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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有些茫然,不是所有在凶杀现场的人都是凶手,他的答案是这样的吗?突然觉得再追究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三年前艾斯米跟流星街曾发生过一次大规模的冲突,是因为贝贝街出了内奸导致我……父母的死亡为引子开始的,幻影旅团在那次冲突里又扮演什么角色?一直处于合作状态的艾斯米与流星街,现在的关系可以说是血海深仇。而三年后又起冲突的今天,再次出现的幻影旅团又扮演什么角色?仅仅只是与贝贝街有协议充当领路人而已吗?”
什么都不说,不代表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刨根究底也不代表我察觉不到,我没有聪明得跟妖怪一样的头脑,但我也自认自己没笨到智商三十三。
“走吧,库洛洛。”我认真地对他说,“哈里斯已经开始在怀疑你了,现在的幻影旅团绝对没有与整个执法队相抗衡的力量。现在就走,干净利落地抽身才是你这个聪明的家伙会做的事。如果让哈里斯知道三年前那件事也有你们的影子,不比你笨的哈里斯绝对会将你们一条线全扯出来的。所以走吧,离开艾斯米,兰斯。”
卡在脖子上的手没有放开,我没有丝毫退让地跟他互瞪,太熟也有太熟的坏处,就是谁也不怕谁。在最初的时候我对幻影旅团绝对是避恐不及的,可现在,蜘蛛头子死赖在这里这么久,不想扯上的关系全扯上了,我还怕什么。
“对我这么坦诚你就那么笃定我不敢杀了你?”他眨了下眼,眼底下有淡淡的阴影,眼神没有一丝惊讶的波动,却有种冷漠而噬人的压抑感。
“如果你是团长你就不会杀我。”是的,如果你是库洛洛,你是兰斯都可能因一时任性而掐死我,再理智的表皮也掩不住那种幼稚到要命的疯狂。但如果是团长,就不会在这种特殊的时期冒着贝贝街的反扑而杀死一个……算是没什么好处的家伙吧。
漫画里的那个团长,很喜欢很喜欢他的旅团的。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时间不够没法回评论,呵呵呵,真是不好意思么还有,我是亲妈,很亲的亲妈。所以爱说谎的团长大人的答案是真是假,呵呵呵,因为我是亲妈,所以团子有没有杀米露全家我绝对不会让米露知道。因为我是亲妈。既然米露不知道你们也不用知道了。还有我是亲妈,很亲的亲妈,所以就算主角便当了,我也能写成洗具。因为我是亲妈(我终于写文写到抽风了,无视我吧)爬走……我是亲妈……爬走
☆、当我即将死去时
我这样等于在逼他离开,除了我外没有人知道三年前那个血腥的凶杀案现场曾经潜入几只蜘蛛。
“我不说。”这是承诺,“只要你是离开,我就不说。”这是违背承诺,曾经答应,养你这个不懂感恩的小子一辈子,可惜一辈子有点长,可望不可及地长。
“库洛洛…鲁西鲁是谁?”他轻松地将话题转到最初,只要他不松口这个话题就会没完没了。
我愣愣地看着他,真是固执得要命,该说你的好奇心固执得要命,一般人掐到这份上都该淡淡地揭开下一页好聚好散吧。就像我不想被他的节奏硬拖过去,他也压根就没进入到我的节奏圈里,与其说刚才我们在互揭老底,不如说这多疑的小子在借我话里的信息去猜答案。
我有些迟疑地看着他又笑得跟面部肌肉坏死一样的鬼德行,这表情就是打算死按着我跟我耗到底,这样躺着有点硌背,久了身体很酸。
怎么办,能说实话吗?难道我要拍着他的肩膀用一种悲天悯人的语气安慰他,“兄弟,你其实是从纸上蹦出来的,别难过,从纸上蹦出来也没什么不好,呵呵呵。”
那场面一想自己就先抽了,就凭这种答案能应付掉他才怪。
“呃……”我有点困难地动动嘴唇。
他瞪我,不给答案就不松手起身,这么幼稚的方法很损你聪明睿智的形象啊,库洛洛。
“那个你真的很好奇为什么我那个死的……”将凄惨咽回去,感觉到脖子上的手卡了我一下,你真的够记仇的,“那个老朋友的特征跟你一摸一样是吧。”
“是的,如果连念能力都一样,那就不是表面特征相似的问题吧,我自认自己的念能力还没普通到大众化的地步。”他笑得温和,但不知为何总给我一种很违和的阴冷。
已经开始抓狂了?也对,这小子虽然自认温文儒雅,可实际上脾气坏得要命。看他那本强取豪夺的盗贼秘笈就知道他有多贪心,典型的文化流氓代名词啊。厚脸皮的没他有文化,有文化的绝对没有他脸皮厚,所以想再找出另一个人有跟他一样的念能力的,这个世界上大概还没出生。
“我……”停顿了一下,我带着一种温柔的感情看着他,他专注而不眨眼看着我的表情很清秀可爱,看到他这种表情,终于压抑不下自己偶尔发作的恶作剧之心。我笑了,笑得一定比刚才的他恶劣得多,“我啊,就不告诉你。”
你不是好奇到想咬我吗?我啊,就不告诉你。
他冷静的表情在听到我捉弄人似的答案时崩了一下,死抿着嘴又下不了手掐死我。
看到这事事都想掌控在手里的小子这种憋屈的表情,我实在忍不住笑起来,对,我偶尔总会恶劣一下,偶尔。
“米露,你怎么知道我打算在这几天离开?”他淡淡地轻叹一口气,脸上有一些放柔冷酷的脸部线条后的无奈。
我也松了一口气,幸好他还没真幼稚到听到我这个敷衍的答案后,还死缠烂打摇着我非要挖个究竟不可。如果他知道了那本在这个世界等于预言的猎人漫画,不管多半信半疑,谨慎的他绝对会先跑去鲸鱼岛上灭主角,估计书里谁挡他道他就先灭谁,宁可杀错不可放过。这么大的罪孽我可担待不起。
“在流星街的时候你自己说的,你不是说你已经可以真正脱离流星街出来,所以我估计也就这几天你就要离开贝贝街。”这个时间摊牌也不算是我赶他走,只是顺应他的计划推了一把,让离开的时间提前一天两天而已。
“对了,你不能带我走,带着我这个拖后腿的执法队会死跟着你们。”跟哈里斯说没事不是我自大,而是现在这种互相僵持的关系中,无论是一时生气要宰掉我,还是又一时冲动拽着我走都很不现实。我可不信这小子没有衡量过其中的利弊。
“你说的不错,在这种情况下你真的很拖后腿,你又没用又麻烦长得也不算顶级宝石,还很啰嗦。”他想了想后毫不客气地钉死答案,“就跟中年妇女一样。”
我扯着嘴角呵呵两声,你说得对,孩子,我本来就是大妈级别的人物,不过你毒舌起来还真让人哭笑不得。
“我很喜欢你的眼睛,可不可以给我,米露。”他放柔语气,带着天真的索取,“如果你不跟我走,就把眼睛送给我好不好。”
我感觉到心口有些痛,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忧伤情绪在盘踞,什么叫好不好?根本就已经是打定主意,就像平常很自然地问我,米露,你今天晚上做橘子派好不好?玫瑰糕的味道还行,做多一点好不好?
什么好不好?根本就不给人选择余地的骗子式询问。
我望着他那双清亮的眼睛,轻摇了一下头,他平静的眼里立刻多了些怪异的喜悦感,我的回答却轻易击碎了他难得的好心情,我说:“好。”眼睛给你,然后我不跟你走。
冰冷的气氛一寸寸在崩溃,他奇怪地笑了一声,搁在我脖子上的手抬起很温暖地摩蹭着我眼下的皮肤,我有些无所适从他彻底摘下面具后的……暴躁感。
他再生气也从不曾在我面前流露出过如此残忍的微笑,还有死气得很渴望血腥的贪婪。
真是惨淡而可怕的黑暗目光,看死人一样。有些事无论我多想教会他,他都不懂,甚至是懒得懂。十六年的岁月已经足以塑造出一个不为所动,自我中心的库洛洛…鲁西鲁。
“米露,你有时真的让我生气,如果能扭断你的脖子多好。”他微微歪着头,浓浓的阴暗在眼底积沉。
我安静地看着他发疯,从小到大估计很少被人这样伤面子地拒绝过吧,当然也有可能是很少有人能逼他,逼到这种不得不接受拒绝的境地。所以不跟他走还不能杀掉的我真的踩到他的软肋,小孩子习性控制不了脾气也是应该的。
“库洛洛……”我徒然瞪大眼睛,他在我开口时突然毫无预兆地疯狂起来,那只拥有温暖气息的手掌稳定而快速地直往我眼眶削下来,我愣是没有躲开的余地。只是清晰地感受到他手掌擦过的撕裂痛苦,又似一无所觉地看着。
视线一度被冰凉的血红占据,眼瞳沁入了碎裂的皮肤下的鲜血,整个世界都被这种颜色扭曲模糊了,我热爱的阳光也被血色遮盖住,发出惨白而微弱的光芒。
他的手在我左眼侧边,擦过我的眼角直接插入地板,原木的地板被这只手带起的巨大力量击碎而发出一阵牙酸的刺耳声,裂缝像玫瑰藤以他的手为源头四处散开生长,地板在我眼睛旁开了一个完整的碎洞。
我愣着看他,被波及到的眼角处受伤不轻,我左眼盛满倒流而进的血水,刺痛到止不住颤抖。
眼睛还在,只是很痛而已。
“我这还是第一次因为有人叫我库洛洛而感到很不舒服。”他抽回手,掌沿沾了些血色。
“哦。”我有些傻气地回应,地板报废了,修理工会不会生气?他最讨厌有人故意破坏家具跟建筑了。
今天家里还真是遭灾严重,也不知道地基是不是足够稳固,可不要被这混小子折腾塌陷掉。
“你……不挖我的眼睛?”问题一出口我肠子都悔青了,我提醒他干嘛?如果他是忘记挖我岂不是自作自受,谁乐意把眼睛送你啊。
他对我露出一个清新亲切的笑容,仿佛刚才的暴虐都是海市蜃楼昙花一现,我看到这种笑容颈后直发毛,好诡异的笑容。
我恶梦感成真,他沾血的手按住我的肩膀,没给我任何心理准备就俯□来。我感觉到温热的呼吸交缠,血灾严重的视线中清清楚楚看到他眼里的幸灾乐祸,幸灾乐祸的情绪后,我还看到自己两只眼睛蓝红不同的颜色里那种同样的惊愕。我从今天起彻底推翻了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这句信仰,拥有如此美丽纯净的眼睛的家伙——怎么这么欠揍加混蛋啊!
这可不是那种不咸不淡的早安午安晚安颊边吻,这根本就是赤果果的侵略,流氓的该死行径。先前我觉得这个姿势很别扭,是因为当上面的人想做什么事时你一丁点挣扎余地都没有。
我愣是瞪着他近在咫尺的黑色眼睛,嘴唇上黏呼呼的温暖让我鸡皮疙瘩一路飙起,头皮发麻。这种带着明显占有欲的深吻简直突破我接受的底线。第一次,我是多么渴望将一个家伙扔到纽曼黑洞里,让阳光唾弃他一辈子,这都是什么世界啊。
他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多么像恶作剧成功而得意的孩子。
“只要我不松手,你就跑不掉。”
他伸手用力揉揉我的头发,直到变成一个鸡窝头才罢手。我呆滞地看着他松开我的困缚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双手随意放在裤袋里,然后脚一抬踹向整片玻璃,玻璃受不住力而出现大范围龟裂,哗啦啦摔碎一地。他没有回头踩着满地碎玻璃走出去,“还有,我真的很不喜欢你叫我库洛洛。”
空气中随着一个人的离开而少了紧绷的逼迫感,挂在墙上的吊钟早就被波及掉下来报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就差补上两脚,屋子就可以变废墟。
我瞪着天花板上的粉彩小花,有点担心天花板会不会在下一秒塌下来。
血从眼侧的伤口中不断流淌下来,不用看也知道自己蓬头垢面鲜血直流整一个夜叉形象。伸手轻捂上嘴,我终于忍不住蜷缩起身体无可奈何地低咒,“你这个笨蛋,流氓,强盗头子,走之前还非得占我便宜不可吗?死都不想吃亏啊,而且你丫的该不是初吻吧,呜呜呜,谁告诉你吻是用舔跟咬的?口腔破皮嘴角受伤痛死我了,不会接吻就别学坏,气死我了。”
不知躺了多久,我才从已经倾斜的地板上爬起来,我捂着嘴角欲哭无泪,看着满地那小子不知又从哪“借”来的书,苦哈哈咧嘴一笑,立刻疼得我直抽,“嘶,该不会磕到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