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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得厉族之血。
楼至,你是太过自信自己之结界,还是对己色相丝毫不放心上!或是太相信人性!
千年前后,失忆与否没有一丝变化,不过,吾似乎该感谢你这个毛病,若不是千年前吾无意间来此,你吾又怎会相缠至今,吾只希望能继续纠缠下去,千年后的今日,千千年的未来,青芜湖始终有你的影子
……
片刻后天之佛收回眸光,抱着魔皇的手不由刻意捏了捏,想要证实方才手中的触感也许真是错觉。
柔软细腻,是质辛的身体。
魔皇屁股一疼,登时抬眸看向天之佛,一手放开了她的脖子,睁着两只亮晶晶的大眼睛揉揉不解道:“娘,你怎么和我爹一样,也喜欢捏质辛的屁股!质辛的屁股很好捏吗?我怎么觉得一点儿都不好捏呢?”
天之佛神色一僵,眸中尴尬一闪而过,动了动抱着质辛的手,见他光溜溜的身子,不答反问道:“你的衣服怎么都不见了?”
魔皇闻言望着她掐着手指头,郁闷道:“天佛娘,我想洗澡啊,所以就把衣服脱了,我也不知道就从水里飞到天上了,害得我没洗成!”
天之佛本要带他回岸上,此时听他言语,神色一犹豫,募然变了方向又落到了湖心。
湖面哗啦一阵水响,天之佛潜身入水,紧缠着身子的银发募然飘散开来,白皙如凝脂的肌肤在水波掩映下透着隐隐的光泽,金光化莲托着魔皇入水,刚刚好露着半截身子在水面。
天之佛静静立在湖里,看向魔皇道:“你现在洗吧,吾在旁边看着,很安全!”
魔皇瞪大了眼睛着看着湖里突然散发的天之佛,只觉美得不似真实,不由揉了揉眼睛:“天佛娘,刚才湖里就你一个人?”
天之佛抬眸道:“除了吾便是你!怎么,你有何疑问?”
魔皇把他在湖边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天之佛,除却藏衣服那段。
最后眼冒星星凝视天之佛感慨的作结: “天佛娘!你真美!我将来娶媳妇儿就要娶娘!”
天之佛闻言眸中不觉闪过一丝淡笑,色身皮相,美丑好坏与她无甚区别,只不过见魔皇因此而发生之事欣喜,心头竟会奇异的觉得一丝满足,温润圣洁的面容因这一丝笑瞬间更添荣光。
天之厉凝眸望着湖心的母子二人,温馨柔和,是自己期盼了多年的,眸中满溢着层层温柔,只是听到后来二人言谈之时,募然敛下了双眼,摩挲着指上厉族王戒道:“冰无漪!你这个叔叔原来就是这般教导质辛的!”
继续凝望二人半晌,天之厉身影飘回岸上,慢慢走出浓雾,几步步近石床,熟悉至极的打开暗格,取出了天之佛的衣服。
看着手中沾满血迹的金白色外袍和内衫,天之厉眸光微闪,手指一紧,募然掌化烈火,暗冷无烟的火气顷刻间将楼至韦陀所穿衣物化为灰烬。
“质辛!想办法拖住你娘,没有吾的回话,你切不要和她上岸!”
留下这最后一句话,天之厉化光离去。
正在湖中好奇地看着金色莲花的质辛,神色一震,黑瞳滴溜溜转着。
老爹你要干嘛啊?让娘呆在水中,难道爹你想和我们一起洗澡!
第13章 拖延时间
天之佛看着坐在莲花上的魔皇,肉呼呼白嫩嫩的小身子被金色的莲花一衬,分外可爱圆润,嘴角不由勾了勾,唤回了出神想主意的他:“质辛!快些沐浴,雾气快散了,我们要尽快上岸!”
魔皇回神,看了眼催促自己的天之佛,小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湖水往身上泼,眉心一蹙,这要怎么把娘留水里呀?
天之佛在旁看他神不守舍心不在焉,出声问道:“你在想什么?”
魔皇正想得出神,直接就回道:“怎么把娘留水里!”
天之佛一楞,把手放在了魔皇头上,让他看着自己,道:“你为何要把我留水里?”
魔皇望着天之佛疑问的神色,嘴角一僵,黑瞳募然垂向湖面,小指头互掐着,眼珠子滴溜溜转着?
他怎么就给说出来了!郁闷啊!
湖水中倒映着自己的影子,魔皇突然间计上心头,豁地抬眸,不好意思地凝视着天之佛道:“呃,把娘留水里,娘才能给质辛搓澡啊!要是娘上了岸,就没人给我搓澡了!”
天之佛不疑有它,只当魔皇是尴尬于向自己提出要求,眸光不禁闪了闪。
搓澡?搓澡是什么?
魔皇见她突然噤声,眨着亮晶晶地小眼睛万分期待又谨慎道:“天佛娘你可以帮质辛吗?”
天之佛望进他澄澈透亮的双眸,不知为何心募得一软,出声道:“可以!”
魔皇小眼睛募然一亮,顿时转了个身子,把小脊背对着天之佛。
这样就能先拖着娘了!而且这还是娘第一次给自己洗澡!
青芜堤上云淡风轻,雾气缭绕。
半晌后,魔皇眼中的兴奋已然变成了郁闷,娘为何还不动手呢?难道她方才是骗自己玩儿?
天之佛定定地望着魔皇光滑柔嫩的小脊背,抬起的双手却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她向来只是在湖水之中入定,灵气通透,自然无垢无尘,这搓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魔皇无奈下顿时回眸,只见天之佛无从下手的深思,神色不禁一愣。
这是什么状况,搓澡应该很容易吧,老爹每次把自己往池子里一扔,用手在自己背上揉搓两下就大功告成,娘为何一脸的苦大仇深眉头紧锁?
想了半晌,天之佛终算做罢,抬眸看向魔皇认真问道:“搓澡要怎么搓?”
魔皇眼睛一抽,嘴巴顿时呆地能塞进去两个鸡蛋,好半晌才合上了嘴,娘居然不会搓澡?
好吧,娘失忆失的真彻底!但愿别忘了怎么穿衣服!
“天佛娘,你转过身子来,我告诉你!”
天之佛闻声在水中将背转向了魔皇,魔皇抬起两只肉呼呼的小手放在她肩头,顺着光洁的脊背揉一揉搓一搓再舀些湖泼上。
天之佛只觉他的小手挠在背上又软又痒,这是搓澡?
钻心的痒痒,忍了片刻天之佛再也忍不住募然不受控制地轻笑出声,急忙回身,眸光温和道:
“可以了,我知道怎么回事!”
魔皇这才收回手,天之佛笑了笑,顿时抬手放在了质辛小胸脯上。
魔皇一愣,急忙双手交叉挡在了胸前,避开了天之佛的手,郑重其事地看着天她认真道:“娘,质辛的这里不能摸,冰无漪叔叔说别人摸我这里是吃我豆腐!质辛不想让人吃豆腐!”
天之佛怔了一怔,这什么理论?
见魔皇那般郑重其事,募然摇头作罢,“那我给你搓背!”
魔皇顿时乖乖的转过身:“嗯,那天佛娘你搓背,质辛自己洗前面!”
湖水中倒映着一大一小二人的身影,魔皇撩起水往身上撒着,一会儿揉揉肚皮,一会儿捏捏肚子,玩儿得不亦乐乎。
背后有天之佛柔软温润的手搓着背,其实不是搓,是轻重适宜的按摩,质辛不由舒服地叹息一声。
暗自思忖:“老爹,跟娘一比,你的手简直就是块儿硬石头。你肯定不知道娘的手搓澡这么舒服,虽然我舍不得和娘分开,不过我是爹的好孩子,等以后回家了我把娘让给你一天,让你也享受一下。”
天之佛在水中移动了一下位置,侧身立在魔皇身边,抬起他的小胳膊继续搓着,只是魔皇身上滑不溜秋,干干净净,白白嫩嫩,什么都没有,天之佛不知这搓澡有何意义,可是抬眸望见魔皇眉眼弯弯,欢乐的模样,无奈一叹。
既然已经这般了,便给他搓完罢了,手上的力道越轻,搓在魔皇身上,仿如轻轻抚摸。
魔皇静静坐着,望着湖水中二人清晰的影子,定定地出神,这一幕竟是说不出的熟悉,似乎什么时候曾经有一个人的手也是这般的温柔轻抚在自己身上,舒展着自己的四肢。
与此同时,天之厉却是风旋归去,顷刻间便已经到了异诞之脉,直直向禁地走去。
正在武场练功的劫尘见到飞驰而过的天之厉身影,正进行到一般的剑招突然顿了顿。
大哥不是出去寻质辛?怎么回来却不见质辛?难道没有找到?
想到此劫尘募然收招,飞身去追天之厉。
直到禁地外围只得停下身子,大哥设的结界无人可以进去,静静伫立在天之厉必经之地。
半晌后,天之厉步出禁地,手中却是多了一套衣物,竟与他烧掉的天之佛内衫和外穿锦袍披风一模一样,只不过崭新泛着特有的光华,不似那身般沾满尘埃血色。
劫尘看见这种模样的天之厉心头的震惊着实不小,登时出手挡住了天之厉的去路,怒声质问:“大哥,你拿着她的衣物要做何?”
天之厉回眸看向这个不懂得掩饰眸中愤恨的小妹,平静道:“她穿!”
劫尘心头猛地烈火烧过,挥剑便向衣物斩去,天之厉身子不动,静静看着剑锋落下,
“质辛和她在一起!”
话音一落,劫尘的迅猛剑劲突然一撤,剑锋斜扫,禁地前的一块巨头顷刻间碎成了粉末,紧蹙这眉头看着天之厉厉声道:“你怎可将质辛一人放在她身边,你难道忘了是她亲手将质辛送到中阴界任人处置!你是不是觉得一千年封印不够,还想再让她封印一次!”
天之厉眸色一凝,看向声色愠怒的小妹道:“劫尘,放下你的芥蒂,她既做这些事,定有她之缘由,如今她失忆,我无法探究,具体情形我亲自去中阴界,定会让你和众兄弟满意。”
劫尘面上的怒意因这几句话渐渐平复,抬眸关切道:“我和几个弟弟都不希望大哥你再出事!”
天之厉眸色平静,并未因劫尘的无礼心生怨怼,瞬间郑重了神色道:“劫尘,我这几日需要你之相助。”
劫尘一怔,募然道:“听大哥吩咐!”
“两日后你去青芜堤,现身保护质辛和她!她和质辛将一路往异诞之脉而行。”
劫尘眉心一蹙,心中对保护天之佛此事有些抵触,却还是立时俯身应命,她不会质疑厉族王者天之厉的任何命令。
更何况能见着质辛,已经将近月余未见他。
天之厉做好安排,募然闪过黑色云电,眨眼间从禁地消失。
青芜湖中魔皇王怔愣地看着湖面上二人的影子,眸中突然闪过一丝不解,不由睁大了眼睛压低身子俯向湖水,惊讶道,咦!娘的前面怎么和自己不一样啊?
魔皇以为眼睛花了,顿时抬手揉揉,再望去湖水中还是不一样。
垂眸看看自己胸前嫩红嫩红的米粒般大小的红晕,抬手摸了摸,平平的,跟肚皮也差不多啊。
疑问一起,质辛微微动了动身子,天之佛正站在他侧旁,轻搓的双手一顿,便让魔皇换好了位置,她只当魔皇坐久了不舒服,一顿后,继续轻搓着他的小胳膊。
魔皇此时恰好正对上了天之佛,有了疑问,自然要求得答案,于是自由的另一只手不由慢慢抬起,直直向天之佛半露在水面的柔软白嫩泛着粼粼光泽的玉胸触去。
指尖一按,乳尖微颤,咦,软得!魔皇似是拿到了新玩具,眉眼之中瞬间泛出亮光,激动兴奋不一而足,好奇之下,收回的小手再次碰去。
天之佛胸口被犯的感觉突然传到脑际,神色顿变,佛掌猛得一推莲花。
探出金莲半个身子的魔皇不料后果如此严重,莲花一退,失去支撑的身子噗通一声栽进了水里。
手还保持着伸出的动作,双腿盘着,脑袋倒载进水里,魔皇掉在水中傻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吓得尖叫出声:“娘啊!救命啊!”
天之佛下意识推掌后怔了怔,猛得回神,魔皇已经掉进了水里,急忙压下身子入水,把吓得面无血色的魔皇从水里捞了出来。
魔皇登时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脖子,趴在天之佛胸前,张开口吐着呛进口鼻中的湖水。
“吓死我了!”
天之佛轻抚着他的脊背安抚他,却也不忘问他方才怪异的举止,凝眉道:“你方才在做什么?”
魔皇喘了半天气,抬眸对上天之佛疑问的神色,郁闷道:“我发现娘你和质辛前面不一样啊,为什么不一样啊?”
说着挺了挺他的小胸,眼神示意天之佛道:“娘,你看质辛的?”
然后又好奇地瞟向天之佛微微突起的前胸,波光粼粼掩映下,仿如绽放的风姿摇曳的美丽忧昙花。
天之佛垂眸望去毫无准备的神色募然一震,身子僵在了水中,怎会如此?
自己色身千年前分明已经修行至化境,无男女相,至那一日起,她便从未再放心思于人身色相上,可如今这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她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