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起的颤动让匕首的锋刃在李文寿的喉咙上划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压在李文寿身上的自慰队士兵露出了一丝狞笑,用不了几秒钟时间,身子下面的这个满脸鲜血的家伙喉咙上就会多出一条口子!
被匕首划伤的疼痛反倒让李文寿清醒了不少,估算着对手最后猛然加力的时间间隙,李文寿竭力弯曲着自己的手腕,看着听在手腕上的自卫钢刺的击发簧片一丝丝地移动着,直到压在了击发的位置上!
从袖子里猛然弹出的自卫钢刺准确地刺进了压在李文寿身上的自慰队士兵的眼睛里,,三十厘米长的自卫钢刺几乎全部扎到了自慰队士兵的脑子里,自慰队士兵连喊叫和挣扎的征兆都没有,便一头栽倒在李文寿的怀中,被扎破的眼球晶体猛地喷了出来,带着一股粘稠的腥味溅到了李文寿的嘴里,李文寿顾不上吐干净嘴里的秽物,一把拉起了仍然在昏迷中的鬼龙向着来时的方向冲去!
仍然守在原地的卞和已经打倒了好几个企图靠近鬼龙所在位置的自慰队士兵,尽管是单手操枪射击,卞和也能保持的射击的精确,看到在烟雾中半弯着身体拖着鬼龙冲出来的李文寿,卞和向前趴了几步:“赶紧过来,秃子已经把那大家伙准备好了,我们准备撤了!”
两个人拖着鬼龙疯狂地向着停靠在附近的面包车跑去,晁峰也毫不吝惜子弹地将长点射换成了压制性的扫射,配合着向正和秦椋压制着那些想追过来的自慰队士兵们,看着鬼龙已经被拖到了稍微安全一点的位置上,其他人也交替掩护着象后撤去!
压制的火力刚刚减弱一点,剩下的自慰队士兵门在指挥官犬下的催促下象一群看见了骨头的野狗般追了上来。挥舞着手枪督阵的犬下那个气啊!一个加强排的士兵还刚刚下汽车就遭到了袭击,好不容易展开了散兵线吧,对方的重机枪手和两支狙击步枪把好几个姿势稍微高了一点的士兵给干翻在地,等犬下想要自己的机枪手和狙击手上前对抗的时候才发现,所有的机枪手和狙击手都已经躺在了高速公路的路基上,尸体都已经开始僵硬了!整整一个加强排的自慰队士兵被区区几个人打得抬不起头来,完全昏迷的抓捕目标被救走,这要是传出去了,那自己在自慰队的前途可就到头了!
泥泞的地面和对方断后的机枪扫射让大部分的自慰队士兵挤在了相对狭窄的一个区域,停放在高速公路上的几辆运兵车上的司机也机灵地发动了汽车,准备开始追击那些逃窜的目标,细雨纷飞中,停放在最靠近公路中央的一辆汽车突然毫无征兆地爆炸,将正在发动汽车的自慰队士兵高高地抛了起来!
没等惊愕的自慰队士兵们回过神来,接二连三的爆炸已经不断地响起,不过两分钟时间,停放在公路上的所有自慰队运兵车全部被摧毁,连那些挤在一起的自慰队士兵也伤亡惨重,趴在臭水塘里的犬下身上已经被弹片划了道口子,身边的士兵哆嗦着问道:“犬下少尉,我们是被什么东西给袭击了啊?看起来象是迫击炮,可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炮弹就到了啊?这”
犬下也支棱着耳朵,象从空气中分辨出那种迫击炮炮弹独特的呼啸声,但不论如何仔细地分辨,没有丝毫预兆的爆炸仍然不断地响起,每一声爆炸都有几个自慰队士兵嚎叫着被炮弹炸上了天,再沉重地落到地面上,犬下大声喊叫着:“通讯兵!通讯兵!联系总部,报告这里的情况!我们遭到了重武器的袭击”
犬下身边身边的自慰队士兵抹了把脸上的臭水:“犬下少尉,通讯兵已经阵亡了!三个通讯兵都阵亡了,车载电台也”
犬下的心中一凉,这到底是什么人啊?不过几个人的小队有这样的作战能力,还有这种神秘莫测的先进装备?顾不上保持一贯的威严,犬下狼狈地将身子向臭水塘中压低了一些,大声喊叫着命令:“所有人找掩护,注意防御对方的炮击,防御炮击”眼睁睁地看着两辆面包车冲上了高速公路旁的辅助路面!
面包车在开出了不到五公里的距离后便被遗弃在路上,秃子已经将比利时产的52毫米无声迫击炮拆开背在了肩膀上,晁峰将昏迷中的鬼龙抱了起来,小心地放在了等候在高速公路上的大型货车中,满身文身的佐藤迅速发动了货车:“你们只管藏在车上的隔层里,路上的所有事情都交给我应付,等到了地方,我会叫你们出来的!”
从车厢中跳下来的人出乎向正的意料,竟然是小满和另一个比较健壮的留学生,两个人一言不发地帮着晁峰将鬼龙抱进了狭窄的隔层里,再用堆放在隔层边的那些空纸箱遮掩着隔层,看着仍然在流血的鬼龙,小满犹豫了片刻,也跟着钻进了隔层,回身朝着他的同学说道:“我赶紧处理一下他的伤口,你把隔层遮掩好,别露破绽!”
佐藤手脚麻利地将几个装满了胡椒的纸箱放在了最外面,再退后几步仔细地看了看整个大型货车:“差不多了!应该没问题了,就算那些鬼子用狼狗也能混过去!”
大型货车顺着空荡荡的高速公路向前开了一段路程,顺着一个刚刚卸掉了挡板的缺口滑下了高速公路,向着长崎市区开去。一路上的军警车辆
几乎都是朝着飞机坠毁的方向狂奔,检查哨旁边的同一个方向行驶的民用车辆已经被赶到了靠近马路边缘,排成了一条长龙。几个拿着自动步枪的自慰队士兵举手拦住了大型货车,比画着手势让货车停靠在了路边,三个自慰队士兵分散着围住了货车,手中的枪口也对准了驾驶座上的佐藤:“你们怎么过来的?不知道已经戒严了吗?拿出你们的证件,下车打开货箱!”
佐藤带着几分傲慢跳下了车,顺手将证件扔给了为首的自慰队士兵:“这是山口柱式会社的货物,你们要检查就快点,长崎的兵营和警视厅都等着这些东西呢!真不知道你们在干什么?一路上的检查都有三次了,每次都要你们的上司打电话训斥你们才知道放行么?”
检查证件的自慰队士兵楞了片刻,将信将疑地打开了证件,再看看佐藤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文身:“你是山口柱式会社的?那么你的货物是警视厅和自慰队军营要的吗?”
佐藤摆出了一付极度不耐烦的架势:“当然是你们要的!如果不是这样,我是怎么通过那么严密的检查,从你们的货物仓库把东西送来的?你们干脆和你们的上司核对一下,免得耽误我的时间!”
牵在自慰队士兵手中的狼狗猛地打了个喷嚏,狼狈地窜了开去,佐藤干脆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片:“这个是你们川田部队长给我的通行证,说是在遇见阻拦的时候给你们看看就知道了!我还差点忘记有这么个东西了!”
检查证件的自慰队士兵仔细看了看那张皱巴巴的纸片,慌忙吆喝着几个戒备中的自慰队士兵打开了横在道路中间的路障:“实在抱歉!我不知道您有这个手令,耽误您的时间了”
呆在驾驶室里的留学生面色苍白地看着佐藤:“你给他们看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那些自慰队的家伙这么害怕啊?”
佐藤熟练的将大型货车开上了空荡荡的行车道:“嘿嘿!~混黑社会的怎么能没有一点与高层的交道呢?那些日本军方要运输的,带点忌讳的东西通常都是通过我的组织来运输的,就算是出了什么无法掩饰的纰漏也可以推掉所有的关系,作为回报,我们也可以通过这样的运输途径来贩运那些警视厅的警察们很忌讳的东西了!还好有这么一手,要不鬼龙的计划也不可能成功的说起来,你们几个留学生的胆子也不小啊!居然敢掺和到这么危险的事情中来,嘿嘿~有前途,有前途啊!”
飞奔的卡车停在了长崎市近郊的一幢货仓前,几个守卫着货仓的保卫人员只是草草地验看了一下佐藤的运输货单便挥手放行了,货车直接开进了一个巨大的仓库中,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十几个带着文身的小流氓马上围了过来,殷勤地为满身大汗的佐藤送上了毛巾和水,一个戴着眼镜的小头目凑到了佐藤身边:“您辛苦了!我们会马上把这些货物运到市区的,然后分送到那些分销商的手上。最近几天这么一闹腾,估计长崎的地下药物供应就只有我们能保证充足的货源供给了,价钱是不是可以稍微提高一些呢?”
佐藤大口灌完了一整瓶水:“今天就不用你们卸车了!让外面那些分销商再着急两天,最近也不知道是谁在长崎闹得这么火暴,估计警视厅也会对那些娱乐场所加强盘查的,还是要小心一点,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这几天,叫下面那些家伙们休息一下吧!你也一样,自己去财务部门拿点钱,离开长崎去玩玩吧!”
打发走了那些欢呼着的小流氓,佐藤迅速关上了仓库大门,几下扒拉开掩盖在货车夹层外的纸箱:“鬼龙怎么样了?还好么?”
满头大汗的小满摇摇头:“情况不妙!他连续失血,体质已经很差了!那些日本人也不知道给他注射了什么样的药物,现在他根本就是个没有意识的躯体,在医学上叫做”
一直站在货车夹层里的晁峰猛地抓住了小满的胳膊:“就别扯你那医学常识了!干脆说,头儿到底有没有生命危险?什么时候可以醒过来?”
小满低头沉吟着:“要是现在可以找到大量的血浆为他输血,然后配合系统的医疗护理,应该可以挺过来的,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清醒过来,但起码没有生命危险!但是现在的难题是怎么找那么多的血浆啊?还有必要的医疗设备?这可不是简单的手术器械就可以摆平的事情了!”
卞和一边清理着自己胳膊上的伤口一边问道:“听你的意思,即使找到了大量的血浆也不可能保证头儿的生命安全,还非得要把头儿送医院里去?那还不如让那些自慰队的家伙把头儿抓回去呢,起码还尽早治疗了”
向正打断了卞和的牢骚:“先不说其他的了!赶紧把鬼龙弄下去,然后再看看怎么找那些需要的东西!我就不信,这么大一个长崎会找不到几套医疗设备!”
鬼龙被晁峰小心地抱到了仓库一角的休息室里,已经完全清扫过一遍的休息室中荏苒散发着大麻的气味和残留的酒精发酵的酸味,小满吸了吸鼻子:“这里不行!至少要一个绝对清洁的地方才可以让他好好休息,再说这地方到底安全么?”
佐藤为难地抓了抓脑袋:“以前有个地方,但是已经被监视了!再说我一直不是负责这个的,也就只有这样条件的藏身的地方,先对付着住下来,我再去想想办法!”
向正一把拉住了朝外面走的佐藤:“千万别去!现在外面的所有黑白两道的势力都在找我们,你现在出去找一个可以养伤的地方,估计你刚出门人家就盯上你了,要不就是等你带着我们去了以后一锅端,先给鬼龙做一些简单的医疗处理好了,我们再仔细想想有什么安全一点的方法!”
简单地为鬼龙清洗了一下在降落时擦伤或撞伤的伤口,再仔细地为鬼龙缝合上腿上和肋骨上的伤,小满疲惫地坐了下来:“真没见过这样的人!体能简直就是超强的,要是换了我,估计早就趴在地上等死了,可他居然还弄下来一架飞机”
佐藤烦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以便的电视机上正连篇累牍地播报着飞机坠毁以及高速公路上发生枪战的新闻,不少电视台甚至直接走上街头采访行人,听取着人们对这些事情的看法!
电视镜头上正播放着一个半秃顶的老头挥舞着胳膊喊叫的画面:“这是支那人的袭击!就是支那人!只有他们才会破坏我们安静的生活,只有”
卞和一脚踢在了放电视机的铁架子上:“这老王八蛋吃拧了吧?这么多人围着他,什么来头啊?长崎市长啊?”
佐藤一口浓痰吐在了电视上:“呸!以前日军侵华的时候留下的一个军官,组织了个什么‘老兵社’,专门宣扬打回中国建立他老母的共荣圈的,连日本人都不怎么尿这老杂种!也就是一些极右势力的政客把他当宝贝,每年都把他抬出来亮亮相,喊叫上几嗓子以后打发他两块钱饭钱的那种东西!这丫怎么这么大年岁了还不死啊?怎么就不中风啊?我呸!”
话音刚落,电视上的老头突然白着脸向后倒去,守在他身边的人赶紧搀扶着,电视画面也切换了角度,没来得及关闭的话筒中传来了杂乱的喊叫声:“龟孙前辈中风了,赶紧送医院啊”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佐藤:“兄弟!你还有这本事啊说叫那老杂种中风他还真中风了”
哄堂大笑暂时驱走了鬼龙重伤带来的压抑和沉闷,李文寿甚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