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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网球打得怎么样?”我好奇地问。
“好长时间没见过她打球了。”
“她以前球打得怎么样?
“我一点也不喜欢和女人玩球。”
赫尔木特和他的几位前任女友都是在球场上认识的,我曾和他开玩笑说,以后再不许和女的一起打球,这话他定是当了真,否则不会有这番所答非所问。
赫尔木特爱打网球,以前我常和他一起去体育俱乐部玩,后来因为对网球和纸牌实在培养不出兴趣,就留在家里等着听他回来汇报情况了。那个星期六他去打球,我问他和谁玩,他说,你不认识。走的时候对我说,不用惦念。下午我准备去会朋友还没动身,赫尔木特就回来了。我问他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他说从球场下来直接就回家了,免得让我惦念。
到星期六他又去打球,临走还对我说,不用惦念。打个球有什么好惦着的?他走后我一直在想,先生打完球不喝咖啡不玩纸牌,球衣不换淋浴不洗匆匆赶回来,到家又呆着没事干,这样反常的表现是不是该让我惦念?
突然电话铃响,我拿起听筒,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布朗夫人,你好,我是克莱娜。”
“你好!”我一边礼貌地问好,一边在想,这个克莱娜是谁?
“赫尔木特在家吗?”
“他去打网球了。”
“谢谢您,我等他来好了。”
我想起来了!克莱娜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原来赫尔木特星期六是和她一起打球!
和以前的女朋友打几场球本是很平常的事,何必作出这样一付鬼鬼祟祟的样子?不想作贼你心虚什么!为什么瞒着我?我就那么不通情理小肚鸡肠吗?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了,这点码的理解没有,想想真的又生气又伤心。
赫尔木特回来了,他一边脱运动服一边说,回来的路很顺,车正好开了二十八分钟,还把表伸给我看。又说去时环路堵车,他卡在那里有二十多分钟不能动。我看他脸上汗漉漉的,就说:“快去淋浴吧。”
他洗玩淋浴从浴室出来问我:“有人来过电话吗?”
“有。”
“谁?什么事?”他显得有点紧张。
“是个女的,什么事我也没听清,只说等你去,可能是你订的书到了吧。”我装傻充楞地说。都说世界上最怕认真二字,可家是世外桃园,在家里大可不必事事那么认真。
“很可能,我星期一就去书店看看。”他松了口气说。
“赫尔木特,”过了一会儿我又说,“以后你星期六打完球不用那么着急忙慌地往家赶。”
“我从球场下来直接回家,免得让你惦着。”他赶紧说。
我在维也纳市内很少单独开车,路不熟,偶然坐在方向盘前经常要先生在旁边指指点点。那天车开到一个十字路口前,赫尔木特说:“往左拐,哪边是左知道吗?”
看来他真的把我当成了傻子!我看不穿他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愚蠢勾当,听不懂最简单的电话内容,甚至傻到左右都不分的地步!
“知道,”我指着右边的单行道说,“那就是左边!”我倒要看看,赫尔木特对他如此蠢笨的太太会说什么?
“错了,记住,你右手拇指对的那只手在左边。”
我愣愣的看看他,一付很平静的样子不象玩幽默,这老兄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天没事闲聊,我问赫尔木特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傻女人。
“男人喜欢傻女人,”他说,“男人最喜欢的是聪明女人装成的傻女人。”说完看着我哈哈大笑。
这家伙肯定也一直在装傻!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