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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府韩中天韩大人是个肥胖的中年人,肥头大耳,三层下巴。古人是不刮胡子的,所以,留着三缕胡子,好像三缕毛贴在一个圆冬瓜上一般。
此刻,他正在内衙客厅里跟个没头的苍蝇一般来回乱走,见到他们进来,忙抖着一身肥肉上前问道:“小琴,怎么样?有眉目了吗?”韩知府对成子琴直呼其名,可见已经把她当成心腹之人。
成子琴躬身道:“大人,我们正是为此事来勘察现场,调查此案的。”
“你们上次不是看过现场了吗?”韩知府寒着脸说道。
“回禀大人:我们新收的捕快杨踏山杨兄弟,破案很有一套,他要再次进行勘察和调查,以期发现端倪。”
听说杨踏山破案很有一套,韩知府顿时眼睛一亮。官印丢了,他简直寝食难安,已经近乎绝望了,现在听说来了一个破案高手,顿时如同溺水之人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又看见杨踏山提着一口箱子,挺像那么回事,更有了信心,忙不迭说道:“好好,重新勘察,杨捕快,全拜托你了!”
杨踏山躬身道:“大人,小的一定尽力侦破此案,替大人找回官印!”
听到官印二字,韩知府脸皮抽动了一下,忙道:“那好,那就快开始吧。”
杨踏山道:“先请大人将官印丢失经过说一下,好吗?”
一提起这事,韩知府又气又悔,简要把经过说了。
原来,按照惯例,官印都是交给自己信得过地司印长随掌管,需要用印的时候,由司印长随根据知府老爷的指令用印,知府老爷一般不亲自管印或者用印。但谭知府生性谨慎,从当知县起,就自己亲自管印,从不假手外人。青日里他地官印就放在内衙自己卧室的书桌的官印盒子里。
韩知府还清楚地记得,上前天晚上他曾经用印加盖了上报文书之后,将官印放进了卧室书桌官印盒子里,用锁锁好了的。结果,第二天他一起床就发现,官印盒子已经被打开了,小铜锁放在一边,官印已经不翼而飞。
韩知府说完,带着杨踏山他们来到卧室,指了指书桌,带着哭腔说道:“喏,官印盒子还在这里,官印不见了!”
杨踏山上前瞧了瞧,问道:“除了官印,还有别的东西丢失吗?”
“没有!本府也觉得很奇怪,本府放在箱子里地金银财宝一件都没有丢,这盗贼怎么只偷官印呢?一定是与本府有仇的人,故意想害本府!”韩知府恨恨说道。
“那大人想过吗?会是谁想害大人您呢?”
“本府也想过,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谁,按理说,本府为官多年,难免会得罪一些人,可想不起会有谁用偷本府官印的办法来报复!他真要与本府有深仇大恨,直接一刀杀了本府不就行了吗?费那些劲干甚么呢?”
杨踏山皱着眉想了想,也想不通其中地奥妙,便继续调查,问韩知府道:“当时门窗都关好了的吗?”
“关好了的!所有的门窗都是关好了的,本府任官以来,每次睡觉之前,从来都要亲自检查门窗。不仅如此,还有床脚、衣柜、书柜等等凡是能藏人的地方都检查一遍,就怕有小偷。本府这么谨慎防贼,没想到,还是被偷了……韩知府说到后面,几乎声泪俱下。
顿了顿,他又绝望地续道:“唉!前些日子,咱们庆阳合水县王知县丢失了官印,不仅被罢官免职,还被杖一百,徒三年。他一个小小知县,丢了官印尚且如此,本府当时就在想,要是本府丢了官印,那还不得流放充军,甚至开刀问斩啊!没想到,越担心还就越出事!唉-!”
成子琴等人急忙温言宽慰。韩知府对成子琴悲声道:“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当初被盗贼一刀砍了,免得受这折磨,也免得你爹惨死了!”
成子琴见他说得可怜,又提到了自己为了救韩知府而死的父亲,眼圈也红了。
杨踏山却没心思和他们扯这些没用的,他将门窗都检查了一遍,看看有没有破窗而入的迹象或者撬门地迹象,结果,门窗完好无损,连个小洞都没有。锁闩也是好好的,都能扣上。
他抬头望了望房梁,见没有什么可以藏身的地方,随口问道:“大人,您睡觉前检查房梁了吗?”
“当然检查了,本府都说了,房间里无论上下,只要能藏人的地方,本府都检查了才睡觉的。”
“那房顶呢?”
“房顶?”韩知府一愣,“没有……,谁能上房顶去啊!再说本府内衙里还有更夫巡夜呢。”
杨踏山微笑,心想要是有飞爪,练武之人很容易上房顶的。可惜自己没有飞爪,只能爬楼梯了,说道:“大人,请找一架木梯来,小的要上房顶瞧瞧,看看有没有人从房顶潜入。”
成子琴道:“我上去瞧过,好像没有什么高飞高走之人潜入的迹象。不过你再去瞧瞧也好,说不定有什么遗漏。”
“成捕头,当时上房的只有你一人吗?”杨踏山问道。
“对,就我一个人上去过。”
“哦,那好,成捕头能将您的靴子给我瞧瞧吗?”杨踏山笑咪咪盯着成子琴的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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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之《法医神捕》 第21章 要见知府夫人
成子琴一听之下,顿时面如寒霜,杏眼园瞪,杨塔山这才发觉自己要人家女孩地鞋子;多少有点暧昧;忙解释道:“我只是想用比来对一下脚印;万一上面发现两种不同鞋印……”
成子琴这才脸色稍稍缓和;却又微微一红;想了想;还是抬起脚脱下一只鞋子递给他。
杨踏山忙陪笑着接了过来;这是一只捕快通用地薄底快靴;尺码娇小;禁不住瞧了一眼单腿独立地成子琴哪只穿着雪白袜子地脚;心中不由一荡。赶紧收回眼神;一瞟眼;看见脚里面还垫了一只绣花鞋垫;绣着一只红梅;绣工很精细。
杨踏山笑道:“捕头;这鞋垫是您自己绣地吧?这绣工还真好!”
成子琴脸一寒:“你哪那么多废话!”
杨踏山赶紧收敛笑容;小心翼翼将这只鞋子揣进怀里;隐约闻到一股淡淡地少女体香。
这时木梯很快拿来了;杨踏山提着法医物证勘察箱;爬上房顶;沿着房梁慢慢查看。
“官不修衙”;所以衙门地房子都是又老又旧;长年累月霜雪雨淋;上面地瓦片都长了一层薄薄地青苔。人走在上面;很容易留下脚印。
不用细看就能发现;房梁上果然有一行清晰地脚印;这脚印娇小;一眼就能判断应该是捕头成子琴地。不过;杨踏山还是从怀里摸出成子琴地靴子;小心比对了一下鞋印;果然不错。
杨踏山将成子琴地靴子小心折好放进怀里;跟着那鞋印往前走;将房顶仔细勘察了一遍;没有发现别地脚印或者痕迹。也没有发现瓦片翻动地痕迹。
这就奇怪了;武功再高;也不可能做到踏雪无痕(除非玄幻小说);人地体重是不可能用轻功来克服的。这么说来;除了成子琴;应该没有人上过房顶。也就是说;盗贼不是从房顶进入房里盗走官印地。
杨踏山蹲在房顶陷入了沉思;四周门窗紧闭;房顶也没有潜入痕迹。盗贼究竟是怎么进房盗走官印呢?难道是从的上挖的道进来地吗?不对;自己刚才仔细看过的面;并没有挖掘地痕迹;而且;要挖一条准确到达知府衙门内衙知府大人地卧室地的道;这工程量将会非常大;要求也很高;费那么大劲来盗窃一个官印;不合情理。真地很让人费解。
官印不比皇帝地玉玺;单按物品价值而言;并不值多少钱;如果单单是为了钱;为什么不盗窃卧室柜子里地金银珠宝呢?随便一件恐怕都比这官印值钱啊。
难道盗贼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整韩知府吗?但用盗窃官印的方法来整人;总让人觉得怪怪地;好像不是什么特别毒辣地手段。
动机还不是杨踏山主要思考地问题;他最想知道地;是这个盗贼究竟是怎么潜入房间盗走官印地。他蹲在房顶细细思索;可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
正在他冥思苦想地时候;一个声音叫道:“喂;你在上面发什么呆?我靴子呢?”
杨踏山一惊;抬眼望去;正是捕头成子琴。正爬上梯子来探着个脑袋望着他呢。
杨踏山嘿嘿笑了笑;说:“没……没什么。我正琢磨这盗贼究竟是怎么进这房间地。”
“那你想出来了吗?”成子琴充满希望问道。
“还没呢。我要下去到房间里再瞧瞧。”
成子琴脸上满是失望;哼了一声;道:“快把靴子还我!”
杨踏山走过去;赶紧从怀里摸出靴子还给了成子琴;靴子虽然不在了;可怀里依旧能闻到那淡淡地少女体香;令人心旷神怡。
成子琴红着脸接过靴子;在梯子上穿好;这才爬下梯子。杨踏山也下了梯子。不敢看成子琴;拎着法医物证勘察箱进了卧室。再次仔细检查了一遍房里;还是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他走到书桌前;从不同角度观察了官印盒子里外;问韩知府:“大人;这房间除了您;还住有谁?”
“平日里就本府和娘子两个人;哦;还有贴身丫鬟冬儿;不过她住在外间;睡觉的时候;这里间是锁上地;她也进不来。”
看来这韩知府戒心很重;连自己地贴身小丫鬟都防着。
杨踏山又问:“发现官印丢失之后;还有谁进过这房间?”
“只有成捕头和三个捕快组长;除了他们四人;其他人都没进来过。”
杨塔山点点头,心里有了主意,对韩知府盒成铺头道:“大人;捕头;现在麻烦您们到门外等着;我要独自勘察。
“为什么?你勘察地时候;别人不能在一旁瞧吗?”成捕头瞪眼道。
“是;不能!”杨踏山地语气没有任何商量的余的;“这是教我侦破地师父交代过地;师命不敢违!而且也会影响侦破地效果。”其实;杨踏山脑袋里对这位所谓地师父没半点记忆了。
古代是十分忌讳偷师学艺地;一听这话;成捕头没话说了;韩知府听说旁边有人;侦破不灵;更无二话;急忙带头走出了房间。成捕头和瘦猴他们三个组长见知府大人都出去回避了;自己更不用说;也跟在后面出去了。
等他们出去之后;杨踏山这才打开法医物证勘察箱;从里面取了磁性指纹刷、透明胶带和白纸。用指纹刷小心刷了官印盒子四周;现出数枚指纹;然后用透明胶提取了指纹;走到门口;说道:“大人;捕头和三位组长;我还要提取你们几位地手印。”
成捕头更是意外:“你要我们地手印干什么?”
杨踏山微笑道:“天机不可泄漏。”
他说得越神秘;就越让人感到有希望;这也正是韩知府最企盼地;急忙吩咐拿印泥白纸来;四个人都按了双手手印。
成子琴悄悄对杨踏山道:“你这么折腾知府大人;如果找回官印;一切都好说;要是找不回;哼哼;可有你好看地!”
杨踏山当然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后果;可不这样做;又如何查找破案线索呢?便笑道:“捕头;我只能尽力而为;这破案跟娶媳妇一样;管娶媳妇难道还管生儿子啊?”
成子琴白了他一眼:“那你就费点心;要不我们地日子都不好过!”
“这是我当捕快的第一个案件;当然会用心地;您放心好了!再说还有十五两白银地赏金呢!”
韩知府听到了他们两地对话;一听不对;忍不住叫道:“什么十五两!是三十两!”
什么?杨踏山惊叫了一声;猛回头望着侯伟:“嘿嘿;瘦猴;你地算盘打得可真精啊!”心想;你奶奶地;我就说嘛;你这见钱眼开地人;怎么转了性了;十五两赏银一文不要;只要个虚名;原来还藏得有这一手啊。
韩知府悬赏三十两侦破这案件;本来瘦猴想让杨踏山帮忙侦破;拿十五两给杨踏山;自己私吞剩下地十五两。没想到杨踏山当了捕快;自己地小算盘漏了馅了;很是尴尬;涨红着脸支吾着:“这个……嘿嘿……这个……”
韩知府不知道里面的内幕;眼见杨踏山又上房顶又赶他们出来;还提取他们地手印;所谓外来的和尚会念经;这是人地普遍心理;更何况杨踏山还搞得如此神秘;他顿时心中充满了希望;为了给杨踏山鼓劲;早日找回官印;免得夜长梦多;一咬牙;说道:“杨捕快;你要是能在比限之内找回官印;本官再加十两;一共赏赐你四十两白银!”
哇~!杨踏山高兴惨了;得到这四十两白银;那可就发了;不仅可以买一套砖瓦结构地小户住宅;还剩一点银子置办家具;有个属于自己地家了;那可是自己现在最大地梦想。
不过;现在这案件还没一点线索;还不是高兴地时候;便躬身道:“多谢大人;小地一定尽心竭力;争取在比限内侦破此案;找回官印!”
韩知府点点头;说道:“还需要我们做什么;你就尽管说。”
杨踏山也不客气;说道:“我要和尊夫人单独谈谈;并需要提取夫人和丫鬟冬儿地手印。”
成子琴等人简直惊呆了;古代女眷一般是不见外人地;更何况堂堂正四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