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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点点头,背靠大树,缓缓张开大腿,伸手握住微微抬头的坚挺,上下套弄起来。
克雷牢牢盯着少年,看他身体的每一处,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金色眼眸中的熊熊欲火,几乎将少年化为灰烬…
梁囡想克制住恼人的呻吟,想面无表情,为自己保留最后一丝男人的尊严……
然而,双腿大张,对着一个男人手淫;更何况,这男人还是自己日日夜夜藏在心底的幻想,少年羞窘得无地自容——
可是,那双夺人心魄的眼睛!
为了它的光芒投注在自己身上,豁出去了!
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机械地不断操弄着自己,少年渐渐被卷入欲望的漩涡,狂吼着发泄出来……
高潮过后,梁囡尚未平复过来,便被男人压倒,下体撕裂般的剧痛,令他哭喊出声, “疼…我不要了…”
“嘘——囡囡,别怕,看着我…以后习惯了就不疼了…”男人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残忍的冲撞…
少年再没有哭叫,痴痴望着金色的眼眸,承受着下体一波波的快感和剧痛,慢慢昏了过去……
……
第十五章
秋天的夜晚,凉风阵阵,密林中不时传来动物的吼叫,阴森恐怖!
‘密宫’里,梁囡点起一盏小油灯,对着拇指上的指环傻笑——
一枚葛藤编成的指环,据说被施了法术,可以避邪免灾……
克雷怎么还不来?!
少年有些无聊,摘下指环,在手中摩挲——
这指环不值钱,也不漂亮;
不过,就算有人用金戒子来换,我也不答应!
它是克雷亲手编的…
克雷手上也戴着一模一样的指环…
少年拿起手边的葫芦笙,随便吹了一曲,思绪又转回男人身上——
克雷这个坏蛋!
脑子蛮灵光的;
才一年时间,就学会了用葫芦笙驱蛇,还学会了配制防蛇药!
……
那么多漂亮姑娘,从没见他招惹过谁…
他应该是喜欢我的吧?
只喜欢我一个?
密宫下方传来嚓嚓声响,克雷来了!
梁囡心跳骤然加速,飞快脱去上衣,再将长裤向下扯,露出整个柔韧的腰部,就连臀瓣的起伏都隐约可见…
少年嘴角轻扬,趴卧在地板上,闭目假寐……
“囡囡……”
“阿妈!!!”梁囡吓得一跃而起,揪住快要滑落的裤子,狼狈不堪……
“儿子,快,快走,快走……”奚春苍白的嘴唇费力地开合着,突然,栽倒在地板上,森寒的匕首正插在背心中央,涔涔流淌的鲜血,似乎永远流不尽,又似乎下一秒就会干涸……
“阿妈——”梁囡狂吼一声,扑到在地,拼命按住泉涌的鲜血,全身抑制不住地打着冷颤,“阿妈,你坚持住,我立刻叫人来…阿妈,睁开眼…求求你,阿妈,看着我…”
奚春缓缓睁开眼,留恋地看着儿子,眸光已经涣散,气若游丝,“囡囡,快走,快走…克雷,他…他刺伤了我,马上就要过来杀你…”
“不——”少年的哭嚎声中满是愤怒、惨伤、和难以置信,“阿妈,你骗我!你骗我!”
奚春眼中闪过绝望,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抓紧梁囡的手,“傻孩子,克雷图的是梁家祖传的驱蛇本领——这些秘方只传授给长子; 所以,只有你阿爸会,当然,你也会……杀死我们娘俩儿,世上就只有他知道秘方——这些都是一刻钟前,克雷亲口对我说的……”
“就是死,我也不信!”少年狂吼,尽管仍然嘴硬,心却已经开始冻结…
“儿子,醒醒吧! 你的眼和心都被克雷的甜言蜜语糊住了……娘最疼你,怎么舍得骗你!一年前,我就知道了你们的事…可我装作不知……只要你快乐,想怎样都行……可是,克雷要杀你!他要你死啊!娘求你,快走,走!”也许是回光返照,奚春突然力气大得惊人,使劲推一把梁囡,将儿子推到密宫外的梯子上,自己也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阿妈——阿妈——”梁囡扑倒在奚春身上,拼命摇晃着仍然温热的尸体,声泪俱下……
原来,火辣缠绵的吻带着功利,甜言蜜语只为欺骗,一次次的交合全是逢场作戏!
傻瓜,醒醒吧!
克雷根本不喜欢你!
再不走,阿妈的仇由谁来报?!
梁囡突然冷静下来,擦干眼泪,缓缓站起身——虽然只有十五岁,但那股与生俱来的霸气和坚韧果敢已初露锋芒!
克雷,是你负我!
我要夺走你的一切,包括你的命!
少年从密宫角落的玻璃箱里取出一对小蛇,火速爬下树,向密林深处狂奔……
……
夜已深,阴森的密林中,暗藏杀机…
梁囡藏在枝繁叶茂的芭蕉树上,手里紧握着那对小蛇,全神戒备地窥探周曹动静…
终于,嘈杂凌乱的脚步声响起,松明火把越来越近,克雷已在树下不远处…
男人抬头四处看看,突然开口,“囡囡,出来吧!我知道你在附近!我们都涂了防蛇药,你趁早死心吧! 乖乖出来的话,我给你个痛快……否则,你会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清朗的声音仍在继续,树上的少年恍若不闻,只是紧盯着手中的小蛇,怔怔出神——
“阿爸,这两条小蛇又没毒牙,又不起眼,怎么会是蛇王?”
……
“傻儿子,阿爸追了一天一夜,才捉到这对狡猾多疑的小蛇啊!说它们是蛇王,也不尽然……嗯,传说是这样的——掐死这条银色的雌蛇,青色的雄蛇伤心欲绝,便会呕吐出大股黏液; 只要将这些黏液涂在雌蛇身上,便能引来无数条蛇,毒蛇和无毒蛇都有,疯了般攻击啃噬雌蛇身周三米内的人或动物,抹防蛇药不管用,就连驱蛇的曲子声调也都失灵……这是雄蛇的报仇手段——呕尽最后一滴体液,将拆散它和雌蛇的坏蛋毁灭成灰!”
……
少年低头,泪水夺眶而出——
两条可爱的小蛇,紧紧绞缠在一起,不时抬起头来,互相蹭一蹭;再吐出信子,舔舔对方的身子,一如既往地沉浸在甜蜜的情氛中,浑然不知永别已近在眼前……
当初,痴情少年,也曾这样攀附缠绕在男人身上,心甘情愿地承受兽性和掠夺……
如今才知道——男人温热的肌肤,比蛇皮更冷……
……
少年一咬牙,揪住蛇身,强硬地分开两条相偎相依的小蛇…
小蛇被分开,恐慌地乱摆尾巴,不停抬头,乞怜地看着少年…
黑眼中的泪水渐渐干枯,取而代之的是残忍嗜血的寒光!
“啊——”
少年猛地爆发出泣血般的怒吼,吼出郁积在心底的绝望,也掏尽了对世人的最后一丝温情和信任!
掐住雌蛇的七寸,少年用力一捏——
血珠四溅,雌蛇当场殒命!
被抓在左手的青蛇见心爱的伴侣死于非命,摇头摆尾,猛地发出呲呲怪声,粘稠的液体喷涌而出——
少年立刻将雌蛇放在青蛇口腔位置,让那些黏液沾满雌蛇的尸体……
“克雷,下地狱去吧!”
少年火速掷出雌蛇的尸体,正砸在不远处的克雷身上!
刹那间,克雷惨叫一声,栽倒在地——一条、两条、三条…成千上万条蛇,巨浪般涌向克雷,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眨眼间便湮没了那个有着金色眼眸的俊美男人!
克雷带来的随从,都躲在不远处,战战兢兢地看着克雷被蛇群蚕食的凄惨画面…
少年坐在树上,冷眼看着克雷被蛇群咬得血肉模糊;再被啃啮成森森白骨;最后,连一把枯骨都消失无踪——终于明白,毁灭成灰是什么意思……
蛇群散了。
少年仍然呆呆看着树下——
克雷,我恨你!
就算你化成灰,甚至连灰都不剩,我也恨你!
……
克雷,你后悔了?
金色的眼睛里,满是悔恨和爱恋。
……
傻瓜,克雷死了!
那双眼睛早已被蛇咬烂,吞进肚子里!
明天就会变成蛇的粪便,随便排泄在什么地方!
这世上再没有克雷这个人!
再看不到那样美丽的眼睛……
……
按照柬埔寨波鲁族的信仰——凡是在芭蕉神树下惨死的人,皆是因为造虐太多;而那时那刻出现在芭蕉神树上的人,便是上天派来拯救族人的神!
顺理成章,梁囡继承了克雷的老巢,成为新的洞里萨湖之王!
……
“老大,克雷屋后有个密室,里面关着七八个男孩…”
梁囡冷哼一声,黑眼中阴霾密布,大步走向克雷的卧室。
七八个少年坐在巨大无比的床上,哆哆嗦嗦地看着杀气腾腾的梁囡…
不过是些清秀的男孩。。。
忽然,梁囡的视线定住——
每个男孩拇指上都带着一枚葛藤指环!
多么熟悉的指环,克雷也曾送给自己一枚!
原来,那是他的所有物的标记!
“哈哈——”
梁囡突然狂笑起来,直笑得泪水涟涟,良久,止住笑声,转头对着手下吩咐,“把他们的拇指割掉,再赏给弟兄们玩儿;如果命大没死的话,卖给泰国的人贩子……”
“老大,老大,求求你,求求你……”可怜的男孩们哭喊声一片,纷纷冲过去,抓住梁囡的衣角,苦苦求饶…
“老大,我们都是无辜的!克雷强行把我们抓来,关在这里……你这样做,对我们不公平!”
“哦,不公平?”
梁囡冷冷重复一句,眸光一扫,发现一个少年被铁链拴在墙角,约莫十三、四岁,眉目清朗,气质倒是不蠢…
缓步踱过去,仔细打量一番说话的少年,梁囡问道,“你叫什么?”
“聂枰。”少年不卑不亢,淡淡说出自己的名字;同时,下意识地用手撩一下头发。
梁囡瞥到先前被衣袖盖住的手——这个少年手上没戴指环!
“克雷操过你吗?”
没料到梁囡会问出如此侮辱人的话,聂枰低下头,一语不发。
梁囡伸手,挑起聂枰下颌,强迫他看着自己,“如果他没操你,我会考虑放过你——”再转头看一眼那堆可怜兮兮的男孩,梁囡又补充道,“——和他们。”
“没…”聂枰涩然答道。
梁囡冷冷一笑,将聂枰双手反剪,锁在墙角的铁链上。
预感到梁囡不安好心,聂枰挣扎两下,发现没用,干脆一动不动。
嘴角轻扬,梁囡手向下滑,一把拽掉聂枰的长裤——
青涩的下体赤裸裸暴露在众人面前,聂枰羞窘得几乎昏倒,耳边响起那邪恶少年的话语,“我检查一下…如果你没撒谎,我自会守信。”
话音刚落,梁囡猛地握住聂枰的阴茎,猛烈地上下套弄,狡猾的手指,不时刮搔一下阴茎顶端的敏感…
生平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极致的快感,却是在一个少年手中,还被一堆人观摩!
“不——”羞愧万分的感觉令聂枰低喊出声,不由自主地挣扎扭动起来。
“别害羞,让我看看你的反应。”
魔鬼般邪恶的话语,魔鬼般低沉磁性的声音,魔鬼般英俊的少年……
“啊——”聂枰狂喊一声,控制不住地躬下身子,颤抖不止,白浊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落在梁囡手掌中。
“真够涩的!”梁囡撇撇嘴,拽过聂枰衣角,将沾在手掌上的精液擦掉,冲手下打个手势,“把他留下……那些男孩嘛,一律切掉拇指,给点钱,打发走。”
聂枰蜷缩在墙角,看着那个英俊少年头也不回地离开,一向清淡的眸光似乎燃起霎那的火热!
……
梁囡回到卧室,拿出玻璃箱,取出那条小青蛇,小心翼翼地放在手上,又拿过一只刚出壳的小乳鸽,放在小蛇眼前,轻声低语,“小蛇,求你,吃点东西吧……我现在只有你了,别丢下我一个人……该死的,活不了。活着的,就要好好活下去。”
小蛇仍然一动不动,嘴巴微微张着,根本合不上;肌体过于消瘦,背部脊椎凸起;过去油光水滑的蛇皮,如今布满褶皱、鳞片不齐……
它已经有半个月没吃过东西,怎么办?怎么办?
忽然,梁囡狠狠咬破自己的手指,强塞进小蛇嘴里…
一直绝食的小蛇终于有了反应,微微开合着嘴巴,吸吮梁囡手指上的鲜血,胃部逐渐鼓起;小蛇停下一会儿,突然,拼命咬住梁囡的手指,晶亮的眼睛看着少年,那里似乎有水光闪闪……
“咬吧!我知道你恨我!”少年敛下眼,眸光越发黯淡,“小蛇,你恨,可以咬我……我恨,又去咬谁呢?”
……
……
……
“我恨,就来咬你!”梁朴昕冷冷看一眼海贝贝,“十几年来,克雷每夜在梦中纠缠,让我不得清静……吃了你这剂药,效果不错,那双眼睛终于不再入我梦来。”
海贝贝坐在床上,一向神采飞扬的眼睛低垂着,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梁朴昕蹲下身,捡起早晨掉在地上的金卡,扔在海贝贝眼前,“好奇心满足了,同情心也滥用够了——”冰冻的黑眼没有半点温度,“你现在可以离开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