?”质辛刷的转眸好奇看向天之佛。
天之佛急恢复温柔笑容:“没什么!”
手下却是紧紧掐住了天之厉手背上的肉。胡言乱语!什么一年!
天之厉反手当即一包,控制住了她的手,转眸看向质辛笑语:“你娘的意思是,她做梦都想再给你添个弟弟妹妹!”
“分明是你!”天之佛笑意一僵,急反驳:“吾可没做梦!”
啊?质辛不解他们二人到底谁说的对,又转眸看向天之厉。
天之厉不假思索笑着颔首:“你娘说的对,是爹做梦都想。”
质辛一愣,挠了挠头头,好奇问:“那娘难道不想吗?”
天之厉一怔后幕然轻笑出声,他居然还如此问!当即故作为难摇头:“吾也不知,这答案得问你娘!”
“哦!”质辛急又再次看向天之佛,搂住她的脖子笑眯眯道:“爹让我问你!”
哪儿来的这么多问题!天之佛看着质辛天真好奇的黑眸,揉了揉太阳穴,又不愿再说谎话哄他,无奈叹了口气,凝着他笑语:“嗯,娘也想!”
天之厉,你是吃定现在的吾在质辛面前定会不会说谎是吧!居然透过质辛来探吾的话!拐弯抹角,你何时学得这一手!
吾是跟你学的,
脑中不自觉就飘过天之厉以前曾说过的这一句,
天之佛一僵,嘴角不受控制抽了抽,无力斜睨向天之厉,你简直就是吾的噩梦!连意识也要侵占,这都不放过!
天之厉见她爱恨交织的眸色,已猜到她再想什么,转而抱着质辛放在地上,扶着她站起,乘机低沉笑着密语:“彼此而已,你一点儿也不吃亏,吃亏的是吾。你仔细想想,吾身上哪一处没被你占尽?”
“哼!”天之佛冷哼一声,见他暗自得意,幕然气结抬手勾住他的胳膊,死劲儿捏了捏他的皮肉,得了便宜还卖乖!还不知是谁被谁占尽了!
天之厉低沉笑笑,当即站直身子一副沉稳模样,转向质辛:“到大厅吧,晚膳时辰快到了!”
话音刚落,
“咕噜咕噜……”
质辛小肚子骤然配合着爆出一阵响亮叫声。
“嘿嘿!”咧嘴笑了笑,质辛两只小手当即捂住肚子,转身笑眯眯看向二人:“义父说吃了饭就不叫了!”
天之佛脑中募得想起那次山洞他肚子叫小脸通红害羞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温柔道:“走吧!跟爹娘一起出去用膳!你先走,我们随后跟上!”
质辛欢喜点点头,急激动往大厅外跑去,他早就饿了!
“开饭了!开饭了!”
“爹娘,你们快点儿!”
天之佛凝望着他的小背影消失,回眸看向身旁巍峨身影,柔情笑了笑:“我们也走吧!”
“嗯!”天之厉松开她的胳膊,转手扶在她腰间,这才相携着她缓步向大厅走去。
穿透窗户而入的暖黄光芒静静照拂在二人缓动的身上,曳出了两个紧密交叠不分的身影。
宁静幸福。
曾经充斥的哀伤别离渐渐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淡,唯剩下满堂温情。
149双双对对
“娘!你怎么只吃青菜?给你个鸡腿儿!”
见质辛手中拿着鸡腿亮晶晶的黑眸期待看着她;天之佛眸色闪了闪;扫见天之厉停下竹箸戏谑看着她;轻咳一声微笑:“你吃吧!今日鸡腿儿少;娘不吃了!”
质辛一愣,回眸扫向桌上;尺径圆的瓷盘中还有数十个,难道娘怕自己不够吃?一定是这样!转眸又看向天之佛,把鸡腿又往她跟前递了递;嘿嘿一笑:“爹严令我每日只能吃两个,还多着呢;娘,你吃吧,鸡腿儿很好吃的!”
天之佛僵住,盯着眼前之物,抽了抽嘴角,双眸急速一闪,看着他继续找理由:“你吃,娘不喜欢鸡腿儿上的鸡腿儿味!”
质辛愣住,微愕盯着天之佛,挠了挠头,鸡腿儿上不是鸡腿儿味还能是什么味?最香的就是鸡腿儿味了!难道是像他只要青菜上有鸡腿儿味就喜欢吃了?
这好办,质辛想通了,舒展开眉欢喜一笑:“娘喜欢青菜味,下次就让膳食坊把鸡腿儿做成青菜味的!”
天之佛一噎,急僵硬扯了扯嘴角,还得换个借口,挤出丝笑:“质辛,吾其实是不喜吃鸡腿儿!只要是鸡腿儿,不论何味都不喜!”
这怎么可能?质辛不可置信瞪大了黑眸,惊呼出声:“娘怎么会不喜欢鸡腿儿啊?鸡腿儿这么好吃的东西!”
这!若告诉他她不能吃,他肯定又问为什么不能吃,等她解释了,他定又继续问为什么修行者不能吃,为什么戒律规定不能吃,为什么戒律要规定?为什么她要遵守戒律?……这问下去,永无尽头!
天之佛看着质辛天真黑亮的双眸,抽了抽嘴角,随即夹起一片不是鸡腿儿味的青菜放入他碗中,缓缓解释:“就如你不喜此物!娘不喜鸡腿儿,快用膳吧,饭菜要凉了!”
呃!是这样?质辛愣了愣,仔细想了想才大概明白,便直接把鸡腿儿放进了她碗中,端起自己的小碗,笑眯眯道:“那娘少吃一点儿,我不喜欢青菜但还是会吃的!爹说吃这个不吃那个对身体不好!”
说罢不再看她,不假思索夹起青菜塞入口中,小嘴慢慢咀嚼着咽入肚子里。
天之佛不料他如此,眸色怔住,错愕盯着碗中突然多了的鸡腿儿,手中竹箸一颤后僵住,这要怎么办?
耳旁骤然响起天之厉专门看好戏的低沉笑声。
天之佛眉头一皱,刷的斜眼瞪了眼他,幸灾乐祸!
天之厉毫不避讳的笑着点了点头,密语:“今日吃与否自己决定,不过,为人爹娘该要做好表率!不然以后如何教导质辛?他方才所言食此不食彼对身体不好,你也该明了!”
天之佛僵住,为难收回视线看看桌上碗中的鸡腿儿,又皱眉看看质辛!难道破戒?
过往终非似言语那般易断!天之厉黑眸一闪,乘着质辛不注意,身子靠近轻搂住了她的腰,密语低沉道:“身为吾得那日,你已破了戒!如今你是吾妻楼至韦驮,而非天之佛,那日圣灵热泉所言吾记得清清楚楚。难道你又想要食言?”
说罢即拉开二人距离,继续泰然自若用膳,幽深的黑眸不时扫过她。
天之佛听了一怔,才幕然反应过来自己潜意识中一直仍有的执念,这些已成习惯多时,平日根本不会注意到,若非刻意提到,便一直如此下去了。
天之厉见她神色恍然变化,幽深眸底这才闪过一丝安心,心头微松垂眸继续用膳。
天之佛恰好抬眸,却不料看到了他离圣灵热泉那日已许多日未曾再见的不安神色,一怔后才知他方才为何刻意那般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