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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同人)库洛洛,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番外 作者:漫空(晋江vip2012-7-28完结)-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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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人认真地听她的答案,笑得温柔文雅。他抬头看着头顶上那盏发出冰冷的白光的吊灯,黑色的眼里有一层薄薄的,说不出真假的温暖。“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其实这是我背下来的,这段话是由另一个占卜师上电视时说出来。她说占卜是为了现在,为了让人更幸福地活下去,我觉得她很对,也希望能像她一样。”少女有些淘气交叉着十指,她眼里因为回忆起美好的事情变得单纯而快乐。
  
  “彻底否认死后的世界吗?”年轻人淡淡地说,脸上的笑容变得奇异而真实起来,“老实说我相信有每个人的灵魂,以前有一个人对我说她也曾经是一个灵魂,不过她迷路了才来到这里。”
  
  “迷路的灵魂?”少女惊奇地回头说,“很厉害的样子。”
  
  “是啊,我很庆幸这个世界上会有这种事情发生。”年轻人清秀白皙的脸孔上露出愉悦的微笑,那个走失的灵魂也是同他一样如此地相信着死后的世界。
  
  “那个灵魂有找到回去的路吗?”少女总是好奇地要知道故事的结尾,他们已经从电梯上下来,走入了宽阔的大厅。
  
  “她找不到的。”年轻人很认真地回答,答案笃定到不容更改。
  
  “为什么?”
  
  “因为……我不准。”年轻人的笑容从来不需要改变,真实与虚假之间早已经模糊的界限,没有人看到他已经出手。
  
  少女往前看的眼神似乎有一秒的错愕,可是还来不及看清楚什么就一头栽倒。年轻人装作才发现的样子,险险地转身捞住往前倒的身体,手有一瞬间的不自然松开,又马上将少女抱住。惊讶地叫出声,“大小姐,你怎么了?”
  
  大厅里正在巡视的黑衣保卫马上冲过来,年轻人微眯上眼,黑色的瞳孔里一片深浓的黑暗。
  
  一切,都按计划进行。
  
  我在一阵恶寒中被惊醒,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让僵硬的身体活动起来,一阵墙壁破爆开的惊人巨响从隔壁传来,我疑惑地面对着空荡的黑暗,发愣着。
  
  怎么回事?
  
  刚伸手去撩拨起额前遮住眼睛的长发,又一声墙体破裂的响动从我旁边传来。烟尘弥漫,石砖结构的墙如纸糊的脆弱,被人硬生生用脚快速踹开。念能力者都是熊,可以徒手拆除房子大厦无压力,堪称世纪最佳建筑工地工人。
  
  看着滚到我身下的几块碎石,我躺在简易木板制成的床上,有些怪异地看着奇犽从碎石洞里冒出来。猫脸上满是杀气,银色的头发在破窗外淌进来的月光中,有一刹那的银光,美丽的风华。
  
  奇犽看到我猫脸有明显的抽动,就好像他压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为什么自己踢开墙壁第一眼就会看到我这个瘟神。
  
  我勉强地弯起嘴角,当做打招呼的微笑,一时间根本搞不清楚目前的处境,奇犽怎么跑到我隔壁了?奇犽可没有我眼前的糊里糊涂,他一副被杀神追赶的模样,甩都不甩我直接冲到我左边,打开门就冲出去。铁质的单边门哐当一声惊得让人背脊发毛,可见冲出去的人多用力。
  
  我摇摇头,震得耳朵都疼了。从木板上刚要爬起来,打开的门后面奇犽的头又猛然伸进来,他龇牙咧嘴地瞪着我说:“还说你不是幻影旅团的,这是明明是蜘蛛的基地。”简而言之,在旅团基地出现的人怎么可能跟基地里的人没关系,除非是被抓来的犯人。
  
  说完也不给冤主辩解的机会,如滑溜的小泥鳅一样唰地无影无踪。
  
  我看看四周,空空没有任何装修痕迹并且裸突出不完整的水泥墙面的房间里,只有那堆人为的碎石块最显眼。望着那个以人力踢出来的洞,可以看到隔壁房间露出来的钢条与灰砖块。
  
  低头看到盖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个偌大的金边逆十字绣图在隐约的月光下漂浮在衣料浓烈的黑暗中,团长的黑色的绒毛大衣。
  
  我拍拍自己痛得无法集中精神的头,努力沉思几秒后才忍不住抱怨,“又打晕我,难怪睡起来噩梦连连。”果然一点都不能对他放松,上一秒笑着跟你聊天,下一秒在你刚从他无害笑容中醒悟过来,他已经让你直接躺平。
  
  这里是……旅团的基地?那奇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跟踪我们不太可能,实力还是有一定的差距。该不会是在广场那边被信长他们用双重追踪钓上来的吧,我记得他们对那十几只蜘蛛二十亿的悬赏金眼巴巴很久了。
  
  奇犽在这里,那小杰呢?
  
  刚想完小杰,门外面一声高亢的叫喊就回荡在走廊上,“奇犽,你在吗?”
  
  是小杰因为嘶吼而带着沙哑的声音,他继续用力在远处大吼,“一起把这个家伙打倒!”
  
  似乎喊得很认真,可是不太像是小杰的个性,虽然还是个孩子而且心地也不错,可是不代表他会随时都很冲动。除非他们还有伙伴落到旅团手里。
  
  小杰喊完后中间出现了一段出奇长的寂静,没有任何打斗声响传过来。我披着他的衣服坐在木板上,这里真的很静谧,一切都像是被凝固的黑白速写画,没头没尾的凌乱。不完整的窗户有些塌陷,压扁了探进头的月亮。
  
  我觉得还是出去看看,这种安静总是不正常。然后坐在木板上一会,才终于有些无奈地对着空空的地上说,“我的鞋子呢?”总不可能被耗子叼走了,一般来说就算叼走也就叼一只回去做窝,我注定要光着脚走路?
  
  他的标志性大衣对我而言还是太长了,我一时又找不到抵御九月深夜低温的替代品,这里不比家里什么都有。
  
  我卷着两只过长的袖子露出手紧提着衣摆,没穿鞋小心地摸索着走出去。门外是一条长走廊,月光穿透窗外没有叶子的树梢,亮透了半边阴暗。
  
  仔细点看还可以从这里看到树那边远处一条没有修完,全是碎石泥巴的公路。公路两边全是隐隐绰绰的高大黑影,那些全是被时间压垮成粗糙的半成品的高楼。也许我站的地方也是其中的高楼之一,真难为他们可以找到这里,要打要退都方便的空旷无人区域。
  
  不过人都跑到哪里去了?我走前几步试着喊,“有人吗?”当我出声那一瞬间白光已经斜切开眼前的黑幕,刀刃的薄利无限放大在我视线里。
  
  刀与人都僵持了几秒钟,信长立刻从黑暗那边跳到廊边的月光中,整张脸扭曲得像只巨蜥蜴,吐出又长又弯的红舌头对我一阵怒吼,“你出来干什么?要是刚才把你砍了团长还不宰了我。”
  
  我又不知道你蹲在这里等着砍人,我刚才还在猜想你们团长是不是在敲晕我后,就无情地直接将我丢到没人的废墟里,任我睡着自生自灭呢,这种事他又不是没做过。
  
  信长手拿着武士刀突然冲到窗前,脸色阴沉地冷哼,“被那两个小鬼耍了,还算有点脑子。”
  
  我脑子里似乎闪过一丝抓不住的微光,画面好像有些眼熟,却又完全想不起清晰的场景。我没有深想下去,半抱着半提着身上的大衣说:“就剩下你一个人吗?信长。”如果还有别人,奇犽跟小杰可没法走脱得那么轻松。
  
  “团长带着他们去拍卖会了,这些事你不用知道,等团长回来再说。”信长利落地将刀收回刀鞘,刀刃的白光如一条河流,顺着他的指腹淌下去的动作熟稔到似千万次的演练。
  
  团员可不会对非团员说旅团的事情及任何行动,哪怕这个非团员跟他们很熟。这是以防对方落入像派克那类让人完全没有秘密的念能力者的手中,更何况我还弱到让人完全没有信心把秘密交给我。
  
  拍卖会,友客鑫,我可不信那个动辄就要搞到人神共愤的领导者,会有那个雅兴带着蜘蛛们去举牌跟人竞价艺术品。一想到他做事完全不给人留后路也不给自己留余地的行为,哪怕对方同样是人神共愤的黑道集团,我也庆幸不起来。
  
  “米露,你回去睡觉吧。”信长抱着刀,精神颓散地往回走,他背着我不是很在乎地自语,“不过你来友客鑫干什么,在广场那边看到你在喝水时我跟玛琪都吓一跳呢。”
  
  是我被吓一跳才对,谁知道随便拣个路边摊子坐下来都可以遇到你们。
  
  我往前一步喊,“信长。”我看出他的不对劲,像是被剥离了什么东西的感觉,看着真难受。
  
  “干嘛?”信长站住回头,用那双半死不活的下垂眼看过来。
  
  我沉默了一会,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有没有蜡烛?”这里对我而言还是太暗,而且我也没看到电灯。估计有电线也被侠客扯走,蜘蛛脑有的是本事,他可以在任何穷乡僻壤的鬼地方蹭到网线跟电线,有台电脑对于信息处理总是事半功倍。
  
  信长懒洋洋地低头从袖子里摸了一阵,然后摸出两根蜡烛,一甩手就习惯性往前丢过来。我连忙伸手去捞,可是因为光线昏暗的关系摸不准物体飞来的轨线,我眼睁睁地看着两根蜡烛从我头上悠哉哉飞过去,然后掉到我后面的地上咕噜噜滚回黑暗中。
  
  信长没什么表情地看着还抬着手的我,那没有表情的表情似乎写满了,“拜托给我一个你有生存价值的理由好吗,一根蜡烛就可以干掉你。”
  
  我收回手重新将往下滑的大衣提高些,有些尴尬地说:“我去找回来。”我知道自己很废,所以不用那么绝望地看着我,很多时候这种表情这种眼神,其实看的是死人。不过你袖子里到底放了多少东西,连蜡烛都有。
  
  好不容易从地上摸到一根圆滚滚的蜡烛,我才想起自己遗漏了什么,连忙回头喊,“信长,有没有火柴?”没有点火工具给我蜡烛也没用,我总不能学燧人氏钻木取火。
  
  走廊一片黑与银的不相溶,除了我蹲在这里外哪里有人。信长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全是黑暗,蹲着是看不到光的。披在身上的逆十字外衣有些重,我被压得有点窒息。
  
  努力一会又摸到另一根蜡烛,却发现断成两截,烛心线连着两截中间欲断不断。
  
  我手里拿着蜡烛在地上蹲了好久,才慢慢站起来,有些麻痹的双脚踩过满地灰尘往刚才的房间走,绵软幽长的黑夜在身后流淌。还是太安静了,只是突然发现我站在他的世界里时,也是如此安静。也许撇开那些血腥味十足的血海深仇,他一直都站在这种安静的地方里看书吧。他的世界无所谓好坏与黑白,只有这种任性的无声无息。
  
  我将蜡烛随手搁在手边,默默坐到简约的临时床上,拢紧大衣面对着黑得朦胧的房间。在这种地方补眠真是件苦差事,温度实在太低。
  
  伸手往大衣里自己衣服的口袋中摸了下,发现明洛给我买的手机还在,上面没有任何通话记录,因为我并没有在友客鑫迷路过。
  
  最终还是放弃了拨打的行为,我惧怕自己的出现会让明洛左右为难,我是如此心疼着他。将头埋在膝上一个人有些闷地轻念着,“两只小熊在路上走啊,我们有花一样美丽的心灵,盛满了三万六千种颜色……”我是如此入骨入髓地爱着属于艾斯米人的繁华之城,无论黑夜还是黎明。
  
  也是如此地爱着你,一直都不曾改变过的心意。
  
  夜的呼吸总是比白昼有阳光的日子来得重,我蜷缩在大衣里靠着一点余温补眠。睡眠不足最糟糕的状况是身体会莫名其妙高烧不退,所以只好努力地闭眼来保证身体的休息。
  
  睡迷糊间有人轻轻拍了下我的脸,温柔地叫我,”米露。“我睁不开眼也不去管他。
  
  拍变成用点力气的掐脸,不管不顾一定我要醒过来。为防明天醒来后发现毁容我只有困难地睁开眼,一支蜡烛点燃了放在木板边,昏黄的焰火脆弱得随时会被黑暗压灭。
  
  “米露,写上你的名字跟生日。”烛光下那个趁夜归来的黑发男人一脸脏兮兮,白色的衬衫破破烂烂得像是两块布挂着,一身摸爬滚打的狼狈痕迹丝毫不影响这家伙的好心情。
  
  这个样子一看就知道他又跟别人起冲突,而且一定还是高手,不然要把他逼得这么没有形象的糟糕样子也不容易。可看起来他也不像是吃了大亏,心情完全是占到便宜的愉快。
  
  我发现他已经连衣带人抱着我,我们半躺在木板上靠着墙。近在咫尺的血腥味,近在咫尺带着热烈血气的温暖。
  
  我看着他递过来的纸笔,有些奇怪地写上米露跟生日,我这一世是米露-西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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