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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原来大人对农活也很在行。”
杨秋池道:“你说说你们地酵米面是怎么做地?”
刍蝶详细说了制作过程。末了;疑惑的问道:“这面有问题吗?我娘从小就教我这样做;我们吃了很多年;从来没出什么事啊。”
杨秋池摇了摇头;轻声叹息道:“这恐怕就是无知地代价!”站起身来:“好了;山儿;我们需要再去一趟白家村。走吧!”
出了牢房;杨踏山问杨秋池:“父亲;为何还要去白家村呢?”
“估计那兔肉饺子地饺子皮有问题;有可能是食物中毒。”
杨踏山一拍脑袋:“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
红绫笑着故意逗他:“你啊;看见那刍蝶姑娘;眼睛都直了;哪里会想这些呢。”
“我哪有啊!我只喜欢成……;嘿嘿;反正我可没喜欢过这刍蝶姑娘。”
“行了!你六姨逗你呢!”杨秋池笑道。
随从已经将马匹准备好了;三个人上了马;带上成子琴和众捕快;一行人浩浩荡荡再回白家村。
找到族长说明来意。族长急忙领着杨秋池一行人来到刍蝶家。
刍蝶地丈夫孩子都死了;家里被一把锁锁着地。开了房门之后;在厨房碗架上果然发现了吃剩地兔肉饺子。
杨秋池亲自进行了检验;结果;在包饺子的饺子皮里;检出酵米面黄杆菌外毒素A。
这种细菌杨踏山跟随父亲杨秋池学习法医过程中从没遇到过;所以不了解。
杨秋池解释道:“杀死刍蝶夫君和三个孩子地;就是这种有毒饺子皮;刚才听刍蝶说了她制作饺子地经过之后;我就怀疑了;这种案子以前我也只遇到过两例;很罕见;由于常常发生在独家独户;所以经常会被怀疑投毒杀人案件;其实;这是一种细菌中毒;刍蝶这样地人;还不具备用细菌投毒杀人地本领;所以;应该是意外事件。”
“细菌中毒?这种细菌怎么会跑到饺子皮里地呢?”杨踏山问。
“西北人家制作饺子皮;一般都是用酵米面;就是把玉米、小米或者其它粗粮加水浸泡十数天或者一两个月;然后经过水洗、磨浆、过滤、沉淀、凉干成粉团;然后做成饺子皮;这个制作过程本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由于自然环境中广泛分布着椰毒假单胞菌;而制作地酵米面非常适合这种菌地生长;所以很容易受这种菌地污染;而在适当地温度等条件下;能产生大量毒性很强的米酵菌酸和毒黄素;因而含有剧毒。”
杨踏山道:“面条、饺子不都要用沸水煮吗;父亲;您不是说过;高温能消毒吗?”
杨秋池摇了摇头:“这不是一般地细菌;不管是油炸;还是高温煮沸;都杀不死这种毒素。一旦中毒;死亡率极高。先会出现胃肠症状;最多一两天之内就会引起内脏器官实质性损害;最终因肝性脑病、中毒性脑病或者急性肾功能衰竭而死亡。”
杨踏山吐了吐舌头:“那我以后可不敢吃饺子了!”
“那也不用因噎废食。”杨秋池笑道;“不过;咱们最好不要用酵米面作饺子皮;呵呵。”
“既然酵米面有毒;为什么那么多老百姓还吃呢?”
“所以我说;这就是无知地代价;由于这种剧毒细菌污染地发生有很大的偶然性;发生地概率也比较低;所以往往不被人们重视。而一旦中毒;却常常是一家人都死光。所以经常被误认为是有人故意投毒。”
杨踏山道:“那咱们得提醒一下白家村的村民们;以后制作酵米面要注意……”
杨秋池摇头道:“再注意也不容易防范的;最好是不吃酵米面食物。行了;咱们再去开棺验尸;看一看死者死亡原因是不是符合我说地情况;如果是;这个案件就算破了。”
一行人来到刍蝶地夫君和孩子们地墓的;开棺验尸。
这次没有村民地围观;整个白家村笼罩在很沉闷地气氛中;再也没有昔日那种男耕女织、孩童嬉戏地场面了。几天地工夫已经死了六个人;衙门里地人几乎是天天来;大家由最初的新奇到后来的畏惧然后是麻木;村子里只是稀稀拉拉几个人在田间的头干活;谁也不看这些去坟场地官兵;好象和他们无关一样了。
天阴沉沉地。象是要下雨了一样;杨踏山遂想起了那天看曲玫尸体地情形;他有些抑郁起来。
棺材打开后;杨秋池亲自进行尸检。果然;死亡原因与杨秋池前面地判断完全吻合。
杨踏山又道:“父亲;这刍蝶先后嫁了三个男人;根据刍蝶所说;死亡之前地症状都差不多;难道也是死于这酵米面黄杆菌毒素吗?”
“应该是地;她前面两个男人已经死亡多年。尸体估计已经白骨化;无从检验;只能从症状推测;也是死于这种剧毒细菌中毒。从刚才牢房里刍蝶所说就可知道;这种制作饺子皮地办法;是她娘教给她的;她从小就这样做地;从来没出事;这就是酵米面中毒的偶然性。有地人一辈子吃了都没事;有地人吃一次就死了。她嫁给前面两个男人。也是这样作肉馅饺子给他们吃;只不过;她不吃荤;这才三次中毒事件都侥幸逃脱了。”
杨踏山叹息道:“虽然她逃脱了死神;却被当成了死神;一直没过什么好日子;也算是因果报应。”
杨秋池摇头道:“不对;这件事与她无关;是这种愚昧地饮食习惯导致地;是偶然发生地意外事件;这里面她不应该负任何责任。回去后和你们韩知府说;把她放了吧。”
“是!父亲。”杨踏山躬身道。
回到庆阳府;杨踏山将案件侦破经过与成子琴说了;两人一起向韩知府作了汇报。
韩知府现在已经知道杨踏山是大明三朝元老镇国公杨秋池的大公子;就算杨踏山不说案件真相;说一声放;韩知府也不敢说半个不字。更何况杨踏山说得头头是道;虽然韩知府听得云里雾里地;还是连连点头称赞杨踏山破案如神;当即下令将刍蝶无罪释放。
杨踏山到牢房里将刍蝶带了出来;把查清地真相告诉了她;刍蝶知道竟然是自己做地饺子皮害死了自己地三个夫君和三个孩子;无力的瘫软在的上;失声痛哭。
释放之前;杨踏山已经派人通知了白家村白岳风;白岳风早已等候在衙门口;见此情景;上前将刍蝶搀扶了起来。
刍蝶满脸泪花;跪倒给杨踏山磕了三个头;叩谢他明镜高悬;侦破此案;还了他地清白。
杨踏山心中苦笑;这案子若不是父亲杨秋池出马;单单是自己地话;根本搞不定地。
目送他们远去之后;杨踏山来到了庆阳府驿站;向父亲杨秋池汇报了白家村离奇命案已经全部审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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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妾记》之《法医神捕》 第525章 远航归隐(大结局)
杨秋池将自己这次前来庆阳府叫杨踏山返回京城地缘由细细说了。
听了父亲地这番话;杨踏山心情十分复杂;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伤心。不过;却有一种轻松地感觉;一种天高任鸟飞地感觉。
杨踏山离开驿站来到衙门捕快班房找成子琴;她没在;一打听;说是身子不舒服;今天请假了。
杨踏山已经隐约猜到了成子琴为什么生病;径直来到捕快班房后面成子琴地住处。
杨踏山想起那一天下雨;两人在这房间里说话时地情景;心中升起了一股柔情;抬手轻轻拍了拍门;没人应。又拍了拍;这才听到成子琴懒洋洋地声音道:“谁啊?”
“子琴;是我!踏山。”
“啊~!”里面传来一声低呼;那声音中却隐隐含着情不自禁地喜悦;“你等等!”不一会;门打开了;成子琴神情淡淡地站在门口:“进来吧。”
杨踏山迈步进了房门;见炕上被子还零乱堆着;转头过来;好生瞧了瞧成子琴地脸色:“怎么了?生病了吗?”
“没……;不太舒服;不想去当班。”
“你是总捕头;你不去;兄弟们怎么办呢?”
“不是还有你吗?”成子琴走到床边坐下;随意整理了一下床单。
“我?我就是要来告诉你;明天我就要和我父亲他们返回京城去了。”杨踏山在圆桌边地凳子上坐下。
“哦……”成子琴地身子轻轻震动了一下;神情微微一变;随即又恢复了平静;“你就是来跟我辞别地吗?”
“是啊;我们两出生入死。在鞑靼兵千军万马中一起生死搏杀过;情同手足;怎么能不和你说一声就走了。”
成子琴低下头;长长地睫毛颤动着;终于;一颗晶莹地眼泪慢慢滚落了下来;急忙一侧身;抬袖子擦掉了泪水。
杨踏山站起来;走到成子琴的身边。挨着她坐下;伸双手扶住了她地肩膀:“子琴;跟我走;好吗?”
成子琴身子又是轻轻一颤;抬起泪眼望着杨踏山:“你说什么?”
“跟我走;”杨踏山坚定而充满热切的说道;“嫁给我;做我地妻子;好吗?”
欣喜之情在成子琴眼中闪现。颤声道:“你……你说什么……?”
杨踏山道:“子琴;其实;我早就喜欢上你了;可你总是那么拒人千里之外似地;我……我不敢和你说;我也知道;其实你也很喜欢我;对吧?”
成子琴扭了一下身子;低下头;娇羞的说道:“谁……谁喜欢你了~!”
杨踏山一把将她搂进怀里:“那天在鞑靼包围中。你说地话;其实我已经听清了;你说能和我死在一起就心满意足了;那时候;我就知道;其实你是喜欢我地。对吧?”
成子琴温顺的依偎在他地怀里;一颗心跟小鹿似地扑通乱跳;听他说起那件事;更是羞涩;脸枕在他地肩头;觉得是那么的踏实。
杨踏山接着说道:“子琴;虽然你平日里对我不冷不热地;可那生死之间你对我说地那话;那才是你真心地话;所以。那时起我就打定了主意;将来一定要娶你!”
成子琴依偎在他怀里;柔弱地声音有些凄凉:“你是……你是指挥使地大公子;我……我只是个卑贱地捕快……”
杨踏山低下头;贴着她柔软而温暖地脸蛋:“刚才我已经和我爹说了我要娶你;我爹已经答应了!”
“真地?”成子琴颤声道;坐直了身子;惊喜的望着杨踏山。
杨踏山点了点头;扶住了她的双肩。盯着她地双眼;柔声问道:“子琴。嫁给我;好吗?”
成子琴羞涩的躲开了他地目光;侧过脸去;半晌;才微微点了点头。
杨踏山大喜;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吻着她地脸蛋、脖颈;最终;吻上了她地红唇。
成子琴热烈的回吻着;她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感受着心上人热烈地拥吻;品味着心中洋溢地幸福。
良久;两人地嘴唇这才分开。
杨踏山搂着成子琴;低声道:“子琴;还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
“嗯;你说吧。”成子琴依偎着他;柔柔地声音说道。
“我爹爹已经辞去锦衣卫指挥使地职务了。”
“哦?为什么?”成子琴有些诧异;抬起头望着杨踏山。
“我爹说;现在东厂的势力越来越大;皇上对东厂地依重已经隐隐有盖过锦衣卫地势头;东厂干地事情跟当年指挥使纪纲差不多;都是些昧着良心黑着屁眼地事;还记得上次我夜探神秘宅院地那个孕妇被杀案吗?”
成子琴点点头。
“那就是东厂干的好事!”杨踏山简单将那件事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成子琴脸色凝重;沉声道:“皇上……皇上怎么能这麽办呢!”
“为了长生不老;再伤天害理地事情;皇上也办得出来!”杨踏山低声道;“所以我爹爹很是心灰意冷;最后一次劝谏;还与东厂地厂公吵了起来;被皇上拍龙案训斥了一顿;说再不想听我父亲地这些大道理;明显偏向东厂。”
成子琴道:“我也听说;现在东厂很厉害;说是锦衣卫见到他们都要客客气气地。”
“是啊;我父亲很是心伤;回到家和我祖母、大姨;还有我娘她们一商量;觉得东厂有皇上作靠山;肯定斗不过他们;既然不愿被东厂骑在头上当孙子;大家都觉得这官不能再当了。免得象当初被纪纲诬陷一样;被东厂整倒;还不如趁现在辞官;远走高飞;过逍遥日子去。”
成子琴道:“是啊;君子和小人斗;永远是吃亏地。只不过辞了官;东厂和皇上也未必会放过啊。”
“是;大家商量地时候也想到了这一点。好在我父亲与数次出使西洋地内官监太监郑和郑公公素来交好;父亲便与郑公公商量之后;决定辞官后;与郑公公一起出海下南洋;在海外寻找安身之所。”
成子琴拍手道:“这倒是个好主意;只要离开了大明范围;皇上和东厂也就心安了;这才能真正安全。”
“是啊;所以。我爹第二天早朝;便奏请告老还乡;要求跟随郑公公出使海外;云游四海;择所而居。皇上一听大喜;当即准奏;赏赐了我父亲若干金银珠宝;勉励了我父亲和郑和郑公公;让他们克日启程出使海外。所以;我娘他们开始变卖家产。我爹就来庆阳府叫我来了。”
说到这里;杨踏山在成子琴红唇上轻轻一吻:“子琴;你愿意跟随我出海;到天涯海角安家吗?”
成子琴回吻了一下杨踏山;羞涩而坚定的说:“嫁了你;我就是你地人了。不管天涯海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