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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领混沌嵫天地,道盈四海忘尘俗。
话说持剑的中年男子见勾引他家翠花的邋遢道人脚踩风字符而去,就此作罢,转身御剑而起,穿入云层,其实早就发现了藏在沙丘后的叶临风与姬十七,却不屑与之计较。
叶临风与姬十七二人见中年男子走了,忙起身赶路,师父破云子叫他们来北漠自然是要观近日才被发现的古碑。
灵启初境的叶临风还不能够飞行,就是逃命的时候锻炼了腿脚利索,此时姬十七自袖中取出一张白纸,以玄妙的手势食指搭叠,一个纸鹤在手中诞生,纸鹤上画满了符文。
姬十七将纸鹤放在手心,轻轻一吹,纸鹤就如活了一般缓缓向天空飘去,体型也在慢慢变的庞大起来,这就是折纸秘术。
二人跳了上去,画满符文的纸鹤用力煽动翅膀,庞大的身躯下狂沙漫飞。
高空之上,纸鹤生风穿云,纸鹤背上有两个男子,都是生得十分俊俏的人物,两人都是混元仙宗出了名的弟子,一个是宗门的天才,一个则是废物。
不多时,二人便已来到北漠千机城的城门之前,见到石壁上所题的那首诗。
“好诗!好诗啊!”叶临风背着木箱站在石壁之前说道,一脸得意猥琐的样子。
“小师弟博学多才,你说好诗自然是好诗,在我看来这诗确实够豪放的。”姬十七从怀间取出一枚木梳,一边说着一边梳起了头发。
“师兄你不懂,豪放一说先放一放,你把每一句的头一个字连起来念看那是什么?”叶临风嘻嘻笑道。
“对酒当歌,黄诗悟道。”姬十七恍然大悟,白了叶临风一眼。
“我说这首诗是好诗吧,你看靠着黄诗都能悟道,作诗的人必定不俗。”叶临风叹道,学着师父破云子抚摸胡须的样子。
姬十七像看傻子一般看着叶临风,重新挽了一个道髻,不再搭理他。
二人走进城门,向着城中一家客栈中的客房走去,那是师父破云子在千机城租下的房间。
进了房间,叶临风与姬十七对师父破云子行了一个大礼,随后在一旁坐下。
叶临风放下身后背着的书箱,说是一个书箱,更加确切的说是一个保命箱,里面放着他保命的东西,书有三本,还有一只整天睡大觉打呼噜的花猫。
这只叫花花的花猫伸了伸懒腰爬到叶临风怀中,用胖脸蹭着叶临风的胸膛。
其实混元仙宗破云子门下这七位弟子中只有叶临风自己在外闯荡,其余弟子都在破云子身边,叶临风体内有“香饽饽”,纵是混元仙宗这样的大宗门也不敢留,这几年来叶临风可谓吃尽了苦头,好在某些大势力还未完全确定叶临风体内的混元仙精就是混元母精,混元母精是混元仙精中的极品,不然的话那些大势力也就不会派些手下去试探,直接抓过来便是。
“徒儿们,你们知道我们此次前来北漠是为什么吗?”破云子用手捋了捋下巴上的长须缓缓说着,一派仙风道骨。
“师尊莫不是知晓了古碑的秘密?”破云子座下大弟子马首瞻略微沉思而后应道。
破云子听闻此言,摇了摇头道:“此言差矣,这古碑乃是万年之前仙人所留,你师父我也是难知其中一二。”
破云子的三弟子姜卓峰把一支精钢的笛子横放在几案上,头微微抬起,见到的是一张英气的脸,眉直眼阔,鼻梁高挺,嘴唇不厚不薄恰到好处,下颌微尖,鬓角稍长紧贴着两颊。
姜卓峰把手抽回放在腿上,开口说道:“师尊,徒儿虽未见过那石碑,但在我看来这石碑定是有惊天大秘,不然何以令洛神令召集整个大陆的修行者前来商讨?”
“嗯,峰儿说的不错,这石碑确实有惊天大秘,我虽捉摸不透,但是此次前来的清虚道长言此碑可能蕴含有成仙的秘密或者有能够毁天灭地的修行**。”破云子抬起右手轻轻捋了捋下巴上的白须说道。
师徒几人细细讨论了一番此次神秘莫测的古碑,忽闻一声鹤鸣,一只白鹤在客栈庭院上空盘旋,鹤背上驮着一个紫冠道人,手中捧着一柄木剑。
木剑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锋无刃,看起来就像一根木棍子。
师徒几人闻声走了出去,望向驾鹤而来的紫冠道人,破云子跪了下去,弟子们也随之跪下。
“有何可跪的,今日我是来赠剑的,又不是来认儿子的。”紫冠道人的袍袖无风自飘,翻卷如云。
“不知大仙远道而来是为谁赠剑?”破云子站起身来问道。
“自然是为有缘人。”紫冠道人轻捋白须,自有一番仙风道骨之气。
“十七,还不快去接剑。”破云子对姬十七说了一句,他认为弟子中姬十七是最有资格被仙人赠剑的。
“不是他。”紫冠道人说道。
“那是谁?”破云子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个青衣小子。”紫冠道人淡淡说道。
众人皆是一惊,就连叶临风也是不明就里,要说资质,混元仙宗弟子中就数叶临风最差,而且被长久留在灵启初境,跟个废物差不多。
“接剑。”说罢紫冠道人手中木剑一闪而无,紧接着叶临风手中就多了一把无锋无刃的木剑。
“此剑取材于北漠剑崖桂花树,异常刚硬,比金剑还要强上许多,我师父乾元道长与栽植这棵桂花树的心印禅师关系莫逆,他临终之际有托于我,说心印禅师怜悯天下苍生,自堕轮回,免去众生苦,我师父他算到四千年后修行界又会是一个大盛时期,诸霸征伐,难免生灵涂炭,让我在今日将他亲手所折断树枝作剑的这柄木剑赠于一位混元仙宗尚未能开智的小友,希望住他一臂之力阻止征伐,安定天下苍生。”
“小友,此木剑有诸多妙用,比如本身所散发的香气,好好利用。”紫冠道人说罢,驾鹤直上青云,大袖飘飘,瞬息间踪影全无。
叶临风手捧木剑,激动的不得了:“娘哎,跟捣衣棍差不多,是仙人送的剑呢,晚上我就枕着它睡觉。”
师父跟师兄们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叶临风,怎么瞧都瞧不出叶临风会是一个被仙人赠剑的人。
“师父,那紫冠道人是谁啊,怎么连你也要跪下呢?”叶临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如今坐守天门的紫阳道长,目前我唯一知道的一位身为**境的高手。”破云子说着捋了一下胡须。
叶临风呼出一口气,有些不敢相信,天门他想都没想过,他就像一只草鱼,永远无法跃过高大的龙门,至于**境那该是神话中的人物了。
破云子看着这个修行始终不能有所突破的关门弟子,有些疑惑,当初他收留叶临风是因为看中了他体内的混元仙精,没想到他会在修行途上如此不入流,面对仙人的送剑,破云子真的不明白其中缘由。
仙人赠了剑,可这憨货的修为还是停留在灵启初境,记忆力与分析能力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但修为始终不入流。
第三章虐你千百遍
苍茫一剑上青天,
大漠黄沙入九玄。
剑引八方风雷动,乾坤斗转戮金仙。
北漠剑崖,高耸入云,以穿天之势立于千机城中心,北漠多风沙,多沙漠,少植被,少山川,环境恶劣,前几日在剑崖下方的谷底中发现了四千年前碎落的古碑,轰动整个修行界。
叶临风这憨货真把这柄像棍子一般的木剑当做了枕头,来北漠的这几日每天晚上都枕着木剑睡觉。
“憨货,快跟我去修行,我教你几招折纸秘术。”俊美如女子的二师兄姬十七来到叶临风的房间说道。
“不学不学,学了我也不会,记住招式又能怎样,境界不能提升还不是白白浪费时间精力。”叶临风躺在床上翻了一下身子,打了哈欠说道。
“憨货,我说让你起来你就快给我起来,信不信我打你。”姬十七嘴角上扬,冷笑一声道。
叶临风偷偷睁开一只眼看到姬十七此时的表情,吓得赶快从床上跳了起来,他最了解二师兄,如果看到二师兄冷笑那么这个人就要倒霉了。
“二师兄,咱们去剑崖看看怎么样,这几年我为了躲避某些势力的追杀也走了大半个氓矶大陆,唯独就是没有来过这北漠,听说北漠最出名的就是剑崖,剑崖上有一棵桂花树,你说在这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怎么还会有桂花树呢?”叶临风故意转移话题说道。
“我哪知道,只不过听过这样一个传说,说是在四千年前两位前辈高手斗法,其中一位叫心印大禅师的在临死之际将手中捻着的桂花枝扔在了剑崖上,之后便长成了桂花树。”姬十七又从怀间取出了一把木梳,一边梳理头发一边说道。
“那我可得去瞧一瞧。”叶临风说道。
“啧啧,瞧你那憨样,仙人送你一根木头棍子就了不起啦?你去吧,我是没兴趣。”姬十七白了叶临风一眼说道。
姬十七也明白,要说几个师兄弟对修行上所下的功夫,所吃得苦没有人能够比得上叶临风,可叶临风就是不开窍,这样也没有办法,只好让他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去放松放松也好。
剑崖高耸入云而且极其陡峭,形状像一柄直插苍穹的利剑,除非修至大境界才能一口气登上,叶临风自然不可能带上半年的干粮与几床棉被去爬剑崖,顶多是爬上一小段距离过把瘾算了,难道他还真把自己当仙人?
约摸爬了三百多丈,叶临风就累得够呛,身为灵启初境,他还不能够飞行,只有像蜗牛一样爬,爬啊爬。
突然,叶临风眉头微挑,双手快速伸进木箱,做好应战的的准备。
只见从乱石中走出一个汉子,身长一丈,肩大十围,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光着膀子,手中拿着一把大锤。
那大锤乌黑发亮,似是用精铁淬炼而成,有一种古朴的感觉而又不失锐气。
单看这身形,就比此时还只有十三岁的叶临风大上四倍,怎能不令人恐慌。叶临风在心中想,这些势力的消息可真够灵通,难道在各地都安插了人?
那汉子朝着叶临风走来,二话不说,猛地举起大锤向着叶临风砸去,挥动锤头的速度很快,生成一股气流。叶临风没有来得及拿出木箱里的东西,只好用手中的道剑慌忙应招,反应极快的使出了还不成熟的簪花剑雨。
这种情况下如若不快速应对,那么就会被砸成肉酱。
簪花剑雨乃混元仙宗的传世绝学,是一套极为灵动清婉的剑法,练此套剑法的人,手如三春杨柳,步如风摆荷叶,出手似闪电,发力如雷霆,静如处子,动若脱兔,正所谓刚柔并济。
招式更是灵动玄妙,时而如簪,漫天剑雨,随意念而动,玄妙莫测。
不过对于灵启境界的叶临风来说,这簪花剑雨实在是拿不出门,仅有几成的样子。
光着膀子的大汉一锤就把叶临风的青钢剑给砸断,好在没有伤到叶临风,不过形势却不容乐观,叶临风的全身都被震得发麻,火辣辣的疼。
这时叶临风最先想到的就是逃,在叶临风看来,自己的命最重要,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几率是多么的小,命都没了还谈什么及拯斯民于水火,切扶大厦之将倾,力挽天下之大势,普度六道之苍生。
因为这一切都是虚妄,自己活得幸福,自己的愿望得到满足才是根本,修行就是这个道理。
说到逃,自然就用到了那个破旧木箱里的东西,除了一只懒猫,还有别的东西。
眼看着汉子提着手中的乌黑大锤就要走近叶临风,突然叶临风的手中多了一件东西,自然是他从那个并不起眼的破旧木箱里拿的,汉子定了定身子,双目稍微一凝,旋即露出了轻蔑的笑容。
“我当是什么法宝,哈哈,原来是一本用来擦屁股的破书,今天你张爷爷把你吃了,好让你早死早投胎。”汉子哈哈大笑,震得山上乱石晃动。
那汉子叫张浑,乃是一个散修,最初他是个参禅的和尚,怎奈抵不住酒肉财色的诱惑,终于打伤寺内所有的僧人,做得一散修。
大汉张浑凝聚天地元气,把力量都倾注在乌黑大铁锤之上,以掷山之势砸了过去,眼看就要正中脑门,忽然叶临风破旧古书飞速翻动,翻到一页,一个闪着金光的方框跳了出来,似一“口”字,把大汉张浑套在了里面,张浑举起手中的乌黑大锤哐哐猛击,想要破开。
不料,从古书的另一页又飞出一个“木”字,那个“木”字显得特别的长,飞到“口”字的里面面,像一门栓,别在了里面,大汉张浑逃将不出,累的是汗如雨下,浑身都湿透了。
大锤飞舞,如蛟龙摆尾,带起一阵狂风,但是这个“困”字却玄妙至极,大锤对它竟然毫无作用。
任凭张浑用力的挥动大锤,也破不开这个“困”字,眼看识海中的念力就要用完,张浑却停了下来,因为他清楚一旦被困在了这种阵法中不达到神游境界是破不开的,而自己已到了道我境界的巅峰,离神游之境还有一步之遥,不过想要跨越还需要一定的时机。
“想我一个一丈高的汉子竟然被困在了这样一个身高低、年龄低、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