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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秋水漫不说话,萧绝低头望去,见她好似在沉思又好似一副轻若自在的样子。萧绝最喜欢她这份恬静的样子,清淡而随意,最能撩人心弦。
最近他不常来秋水居看他,不是不想她,而是怕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心。要知道半个月是何其的长,以前的时候他从未发觉过,可最近却是深切感受到这度日如年的滋味。
眼下距离解毒的日子还剩下十天,他还要受十日这噬心的滋味,真真是煎熬。萧绝喉间一动,抱着她的手也有些僵硬,他忙错开视线,将她松开站了起来。
秋水漫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着萧绝,却不知他这突然是怎么了。
“漫儿,我还有公事要处理,晚些再来看你。”萧绝轻咳一声,转身要走。
秋水漫快一步冲过去,拦住萧绝的去路,抬起头凝视着他问道:“萧绝,今天你把话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你每次来我这里待不到片刻就走,晚上也不过来留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萧绝目光有些闪烁,他轻叹一声有些无奈的样子:“漫儿,并不是这样的。”
秋水漫眉头皱的更深了,她的目光慢慢的移到了萧绝的身下,双眼突然一转有些惊讶的模样。“萧绝,你该不是…不…不行了吧?”秋水漫不知死活的问着他。
却见萧绝脸色一黑,秋水漫只感觉顿时间一股压抑的气息袭来,未来得及的反应,就被萧绝抵在了那门栏处,身下坚硬火热的抵着她的那处,秋水漫浑身一阵轻颤,眼神满是慌色。
萧绝怒气不止,俊逸的脸庞上有种狠戾想要吃人的感觉,他哑着声近似低吼着:“秋水漫,你竟然怀疑本王?”
秋水漫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也不敢去看萧绝那阴狠的表情。她不过就是稍微怀疑了一下而下,毕竟萧绝的作为不让人怀疑才怪。
“没,我没有……”秋水漫想解释,才发现自己眼下心跳的狂乱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什么,耳边只传来萧绝那邪魅的声音:“你既然怀疑本王,本王现在就证明给你看,看看本王究竟行不行?”
话落,秋水漫的唇就被萧绝狠狠的堵上,尽是发泄一般的浓烈深吻着她,而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离,完全失去了理智。
秋水漫晕晕沉沉的,也忘了此刻他们就站在那门栏前,这无限旖旎的景色就这么暴露在明媚的阳光下。
萧绝的确是忍了太久,又经秋水漫这么一质疑,已然忘了所有,只顾尽情享受她的美好。他的手探进她的里衣里触上那温软的雪峰,微微用力便惹得秋水漫轻颤连连,那细腻**的呢喃彷如那催情的花一般。
只是如此风光却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王爷,出事了……”常风疾步匆匆的走了进来,未了听闻那阵阵欢饮的声音突然住了脚步,抬头望去便看一副旖旎的春光在门前上演。
尤其是此刻的秋水漫,她衣衫半敞,那雪润的肌肤和松动的肚兜隐约可见,美的惊人。
常风顿时惊住,竟忘了移开眼睛。而与此同时,萧绝蓦然清醒过来,他看着秋水漫那半褪的衣衫,眸光蓦然一缩,立即伸手给她合上。
萧绝轻甩衣袖,突地一道细风划过,却是一根飞针穿过那庭院的绿竹惊起一阵烈风。萧绝没有下杀招,却是在给他提醒。
常风忙跪了下去,低着头暗自叫糟。
萧绝此时也完全恢复了心智,好在常风来了,不然他就害了秋水漫,萧绝有些心惊,自责自己如此受不住诱惑。
秋水漫也慢慢的回过神来,霎时间一抹红晕爬上了脸颊,她忙缩回了房里,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萧绝看着她的动作,唇角微微一勾,笑的风流。他的唇角轻凑过去,绕到她的耳边低语:“这一次就先放过你,看以后本王如何讨回来。”他轻吻着她的耳垂,带着一些眷恋不舍,随即转身匆匆离去。
秋水漫靠在门旁的墙壁上,那旖旎的靡靡气息还未散去,她轻抚着胸口,这种感觉竟有些刺激。
出了秋水居,萧绝猛的停了脚步,长舒了一口气。身后常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王爷恕罪,属下不知道你和王妃……”
常风低着头,心中不停的在腹诽,要欢爱不在房间里干嘛跑出来,还被他撞了个正着,尤其是让他看见了秋水漫那美丽的一面。
“你看见了什么?”萧绝不温不怒的声音问着常风。
常风如临大敌一般,额间透着细密的汗珠。他低着头,咬着牙回道:“属下什么都没看到。”
萧绝睥睨而立微微垂眸看着他,半响后他清淡的一声:“起来吧。幸亏你赶来了,不然本王就犯了大错。”他说着轻叹一声,抚手揉了揉眉心处。
常风狐疑瞅了瞅萧绝,虽然有些不解,但见萧绝未曾追究他的冒失他已经感天谢地了。
“多谢王爷。”常风起身轻舒了一口气,要知道萧绝对秋水漫有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如果换做旁人看见了,只怕这一双眼睛就不保了。
萧绝眼下身上的燥热感还未完全散去,难免有些烦躁,他起身朝着王府一处凉池走去,想洗去这浴火焚身的感觉,未了突然响起了什么,问着常风:“你方才说出事了,出了什么事?”
常风才想起还有重要的事,他急忙回道:“是有关太子的,太子的禁足被除了,不仅如此还进了宫。”
萧绝脸色煞然一变,转身看着常风有些阴寒的声音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常风敛了敛眉,沉声回道:“是太子妃,太子妃诊出已怀有两个月的身孕。此事奏报了皇上后,皇上大喜。太子妃说太子府有污秽之物,所以请求和太子一起进宫养胎。皇上念及太子妃腹中龙裔因为就允准了。”
萧绝一甩衣袖,那愤然的表情清晰可见,阴沉的双眸里敛着些许浓烈的颜色:“太子妃有喜?可真是时候。立即去查,看看她是真的有喜还是有人在故弄玄虚!还有,让穆流非来书房见我。”
萧绝心情烦躁,好不容易才将太子禁足在太子府,可不到一日的功夫,没想到他竟然化解了死局。
萧寒啊萧寒,是你的命好还是秋公瑾那个老匹夫在帮你?
给读者的话:
时间设置错啦,要不然这章早就发了,给大家说抱歉
!!
第八十三章 太子妃
穆流非来的时候,萧绝正在书房里看宫内暗桩送来的密折。太子妃与太子被安置在了东宫里,虽然皇后的禁足还未除,但太子和太子妃格外恩准可以进入凤仪宫内。
而最让萧绝疑惑的是,太医院等人俱都已确信太子妃有孕,不像是假的。因为秋公瑾或是皇后收买太医院的人也不可能全部收买。
萧绝将那密折合上,看着推门而入的人。来的路上,穆流非也从常风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看见萧绝穆流非正欲行礼,却听萧绝说道:“免了。你该知道本王找你来是为何事?”
穆流非抬头,看了看萧绝有些疲惫的脸色,心下微微狐疑。“王爷是怀疑太子妃有孕一事,有蹊跷?”穆流非问道。
萧绝靠在椅上,从轩窗折射进来柔和的阳光落在他俊逸的脸庞上,一双精锐幽深的双眸黑若寒潭一般。
“太子被下毒致使不能近人事未足两月,太子妃有喜也未必不是不可能。若是真的,只能说他萧寒的命太好了一些。若不是……”萧绝眸光一敛,声音里夹着些许清冷,偏偏在这个时候太子妃有孕,他不信萧寒就有这么好的命。
穆流非垂着眼眸,似在沉思,过了一会他才轻叹道:“是不是真的只要属下一探就可知晓,但是眼下太子在宫里,这由头只怕不好找。”
萧绝也正有此意,太医院的人他自然信不过,唯有穆流非可信。
“此事本王会想办法,本王找你来是想问你,可有什么药物能瞒过太医的眼睛,让太医断不出真假来?”萧绝总觉得此事蹊跷,因此才有这么一问。
穆流非微愣,眸光徒然一亮回道:“却有其物,此物名同喜,却是一味毒药。女子一旦服用后会有假孕的迹象,且脉搏与怀孕一般很难探出来。此药与桃仁相克,一旦服用了桃仁后会立即泄症引葵水而至,形似小产。”
萧绝似是抓住了一抹灵光,猛的从椅上坐了起来。“你说若是误服了桃仁会有小产的假象?”萧绝似是不确定一般。
穆流非点点头回道:“没错,此方出自宫廷,曾在前朝很是盛行,后来明帝下令,严禁此方流出,如此过了百年之久倒是无人在用过。这同喜的记载也是属下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至于配制的秘方属下也是不知。”
穆流非研习医术之时,曾阅读过前朝的医书典籍,对同喜这药物印象特别深刻。只是过了百年之久,难道真的有人又配制出了同喜?
萧绝深邃的双眸微微一眯,抬头看了看穆流非问他:“若真的有孕之人服用桃仁后可有这等后果?”
“少食并无大碍,但服用同喜之人一旦食用则会立即引葵水至,腹疼不已。”穆流非答道。
萧绝双手微微一握,似是已经有了把握。“此事我已知晓,你先回去吧。”萧绝坐下,却是提笔书写了一封信笺。
穆流非抬眼望去,萧绝的信上并未署名,却不知道他是写给谁的。穆流非心想以萧绝的才智定能解开太子妃身上的疑惑,便没有多问他的计划,转身走了出去。
萧绝将信笺封好后,便立即让夜字部的暗卫将信传了出去。这书信是写给聂容泽的,如果穆流非所言属实,太子妃有孕之事若有蹊跷,那么他们的目的吗……
萧绝浸染宫廷明争暗斗数十年之久,至于后宫里女子争风吃醋的本事他不是不知道。况且他的母后就死于后宫之争,因为他极其嫉恨这些手段。
如果太子妃有喜之事真是个阴谋,那么他们针对的人便是……
太子东宫内,太子妃上官毓秀有些不安的坐在凤榻上,一旁的太子懒洋洋的倚靠在藤椅上,一身华丽的金丝锦袍端的相貌不凡,只是眉宇间隐隐戾气,深鹜的眸子撇了眼凤榻上的人。
“过来。”萧寒伸了伸手,唇角勾出一抹邪肆的笑来。
上官毓秀身体一晃,颤颤巍巍的从凤榻上站了起来。她是震阳候的女儿,爹爹上官名扬因为将长女送到了苍夷去和亲才得了震阳候的虚名,然而她的长姐嫁入苍夷后不久就惨死。
而苍夷竟诬陷她长姐并非完璧之身,并挑衅昭月国,战事便因此而起。皇上派殷王萧绝率领大军攻下苍夷,并将长姐的尸骨带了回来,但她的爹爹因此自责大病不起。
这震阳候还未曾风光便凋落了,她虽然嫁给了太子萧寒为妃,但萧寒此人为人生性风流残暴,而且不久前更是变本加厉,性格变得可怖起来。
“太子。”上官毓秀走过去,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萧寒突然一把拽着上官毓秀将她扯进了怀里,大手掀开她的衣裙就探了进去,一双狠辣的眸子盯着上官毓秀那紧拧的小脸。
“方才本宫跟你说的话,都记住了吗?”他的手在她身上揉捏着,看着她细汗连连轻咬着嘴唇的样子。
上官毓秀被她折磨的浑身轻颤哆嗦,自从一个月前他便开始了这样的折磨,甚至以此为乐,让她每每看见他都从心底感到恐惧。
后来无意间她才知晓原来太子被人下了药不能在尽人事,她看着许多的女子从太子房间里被抬出,她深怕下一个就是她。
上官毓秀知道,若非自己的身份她早已是死了。“是,臣妾都记住了。”上官毓秀急促的呼吸着,小脸因为痛苦拧成一团。
萧寒猛的一推将她推开,上官毓秀跌倒在了地上,身子还在不停的颤抖着。
“此事你若做的好,本宫还能救你那没用的爹一命,若是搞砸了,你便陪着你爹一起陪葬吧。”他起身,狠辣的眸光中没有一丝情意,旋即扬长离去。
房间里传来低低的抽泣声,上官毓秀无助的坐在地上,眼泪如晶莹的珍珠一滴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而那半开的轩窗后面,一个身着侍卫服饰的男子伫立而望,看着房间里那低声抽泣的人儿,他的眸光微微动了动。
上官毓秀似是听见了声响,抬起头来,却见一抹身影划过,旋即不见了踪迹。上官毓秀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她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
想着此次进宫的目的,她不禁唇角一抹自嘲。伸手抚了抚自己的肚子,如果里面真有一个生命那就好了,但是她知道没有。
她不知道太子给她吃了什么东西,让太医都误以为她怀了身孕。而太子让她做的事情则是用这个“孩子”来除去端妃娘娘。
眼下震阳候府已经落败,她要保全父亲的性命就必须要这么做。
聂容泽收到了萧绝送来的信笺后,深沉的眸子微微敛了敛,随即换了一身衣袍进了宫来。
入了宫后他没有去见皇上也没有去找端妃,而是径自在御花园中闲游。御花园碧荷池旁,一抹粉色的身影站在池塘边好似在勾那开在池塘边缘的荷花。
聂容泽见到那人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