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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临讽刺我:“你现在火得都能推动国家GDP了。”
“你去屎吧!”我好想拿摄像机,往这个落井下石的家伙脸上砸过去,但是基于砸坏了还要赔钱,我忍住了。
我说:“薛导过誉了,我连GDP的英文都不知道怎么读,拉动就免了吧。”
“就知道翻嘴皮子,没文化也好意思说出来。”薛临鄙视地看了我一眼。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高材生啊?要不是没机会,我早读书去了,谁乐意拍你这个大毒舌的戏!”我其实不在乎薛临那么说我,反正这个圈子里的人,很多都是放弃学业出道的,就连他老婆姜穗都是在和星天娱乐解约后,才跑去美国念的大学。
哪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晚上我正在上网的时候,坐在一旁的沈林奇忽然问了我一句:“你想不想出国念书?”
我一愣,转过头问:“怎么了?”
“如果你想念书,我可以给你安排。”他说。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忽然提这个,讷讷地反问了句:“那公司的合约呢?”我当年可是签了十年的卖身契的。
“有我在,你还怕什么合约?”他轻笑。
“那结婚呢?”
“当然是结了婚再去。”
我就知道…_…#
我回过头,拒绝了他的好意:“算了吧,我还是等阿哲的病好了再说。”
“你可以一边读书,一边陪阿哲治病,斯蒂芬教授的助理给我回了邮件,教授明年要在洛杉矶搞一个脑损伤医学研究室,正缺一个病人……”
“什么?!”我几乎从椅子上跳起来,欣喜若狂地扑过去,摁住他的肩膀,“你说的是真的?阿哲可以去美国治病?这样他很快就会好起来的对不对?”
“你先别激动。”他稳住我,“总之,我已经帮阿哲争取到这个机会,至于你想不想……”
“我想!我想!”我死命点头,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我怎么会不想?
“那就先结婚吧。”
他微微一笑,我眼前一黑,尼玛又栽了!
婚礼最后定在了下个月的十二号,几乎是《残剑江湖》一杀青,我和沈林奇就要准备结婚了。由于比预定的婚期提早了三个月,所以我们不得不提早进行了婚姻登记。
拿着那两张证明,我简直不敢相信,短短一个月的时间,我和沈林奇既拍了婚纱照,又宣布了婚期,如今竟然还登了记。人生的无数个第一次,都成了这个无耻之徒的囊中之物,我怎么想都觉得有点太便宜他了。
为了给我这位新婚的丈夫一个下马威,我毅然决定离家出走,晚上去乃昔家睡,享受一下最后的“单身”时光。
哪知道,我在乃昔家呆了不多久,门外就想起了敲门声。
“不会是你老公追来了吧?”乃昔一脸坏笑的埋汰我。
“怎么可能?”我说,“他就算要找我,也是先一个电话打来,让我收拾好东西下去,绝不可能亲自上来接我。”
“那会是谁?”
乃昔疑惑地去开门,门一开,我就看到外头拎着大包小包,一脸难民样的乔铭阳。
乔铭阳最近的麻烦不比我少,几个月前,他接拍了一个手机广告。哪知道合作的女模特为了借他上位,竟然在拍摄结束后拿着几张照片给八卦杂志,宣称这是两人床照,引起了不小的风波。
后来,这几张照片被证实是PS的,但是这位模特还不死心,今天竟然在自己的微博上宣布怀了乔铭阳的孩子,还声称要把孩子生出来,和乔铭阳做亲子鉴定。
“我他妈的都快疯了!”一向玩世不恭的乔少,在奶昔家和我们大吐苦水,“公司还有我家楼下,现在里三层,外三层全都是媒体,那个疯婆娘明显就是在炒作,竟然有人会去相信她!”
“这说明你平时沾花惹草太多,现在报应来了。”乃昔很不客气地说。
乔少看上去都快哭了:“你就别落井下石了,我都失眠好几天了,你让我在你家睡几天吧。”
“睡几天可以,不过房租要加倍哦,亲!”乃昔笑眯眯地说。
“金乃昔,你太狠了吧!”
“彼此彼此。”
“……”
就在两人斗嘴之际,我却感到了也许不祥的预感,我说:“你们先别吵了,乔铭阳,你确定来的时候没被记者跟踪吗?”
乔少一愣,被我问得有点心虚起来:“应该……没有吧……”
“那万一……有呢?”我冷汗都下来了,我的车都还在楼下,如果狗仔队追到乃昔家里来,那我怎么办啊?
“别万一了。”站在窗口的乃昔打断了我们的对话,“已经来了,还不少。”
我:“……”
领证第一天就闹出这种事情,我简直欲哭无泪,眼看那些记者就在我的车周围打转,我不得不硬着头皮拨通了沈林奇的电话。
“怎么,舍得回家了?”电话那头,沈林奇不紧不慢地问。
我有点尴尬:“其实,我遇到了点麻烦。”
“说来听听?”他听上去一点也不着急。
“我在乃昔家,楼下有很多狗仔队,还有……”我吱吱呜呜说不出来了。
“还有什么?”他问。
我咬了咬牙,心一横道:“还有,乔铭阳也在。”
电话那头一下子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他说:“我就过来,你等着。”
你!等!着!
为什么我听着这三个字,觉得特别的咬牙切齿呢……
楼下的记者越来越多,有人好像已经发现了我的车,开始围着我的车不停拍照。
我焦急万分,责怪乔铭阳不该带这么大一堆麻烦来。
“我怎么知道你会在这啊?”乔铭阳一脸的委屈地捂着胸口,“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我这几天被那疯女人折腾得心都碎得跟饺子馅一样了。”
“你别恶心了,我都快吐了。”我说。
“谁恶心你了,这是事实!”
“别说了!有情况!”
乃昔打断了我俩对话,我急忙凑到窗边去看,看到一辆黑色的路虎开进小区,直直停在了一堆狗仔队中间,车门打开,沈林奇从车里走了出来。
楼下一下子沸腾了,闪光灯亮成了一片。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也响了,很显然是沈公子打来的。
“不用我去楼上接你了吧?”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事生气。
我满头的汗:“楼下好像有很多记者,我就这样下去行吗?”
“难道你想梳妆打扮一番再下来?”
“……”我哭丧着脸说,“我这就下来。”
我以为沈林奇会想出什么好办法化解这次的危机,哪知道他来得那么高调,还让我直接就下去跟他走,这不明摆着让那些记者拍吗?我有点郁闷,但也只有硬着头皮下去。
好在乃昔还算讲义气,自告奋勇陪我下去,把那些蜂拥而至的记者统统挡在了外面,然而,她挡得住记者却挡不住提问:
“白小姐,你怎么解释这次的事情?”
“白小姐,你和乔铭阳是在约会吗?”
“白小姐……”
我低着头,被这些问题问得苦不堪言,完全不知该如何解释这次的乌龙事件。就在此时,沈林奇穿过人群,朝我走了过来,并且在我还未抬头之际,就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走了。”他淡淡地说,转身迈开了步子,冲破记者的包围圈。
我就这样小鸡似地低头跟在他后面,听到耳边依旧有穷追不舍地记者提出尖锐的问题。
“沈先生,你女友公然出轨,你不介意吗?”
“沈先生,这会影响你和你女友的婚礼吗?”
“沈先生,你女友……”
我看见沈林奇停了下来,回头,直直看向那几个穷追不舍的记者,用一句话震住了全场。
“抱歉,她不是我女友,是我太太。”
###第二十九章 我想有个家
沈林奇的一句话,不仅公开了我和他现在的关系,还让我从白小姐摇身一变成了沈太太,地位提高了不止一个档次,这让我感到压力很大。
但是,此刻身份的转变还不是让我最愁心的,我愁的是,我瞒着沈林奇出来搞出的这么大场风波,该怎么和他解释。
事已至此,我总有种解释就是掩饰的感觉,其实我真没做什么啊,一切都是误会,是误会啊!
“这是误会。”车上,我义正言辞地说。
“然后呢?你想解释什么?”沈林奇顾自己开着车,竟然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被人无视的滋味很不好,但我却不能因此而抗议,只好低着头继续解释,把我为什么会在乃昔家和乔铭阳偶遇的经过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说了一遍。说得我自己都恨不得扇自己个巴掌,有必要那么唯唯诺诺么?有必要么?有么?有……狗腿的基因在我身体疯狂地滋长着。
“解释完了?”沈林奇在我说完后,不失时机地来了这么一句,那语气,轻蔑、不屑,让人有种想抽他一顿的冲动。
我在内心拼命地告诫自己,忍耐!要忍耐!
“就这样。”我点头。
“哦。”他应了声,竟没了下文。
所谓忍无可忍,无须再忍。我终于也不淡定了,问道:“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就算是骂我,也比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要好吧?
“我无话可说。”他这么来了一句。
我忽然有种挫败的感觉。
但是,他忽然将车停住,又往后接了一句:“不过我可以用行动来表态。”
什么?我抬起耷拉着的脑袋,被他这话说的有些莫名其妙,看着他不紧不慢地熄火下车,绕道副驾驶位上打开车门。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人就被他凌空抱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我紧张地问。
他的回答言简意赅:“干你。”
我:“……”
我被干了。
以上这句话听上去很淫邪,实则更淫邪,特别是当沈林奇推房门,把我丢在床上的时候,我有种天都要塌下来的感觉。
此时此刻,再大的不满也只能暂且搁置一边了,保命要紧。
我一边说:“你别激动,先冷静一下。”一边趁他脱衣服的时候,手脚并用地往床边爬。
脚腕被扼住了,以他的力量,轻而易举地便将我像只小鸡似地拖进他的狩猎范围,危险的气息瞬间笼罩周身,我欲哭无泪。
“婚后强奸也算强奸的!”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做着最后的挣扎。
“那也得既成事实了才算。”他轻哼了句,着手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动作之熟练令我不由得去考虑,之前我们那么多次,是不是给他太多训练的机会了?
我很佩服自己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还会去考虑这样无聊的问题,以至于忘记了要反抗这件事,一不小心就让他给得逞了。
“啊!你干什么,出去!出去!”我因为受惊而开始喋喋不休,但是嘴很快被他堵住了,他的吻热烈而充满占有欲,教我根本招架不住。
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宣告投降,神智开始涣散,当那道白光在眼前亮起的时候,我听到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你是我的。”
这种小言男主才会说的话,在他嘴里说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无法抗拒的感觉。
我抱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颈间,认命地叹气。
这个男人虽然霸道、专制、占有欲强,有时还会无理取闹,但却是我自己选择的,不管我气他、恼他,还是怕他,但总归还是在心里喜欢他的。
这大概就叫做孽缘。
由于身份的提前曝光,媒体对我的报道呈现新一轮的攻势,如今他们已经不在专注于报道我在娱乐圈这几年的丑闻了,转而研究我为什么能嫁入豪门的原因。毕竟,我沈太太的身份已是既成事实,新婚燕尔想要拆散还得在等些日子,现在公众最关心的是,有什么办法才能向我一样飞上枝头变凤凰。
有人说我手段高明,也有人说我心机深厚,还有人说我是靠打迂回战术,靠博得沈林奇母亲的喜欢,再逼他娶我的。
总之,各种有关我如何嫁入豪门的猜测,成为了当下娱乐圈的热点,有些匪夷所思的猜测,甚至连我这个当事人都颇感新奇,在网上像看小说似地看得津津有味,看到搞笑处还会忍不住哈哈大笑。
薛临对我这种工作期间还不忘上网看自己八卦的行为颇为不满。
“沈太太,麻烦你别再笑得这么恶心了行不行?你等会就要去死了。”
你瞧瞧,这是个大导演该说出口的话么?死什么死,我不过就是要演一场金二娘被杀的戏码,有必要说的这么难听吗?
我瞪了他一眼:“死可以,麻烦你走远点,别妨碍我死前的心情。”
斗嘴归斗嘴,戏还是要演的。
金二娘赴死的这场戏是我在整部戏中的最后一场戏,也是对金二娘这个角色来说至关重要的一场戏。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