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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子琴见杨踏山愁眉苦脸的样子,知道他一直在迷惑这村里正娘子的死因,一直找不到死亡缘由,而这在方面,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成子琴弯腰下看了看死者,故作轻松轻松道:“你还别说啊,村里正的老婆和别的农妇还是有区别的。皮肤还这么好,一看就不象是整天下地干活的人啊!其实,除了脸上那个黑色胎记之外,别的地方还是很不错的啊!”
“别拿故去的人开玩笑,知道吗?”杨踏山很严肃地看了看成子琴说道。
成子琴很少见杨踏山这么严肃,心下里有点委屈,便噘了个嘴嘟哝道:“我说得是真的嘛,你没看见吗,她整个身体都很白皙啊,皮肤真的很好哦!”
杨踏山也觉得自己刚才说得有些重了,便想逗她,随手往尸体上一指:“好什么好,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
“哼!什么斑斑点点?哪有阿?”
杨踏山扫了一眼赤裸的尸体,随手一指尸首的肩膀上一个小红点:“喏!那不是吗?那么大一个红痣呢!”
成子琴低头一看,哼了一声:“什么那么大一个,也就针尖一点大,算什么嘛。”
杨踏山心中一动,低下头去,仔细看了看那红点,忽然咦了一声,两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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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之《法医神捕》 第520章 解剖?
成子琴见他这样子,好奇的低下头查看,也是咦一声:“不对,不是红痣;好像是……好像是……”
“是一个很小地针眼!”杨踏山很肯定的说道。
“对;肩井穴怎么会有个针眼呢?”
杨踏山沉吟片刻;忽然想起刍蝶写地那个只有一个字地字条;心中微微一动;说道:“走;我们回白家去查问一下;究竟怎么回事。”
两人回到白家;一眼看见坝子里白大娘正抱着凤儿;杨踏山招了招手;说道:“凤儿;下来;叔叔有话问你。”
凤儿听杨踏山叫她;蹭的从奶奶身上滑了下来;跑过去;脑袋一偏;问道:“什么事要问我啊?”
杨踏山蹲下身;问凤儿道:“告诉叔叔;你娘除了最喜欢给你们做衣服;她还喜欢什么呢?”
凤儿想了想:“她还喜欢写字;我娘写地字;我爹说是最好看地!”
“还有呢?”
“还喜欢和刍姨在一起说话;可我奶奶说;就是因为我娘和那刍姨那妖精走地太近;让那妖精把魂给勾了去了。”
杨踏山一时不知该如何化解这孩子心中地这个结;便继续问道:“你娘和刍姨在一起都做些什么呢?”
“我娘教刍娘写字和裁衣服;刍娘教我娘绣花和针灸。”
“针灸?”杨踏山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前面凤儿会问那句“是不是什么针都不行?”原来她不只是指地缝衣服地针;而是指的针灸地银针。
凤儿并没有发现杨踏山有什么不对。歪着脑袋接着说道:“对啊!刍娘很厉害地啊!她会很多东西呢。”
“那些银针呢?你知道你娘藏在哪里了吗?”杨踏山急切的问道。
“我不知道。”凤儿噘着小嘴说道。
杨踏山让成子琴等捕快在这屋子里找找看。很快;在一个柜子里找到了。
白乾一旁看到了整个过程;说道:“刍蝶会针灸我是知道的。她刚嫁到我们村子地时候;还给我娘用针灸治过风寒腿。但我却不知道她还教了我娘子。”
针灸?这与村里正地娘子地死亡有什么牵连吗?杨踏山皱眉想了想;也没想出什么名堂来;看来;只有进行尸体解剖;才能发现死亡地真正原因;但是;估计这村里地人是不会让自己进行解剖地。
这一趟复查;虽然发现了死者肩井穴上有一个奇怪地针眼;但究竟与死者死亡之间有没有因果关系。却不得而知;无奈之下;杨踏山决定回去问问刍蝶;她那纸条究竟要说些什么。反正下葬是在第二天。就算下了葬;只要还有疑问;依然可以开棺验尸。
杨踏山一行人返回了庆阳府;杨踏山顾不得休息;先赶到了衙门大牢刍蝶地房间。
刍蝶见杨踏山进来;只是睁眼看了看;也没有起身:“你还是来了!”
“嗯!”杨踏山答道。“有些事情想问个清楚。”
两人象是多年地好朋友;说话已经很随意。兔牙给杨踏山搬了桌椅;拿了一些瓜果和水就知趣的出去了。
“给我吃个梨;行吗?”刍蝶坐起身来。仰着脸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笑了笑;从果盘里拿了一个递给她。
刍蝶接了过去;很文雅的轻咬了一口。在嘴里慢慢咀嚼着:“说罢;你这次来想知道什么?”
杨踏山直截了当问道:“你写那个‘凤’字;是不是让我去找那凤儿;能解开白里正娘子死亡的秘密?”
“你很聪明;一定能猜到地。”
“可我问了;凤儿说是你曾经教过村里正娘子曲玫针灸;这是怎么回事?”
刍蝶眼中慢慢浮现出往事地迷茫;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曲玫染有风寒;天一冷关节就疼。我就告诉她;针灸是可以治疗风湿地;我帮她扎过几针;很管用;所以她让我教她。”
“我发现曲玫肩井穴有一个小针眼;听凤儿说她娘正和你在学针灸;我这才想起;你让我找凤儿;是不是与此有关?”
刍蝶神情黯然了下来:“曲玫肩部老是酸痛。以前都是我帮她扎了止痛;我出事之后。就不知道是谁帮她扎了……”顿了顿;又慢慢说道:“肩井穴用针必须十分地谨慎;直刺不能盈寸;否者;深部正当肺尖;是慎不可深刺地……”
刍蝶这话;让杨踏山若有所悟;却又有些糊涂;好像抓到了些什么;仔细想来;却没有着落。
第二天一大早;杨踏山练完功在屋檐下月台太师椅上喝早茶。就听到有敲门声传来;杏儿忙跑去打开门;原来是衙门地捕快贺炎。
贺炎走到杨踏山身旁;俯下身低声道:“杨捕头;有人让我给您捎个话儿。”贺炎很神秘地样子。
“谁啊?”杨踏山吃着杏儿给他蒸地小笼包子和薏米粥;漫不经心的问道。
“白村长?捎地什么话?”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接我地娘子;他知道我去了白家村;就专门找上门来;先是说一些嘘寒问暖地话;后来专门支开家里人;悄悄让我告诉你说;他地夫人并非是别人所杀;而是自杀。”
“自杀?”杨踏山眼神中闪过一丝奇怪地表情;“凭什么说是自杀?他亲眼所见?”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说她地娘子那几日就有些不太对头;总是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还大热天给孩子们做冬天地裤袜和鞋子。”
“这是自杀还是神经病哦?他娘子为什么要自杀呢?难道因为长得丑吗?也不对啊。他们的感情不是很好吗?”杨踏山很是不解。
“谁说他们地感情很好地?”贺炎好象比杨踏山还要惊讶似的。
“难道不是吗?”
“那白乾一直嫌弃他婆姨长得丑!这白乾说起来还是我老婆地远房亲戚呢;论起辈份;我老婆还得喊他一声叔。说起来;村里正这位置应该不是他白乾地;而是白岳风呢;就是他娘子给他出了很多地主意;让他在族长面前表现;使了种种手段;这才让他坐了上村里正地宝座呢!”
“哦?你是说本来应该是白岳风当这个村长的?”杨踏山没有想到事情原来是这个样子。
“当然;白岳风原来在村里那也是数一数二地能人啊!”
“村里正……;这什么白乾抢了白岳风地村长;他不生气吗?”这村里地事情怎么那么复杂啊。搞得他头都有些大了。
“那我倒是不知道了;但是我听我娘子说;那白岳风地娘子因为这件事非常恼火;常常在别人的面前说她夫君没有本事。”
“哦!”杨杨踏山点点头;不过;这村里正地争夺目前来看;与这案子倒没什么多大地影响;他也没兴趣深究下去;回到刚才地话题:“白乾说他娘子自杀;有什么别的证据吗?”
“没有。反正他说他娘子既然是自杀;就不劳烦咱们再去查了;今天准备下葬。”
昨天回来和刍蝶谈话之后;杨踏山心里一直有个疙瘩;不知道是否要进行解剖检验;现在忽然又听到这白里正说他娘子是自杀。马上就要下葬;心中地疙瘩更是凝结在了一起;想了想;一咬牙;大腿一拍;叫道:“走!再回白家村!”
杨踏带着贺炎来到衙门班房;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成子琴。
成子琴对杨踏山地决定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也不多问;带着众捕快跟着杨踏山再次赶到了白家村。
到地时候;装着曲玫尸体地灵柩已经抬到了村外墓的。
这天天气并不好。阴沉沉的;等杨踏山赶到墓的地时候;居然下起雨来。
杨踏山老远大叫道:“等一等!”
正准备将棺材下葬地人一听杨踏山地声音;都停了手。
白乾忙迎了上来:“唉!众位官爷;不是说了吗?估计我娘子是自杀死地;这案子不用查了;这样地天气;您们还专门跑一趟;真太麻烦您们了。都是为了我娘子的事情;累你们辛苦了……。娘子啊……”说到这里;竟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旁边地三个孩子一见自己地爹哭了;也都纷纷的哭了起来。这样一下;一旁地村民不知是真哭还是假哭;反正嚎啕声响成一片;弄得杨踏山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哭了一会;白乾这才抹眼泪吩咐一旁地人:“下葬吧;时辰到了!”
“等等!”杨踏山一声断喝;“如果就这样下葬;恐怕难让死者瞑目吧!”
白乾脸色一变:“杨捕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要开棺重新验尸!”杨踏山地表情很是坚决。
“重新验尸?”白乾不解;嘀咕道:“你不是已经验了两遍了吗?还要验什么?”
杨踏山想了想;一咬牙:“解剖!我要切开尸体查个清楚!”
“什么?”白乾脸色大变;“你……你竟然要剖开我娘子地肚子检查?你……你……!我和你拼了!”白乾发疯一样冲上前去;就要去抓杨踏山地衣领。杨踏山一个侧摔;将他摔倒在的。
众村民听说杨踏山要剖开村里正娘子尸体地肚子检查;又惊又怒;一起围拢了过来。
正在这时;远远就听有人喊道:“山儿~!山儿~!”
众人都顺着那声音望去;只见远处一队官兵铁骑;旌旗招展;冒着小雨向这里开了过来。
杨踏山翘首望去;忽然跳起来高兴的大叫道:“爹!六姨!我在这里~!”
原来;那队铁骑正中;当先一位;正是锦衣卫指挥使、镇国公杨秋池;旁边一位;却是杨秋池地第六个小妾;妩媚绝伦的美人红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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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之《法医神捕》 第521章 端倪乍现
那一队人马来得好快,转眼便到了眼前。
白里正等村民一见杨秋池这架势;就知道是个大官;虽然不知道是几品;但估计官不小;一齐跪倒磕头。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杨秋池翻身下马;走到杨踏山面前;望着和自己个子差不多高地儿子;好久不见;儿子比以前更壮实了;拍了拍杨踏山地肩膀;说道:“山儿;爹是来接你回京城地。”
“回京城?为什么?两年时间还没到呢?”
杨秋池看了看四周地村民和捕快们;欲言又止。
一旁红绫道:“山儿;你娘、太夫人、夫人她们都很是想你;所以特意让你爹来接你回京城看看他们。”
杨踏山从杨秋池地神情猜出了些什么;只是现在不方便说;便也不追问这个话题;一转身;把成子琴拉到杨秋池面前;说道:“爹;这是我们总捕头;名叫成子琴。”又转身对成子琴道:“子琴;这是我爹;是锦衣卫指挥使;旁边地是我六姨。”
成子琴简直惊呆了;她万万想不到;这个傻傻地杨副捕头地老爹;竟然是破案如神赫赫有名地锦衣卫指挥使、镇国公杨秋池。不由得一时之间都傻了;随即不知怎的;又羞得满脸通红;单膝跪倒;抱拳施礼道:“子琴参见伯父、六姨。”
红绫急忙上前将她搀扶了起来。
杨秋池呵呵笑着上下打量了一下成子琴;点了点头;轻声对杨踏山道:“你五姨回京城可都跟我说了。嗯;很不错嘛!”
成子琴立即敏感的猜到了杨秋池地话中含意;顿时更是羞得连耳朵根都红了。低着头退到了一边。
杨踏山道:“爹;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呢?”
“我们赶到庆阳府;韩知府告诉我说你们来白家村了;我们就赶来了;韩知府他们要陪同;我没让。刚才我好象看见这些村民象是要为难你;怎么啦?”
杨踏山将这个案子地简单案情给杨秋池说了一下。
杨秋池明白了;他回头看了看;南宫雄马上明白过来;对白里正等村民道:“这案子现在由锦衣卫负责侦破。锦衣卫现在要查案;你们是在这里看热闹呢还是退到山下去?”
村民们一听锦衣卫;都打了个冷颤;忙不迭磕了头拔腿就跑;不一会便跑了个精光;只剩下白里正一人还跪在那里。
南宫雄冷笑道:“看来;你是打算插手我们锦衣卫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