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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成璧-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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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这个原因在吧,毕竟每日处理些无聊琐碎的事情,耐性再好的人也要抓狂。”取了一片花瓣噙在嘴间,静影看着那个站在不远处的身姿挺拔秀丽的人,眼神有点复杂难解。
  
  任祺还是如平时般一身浅紫衣深衣,外罩白纱的罩衫。独立在四月明媚的春色中,和那一处的桃花相互辉映。果是十分映衬了一句‘春日杏花吹满头,陌上年少足风流’。虽不是杏花,可这桃花一吹可是真能盖住一个人的,而陌上的人也是足够风流,眼神流转间潋滟的波光能引得一群人为他流连不去。
  
  轻轻叹口气,任祺已经不再是最初见到少年时的青涩模样。年过二十的他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就仿若一丛修竹,眉目秀雅如高山之云,举手投足间风流与雅致并存。这样一个人生来或许真的是用来祸坏越城的贵族女子,每当她去安乐帝卿府听着墨烟又叹气说王府的外墙又摞了多高的石头就忍不住笑得打跌和感慨这人招惹桃花的速度。
  
  如此招人喜爱为何从不愿出嫁?以他皇子之尊嫁得个一生只有他一个夫郎的女子未必不能,可是他却不知想什么执意不肯点头。而女帝居然也任由他了,把各家大臣的请婚书扔到一边看都不看一眼。
  
  “你在看什么?”在她发呆时间,任祺已经走到了她身边,长长的秀眉微微蹙起。
  
  “我在想你为什么不嫁人。”刚说完就想打自己的嘴,静影心中泪一把,为何不假思索就回答呢,看来该皇子估计又要踩她几脚了……
  
  谁知这次她脱口而出后,任祺却不若以往般揶揄她几句,反倒是垂下了眼睫毛沉默了,下齿咬在了粉色的唇,神情复杂让她看不分明。
  
  “喂,不至于一个问题这么为难你吧……”看任祺这样静影有点不习惯了,赶忙慌乱从桃树上跳下来走到任祺身边道。任祺没答话,只是依旧垂着眼帘摇摇头,却也不看她。
  
  难道这个问题是皇子的痛处?他是有隐疾不能嫁人?静影脑袋一歪,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觉得自己实在问的不该。
  
  “不是你那么想的。”即使没有看她,任祺好似也明白她脑袋中的想法。他突然的开口却是吓了静影一跳,“你真的知道我在想什么?”
  
  “自然。”任祺抬头眼波在她脸上一打转,唇边一朵彻底明了的笑意波荡开:“你此刻必是在想我不嫁人莫不是得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疾病……”
  
  “打住打住,我没这么想,再说你说话也太难听了——”什么叫不可告人啊!静影有点抓狂了。“其实也没什么,好些宫人也是私下悄悄讨论过。”任祺说的毫不在意,可是静影分明能从他的眼波中抓住点不寻常来,“后来那些宫人怎么了?”
  
  任祺的声音低了下来:“自然讨论皇家人隐私的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好了,今日何必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他眉间一抹怅惘瞬间湮没,转眼又像没什么事似的笑了起来。可是静影看着那笑,心中却是空茫了一片,即使是说彼此之间不相瞒什么,可是单单最重要的一点他们都彼此不曾坦白,其实说来这一年一度的约定其实不过是个空壳罢了。
  
  断断续续,漫不经心谈论着最近一年内的事情,他晓得她也明白因为第一句话,他们的心根本都不在现在的话题上。如此沉闷的气氛过了片刻后,静影笑了:“何必为难彼此,既然无心便都回去吧。”
  
  “嗯,好的。”像是不料到她会如此说,任祺先是怔了一怔才缓慢点头。
  
  离开山庄时,庄主候在了门口向戴了帷帽的任祺递了一封书信,静影只扫了一眼便晓得那是肯定符夜歌小姐近两日的汇报书信,上边那招摇的字体就跟她招摇的人一般,让人看着就十分不爽。任祺也不意外只是手一拦收在了袖中也不发话,直接朝马车走了去。
  
  静影看着他孤寂的背影悄悄在心中叹了口气。
  
  
                  亲事(1)
作者有话要说:白天坐车回家,所以这是7号的更新。
为了满足亲们对叔叔的惦念,所以后妈就先把叔叔的戏份提前一点吧,免得望眼真穿了天涯就不好玩了~~不要对我说女主滥情一事,虽然她挂着祈轩,但是初恋还是忘不掉的……
关于np否,请看文案声明。
不管两位男主有多好,但是总得出局一个人的。不要说狠心,毕竟在np对后妈来说是绝对绝对的不可容忍的天雷的存在。
若是真的很爱很爱一个人,那么起码在爱着他的时候应该身心都忠贞(因为人可能在一生中喜欢过多个人的,所以不说绝对话)。
请不要举着爱的幌子在底下行使np来践踏那份真感情,。这是某筱基本的爱情观,不愿意的亲们可以x文,请勿对个人观点拍砖。
  因为回府时间还算尚早,静影几乎是十分意外地看到楚随风正坐在正厅红木椅中托着王妃养画眉的鸟笼,一边逗弄一边漫不经心往笼里喂小米,神态闲暇非常。依旧是一身雪色长衣,通体素净,可他就是能穿出一股名士自风流的形状,从神态到姿态都让人无法挑剔。
  
  静影在临波山庄只见过莫靖晨穿过一次白衣,那晚的莫靖晨忧伤而又魅惑至极,狭长的眼睛一转便可勾魂摄魄于无形之间,一件白衣也愣生生让给带出点魅惑之感。而楚随风每次穿白衣,总是雅致而高洁,总让人不由联想起天际之云、东山之雪。人到中年更是多了一种成年男子特有的魅力,每每让人一看都舍不得移开眼。
  
  这便是二十年前被帝都女子一直念念不忘的人啊,如苍菊修竹般让人一见便误终身的人。即便大半生都消磨在帝都中他也不曾失掉飞扬的气概。这样一个男子,多少年才能生得一个啊,居然被王妃给抢到手了……
  
  不过现在还想这些做什么,一点用都没有。她现在只奇怪于楚随风今日的反常了。按照往日的作息时段,他不应该正在荷陵阁练剑吗?怎么摆出的一副架势好像是专门等她的?
  
  “回来了?”也不问她公务结束去了何处,楚随风只是随意问了一句,手指弹了弹鸟笼,看着里边的棕黄色小小的鸟儿蹦蹦跳跳张开了伶俐婉转的歌喉,眉间带起了随意至极的笑意。
  
  “嗯。”甚是乖巧一答话,她在楚随风旁边的椅子坐了下,拿起茶壶给他斟了一杯茶。楚随风看她如此忽一笑,随手将鸟笼放在身后接了茶盏:“今日怎么如此懂礼了,亲手给为父倒茶?”
  
  “那你——”她刚出口便意识到了问题很快改口:“难道影儿平时都不知一点礼数?”
  
  “自然不是,你这丫头啊,净捡为父的错处。”楚随风笑呵呵取了茶盏放在唇边,饮了一口茶后忽然直直盯住她看眼神很是古怪。看得静影好一阵不自然,赶紧环视了自己周身上下,有点不安地开口:“我脸上有灰尘?”还是沾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不是。”听完她的问话,楚随风神情更是奇怪了,如月华般清凉的眼睛中神色莫测,让静影一阵坐立不安。就在她忐忑不安中楚随风才平平淡淡开口道:“你身上这香味是哪家公子的?”
  
  “香味?”静影抓住自己的衣袖闻了闻,脸色急速变幻了几度。她才想起来今日在送任祺回府的时候他下马车因为神思不属的缘故被衣袍的下摆绊了一脚,出于身为朋友的道义,她自然是不能任由他跌得很难看,自然而然一伸手,然后——脸红的两人很是无语了一阵,她告辞,他回府。然后再回来便被楚随风闻到了身上沾的任祺惯用的熏香。
  
  “很清冷的梅香,用料应该不错。”楚随风嗅了嗅,神色越发奇怪,甚至看着她还带了点隐隐了然的笑意。
  
  静影不得不感谢任祺今日熏的不是皇室专用的香,否则肯定会被楚随风抓的死死的。她可是真的从不知晓她叔叔的鼻子居然这么灵,这么淡不可闻的香味都能让他分辨出来,实在实在……
  
  看她神情有点慌乱,楚随风眉头忽一皱:“莫不是你跟着一帮同僚到哪家青楼楚馆厮混去了?”
  
  脑袋哄地一炸,静影忍不住跳了起来:“我才没有,我才没有去过那里边……”楚随风怎么可以这样想她,怎么可以这样看她,她……
  
  “怎么这么激动?”楚随风对她这样的反应自是有点意外,只是伸手拽了她的衣袖让她坐下来。静影硬着身子拒绝了两次后,终不愿看到楚随风困惑的神情,还是磨磨蹭蹭挨着他坐了下来。
  
  “你去那里也不打紧,但是记得不要沉迷其间玩物丧志就成。”楚随风看着刚才一句话如被惹到的小猫一般竖起自己毛发的静影,很是怜爱一笑:“你这些年也长成大姑娘了,该了解的自然该知晓。我又不会拦着你,何必如此生气?”
  
  默然,该知道的她十多年前就已知道,哪还用楚随风来提点她。但是这个念头一闪之后她却是觉得心里有点说不出沉重和难受,像是像是——
  
  快乐王子灰暗的雕塑下,身体已经冻僵的燕子;
  
  夜莺站在荆棘上歌唱,唱到最后却被刺穿了胸脯;
  
  小人鱼看着王子的睡颜,他永远不知晓为何她始终不能开口说话;
  
  手指染成蓝色的白色小小狐狸,留恋地看着用食指和大拇指组成菱形的窗户;
  
  ……
  
  那些牺牲、那些心疼、那些忧伤、那些孤单……谁人知晓?
  
  我的叔叔啊,你可知我自那一地血腥第一次睁开眼看到你的时候,已经已经……即使是我在中间挣扎过放弃过努力过,可是我始终始终——没有办法、没有……
  
  见她沉默,楚随风还以为是默认,只一笑:“你年岁已不小,至今房内还无一人,是不是太单调了?炽羽曾和你商量过纳两房侍郎,可你不愿。既然如此就干脆成亲吧,为父手上有不少大家公子的画像,个个文采出众,琴棋书画也各有所精,你可以看看,喜欢上那个告诉为父,我遣人上门——”说着说着楚随风惊讶地看着静影空洞了一双眸子摇摇晃晃站起来,苍白的脸上半点情感都没,黑白分明的眼睛好似一口幽深的古井没有半分波澜。
  
  “影儿你……”他想伸出手拉住她,然而那手只在袖中微微一动便顿住了。楚随风怔怔地看着那张没有了灵动、没有了慵懒、没有了不在乎、没有了半点血色的容颜,声音渐渐低了下来。
  
  “抱歉,抱……歉,影儿有点累了,想回去休息了。”有点慌乱不知所措地,静影的脚步有些踉跄,眼眶头一次酸涩地止都止不住,她吸了吸鼻子,微微一昂下巴。望着楚随风那双深深不解的眸子什么都不解释,也不听他后边的话,只是拖着自己的身子如行尸走肉般往后院走去。路上衣袍勾到了树枝,下摆绊到了石子,可她恍若未觉,只是心中好像有什么在一刀一刀地搅着,好疼、好疼、疼的她几乎有点无法呼吸、无法站立。她,她……
  
  泪水忽然滑过脸畔,她想或许以前的决定是对的,她应该继续出去游学。而不是在萧然的事情之后为了不让王府陷入死水一般的静寂,所以她回到了府中,充当着牵桥搭线的角色,她不该……
  
  若是没有回来,想必她一定不若现在这般难过吧。他,他居然亲口劝了她娶夫、劝她娶夫郎……她怎么能接受,怎么可以接受!
  
  泪水到了嘴角滑入口中,果然是苦涩的咸咸的味道。若是没有回来,她便不会被女帝的一纸圣旨困在京中,不必整日在礼部中做出一副不思进取的模样,不必……可是她不忍心啊,她不忍心三年前游学回来听到楚随风点着她的额头笑谑‘心满意足终于舍得回家,一点都不顾念我这个等到秋水都望穿的老头子’的那句话,她明白那时虽是笑着说的,楚随风未必不是真的害怕如此。所以她缩了自己的羽翼,重新挤身在王府中,过着早上辰时办公,正午下班的生活……
  
  可是今日却是他亲口劝她成亲,要给她牵红线……呵,呵,呵呵,无声地笑着,她的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沿着面颊坠落。毫无知觉地拖着脚步她在一处凉亭中坐下,忽然双手掩面哀哀抽泣起来。真的,心中已经难过的无法言说,除了哭出来她真不知道自己还能怎么办……
  
  人都道来到世上都是为过一道道的劫难,可她人生里第一道也是最大的一道,她想她过不去的,她根本过不去……
  
  不管她外表再怎么装的不在意,可是她还是无法不在意,真的没有办法的——她果真连王妃都不如,连伴他一辈子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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