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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李佑对李泰的话嗤之以鼻,不予理会。
“看四弟说的这话,难道三哥是小肚鸡肠的人吗?”李恪爽朗一笑,又重新回到了他自己的座位。
“两位殿下,公堂之还望你们能自重。”魏征在这个时候出言道,然后他看了王珪等陪审一眼,说道,“皇后和贵妃中毒案自始至今已经过了十多天,本官接手到现在确实发生了很多难以想象的事情,首先是查出了香兰的真正的死因,然后是重要人证张忠被毒杀,之后是误报香兰死因的御医孙彦身死,这种种的一切都在不断的毁灭着这件案子所有的证据。”
魏征说道这里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但是,即便敌人再怎么狡猾,我们经过数天的努力还是得到了不少收获,得到了一条重要的证据——张忠的账册。”
“啪——”魏征突然一拍惊堂木,大声道,“带证人张红——”
“诺”衙役回答道。
魏征的话说道这里,李泰的脸府出了期望之色,李佑的脸色开始变得煞白,而李恪的表情依旧,还是那么和蔼可亲。
不多时,一个身穿浅红衣服的女子被带到了大唐,女子显然还没见过这么大的升堂场面,战战兢兢的显得很害怕。
“张红姑娘不用怕,本官今天传唤你只是想让你确认眼前这件东西,它是否是我们搜出的张忠在作伪证之前交给你的东西就行。”魏征的话说完,戴胄便捧出了一本账册,交给衙役,衙役将账册举到了张红面前。
张红看到账册,眼圈一红,语气哽咽的说道,“这东西确实是张忠交给奴家的!”说完这句话,张红便开始小声的哭泣。
“张红姑娘你可以下去了!”魏征说道。
张红答应一声,退下了大堂。
魏征等张红退出大堂,这才对李佑说道,“齐王殿下,张忠的这本账册记载的是贞观元年到现在所有从药膳房取走珍贵药材的数量和人,而账册是内容显示就是在皇后和阴妃中毒之前的四天,你从药膳房拿走了好几味药材,而这些药材正是后来皇后和贵妃中腽肭之毒时所缺少的药材,殿下该对这件事给下官一个解释?”
“魏秘监,张忠本人已死,他的账册真伪难辨,更何况里面所记录的东西,你让本王怎么给你解释?”李佑已经恢复了他以往冷峻的表情,语气冰冷的说道。
“齐王殿下,正如你说的账册的真伪难辨,因此我们才会传唤张红前来确认,因为这本账册正是张忠在做伪证之前的一个晚亲手交给张红的东西,而你刚才也听到了张红已经确认了账册确实是张忠交给她的,所有你对账册是否是张忠之物怀疑大可不必。”魏征突然说道,语气很严厉,“而且,为了验证账册的内容,我们根据张忠记录的内容调查了卷宗和询问了不少人,包括太医院的御医,药膳房的内侍,左右监门卫等,通过他们口中证实了账册记录的真实性。而且,左右监门卫还证明在张忠账册记录你取走药材的那天他们同样看到了你拿着一大包东西从皇宫出来的情形。”魏征说道这里,声音提高了八度,厉声喊道,“齐王殿下,请你能否就这件事情给本官做下解释呢?”
“是!本王那天确实是拿走了很多药材,那是本王身体不要,御医开了药方让本王吃药调养,本王才从药膳房拿走了不少药材,而那些药材都是御医开的药方面的药材。”李佑解释道。
“齐王殿下,下官请你实言相告,不要糊弄本官和几位陪审还有两位殿下!”魏征语气严厉的道,“我们在这之前已经详细询问过御医,御医证明你所拿走的那些药材再怎么搭配都不可能组成一个可以治病的良方。因此,你的解释明显是在敷衍下官和各位陪审,而公堂之还望殿下自重。”
听魏征的话说完,李佑的脸色越发的苍白,他极力的想让自己镇定,可是他发现自己做不到。他没有想到张忠会留下这么一手。现在,他的心里是愤怒,是不甘,是憎恨,是后悔!
第五卷第二百五十三章第三次三堂会审(下)
李佑,他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该怎么跟魏征解释,同样的不知道该怎么辩解。他只是没有想到张忠会留下这么一手,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到最后还是百密有一疏。
是的,张忠做伪证就是他指使和策划,对李恪恨到骨子里的他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可以落井下石的机会呢?至于药材,同样是他取走,他取走这些药材的目的很明显,目的依然是陷害李恪,他取走这些药材的目的就是皇后在中毒的时候没药可救而死,这样愤怒中的李世民对李恪肯定就不会三堂会审就可以定罪。只是现在突然他突然间发现自己的计划出现了破绽,而且是一个没法弥补的破绽,他没想到自己亲手看到张忠销毁了药膳房进出药材的账册,怎么也没要想到这个死太监还会有这么一手。
然后,案子审理到这里还没有结束,就在魏征还想继续向李佑询问原因的时候大理寺衙役回禀魏征,说门外长安县令邓同达求见,说他要有重要的证据要呈上。
“传!”魏征整个人到现在已经变得很冷静,他语气严肃的说道。
衙役离开,不一会便将邓同达和左翼两人带到了公堂,跟在邓同达和左翼身后的还有七八个长安县的捕快和几个身着不是很华丽的长安百姓。
邓同达和左翼先跟李恪和李泰施礼,又跟魏征等诸人施礼,而他身边的几个长安百姓来到大堂之后就跪在了后面。
魏征看到邓同达和他身边的捕快百姓,问道,“邓县令,听说有证物要呈给本官,不知道是什么证物?”
邓同达见魏征询问自己,连忙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几张写满字的纸交给魏征。魏征将纸上的东西详细看完,脸色阴沉的可怕,“邓县令,这份供词你是从哪里得到的?供词上说的是否属实?”
从魏征的表情可以看出事态有多严重,而其他的王珪的陪审也将供词轮番看了一遍,脸色同样露出了骇人是神色。特别的王珪,他的表情很严肃,语气严厉的道,“邓县令,这份供词事先你可否看过,除你之外还有谁看过它?供词上所说的事态严重,你可否告知本官你的这份供词是从什么人手里得来的?”
邓同达自然没有看过供词,只是李恪已经安排过,他自然不会被魏征和王珪的话所吓倒,不卑不亢的说道,“回禀秘书监和王侍郎,下官的供词的今天早上在县衙的公堂上发现的,除此之外还有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让下官按照这个地址去找人证和物证,还说人证和人物找到之后火速交给大理寺不能耽误,下官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所要不敢怠慢,按照纸条上所言找到了人证和物证就直接来大理寺,至于上面写的东西下官没看过。”
“你说还有人证和物证?”魏征突然问道,“人证和物证在那?赶紧传上来?”
“诺!”邓同达道,然后对身边的左翼道,“左翼,将人证和物证带到公堂。”
同时,他将纸条交给了临近的戴胄!
左翼领命,走出大堂,不多时便带着扶着一个中年男人走进了大堂,李恪在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的是“腾”的一声站起了起来喊道“圣德言?”,而中年男人听到李恪喊自己的名字,在看到李恪的这一刻突然推开左翼,跌跌撞撞的上前几步对李恪施礼道,“殿下,我来迟了,让殿下受了委屈,还请殿下治罪啊!”
李恪急忙将眼前的圣德言扶起,语气诚恳的道,“圣大夫,你能来就好,你可是洗**本王罪名的人,本王怎么能治罪与你呢?”
随即,李恪对魏征道,“魏秘书监,这位就是圣德言,就是本王跟你说过在朱雀大街上救人时的那位郎中,本王取走药膳房的药材的药方是他开的。”
李恪的话说完,圣德言便将魏征等人施礼。
魏征见圣德言身体很虚弱,又通过供词上的内容知道了他现在的遭遇,便没有让他跪着说话,圣德言站着对魏征说出了他当时在朱雀大街上遵照李恪的吩咐医治过一个老人,并且开过药方,而开的药方中就有几味珍贵的药材,而这几味药材也是李恪晚上派人交给他的。
魏征细细听完圣德言的叙说,再次问道,“圣德言,你刚才所说的话可否属实?你要知道做伪证的结果!”
“魏主审,草名说的句句属实!”圣德言说道。
“那就是说这份你的供词上说的也是句句属实?”魏征拿出了一份邓同达交给他的供词问道。
“是!”圣德言回答的很干脆。
“好了,圣德言你可以下去了!”魏征说完,等圣德言退下公堂,他对邓同达说道,“你身后跪的这些百姓是做什么的?难道就是这几张供词的证人?”
“草名见过魏主审,供词上说的都句句属实,我们没有任何欺瞒主审的意思。”跪在地上的一个长安百姓说道。
“供词上说你们给别人卖过马车、布袋、绳索等东西,你们能肯定绑架圣德言用的马车和布袋还有绳索都是从你们店里卖出的吗?”魏征继续问道。
“回主审,我们做这些东西都有几十年了,有些都是家传的手艺,自己做的东西独有自己的特点,不会看错。”其中一个长安百姓说道。
“好,你们这么说那本官就信你们,你们先下去吧!”魏征道。
几个跪在地上的长安百姓跟随大理寺的衙役退出了大堂。
“邓县令,那剩下的这份供词的证人怎么呢?这可是本案的关键人物啊!”魏征感叹的看了最后一份供词道。
“这个下官也不知道,下官按照纸条上面所说的去那个地方找人,就发现了这么几个人。”邓同达回答道。他自己也没有看过供词,自然不知道魏征话中的意思。但魏征和王珪等人看过供词知道这个人的重要性。
邓同达的话魏征等人不会怀疑,他说最好ωo没有,他们也不再询问邓同达什么。只是纸条他们都看过,看不出什么倪端,心里都很疑惑怎么案子到现在怎么会变的这么负责。但是,有一点他们心里很清楚,那就是通过查明香兰真正的死因,张忠伪证身死,御医孙彦的身亡和郎中圣德言的证词可以证明李恪的罪名已经不复存在。至于李佑,依照目前的证据还不能确定任何罪名。
因此,魏征等人商量了许久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李恪下毒的罪名不成立,李佑嫌疑最大。而事情到这个时候还没有完,不但没有完结反而更加混乱,原因就是魏征自己手上的几张供词和几个长安百姓还有郎中圣德言。
所以,事情发展到了自己控制的范围之外,魏征和王珪等人商议了一番,最终的决定向李世民汇报情况,看李世民有什么样的指示。
第五卷第二百五十四章出来混迟早要还
第三次三堂会审就在这样不尴不尬的情况下结束,汉王李恪的罪名虽然还没有洗脱,但以目前的证据来看的话,洗脱罪名已经为时不晚了,而齐王李佑虽然还没有具体查清他的罪名,也没有证据证明他有罪,但是通过种种的迹象可以表明给他定罪也是迟早的事情。然而,在案子还没有清晰明朗的情况下魏征等人还是急急忙忙的进宫跟李世民汇报审理的结果,因为通过邓同达给魏征的几分供词,他们没有想到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职权范围。
两仪殿,李世民静静的听完魏征的汇报,又将供词的卷宗详细看了一遍。
“你们认为这份供词可信吗?”李世民扫了一眼殿内众人突然开口问道。
魏征等人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道李世民话中究竟是什么含义,是在埋怨他们胆小怕事,不敢处理这样的事情呢?还是责怪他们没有主见,连这件事情都需要询问他的意见。但李世民开口询问,大家又不能不回答,魏征看了其他几人都没有开口说话的意思,他只能开口道,“皇,这份供词所说的人证物证俱在,只是供词来历不明,微臣等也不敢擅自决定。”
魏征的话中规中矩,既没有标明自己等人胆小怕事,有没有说出自己等人没有主见。但李世民何尝听不出话中的意思,他看了眼前一脸正义的魏征,叹道,“既然朕将这件案子全权交予你们几个处理,那你们心中还有什么顾虑呢?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朕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们,别说是这件案子涉及到两国使团之中的人,就是涉及到两国国君本人,只要他们触犯大唐的律法,朕就不会轻饶,必行会依法办事。”
“当然啦!”李世民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可能这件案子有它的特殊性,不但涉及到了两国使团,到现在还涉及朕的两个儿子、皇后和阴妃等人,你们心里有多少有些拘谨,这朕明白。但是,你们有没有想过自己是大唐的官员,你们是为大唐百姓你办事,而不是为朕做事呢?”
“朕今天就说这么多,至于这件案子朕依然不会过问,将全权交给你们处理,朕只要结果。”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