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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以慕笑的有点儿苦涩,“没办法,与其让你逼我,不如我逼你好了。”
“慕丫头……”
“哥,你甭忘了,你现在和叶咏儿什么状况。你可以接受她,我为什么就不能和蒋易和好?”
这话似乎把梁司羡问住了,他握着手机扭头瞧了眼在厨房里边儿一脸开心地收拾着的叶咏儿,却却不知道为什么没法儿像她一样开心。
梁以慕逮住梁司羡这难得的无言,接着说到,“你瞧,你不知道回答什么了吧?哥,我这辈子要嫁也只会嫁给一个人,其他的人都没办法将就。包括贺遥西。你这么擅自决定,有没有想过到时候谁最难受?”
她这话儿算是问到了点子上。
这一场订婚如果真成了,那么,她可能不快乐,而贺遥西肯定比她更不快乐。
过了好一会儿,手机里才传来梁司羡的声音,“既然你要照顾蒋易,那你先照顾着他。之后的事儿,之后再说。”
这大概是梁司羡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了,梁以慕也不是得寸进尺的人,自然见好就收。在听到梁司羡放了话儿后,她便马上应了,“那成,过段时间我再和你联系。”
“嗯。”梁司羡应了声儿,似乎犹豫了会儿,又说,“遥西……”
“我约了他明天见面,到时候我会和他好好谈谈。”
梁司羡有点儿意外梁以慕动作这么快,但这话儿都说出去了,他只好蹙着眉说,“那成,到时候再说吧。”
“好,我挂了。”
“嗯。”
挂了电话后的梁以慕握着自个儿的手机,有些小恍惚。
她倒是没想到梁司羡会应得这么容易,一大堆准备好的说辞还没来得及出口呢,他就点了头。
难不成真的是自个儿提到了叶咏儿的原因?这么看来,他对叶咏儿,怕是没有当初的那么深刻的感情了。
是时间真的消磨了一切,还是叶咏儿自个儿做的孽?
“以慕。”
听见叫自个儿的名字,梁以慕扭过头,见蒋易拄着拐杖正站在几步外对她笑着,“打完电话了?”
梁以慕忙把手机收了起来,几步跑了过去扶住蒋易,语气责备,“你这样子本来就不方便,出来干嘛?”
蒋易瞅着她笑,眼神挺柔和,“我只不过一条腿不太利索,又不是两条腿儿都不能走了。”
“你这意思是,巴不得另外一条也废了?”
说着,梁以慕伸手戳了他另外一只腿,忒有点儿警告的说到。
蒋易失笑,“我怎么觉着你现在这么凶了?”
梁以慕扶着他的胳膊,抬头盯着他,说到,“怎么着?后悔了?我告儿你,没法儿后悔。你之前可答应我了的,我都拿手机录下来了。”
蒋易是把腿摔坏了,又不是把脑袋摔坏了,怎么可能相信梁以慕这话儿。但见她义正言辞的模样,他也没拆穿她,反是配合地说,“嗯嗯,以后我说话可得掂量了,免得有把柄落在你手上。”
梁以慕自然也知道蒋易是为了配合她,当下笑了一下,问到,“你是专程出来找我的?”
“嗯。”蒋易用另一只手勾住梁以慕的肩,然后俯身说到,“都八点多了,你到现在都还没吃东西呢。我让叶昊去带点儿吃的回来,问问你想吃什么。”
梁以慕抬头瞅着他,一双眸子清亮清亮的,“我爱吃什么,你不是都清楚么?”
她记得之前去裕华的时候,也曾经有过经常一块儿吃外卖的时候,那时候蒋易都替她点了菜,没有一样儿不是她喜欢的。
听到梁以慕这话儿,蒋易点了点头,却又笑着说,“我这不怕你口味变了。”
“哪有这么快的。我的爱好一直很久远。”
“嗯,比如我。”
这话儿说的,当真是没脸没皮。
梁以慕眯眼瞅着蒋易,还没表达自个儿对他自恋的鄙视,就被蒋易抬手盖住了眼。
“想说我厚脸皮?那甭这么瞧着我,不然我就厚脸皮给你看。”
似乎听出了蒋易这话儿的潜意识,梁以慕蓦地红了脸。
两人回到了病房,最后还是蒋易给点的菜,反正等饭菜送来时,梁以慕吃的很香,似乎要验证她爱好久远这一点儿。
吃过饭后,梁以慕陪着蒋易聊了会儿天,说着说着自个儿倒是困了。
蒋易见她眼睛都快黏一块儿了,便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指了指一旁的空床,说到,“我住的独立病房,那边儿是给看护或者家属留的床,你要困了就去睡。”
梁以慕摇了摇头,握着蒋易的手说,“我趴在这儿睡好了。”
“睡不舒服的。”
“没关系的。”
蒋易瞅了她一会儿,忽然笑道,“你这是怕一觉醒来我就——”
蒋易的话儿还没说完,梁以慕马上倾身过去,伸手捂住他的嘴,满脸都是警告。
“哪儿这么多话!你要好好养身体,赶紧睡觉!”
其实蒋易说的没错,她在今儿一天内经历了太多的事儿,到现在都还没缓过来。
尤其是她误以为蒋易死了那一刻,那种感觉像是噩梦一般,就似乎这一闭眼儿就能从到梦里边儿再紧紧扼住她。
都怪该死的叶昊。
因为梁以慕的动作,她的脸离蒋易离的很近。蒋易就隔着这极近的距离瞧着梁以慕,清楚的瞧见她神情的变化。
说实话,他虽然猜到叶昊一直有让梁以慕过来探望的打算,所以确实故意落了手机在病房里。却没料到她过来的时候,是这么一遭情况,红肿着眼扑过来紧紧抱着他,就像是下一刻他就要消失一样。
后来在梁以慕和叶昊说话的空闲里,他问了萧晏具体的事儿。萧晏倒也不瞒他,把事情的大概都告诉了他。当说到梁以慕误以为他挂掉了,在急诊室外边儿大哭一场的时候,虽然他们谁也没瞧见,可萧晏瞅着蒋易的神情就似乎在说,这姑娘对你是真爱啊哥们儿。
其实当时萧晏也不知道梁以慕会错找到急诊室去,是瞧着这么久了她还不到,正想打听呢,就有护士过来和他说有一个姑娘问了一个姓蒋的车祸病人,然后在急诊室外哭的稀里哗啦。
他想着应该是梁以慕找错了地儿,可能还得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便赶紧打电话过去,连蒋易都没敢说。
可当蒋易听着萧晏一笔带过梁以慕在急诊室外的模样的时候,脑子里就立马展现了一幅图,顿时心都微微疼了。
“蒋易?蒋易?”
蒋易在走神,梁以慕叫了好几声儿他才回神来。
“怎么?”
梁以慕眯着眼瞧着他,一脸打量,“我还想问你呢,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听到这话儿,蒋易眼角轻轻一跳,随即浅笑起来,淡淡说了四个字,“我想吻你。”
这话儿说的突然,梁以慕愣了会儿,下意识地问了句,“啊?”
蒋易却没回答她,而是挽过她的腰,轻轻贴上她的唇,用实践来告诉她自个儿说了什么。
这个吻一开始就像是他刚刚的笑容,淡淡的,也挺温柔,就像白天那一吻。可渐渐的,蒋易却似乎不太满足唇上的斯磨,而是撬开了她的唇,探了进去。
梁以慕闭着眼,眼睫颤的厉害。只觉得自个儿的呼吸全沾染着他的气息,卷过她口中所有角落,也卷过她心里边儿的所有角落。
吻的深了,梁以慕觉得呼吸不畅,便推了推蒋易。蒋易离开她的唇,转而动作又变得轻柔起来。轻轻吻着她的唇、她的嘴角,然后等她呼吸顺了后又加重了吻。
如此反反复复的,梁以慕脸颊涨的通红,最后完全没了力气,只能靠着蒋易一阵儿一阵儿的喘息。
蒋易仍是抱着她,薄唇一侧就亲到她耳边,带着热气的话就钻了进去。
“你肺活量变差了啊。”
听到蒋易的调笑,梁以慕扭过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愤愤道,“那是!你天天儿的和关琪练习接吻吧,我却还得给你守身如玉。”
似乎“守身如玉”四个字儿让蒋易觉得挺有趣儿的,当下本是虚揽着她的手就顺着她的脊背一点儿一点儿地挪了上来,嘴里边儿跟着说,“是么?那不然我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说谎?”
感觉到蒋易手下的动作,梁以慕侧过身躲过他的手掌,红着脸说,“你干嘛呢,这是医院。”
蒋易其实也就是逗逗她,见她这么认真,倒是觉得有意思了,“那我明儿就办出院手续回家好了。”
蒋易这话儿的意思是,你不是说医院不可以么,那咱就回家去检查好了。
听出蒋易的话外音,梁以慕愈发羞愤。
她就纳了闷了,以前她也没少和他亲亲我我的,怎么这一年过下来,这人的厚脸皮程度与日俱增,她倒像是一天儿塌掉一层了?
梁以慕深刻觉得,这时候和蒋易比拼厚脸皮程度或者是口舌之争,那绝对是错误的选择。所以,她决定换个攻势。
这脑子刚一转呢,她就软软抱了蒋易的腰,故意有气无力地说,“蒋老板,蒋先生,我今儿真累了,甭折腾我了成不。”
蒋易笑着顺了顺她的发,很仁慈的说,“累了就睡呗。那边儿有空床。”
梁以慕摇头,“不行,总觉得不踏实。我就趴在你这儿睡。”
“我一个男人躺着,结果让你趴着,怎么成?”
梁以慕一字一句说,“你是病人。”
蒋易好笑地瞅了她一会儿,说,“非得在我旁边才安心?”
“嗯!”
其实在听完萧晏说到那些后,蒋易也能明白梁以慕的想法。于是,他黑沉沉的眸子柔了柔,接着 ,自个儿往边上挪了挪,说,“那你躺上来吧。”
梁以慕在瞧见他挪位置的时候就大致猜到了他的意图,可现在真听他说了,倒是愣了会儿,才说,“我这会不会妨碍你?”
“那就去旁边睡。”
“哎,别啊,我就睡一点儿位置,保证不压到你!”
见梁以慕都快举手发誓了,蒋易无奈的笑了笑,说,“那还不赶快上来。”着以梁退着。
“我还没关灯呢。”
“笨蛋,床头有开关。”
“……”
好吧,她真是忘了。
于是,这一夜,在梁以慕的连番威逼利诱下,她终于能躺在蒋易的身边,感觉着他的气息,进入梦乡。
窗外一片黑漆漆的,那丁点儿的月光也就能勾画出一点点儿轮廓。
蒋易侧过脸,就借着这一点点儿月光,打量着梁以慕睡着的模样,心里边儿倒是软了起来。
真是逼走她容易,追回她太难啊。
好在,叶昊这回儿真办了件大好的事儿。
抬起一只手抚摸过梁以慕的鬓发,蒋易靠过去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
“晚安,我的以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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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
梁以慕早早和蒋易说了下午要和贺遥西见面的事儿,蒋易瞅着她好一会儿,才感叹地说了句,“腿断的不是时候啊。总觉得不放心。”
梁以慕笑,“你怕我不回来了?”
蒋易却回答,“我怕你拒绝的太直接,伤了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心。”
梁以慕觉得自个儿真是太善良了,从而也把蒋易想的太善良。
到了下午一点,梁以慕计划着要出门了,却忽然接到贺遥西的电话,问她在哪儿。
梁以慕回答在医院,贺遥西就让她先不出门,过半个小时再出来。
半小时后,梁以慕到了医院门口,刚下完最后一级台阶,就听见嚣张的喇叭声儿。
她顺着声音瞧了过去,贺遥西的车正停在最显眼的地方。
梁以慕几步走了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你怎么直接到医院了?”一边儿解着围巾,梁以慕好奇地问到。
贺遥西扭头冲她笑笑,说,“司羡告诉我的。说你在这儿照顾蒋易。”
梁以慕的动作顿了顿,心里边儿只有一个念头。
梁司羡先生,您到底是谁的亲哥哥。
“蒋易还好么?”
听贺遥西问起蒋易,梁以慕如实回答,“骨折,不过恢复的不错。”
贺遥西点头,“那车祸都见报了,听说那卡车司机是酒驾,当场就死了。蒋易倒真是福大命大的人。”
听到这话儿,梁以慕愣了下。一是没想到这车祸都见了报;二则是,连贺遥西都知道了这事儿,她倒是不知道。
似乎看出梁以慕的心思,贺遥西笑了笑,说,“蒋易可是裕华的老板,他出车祸,记者都不敏感么。”
“说的也是。可我瞧着他这院儿住的挺舒服的啊,没什么人来录口供啊、采访什么的啊”
“要录口供早录完了,哪儿能等到今天儿。而且吧,这事儿全都是那卡车司机的问题,蒋易其实还算是受害者。至于采访什么的……我相信蒋易的手段能把所有记者给堵在外边儿。”
“这样?”
“嗯哼,还有一个原因。裕华不是还有一个总经理么,肯定不是摆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