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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只毒虫下去,我见那女的脸色便泛出青色来,很快地,我见她额头上渗出冷汗来。没多会儿,开始口吐白沫,全身抽搐不止。
“这人会不会死啊?”我心惊胆战地看着这一幕,看起来可像是中毒的迹象。
“放心,不会死,毒性不够大,就是得难受一阵子。”白悠悠冷笑道:“不过这滋味可不好受,像是先辈冷水泡过,再被烈火烤过,同时还要忍着万箭穿心的痛苦。我看看她能挨多久。”
童梁在一旁看着,虽然不怎么赞同,但是我看着他也没想过多阻拦。其实他心里也想知道鬼街到底怎么回事,影组织是怎么回事。只是碍于警察的身份,不可以乱用私刑。
过了一阵子,这女的果然挨不住了,连忙求饶,问我们想知道什么。白悠悠笑道:“早这样不就是了。”
说着,给这女的灌下一小瓶药水。
半晌后,她不再吐了,脸上的青色也慢慢消退,恢复了正常。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儿的人,为什么在鬼街?!”白悠悠喝道。
“我,我叫白莹,是云南人。”那女的被虐老实了:“你们应该知道守护神族吧,我们原本是隐居在玉龙雪山不为人知的深处。我本是神族的弓箭手,负责平时的巡山守护工作。但是犯了大错,被赶了出来。一路北上无处安身,直到到了这里,才有人主动联络我,说要给我一份工作,安身立命。”
“工作就是看守鬼街?”白悠悠问道:“鬼街的鬼很奇怪,据我朋友说,上次去遇到的,跟现在遇到的大不一样,这是为什么?”
白莹说道:“因为上次那些只是没经过炼制的鬼魂。这次是初步成型的鬼兵。”
“炼制阴魂?”一直没反应的公孙白问道。
“没错,就是搜集一些无主孤魂,或者抽取一些人的魂魄,然后经过再度炼制,变成拥有一定战斗力的鬼兵。”白莹说道:“我只知道这些。由于抽取到的阴魂太多,又怕他们不听控制四下奔逃,才找了一处废弃的鬼街做拘留关押的地方。”
“鬼街是不是还养蛊?”何胖子问道:“还用活人去喂蛊虫?”
何胖子这一问,我想起那一老一少的尸体,不由打了个寒噤。
“是,不过这种情况比较少。”白莹说道:“上次你们发现那地方,所以这次影组织派了鬼兵来,本就是为了吓退你们。没想到你们还都是高手。”
“影组织炼鬼兵干什么?”何胖子摸了摸下巴,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看守鬼街的,其他并不知道,组织也不准我知道。”白莹说道。
“那尹东跟他俩情人的死,又怎么回事?”童梁问道。
“尹东?”白莹疑惑地问道。
“就是原本想要买下鬼街那地皮的房地产开发商。”童梁说道。
“哦,他啊。”白莹说道:“好像是被影组织的几个人被灭口了。这件事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的。”
再问其他的,白莹则表示不知情了,也只知道这些。影组织保密性做的还不错,下级不知道上级的事儿。这属于一般邪教组织的特性,神秘。
问完之后,白莹怯怯地看着我们:“你们会放了我吧?”
“嗯放了。”公孙白对白悠悠挥了挥手:“把她带走。对了,告诉她,要是这事儿说出去半个字儿,她就给你当蛊虫的饲料。”
白悠悠笑道:“得了,我相信这小婊砸也不敢说出去。”说着,白悠悠拽着人走了。
童梁皱眉道:“怎么就放走了?!这人得——”说到这里,童梁放弃了。总不能说带回去关监狱里,那关押的理由是啥,难道说她在没人的街道上放冷箭吗。
第一百六十六章古诗里的杀机
调查明白鬼街的事之后,我们仨也从公孙白的诊所出来。今晚公孙白好像兴致不高,并不怎么搭理我们。
我们下楼的时候,白悠悠敷衍地送到楼梯口就回去了。
我虽然觉得这俩人有点太敷衍,不过有钱人么,经常这德行,我也没放在心上。倒是等着白悠悠回去之后,何胖子却并没出大门,反而又偷溜了回去。
我跟童梁不解,也跟在他后头又回去。只见何胖子没有上楼,也没去别的地方,却是向着地下室的方向去了。
这座民国风的洋楼确实带有地下室,上次公孙白还带我们去过。地下室也不是完全的地下室,而是由一小半露出地面,露出地面的部分原本带着气窗,但是窗上也拉着窗帘。
“你来这儿干什么?”我低声问道。
何胖子示意我噤声,从口袋里摸出一段铁丝,摸到地下室的门前,几下将那地下室的门锁打开。
童梁也不明真相,在一旁看着何胖子开锁。这帮警察的开锁技术都是专业的,不到两分钟,何胖子慢慢将那地下室的门推开。
铁门发出一声轻微的“吱呀”声响,地下室呈现在我们面前。
童梁摸出警用手电往里照了照,只见地下室里没什么东西,只在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放着一样东西。
这东西像是椅子,但是却被白布盖着,在漆黑一片空荡荡的屋子里显得一丝森然寒意。
上次我们跟着公孙白进过一次地下室,我不记得有这个东西。正当我们跟何胖子想进去看看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冷冷问道:“你们几个想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公孙白站在暗影里,冷冷地看着我们。
“你怎么跟鬼一样啊哈哈哈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我尴尬地笑道。
公孙白冷冷地看着我,脸上就跟要结冰一样。童梁对着他打哈哈:“啊,好像我又迷路了。小黑子,我们走吧。”
说着,拽了我一把。我这才跟着他出来。可这个空档,何胖子居然已经进地下室转了一圈,又笑呵呵地出来:“我说,你这地下室的椅子干嘛盖着白布啊?”
“你们怎么说也是警察。”公孙白的语气十分不客气:“居然擅闯民宅随便搜查别人的家?!”
说着,公孙白上前立即将那地下室的门给关上了。
何胖子笑道:“别生气,不过我有个疑问。这椅子我以前好像在哪儿见过。公孙医生,你跟某个组织有什么关系?”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公孙白似笑非笑。
“上次我用巫术追踪到一个画面,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男人坐在一把椅子上,躲在一处暗室中。我觉得,他可能是某个组织的头目。”何胖子说道。
公孙白冷然道:“什么组织?”
“一个自以为是的罗宾汉组织,所谓的除暴安良为目的,以巫术和暴力来除掉所谓的罪人。”何胖子说道:“你跟这组织有什么关系?或者,你就是这个组织的策划人?”
何胖子这一说,我突然想起上次他抓了那人肉雀进行巫术追踪,确实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那人是个白发年轻男人,坐在一把椅子上,在一处暗室里——
想到这里,我霍然明白了为什么当时何胖子说觉得那暗室有些熟悉,因为我们曾经到过公孙白的暗室。
公孙白笑了笑:“如果你们有证据再来找我。没有证据就一切免谈。我们只是合作关系,似乎我的事情也没必要跟你们多做解释。”
何胖子表情未变,盯了他一会儿,随后拍了拍公孙白的肩膀:“好自为之。”
说着,何胖子招呼我们走人。出了五大道之后,我问何胖子是不是怀疑公孙白就是那个罗宾汉组织的头目。何胖子咂舌道:“不好说。但是你记得么?上次那个女生失联案,他可是出手帮警察破案了。看起来倒是挺觉得自己是罗宾汉的。但是也不能凭借这一点来确定他就是跟那组织有关系。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
此时,一直没说话的童梁说道:“刚才的公孙白有点奇怪。”
“对,刚才的公孙白有点奇怪。”何胖子重复道:“他并没有跟着我们从楼上下来,我们走到那地下室门口,再开门,这段时间充其量只有五分钟。五分钟下楼,又要蹑手蹑脚不被我们几个听见,甚至后土也没发现异常,这不太可能啊。”
“除非,他本来就在楼下。”童梁思量半晌,缓缓说道。
“我靠,这说不通啊。”我疑惑地说道:“一方面他在楼上,另一方面他又在楼下。这怎么可能?以前说他有人格分裂症,什么一人两魂,但是肉身也只有一个,不可能同时在楼上和楼下。”
“那只有一个原因:公孙白并没有人格分裂,原本这个世上,就是有一模一样的两个公孙白。”童梁说道。
这个推论顿时让我有些诧异。
“没错,我也这么认为。”何胖子说道:“上次我们在农场,我发现白悠悠对花草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公孙白的院子里,却种满了奇花异卉,并且两边的风格都不一样。本来我以为是白悠悠跟公孙白俩人分开住的院子,所以设计自然不相同。可现在看来,这里面应该住着三个人。白悠悠,跟两个公孙白。”
“对,另一个很可能就是花错!”我突然想起公孙白在我跟前“表演”换魂的那一幕。他自称身体里住着俩人,一个是公孙白,一个叫花错。
什么行侠仗义的是花错。现在看来,特么的这根本就是俩人。这个隐形的花错,为什么要藏头藏尾?难道他就是那罗宾汉组织的头目?
虽然有这样的怀疑,但是我们没有证据。更不可能去搜查一个土豪的家。
无奈之下,我们各自回家。童梁开车送我到楼下。我刚要下车,突然瞧见楼下站着两个熟人。一个是于娟,另一个是那个聋哑人张远。
我看了一眼时间,半夜十一点半。这么晚了,俩人来找我做什么?
童梁也觉得意外,于是跟着我下车。于娟看到我,立即赶到我跟前:“李先生,你可算回来了。我在这儿等你一个多小时了。给你打电话也没打通。”
“是吗?”我摸出手机一看,得,没电了。
“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我问道。
“其实不是我有事,你还记得那个江道长么?”于娟问道。
“江道星,他怎么了?”我问道。
“今天我去了之后,他说给我算命。然后将算命的签子塞给我,还偷偷说了句,让我来找你。”于娟说道:“你看,就是这个。”
说着,她将手中的一只竹签递给我。
我见这是一只跟寺庙算卦用的签字差不多的竹签,但是上头却写了几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诗:“身在曹营心在汉,不肯折腰为奸佞。莫看小人多鼠辈,藏匿身侧未可知。”
“草,什么时候还跟我玩古诗词。”我皱了皱眉,不明白江道星这什么意思。
何胖子将那签子要过去看了看。我问于娟,江道星还说过什么没有。于娟说其他倒是没说,让他们拿着签子就赶紧赶她出门了。出门之后,于娟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给我打了电话。但是我关机了。于娟感觉江道星也可能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敢怠慢,就按照我写下的地址,找到了我住的地方。
我心想虽然我是个搞写作的,但是主业不是猜谜啊。我擦我根本看不明白这是啥意思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
此时,何胖子则脸色一变,说道:“不妙,我们赶紧去找江道星,晚了怕他是死定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影组织之信使
我见何胖子转身就走,也赶紧跟童梁跟了上去。走之前我跟于娟兄妹打了招呼,让他们先回家等着。
随后,童梁开车载着我们往江道星的住处而去。路上,我问何胖子从这诗词里看出了什么到底。
何胖子说道:“很简单,前两句,身在曹营心在汉,说明江道星很可能被人挟持控制了,但是他没能逃走。后两句说明,他上次看出我们的身份,觉得我们可能是公安或者巫族的人。我想他既然会法术救人,那就说明可能能看出小黑子身后跟着的后土,或者说看得出我们身上的巫族能力。因此向我们求救,说那个控制他的人就在他的身侧,由于二十四小时盯着他,所以他不能随便逃脱。”
“我怎么没发现谁二十四小时盯着他呢?”我回想道:“难道是在附近盯着,没让我们知道?是每天来问卦经常来看病的某个人?”
童梁无奈地摇摇头:“就你这脑子,到底是怎么写书的?!一天到晚呆在江道星身边的可不是什么病人,而是一个小孩。你不记得上次我们见过的小道童么?就叫什么缘分的那个。”
“妙缘??”我吃惊道:“不可能吧,他也就是个十五六的小孩子,长的跟汇源果汁似的。”
“这世上一切皆有可能。你看他是个小孩子,可实际上也许是个六七十岁的老人。”何胖子说道:“江道星就是个例子。”
我回忆了一下那小道童,心中惊讶。如果那也是个老头,这也太牛逼了。逆生长长的不错啊。
很快到了襄阳道小区。我跟着童梁和何胖子下车,到了江道星的家门前。何胖子上前按响门铃。
没多会儿,里头悉悉索索一阵脚步声传来,江道星的声音在门后响起:“谁啊?”
“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