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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轻掸掉袖子上的灰尘,“那下次集合再见。”
“团长。”派克追上前几步,将一直带在身边的铁盒子递出,“这是你上次想要的关于十大墓地排六的暗地古籍,我从流星街那带来的。”
他推开窗子,废弃的房子后是处低崖,风旋吹上来,乱了他细碎的头发,黑十字架完美的刻纹清晰暴露在阳光下,回头见到那斑迹的铁盒,兴趣缺缺地说:“书先前看过,我不要了。”说完懒得看一眼纵身一跃,衣袂上扬间快速借着崖石消失在所有人视线里。
派克将盒子扔到废石木屑中,既然团长不要就没价值。走到角落边,伸手是一朵残缺的大罗红花,探取那个女人记忆时那女人一直紧抓着这朵花。
是团长送给她的。
团长只用一个虚伪的笑容及一朵不完整的花,就拿走了那女人的心,真是愚蠢呢。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飞坦站起将高领黑衣重新穿上,期间衣物又沾上不少脏污。
“什么话?”信长抓虱子,抓得不亦乐乎。
“她是,我的女人。”将面包袋抱在怀里,整包拿起来啃。
站起墙角的派克眉头一皱,手中的花掐在手里粉碎。
“字面上的意思。”玛琪走到飞坦身边,冷眼看他。
飞坦不情愿地抓出一块面包扔出她,当刚才缝伤的酬劳。
“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团长有女人了?团长从没这种东西,不论是男是女都近不了他的身,以前又不是没试过往团长床上扔没穿衣服的女人,可是团长只要摸到活着的体温就本能下手抹杀,这样子根本不可能有什么女人才对。”信长打着哈欠,话说团长的反射神经洁癖到病态,飞坦至少还懂得怎么虐杀,在发泄完前不会让玩具死。可团长却绝对不会给近身的人体这种时间,往往刚碰到就往人家颈部下狠手,勒死早一秒是一秒。
“你问我我他妈问谁。”飞坦丢了个狠厉的眼神给信长。
“你不是见过吗,人家还送你花。”信长猥琐地“嘿嘿”直笑。
“忘记了,她的眼睛蓝的让人想挖下来,我只记得这些。”还有味道很干净,很好闻。飞坦咬面包咬得像在啃石头,记得这些干嘛,又不关他的事。
最后旅团八卦得出结论,团长的女人很弱,眼睛蓝得让人想挖下来,完毕。
他走回艾斯米大酒店,惬意而悠闲,刚换上的艾斯米酒店棕昵色制服是硬竖领,他把扣子全抓开,从不懂怎么把它弄整洁规矩,比起扣扣子,他更擅长把衣服撕成一条条。
在走廊转角大开的窗户前,蓝色的天空上白鸦鸟成群而过,他不自禁地重复起她的口头禅,“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兰……兰斯先生。”身后传来兴奋与羞涩的声音。
他回头,看到那个粉红色头发的少女怯怯站在眼前,刚从记忆中拉回的思绪有几秒茫然,这家伙是谁啊。
“您还记得我吗,昨天很谢谢你。”
想起来了,是生活费……叫丽丽子?
“记得,您是丽丽子小姐。”衣服、教养、保镖的素质,背后是颇有底蕴的家族,“举手之劳而已,以后不要在走廊上狂奔,会摔倒的。”
给了她一个笑容,“哦,我还有工作,先告退一步。”
走了两步,记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啊掏,掏出一朵干巴巴的掉了好几瓣的大罗红花,夹在口袋里太久都扁了,将花递给那女孩,“如果不介意请你收下,我觉得这花跟丽丽子小姐一样美丽。”睁眼说瞎话的某人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他早上跟另一个目前不知死到哪里去的千金大小姐也说过同样的话,顺带附赠每人一个青春少年唯美版的皮笑肉不笑。
“谢谢。”丽丽子抓住花,红晕爬上两颊。
看着他慢慢走远的背影,少女低头看花,喃语着,“兰……兰斯。”
风从窗户掠过,卷走了被压得脆弱的大罗红花花瓣,漫天飞舞。
☆、纯属恶搞之包养团子
“她是我的女人,是什么意思?”
望着跳崖而去的团子,穿着从垃圾场刨出来的破高领黑衣的坦子双手环胸,酷酷地问。
“字面上的意思。”正在用念线为自己缝裂掉的袜子的玛琪冷冷回答。
“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信长挖着鼻孔,虱子满地跳。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袜子又裂了,因为念线消失得很快,这种事咱早就习惯,所以淡定继续缝。
“到底字面上的意思是什么意思?”坦子也开始抓狂,现在手边没有字典,谁会翻译“字面上”这三个世界通用语啊。
“你问我我问个毛啊,有种你问团长去,那个团长口中所谓的女人不是给你送花了。”满头乱发的玛琪也开始抓狂,这该死的袜子怎么就不像伤口一样自行粘合。
“团长现在住在贝贝街,那团长的女人八成在那里,飞坦去看看呗。”信长摸着下巴下流地笑着,“不过不要让团长看到,小心团长突然嫉妒起他的女人给你送花忍不了灭了你。”
坦子勾起一抹残忍的笑,阴森森地将在场团员瞄个遍,“她不止送花,还送了水跟面包,你们都有吃,哈哈哈,团长要埋也不会只埋我一个,而且凭什么又我去,你们当我免钱劳工吗?”
“飞坦你怕了吗?怕被哈里斯压着虐?”这次开口的竟然是从墙角抱着铁盒子飘出来的派克,她满身鬼气,憔悴的脸上两只眼睛绿得吓人。
“我怕过谁啊,老子这就去。”坦子踢箱倒柜黑衣飘飘绝尘而去。
“他还真去啊,待会谁给他输血?”
现场一片静默,N个小时后,坦子狂吐着血跌跌撞撞回来。
“那个满头难看银发的□老头,我发誓总有一天要把他那般XX这般OO再XOXO给这般这般不可啊!”
“飞坦,怎么你那些不知名的符号听着那么毛啊,我觉得你不必那般这般的代名词,直说都比这好。”信长抓紧些领子,离坦子远点。
玛琪在旁冷哼连连,“信长,如果飞坦硬上了那老头能让那个死老头最痛苦,飞坦可能真会去做,他最大的原则就是使敌人得到最大的痛苦就是自己最大的欢快,而过程怎么自虐自己都是可以忽略。”
信长躲到旮旯里狂呕,“玛琪,你很强大,这个冷笑话足以让我死后上天堂,从地狱直接雷上去的。”
“飞坦探到什么有用的信息?”派克又飘出来。
“我扒在贝贝街某个窗户下听到一户人家的谈论,团长自从第一天进入贝贝街就住在那个女人家里,白吃白喝白住白睡白看书,简称五白少年,在贝贝街闻名一时。”坦子突然觉得自己能探听到这种秘闻很了不起,所以他狂笑一阵狂呕血一阵。
场面静默N久,玛琪缓缓抬头说:“也就是说团长被包养了。”
…………
信长脱力地倒在墙边,“很好很强大,又来一个可以帮我从天堂劈回地狱的可怕冷笑话。”
“包养团长……”角落里传来困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派克抖着牙齿问,“要……要多少钱?”
多少钱多少钱多少钱多少钱多少钱……
如恶魔前殿的大钟久久回荡,回荡。
“你问我,我问毛啊。”玛琪望天,继续缝袜子。
坦子在一边大吼,“玛琪,你别再缝袜子了,该来给我缝伤口。”
信长在墙边,双目无神喃语,“包养包养包养……”
派克抱着铁盒子在角落里喃语,“N块钱N块钱N块钱……”
某空蹲在墙外抽搐喃语,“纯属恶搞纯属恶搞纯属恶搞……”
(崩了没,彻底崩了吧,恩,所以终于不用纠结于崩不崩的问题,因为此章我让他们彻彻底底崩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好吧这是我的怨念,我一写番外就卡文,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就这样。)
☆、味道怎么样
我趴在干净微凉的地板上,熙和的光线自全开的落地玻璃窗外透亮整个半开放式的一楼。
“莎咪家的蓝野梅花,沙格利家的松子叶,帕德家的猫儿花,哈里斯家的紫月铃鱼瓜瓜草,还有修理工家的蓝藤花,愿望星在帕德家隔壁的小妖家有种,恩,数量大概这么多……”
我懒懒地翘着两条腿,趴着在白色的A4纸上涂涂画画,偶尔会眯着眼感受风吹进房子时撩起头发的舒适,手中的铅笔在拇指跟食指间晃转着,地板周围满地都是素描着各种花草的纸张。
趴累了翻个身卧在地板上,我抓着刚画好的愿望星的素描纸看着,“恩,虽然比不上梅雅隔壁做美术文学策划的清水先生画得好,不过也可以看得出我画的是什么,今年梅雅又要跳脚,他家院子长得最茂盛的就剩狗尾巴草,有空还是帮他注意一下身边的好女人,不然他迟早会因不会过日子穷死自己。”
我躺着感受原木家具的清香,天气真好啊。
风跟着斑斓的阳光扫进我家底板,纸张有好几张都被卷飞,一张被卷到玻璃窗外,我忙爬起身赤着脚踩过落地窗看着那张画着青白合花的纸飞到篱笆墙外,在半空翻转。藤玫瑰盛开的花瓣在风中摇曳,站在玫瑰旁的少年被吹乱了黑色的头发,干净深邃的黑瞳里有夜凉的清澈,印着蓝色的天空。
我招手喊了声,“兰斯,抓住那张纸。”
他看了我一眼,身子一跃将那张飞得老远的素描纸用食中两指夹住。我跑过去,不顾石子路咯脚,在篱笆门里对篱笆门外的他笑着说:“回来了,幸好你接住,不然掉到地上好运就会跑光。”
“好运?”他将手里的纸看了两遍,显然不懂这跟好运有什么关系。
“是啊,这些纸都是好运呢。”我拉开仅到腰上的门,“第一天工作还适应吧。”
“我没吃饭。”他走进了没头没尾说了句。
我将他手中的纸拿过来,“咦,难道堂堂艾斯米六星级大酒店不供应员工午饭?”
他停住脚步,眼神有些飘忽,看了看我才说:“有吧,不过我没进他们的员工餐厅,因为味道不对,我又转身走了。”
味道不对?难不成大厨烧焦厨房把你熏跑了?一个集休闲美食为一体的大型旅馆不至于这么差吧。
“就是,不像你做的饭的味道。”他扒拉下头发,“我不喜欢。”
这么说我的菜已经好过人家六星级认证大厨了,我发呆,自己的手艺自己清楚,家常菜精湛是可以的,可跟专业比就不是一个层次。话说你鼻子怎么长的,不用吃就全盘否认一脚扫开,不过也难怪,他还有个无法拒绝不喜欢食物的鬼毛病,草木皆兵的心态应该也有。
用我的菜的味道去比较,是因为习惯了吧。
我对这个挑食偏执狂的少年说:“明天开始你带便当。”如果认定那个员工餐厅味道不对他九成九从此会视而不见,尽饿肚子,与其花大力气去说服他,还不如让他带个便当省事。
“恩。”他走几步突然停下来侧身往下望。
我蜷蜷脚趾头,不太自在,你自己还不是老光着脚乱跑,干嘛用那么不顺眼的目光看我没穿鞋的脚?
二话不说他过来手一伸就将我抱起来,我忙抓着他的衣服,“喂,石子道我天天洒水,很干净,没穿鞋走也没事。”
他听而不闻走着,怀抱在很温暖,比我偏低的体温好得多,而且有种不会因为抱不起来而摔倒的安全感。
比起摔倒,把我随便扔的可能性更大。
他将我放在地板上,看着因风扫乱满地板的纸,“你画的?”
“是啊,花祭节用的,都是好运呢。”我站起身,“你帮我收一下,还有一张飞到小吊灯上我够不到,我去拿填肚子的点心。”
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早上刚摘的藤玫瑰制作而成的玫瑰糕,走出来时见他已经光着脚坐在地板上,手边是一沓整理好的素描纸,他翻着一本花草图册大全正在对比我画的的那些花。
我坐到他面前,将点心递给他,“今年第一盒玫瑰糕,可以补血养颜。”
他很显然对我后一句不感兴趣,不过见到食物还是伸手抓,将一块粉红色内馅是碎花瓣的糕点塞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