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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可惜啊可惜,你这窥天之术学得不到家啊,就这点伎俩还想杀我齐山木?简直就是痴心妄想。”齐山木讥笑道,一副丑恶的样子。
“你;;;;;;”阮泰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齐山木抓住这个机会,手中那柄木剑飘了起来,看似绵软无力,其中却暗藏玄机。
木剑飘飞的轨迹毫无规则,阮泰的窥天之术只学了皮毛,算不出齐山木木剑的运行轨迹,更不用说改变运行轨迹了。
“飘花落影。”齐山木呼喝,双掌一拍,食指俱抖,木剑飘飞的轨迹应声而变,飘成道道剑影。
阮泰额头生汗,青筋暴起,挥动紫金狼牙棒拼力轰杀,卷起一股股气lang。
千百剑影,眼花缭乱,任凭阮泰如何挥动手中的紫金狼牙大棒也无法寻出齐山木那柄木剑的本体。
此时,阮泰暗叫不妙,如此下去,必败无疑。
嗤!一柄木剑刺进阮泰的胸膛,直至没柄,喷出一股血花。
阮泰哀嚎一声,向着地面坠去,砸出一个大坑,顿时又是一股鲜血自阮泰口中喷出。
“想我紫金狮子阮泰今日竟然败给了一个阴招尽出的糟老道,不甘呐。”阮泰知道自己再战下去只是徒劳,心中陡然生出许多感慨。
“啧啧!我山中一木的名号也不是白捡的,就你这种境界根本就逼我使不出绝招,你看我木剑一出你就倒在血泊之中了,真是个废物,跟你的师父一样。”齐山木在阮泰临死之际也不忘挖苦讥笑他几句,甚是歹毒。
“你;;;;;;你这个小人,若不是你与张浑联起手来暗算我师父,你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阮泰性子火爆,受不了这种讥讽。
我这柄木剑就是我的杀手锏,你死于这柄木剑之下也算是你的荣幸,这本《窥天》嘛,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会替你跟你师父保管的。”齐山木故意说道。
“咦?窥天?这本书的名字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不是洗经阁亦不是天诏阁,对了!是张浑所说的那本关于男女情爱的书。”叶临风本来就觉得那件事很蹊跷,没想到今日之事又与那本书有关。
齐山木说罢,厉啸一声,齐山木的木剑整个穿透了阮泰的身体,没入土里。
阮泰死去,齐山木唤回木剑,伸出舌头,tian着剑尖上的鲜血,哈哈怪笑。
第五十三章两柄木剑
“道友,为何躲躲藏藏不肯现身呢?”齐山木捏着胡须说道。
叶临风本想驾着玉梭遁走,但是出于对那本《窥天》的好奇,他决定留下。
“这位道长,小的只是路过,没想到被道长的盖世神威给吸引,故此在此处逗留观了一站。”叶临风使出了他溜须拍马的本事。
齐山木双目放出贼光,盯上了叶临风脚下的玉梭。
玉梭乃是命盘境大修行者的法器,拥有之后用处极大。
“这小子还未完全破入神游境,看来这件命盘境修行者的**器老子是要定了,老天爷啊老天爷,我的命怎么那么好呢。”齐山木奸笑一声,右手出剑。
叶临风没想到齐山木会对玉梭打起了主意,更没想到对方是如此的直接。
叶临风仓皇倒退,左手被齐山木的道剑划伤,一道细长的口子。
齐山木用的剑并不是杀掉阮泰的木剑,而是最开始的那柄道剑。
叶临风刚刚炼化了海魄,体内多余的念力正愁无处发泄,正好让他练练手。
他收起玉梭,事情没有弄明白之前他已经不再打算逃跑。
拔起香魂剑,如猛虎捕食一般跳向前方,木剑力劈而下。
齐山木感受到了力劈而下的剑气,心中不惊,反而大喜。
“啧啧!又一件宝物啊!”齐山木眼眸之中喜色大盛。
他身子一侧,道剑剑柄飞离手心,朝着叶临风刺去。
叶临风之前忙于攻,此时齐山木的道家飞来,已经来不及防守,情急之下,身子向着右侧后方翻去,齐山木的道剑没有刺中叶临风的要害,而是贴着衣衫在腹部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
道剑的剑刃上染着血,叶临风的衣衫也染着血。
叶临风挥剑,朝着齐山木的道剑奋力斩去,香魂剑虽是木剑,却比金剑还要坚固。
齐山木的道剑应声而断,声音清脆,断裂处的截面异常整齐,没有一丝多余的豁口,可见香魂剑的锋利。
叶临风挥剑再斩,臂力与腕力又增加了几分,香魂剑以极快的速度挥斩过去。
“飘花落影。”齐山木暴喝,手上木剑飞离手心,以诡异莫测的轨迹向着叶临风飘去。
齐山木的木剑飘起剑影,如落花一般,飘飘洒洒。
“簪花剑雨。”叶临风也不甘示弱,使出了混元仙宗的簪花剑雨。
他将香魂剑掷到空中,双手结印,厉啸一声,香魂剑变幻出上百剑影,剑影有如芒刺,嗖嗖向着齐山木射去。
两人将剑都掷向了对方,而二人用的都是木剑。
齐山木的木剑的剑身呈灰色,没有一点光泽,死亡一般的灰色。
叶临风抽取经由炼化海魄多余的念力,催动大道烙印的显化,金色条纹状的道印开始渐渐浮现在身体各个部位。
但是齐山木的剑也很快,来到叶临风身前一尺时,只有双拳的道印完全显化。
死灰色的木剑飘起的剑影幻化成朵朵灰色的小花,小花不停的在空中打转,围绕着叶临风转着。
叶临风双拳在前,守住身体的要害部位,道印浮现的双拳力道刚猛,硬度也非常之高,一般的兵器难以抗衡。
灰色的小花击打在叶临风的双拳上,火星四射,叶临风极力护住自己的要害部位,死死地守住。
此时,香魂剑也已来到齐山木面门之前,淡淡幽香渗透在杀气之中。
香魂剑幻化的上百道剑影围成一个剑阵,唰唰而落,像雨点一般,夹裹着淡淡的幽香,像是桂花的香气。
齐山木眉毛一挑,怪叫一声,褪去灰色道袍,用力一卷而后抛向空中,迎向剑影所化的剑阵。
毕竟叶临风的簪花剑雨尚未练到好火候,只能幻化上百道剑影,攻击力也比大成之后弱上许多,被齐山木的灰色道袍一卷,剑影顿时消失殆尽,唯留下一柄木剑。
香魂剑的材质非常的特殊,很有灵性,此时叶临风忙于迎击齐山木的灰色木剑,不能操控香魂剑,但是香魂剑在空中飞舞,仍然紧紧逼着齐山木,不给他机会来偷袭叶临风。
“没想到啊没想到,年纪轻轻,宝贝倒是不少,可惜啊可惜!”齐山木身为仙离境界的高手,自然有资格说出这话。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叶临风双拳轰砸着幻化成灰色小花的剑影,向齐山木说了这样一句话。
“小子,可不要耍小伎俩,要知道你这可是班门弄斧。”齐山木老谋深算。
“张浑你认识吗?”叶临风问道。
“那个该死的东西啊,自然认得。”齐山木心中生疑。
“他说让你把《窥天》这本**烧给他让他在阴曹地府快活快活。”叶临风对此事非常好奇,他在洗经阁与天诏阁读了不少的古书,书中曾经提到过《窥天》这本书的名字,但是张浑说是一本艳情小说,但他为何要告诉自己呢。
“这些事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我与张浑联手设计杀掉了阮泰的师父白眉道人。说起来白眉道人也是该死,向他借一借《窥天》看看都不同意,自然要把他杀掉喽。”齐山木说的云淡风轻,心肠甚是恶毒。
“这张浑原本是我的好兄弟,但是他想把这本《窥天》独吞,所以我不得不杀掉他,不过却让他给逃了。”齐山木继续说道。
“好兄弟?你竟然还有兄弟,丧心病狂的东西。”叶临风讥笑道,双臂酸痛,体力与念力渐渐消耗。
“没想到啊没想到,张浑那小子竟然还惦记着这件事情,自己得不到,还想着法子告诉别人,啧啧,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一剑刺穿他的胸膛。”齐山木尖声说道。
“你没有机会一剑刺穿他的胸膛了,他已经死了。”叶临风说道。
“死了?”齐山木有些吃惊,虽然他打心眼里瞧不起张浑,不过与他的交情也许是最深的。
“不错,死了。”叶临风平静的说道。
“是被谁杀死的?难道也是为了那本名叫《窥天》的书?”齐山木说道。
“你想多了,张浑是被我杀死的,他临死之际告诉我把那本**烧给他。”叶临风淡然一笑道。
“你?活该!张浑这小子就是活该,就他那点本事竟然弃我而去,活该被人杀死,哈哈哈!”齐山木厉声尖笑,他痛恨张浑背叛他,同时又极为不悦,不悦的是张浑毕竟与他交情很深,正是被面前的这个小娃娃杀掉的。
叶临风知道齐山木被激怒,而与他之间的差距实在太大,必须想办法逃走才是。
留得青山,有仇必报,他日来取你的命,此时逃为上策,打不过就逃,是聪明人的选择。
第五十四章自在
“动!”叶临风低喝一声,将玉梭祭了出来,稍一分神,齐山木灰色木剑的剑影所化成的灰色小花在叶临风的拳头上切割出数道血口。
他强忍着疼痛,将香魂剑唤了回来,以意念操控着香魂剑来抵挡灰色小花的攻击。
齐山木没了香魂剑的攻击,分出了更多的精力来操控那柄灰色的木剑。
“化雨。”齐山木低喝一声,双掌蓦地并起,灰色小花消失殆尽,一柄灰色木剑现出了原形,忽而灰色木剑又幻化作千柄剑影,如暴雨般飞射向面前的叶临风。
“起!”叶临风右手执剑,左手单手结印,玉梭听其号令,直上青云。
千柄剑影紧追叶临风不放,叶临风左手手指微弹,丢出几道爆炸符。
轰!轰!轰!爆炸声在叶临风身后响起,千柄剑影顿时损失大半。
叶临风没有给齐山木喘息的机会,消耗大量的念力又丢了十多枚爆炸符,爆炸声轰隆隆响起,而玉梭也在空中飞速穿行。
齐山木暴怒,他没有料到叶临风还会使出这一招,怪吼几声,双手划动,又有上千柄灰色木剑化作的剑影冲天而起。
然而,此时的叶临风早已在万里之遥了。
同一时刻,北漠的所聚集的某些宗派还在商讨着残缺古碑的事情,一座小沙丘上,一个小和尚在说着话。
那块残缺的古碑虽然已经被叶临风盗走,但是被盗走的那一块只是整块古碑的一块,各大宗门又在深谷更深处的一处废墟中寻到了另外一块,一时轰动整个修行界。
“师父,为什么你每天都让我喝酒。”小和尚眼神非常的天真,生得白净,大眼睛一眨一眨的,似有几分羞涩。““因为你的法号是自在。”小和尚身旁站着一位大和尚,大和尚腆着肚子,大和尚的年纪不算很大,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
“师父,那为什么给我起的法号叫自在,而其他师兄的法号都是觉谛,觉心之类的。”小和尚又问道。
“因为你很不同。”大和尚又答道。
“那为什么我就跟别人不同呢?”小和尚再问。
“因为你的法号是自在。”大和尚再答。
“师父真坏。”
“何来之坏。”
“因为你不告诉我你为何让我天天喝酒,而你却不喝。”小和尚似是很无辜的样子。
“因为我的法号是戒嗔,不是自在。”
“那为什么我的法号是自在,师父的法号不是自在呢?”小和尚很执着,他搞不懂,搞不懂为什么自己与同门的其他师兄不一样。
“我也不知道,你要问我的师父,我师父给我起的法号是戒嗔。”大和尚说道。
“那师父为什么不给我起个别的法号呢?”小和尚很无辜,大眼睛一眨一眨,满是不解与疑惑。
“因为你不一样,你与别人不同,我想在你身上看到变化,看到佛门的变化。”大和尚轻叹一声说道。
“师父,佛门的变化与喝酒有什么关系?”
“喝酒有助于你的修行,不止喝酒,以后你还要娶个老婆,这是一段路,一段别人曾走过却没有使事情有所变化的路。”大和尚说了一段让小和尚费解的话,他知道小和尚现在不懂,但总有一天会懂。
小和尚摸了摸光亮亮的脑袋,望向师父,一脸惘然。
师父朝着剑崖走去,留下小和尚自己。
小和尚继续喝酒,他有一个酒葫芦,普普通通的酒葫芦,葫芦虽已离秧,却永远保持着淡青色。
葫芦中有酒,酒是普通的酒,师父说是普通的酒,那小和尚自然就认为是普通的酒。
酒的度数在随着小和尚年纪的增长而升高,这全都是他师父的“功劳”。
并不是小和尚的师父不知道喝酒对小孩子的害处,有一次小和尚问他的师父喝酒会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伤害,他的师父戒嗔大师回了他一句:“你与别人不同。”
小和尚很气愤,也很无奈,心想:“我要是你的师父,三岁就让你娶媳妇,生娃娃。”
肚中的酒力在小和尚的体内经过复杂的运转过程转化为念力,虽然每次喝酒集聚的念力非常之少,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些念力最终有可能成为滔滔大河。
这很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