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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齐!”李恪吼止了李思齐哭喊的叫唤,他既然已经李思齐达成了协议,现在便时开始审问李思齐他想要的答案的时候,所以语气严厉的道,“既然你喊冤枉,那现在就将你知道一切一字不差的小说~就来手打告诉本王,说出高寿延是怎么威胁你,而他又是怎么受到扶桑公主所蛊惑的,你要如实回答。”
“小臣遵命,绝对不敢欺瞒殿下!”李思齐语气恭敬的低声喊道,然后他便交代出了李恪刚才询问他如何被高寿延威胁,而高寿延又是如何被扶桑公主所蛊惑的问题。
李思齐说的很详细,记录他的口供花了整整一炷香的时间,等李思齐交代完,李恪询问旁边的书吏可否记录在案,书吏躬身回答是,李恪这才将记录的卷宗翻看了一遍,修改了极个别的几个问题之后,他便将李思齐在卷宗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等李恪办完这一切时,两一个房间中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也审完了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
看着眼前盛田理惠子的交代出的供词,李恪笑了。
而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看着李思齐的口供,三人差点哭了。
李恪笑的原因是盛田理惠子的口供还是留下了很多可疑之处没有交代清楚,而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想哭的原因时李思齐的口供跟他们当初在公堂上审理的完全不一样,不但不一样,简直的背道而驰。
李恪看着眼前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一脸苦闷的样子,心中想笑但怎么也笑不出来。因为,李思齐的供词的假的,供词中将所有的责任对推给高寿延,而且还给他加了一个威胁下属从事大逆不道之事的罪名完全是出于李恪自己考虑。
因为,李恪清楚的记得李世民晚年三次都未能征服高丽,除了其他诸多的原因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高寿延的无耻。因为此人的大唐对高丽的战争中充当了墙头草、大尾巴狼的角色,在唐军包围高丽军队,自己打不过的时候就选择投降,而在投降之后又乘机反叛攻击唐军,真正的做到了无耻阴险的地步,因此李恪想将这个麻烦提前除掉。
但以高寿延现在所犯的罪名,还不足以置他于死地地步,而李世民也不会因为李恪的几句话就胡乱的斩杀了高寿延,因此李恪才会相处这么一个办法,利用李思齐的供词将他的罪名扩大,想将他在大唐斩首,以绝后患。
“既然盛田理惠子已经交代了问题,那本王现在去跟她谈谈吧!希望还能得到一切有价值的东西。”李恪对眼前苦闷是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说道,“至于,李思齐的喊冤的卷宗你们也好好看看,仔细研究一下,他既然敢说自己是被冤枉高寿延所威胁,那对于这件事情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冤枉了好人,还是需认真的要调查才行。”
“诺!”魏征、孙伏伽和戴胄三人恭敬的道,他们三人今天已经被打击了两次,对自己的粗心和大意很是内疚不已,现在见李恪办事谨慎,心里便开始对李恪开始佩服不已。
第五卷第二百六十六章不要再说了!
李恪回到审问盛田理惠子的房间,房间出了盛田理惠子之外没有其他人,而盛田理惠子此时正在低头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见到李恪进来她便要施礼却被李恪阻止。
李恪坐在盛田理惠子的对面,静静的注视着眼前这个颇有心机的女人,觉得可怜而又可悲,这么一个女子千里迢迢出使大唐,目的不是为了欣赏大唐的繁华,不是为了游玩,而是为自己的兄长寻求帮助,让自己的兄长的皇权能够稳定,这样的人确实可悲,而作为一个国家的帝王,用女人来稳固自己的皇权,这样的举动对这个女来来说更加的可怜。
“本王知道你还没有很好问题没有交代,难道你真的以为你不说本王就不知道吗?”李恪严厉的问道,尽管眼前的这个女子既可怜而又可悲,可是他一点都不同情她,可怜她。战争是残忍的,它不属于女人;同样的政治也是残忍的,它同样不属于女人。可是,既然眼前的女人选择了不属于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那她得到这样后果只能说她咎由自取,不能怪任何人。
“我知道!”盛田理惠子轻声说道,“可是说与不说有区别吗?说了只会给某些人多一些打击他人的借口而已。”
“确实,你要是说出实情,正如你想的那样,只会增加更多的血腥和杀戮。”李恪淡淡的道,“可是你理解的太晚了,你要是早一点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殿下不是有话要对小女子说吗?”盛田理惠子开口说道,显然是不喜欢李恪的长篇大论说教。
“本王想说的事情现在对你而言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但是,”李恪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道,“本王还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情,因为本王想对你说,在我面前其实你很笨。”
“在朱雀大街你派人假扮一老一少,在我面前让老的那个人中毒不治,目的就是想让本王到皇宫药膳房取药。可是你自己可能不知道,当你出现在本王的面前时,本王就已经猜测这可能就是你的一个阴谋。”李恪说道这里,略带伤感的道,“只是没有想到你们为了置我于死而选择的对象会是皇后娘娘!”
“而当初圣德言为那个老者诊治的时候,自始至终他身边的那个孩子除了哭泣之外一句话都没有说,到最后甚至本王说要去皇宫拿药给老者医治,他也没有说半个谢字。也许这样的举动出现在别的地方本王不会察觉,但出现在长安城本王就觉得其中有蹊跷。”李恪继续道,“还有圣德言当初医治老者是告诉本王,老者所中之毒乃是产自长白山,这又是一个疑点。”
“有了这三个疑点,本王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这可能就是你们想设计陷害本王的阴谋,但是为了能够查清到底有谁参与,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本王姑且就将计就计按照你们的计划到皇宫药膳房取药,才会有了张忠的刁难母后宫中侍女的一幕,而他的目的只是想引出本王而已。”
“有了张忠这个在药膳房当差数年之久的内侍的参与,本王就更加深信这件事情的背后参与的人不少,而且来头也不小。”李恪继续道,“等到皇后中毒,本王被软禁府中,我才发现你们真正的原因和目的。但是,这当中你们的计划出现了疏漏,那就是皇后虽然中毒但没有性命之忧,反而因为有了李尚提供的解药而得到了救治,而就在这个时候本王被传唤到大理寺会审,第一次三堂会审结束,你们突然间意识到想治本王于死地的机会不大,晚你就爬出了心腹探听本王的秘密,想借此制定机会。”
“本王府中高手如云,岂能不知道有人潜入府中?”李恪笑道,“只是当时不敢确定他到底是谁派来的人,因此便没有揭穿而已,而当本王发现是你们人时本王就想了将计就计之策,才会有你后来说收到了那些虚假的情报,认为本王将目标放在了吐谷浑的身。其实,本王早就吩咐了七杀,让他暗中注意你的一举一动,因为这样原因才有了后来圣德言虽然被你投入河中但他依然没有死,依然能够站在公堂指证的原因。”
说到这里,李恪发现地牢比较潮湿但盛田理惠子的额头还是渗出了汗珠。
“其实,说到这里你大概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输得这么惨了!”李恪微微笑道,“因为,自始至终你都所作所为都在在我的算计之中,你只不过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当然啦,皇后中毒一事例外,本王没想到这点是因为我的心还没有你们达到你们这么阴险的地步。”
“你确实可怕!”盛田理惠子极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艰难的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李恪没有反驳盛田理惠子的话,继续等待她是下一句。而盛田理惠子则是努力将自己镇定,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之后开口说道,“朱雀大街那么细小的疏忽也会被你发现,你能够控制这么大的一盘棋,我盛田理惠子输的一点都不冤,冤的是有些人自己输了还不知道他其实只是别人的棋子而已。”
“殿下,请你不用再说下去了,我知道的越多心里就觉得自己比死了还要难受。”盛田理惠子痛苦的呻吟道,“我以为自己聪明,没有想到今天才发现自己有多笨,在你面前的多少的渺小。”
“哎!”李恪悠悠的叹气道,“只要你经历了我所经历的一切,在自己长安的路被人追杀差点要了性命,而且这幕后的凶手还不能查,只能忍气吞声;又被人在长安城刺杀,差点死于弓箭之下;还有在远离长安城的北方大漠被数千万的骑兵围追堵截,差点命丧漠北;只要你经历了这些,你也可以变得像本王这般的谨小慎微。”
“好了!”李恪见盛田理惠子听的痴迷的样子,立即收住话语道,“既然你不想再听下去,本王也不会勉强与你,但是你知道本王原则,犯我李恪者必杀之!所以,你所犯的罪该有你的鲜血来偿还,只是你一心想维护的那个人,本王可以答应你放他一马不再追究。”
盛田理惠子完全能听得懂李恪话中的含义,而她自己也深深的将头埋在地,语带哭腔的给李恪施礼道,“多谢殿下!”
李恪没有继续待在地牢,而是选择了沉默的离开,他认为今天他所说的这些话对于过度自信中的盛田理惠子是一种致命的打击。而跟盛田理惠子说完这些话,此时此刻他已经不需要她的供词,他需要的是利用盛田理惠子现在的状态和情绪再跟扶桑的两外两个使者犬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做一笔交易而已。
第五卷第二百六十七章交易和协定
李恪和魏征、孙伏伽还有戴胄四人出了大理寺的地牢,李恪便吩咐戴胄派人将扶桑使者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叫了大理寺,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已经知道通过各方面的渠道探听李世民已经任命李恪负责案子的审理,所以在听到李恪要召见他们两个人时,两人心里嘀咕不已,不知道究竟是是福是祸,但两人还是特意准备了一番。急急忙忙赶到大理寺,在大理寺少卿戴胄的引领下来到大理寺客厅,大理寺的客厅里只有李恪一个人,两人刚一进门便急忙给李恪施礼,态度非常殷勤。
“小使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见过汉王殿下!”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同时上前施礼道。
“两位使者免礼,请坐!”李恪和蔼可亲的说道。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和两人见李恪态度和善,不像是兴师问罪的样子,心里安稳踏实不了不少,但两人不敢大意,小心谨慎的坐在胡登上。李恪将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的举止表情看在眼里,心里虽然不欣赏扶桑使者这种故作谨慎的做作态度,但依旧表现出和蔼的笑容坐在主位上笑而不语。
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被李恪的态度搞得不知所措,沉默了片刻,犬上三田耜还是忍不住开口道,“殿下,不知道最近案子调查的怎么样了呢?”
“有劳犬上正使关心,案子进展顺利,已经初步定案,只是……”李恪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不语,见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焦急的等待下文,他脸色一沉,沉声说道,“只是,案子的主谋是贵国副使盛田理惠子公主,这让本王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所以今天特意将两位召到大理寺,想跟你们一起商量商量。”
李恪的话说的很委婉,但听在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的耳中却很刺耳,两人心里何尝不明白李恪的意识,李恪嘴上说是要跟两人商量,但在强大如斯的大唐帝国汉王面前两人又什么底气商量呢?因此,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在听到主谋是盛田理惠子之后脸色只是微微变了变便恢复神色,同时开口说道,“汉王殿下说的那里的话,扶桑跟大唐两国邦交,作为正使我们理应代表扶桑天皇的意见,既然盛田理惠子公主是主谋的证据确凿,那汉王殿下该怎么处置悉听尊便,我们扶桑绝不插手此案。”
李恪见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这么说,微微一笑,“两位正使好像是误会了本王的意思了,本王找两位想商的是怎么向扶桑派遣大唐教习和运送一批书籍的问题。”
“殿下的意思是?”犬上三田耜怎么也不敢相信李恪会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难道本王说的是笑话吗?”李恪正色道,“贵国公主在大唐犯罪自有大唐的律法处置,两位使者代表的是扶桑国,本王怎么能够为难两位使者呢?”
随即,李恪又正色道,“但是,两位使者也知道我大唐现在国库空虚,想要给贵国派遣教习和印发书籍的话在银钱方面……”李恪说道这里,故意将话说的很慢。
但是犬上三田耜和药师惠日两人自然能听懂李恪话中的含义,两人急忙向李恪道,“殿下过滤了,既然扶桑要跟大唐学习先进的文化科技,银钱方面自然是由我们扶桑一力承担。”
“恩,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