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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在下各有其乐趣,只要另一个人是天晴,他都会觉得舒服无比。
所以到底是为什麽?
为什麽天晴不喜欢“上”他呢?难道他其实表现的很差,天晴只是不好意思告诉他吗?
可是那几次明明天晴也很满足。
还是当上面的要出力流汗,天晴体力不济?
怎麽可能,他家天晴可是龙飞堡大公子,天晴公子四字一出威镇四方啊。
他怎麽想也想不透,天晴面皮薄,想必也不可能回答他。
不甘心啊,他就是想要天晴前面後面都无他不欢,这几天脑子里都是这件事,让他苦恼得要命。
舔舔唇,偷偷瞄了眼爱人下面。
他不信自己表现不好,今晚一定要雪耻一番,让天晴知道他的好,可是该怎麽做才能让天晴失控,不再滚著滚著又滚到他身下去了。
凤莲真眼一亮,想到一个这世间从古而今、百试百灵的好东西,只要找一个强一点的哪怕圣人如赫连天晴也绝对会失控的,他思及此不禁得意地露出一抹淫……咳,微笑。
赫连天晴打个冷颤。
奇怪外面日头正豔,为什麽会觉得冷。
~~
夜晚。
凤莲真殷勤地泡了壶茶,不停说著这茶多好、多贵、多稀有,不由分说地就一杯杯灌进赫连天晴的口中。
然後早早就熄烛上床,硬是给他脱衣盖被,自己也脱得精光躺进被窝里。
两人相望无语。
「莲真,你直接说吧,刚才给我喝了什麽?」赫连天晴无奈地笑问。
「呃,就一点春药。」老实。
「你腻了我吗?还用春药提趣……」
「怎麽会腻,这春药不太一样。」涎笑。
「不一样?」不妙的预感。
「那我就老实说了,这药据说能让男人生龙活虎,软肉变硬柱、无能变万能、七下变七次,最重要是让君子变禽兽,而且是猛兽,这可是禁药,我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拿到手的,今晚我们就一块儿升天吧!」他可是拼了命才能在短短一下午时间里弄到这宝贝的。
凤莲真越说,赫连天晴脸色越白,最後抚著额一脸万事皆休的模样。
「你这傻瓜……竟然这麽做……」而後脸色一凛:「快把解药拿出来。」
「哈,解药我喝了,除了我没人能解你的药性,而且你会非常非常想要我。」
赫连天晴气得转过身,决定无论如何都不碰凤莲真一下。
凤莲真想挑逗他,都给他挥了去,几下之後凤莲真也不碰了,迫不及待地等药性发作。
之後慢慢的,身边的人从紧蹦,到呼吸紊乱,到隐忍什麽似的微微发抖,最後一动也不动。
「天晴?」
为什麽没反应?该不会药有问题吧!
凤莲真紧张起来,伸手就要把天晴翻过来。
一阵天旋地转。
凤莲真发现他和天晴换了位置,而且被压在下面,被子在他们俩身下,而他们赤身裸体地纠缠著。
哈,药性发作了。
他兴冲冲地往最关键的地方看,赫连天晴下身已然坚硬勃起,往上一点则看见蓄势待发、结实紧蹦的诱人肌理,最後抬头望向天晴的脸。
月光斜撒入窗,在天晴俊美的容貌上划刻出冷硬的光影,一双微眯的眼眸中满溢著汹涌的欲望和失控的疯狂,深不见底的黑潭看不见半分平日的柔情。
凤莲真轻颤,竟感到一丝莫名的危险。
想著这个禁药好像还有一项性情大变,原本不甚在意,以为就是变得比较狂野罢了。
「天晴?」凤莲真叫唤著爱人的名字,却得不到回应。
赫连天晴勾起一抹笑,凤莲真第一次知道爱人那温和的容颜也能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邪笑。
还不及回神,腿上一紧就整个人被往下拽去。
虽然自己和天晴差不多高,练好玩的身体也比不上天晴这练家子的结实,可他一个大男人竟被轻而易举像拖袋棉花似地移位,吓得他嘴都闭不上。
十年让一个软绵绵的白玉娃娃变成一个武功强劲的真男儿,莫怪当初他一直没认出天晴就是白芙啊。
凤莲真忽然瞪大眼睛,惊觉後穴被一硬物抵住,心中不停拜求老天,爱人那东西不会是想直接闯进来吧……
任他再怎麽经验老道,这十年来只用过前阵子三次的地方,根本不可能不润滑就顺利容纳那麽大的东西。
凤莲真挣扎起来,不求别的,只求给他一点时间拿到床头的脂膏,让他好好表现一下。
可惜凤莲真坏事做太多,老天不显灵,赫连天晴的压制让他丝毫不能动弹。
他欲哭无泪地努力拉开距离,突然腰上一紧一拉,後穴就被凶器狠狠贯穿、长驱直入,滔天的剧痛从下身爆开,疼得凤莲真想大声尖叫,可是自做孽不可活,为了仅存的颜面,他忍著痛小口吸气,挟著痛苦的低嘶。
多久没这麽痛?一定受伤流血了……後穴的火热才进不到一半……
「啧!」
他有没有听错?他听到他那温柔有耐性的爱人很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发狂的赫连天晴凶悍无比地硬是挺进,身下的凤莲真终於忍不住痛叫出声。
「啊、等、等一下,好痛……」
凤莲真终於耐不住疼地用力挣扎起来,使劲全力要把赫连天晴推开,赫连天晴眉头皱起,不高兴身下人的不听话。
缠斗之中,凤莲真不小心扫到赫连天晴的脸,吓得他忘了挣扎,赫连天晴的脸上仅仅有条红痕,但神情却像被激怒的猛兽,恶狠狠的瞪著他。
啪!
凤莲真被打得偏过头去,脸颊上一阵热辣。
「婊子,给我安份一点!」
凤莲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终於发现身上的不是往日温柔守护著他的爱人,而是一个发狂失去控制的野兽。
一个会武功的温柔爱人,和一个会武功的采花贼;前者是会保护你,後者可能会干掉你,这麽可怕的药难怪要禁。
凤莲真噤口,不敢再动,抚著热烫的脸颊难以从震惊中回复。
天晴从来没伤害过他,从没有过。
身上的人退出一点,然後用更强劲的力量冲进那紧窒的甬道。
凤莲真痛得嘶叫,只能努力放松自己。
直到那烙铁般的性器完全没入他的身躯时,他已全身汗淋淋,痛得脸色发青。
身上人发出低笑声,咬上他胸前的殷红,玩弄至挺立後撕咬著,下身一撞一撞地缓缓抽插,像很满意那紧窒的热穴。
看著发出痛苦呻吟的凤莲真,那任他摆布的虚弱美人样,让他炙热的性器又涨大不少,他难以忍耐地低吼,抓紧凤莲真的腰身,快速而不温柔地抽插起来。
「啊、啊、不……住手……」
凤莲真不禁求饶,从来不曾受过如此暴行,至少在他的经验里,没见过有人这麽狠、这麽大力、这麽猛烈的做这种事,赫连天晴用他习过武的强劲腰力,以平常人难有的速度与力量,狠狠的操他。
「啊、好痛、天晴、停下来……」凤莲真发狂地喊叫,觉得全身像被拆解一般疼,但回应他的是不断的贯穿和一下比一下深的突刺,他像个娃娃般任人摆弄,身子随著进出撞击前後摇晃著,连床都嗄嗄做响,激烈的程度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甬道被填得满满的,快速的抽出而後重重的插入,热烫而疼痛,反覆不断地侵袭著他,地狱般的椿刑虽然让人痛不欲生,但仍一点一点地磨擦著他体内的敏感处,他也努力地让自己找到舒服的方式,慢慢地从粗暴的性爱中找到快感。
赫连天晴感到凤莲真渐渐勃然的欲望,戏谑地握住并套弄,手劲不小,带著痛的快感刺激著凤莲真。
两人渐攀高峰,赫连天晴低吼一声,在凤莲真体内喷发他的激泉,感到体内一阵热流,凤莲真一震,跟著释放。
结束了……
天啊,他凤莲真发誓,有生之年再也不敢对赫连天晴下药了,打死他都不敢。
其实他知道不可能一次就解了药性,可是还是不禁祈祷赫连天晴快快睡著,老天爷快快显灵。
体内的性器再次勃发,凤莲真几乎要哭出来,胸前两点突起被玩弄著,他知道这是另一场狂风暴雨的序曲。
之後他被压在床上,从後背被压制著,臀部被抬起,依旧是那吓死人的强劲腰力,顶得他连内脏都有绞动的感觉。
一次又一次,不知道到第几次,凤莲真身上红一块、紫一块,浑身虚脱无力,坐在赫连天晴身上直不起腰,而身下的人却仍精力旺盛到可怕的地步,尤其是甬道中火热的性器,被他深深包夹著,并且在一顶一顶的律动中强迫他吞吐著。
不行了,他不行了,他认输……拜托快停啊……
凤莲真虚软地趴倒在赫连天晴胸口,赫连天晴也乾脆捧著他臀部自己做律动。
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会被做死……
趁赫连天晴撑起他,他用最後一丝力气挣开来,跌下床,然後狼狈地想逃跑。
果然走没两步就从背後被扑倒在桌上,桌上的茶具掉下去铿一声碎了一地。
头上一紧黑发被往後抓,逼迫他仰头,赫连天晴在他耳边吐气。
「你想去哪?」
凤莲真敢说这是他听过最邪恶的语气。
再度被贯穿,凤莲真脸上滑过一丝寒汗,脸色可说是憔悴,只能虚弱得把重量都放在桌上,任身後的人为所欲为……
从窗户可以看见,远方天空一抹鱼肚白……
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早上啊……
~~
赫连天晴慢慢睁开眼睛。
觉得全身有说不出的畅快和一些些疲惫。
他侧著脸,看见整个房间乱七八糟像遭小偷一样,被子掉在地上,桌子椅子倒的倒、坏的坏,茶具碎了一地。
而且他竟然赤身裸体睡在地上,好像还压著什麽。
撑起身子一看,赫连天晴脸色瞬间刷白。
凤莲真一动也不动,凌乱的黑发披散在苍白没血色的脸上,白晰的身躯处处红痕紫瘀,几乎没有一处完好。
赫连天晴一片混乱,以为自己在做梦,忽然想起昨夜被灌了药,然後一幕又一幕可怕的画面从脑中闪过,他不禁发颤,骇然地看著没有动静的凤莲真。
「莲真、莲真,快醒来,醒来!」
发狂地拍打凤莲真的脸,深怕比命还重要的爱人真的被他弄死了。
「……别…打了……」虚弱的声音传来。
赫连天晴抖著手抚开凤莲真脸上的发丝,看见凤莲真苍白的苦笑。
「……我本来……想趁你还没醒……收拾收拾的……可是……实在动不了……」
~~
凤莲真的一个疑惑,造成他自讨苦吃地在床上躺了半个月还下不了床。
但最让他痛苦的不是身上的伤,而是他亲亲爱人冷脸以对已经半个月了。
像现在爱人喂著他汤药,却一句话也不跟他说。
於是他再度开口道不知第几百次的歉。
「我下次不敢了,天晴,你不要不理我。」他可怜兮兮地开口。
本来以为赫连天晴还是不会理他。
「还有下次?你的脑袋到底在想什麽?你活腻了吗?你干什麽那麽做?说啊!」赫连天晴气得破口大骂。
凤莲真没被爱人这样凶过,只好把心里的疑惑、心路历程、和想雪耻的决心都说出口。
「我、我以为我表现得不好,所以你才不想跟我……」
赫连天晴气得想捶墙。
「我早该知道你早晚会给我找这种麻烦,可是我没想到你差点把命都玩掉,竟然用那种禁药……你知不知道那种禁药现在都是用在畜牲身上的,你以为你是铜墙铁壁吗?说什麽一起升天,我有练武你没练武,你说升天的是谁,你说啊?」
凤莲真窘红了脸,想自己聪明一世,却因床事而搞这种糊涂事,说出去不笑死人了……
「那为什麽你都不跟我……」最重要的还是要问。
赫连天晴喘几口气。
「是因为你不知道节制,不管是我在下还是你在下,你就只知道做做做,所以我就让你在上了。」
「什麽意思?」凤莲真听不太懂。
「差别就在隔天我爬得起来,换成你你却爬不起来,我看你倒在床上的可怜样子,之後就不忍心再怎麽著你了。」
「你说我体力差?」他只是赖床啊。
「我说你没练武又兼不懂节制。」
「谁说我体力差,让你一整晚这样又那样,我却还好好在这不是吗?」
赫连天晴闻言脸色一暗,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凤莲真知道自己说错话,可是一时也不知该说什麽捥回。
房间里静悄悄的,直到凤莲真打破沉默。
「这又没什麽,你以前受的还有少吗?」
赫连天晴没有转回身。
「何必提起以前,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什麽也不知道……」赫连天晴低喃。
「……只要想到那些,就很想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