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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之初转怒为喜,笑道:“不错,咱们要的就是这个名分。走,咱们喝酒去,这可是值得好好庆祝一番的喜事。”
秦之初回到宴厅,定如、剑眉道长、潘知文、虞美惠、演宁、奚一松等人也都得到了消息,都替秦之初感到高兴,就算是不把大周的爵位放在眼中,那也要给秦之初面子呀。
潘知文拿着一个酒壶,拎着两个空酒杯,走到秦之初面前,“大人,大喜之事,没有酒助兴怎么成?我敬你三杯。”
说着,潘知文就给秦之初倒了酒,他作陪,一连敬了秦之初三杯酒。三杯酒下肚,秦之初并没有太多的感觉,潘知文拿着酒壶和酒杯,回了原座,谁也没有注意到他嘴角浮现出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这一场酒足足持续了多半天的时间,秦之初一开始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喝到后来,酒劲开始上来了,他就觉得自己一会儿清醒,一会儿í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体内展开拉锯战一样。到了最后,他彻底地í糊了过去,身体摇摇晃晃,看人也能看出重影来了。
见秦之初喝醉了,关志文、虞美惠、演宁都过来扶他,潘知文抢先了一步,“让我来,我是大人的书童,还是让我扶大人回房间休息去吧。”
潘知文扶着秦之初出了宴厅,定如、剑眉道长互相使了个眼è,悄悄地招呼上各自的手下,一起离开了筵席,散落到了县衙周围。剑眉道长和慧能两个修为境界最高的,更是将目光锁定在潘知文身上,防止潘知文借机对秦之初下毒手。
潘知文背对着慧能和剑眉道长,但是却好像能够把这两个人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一般,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却不动声è地把秦之初扶到了秦之初的居室中,然后搀扶着秦之初躺在了chuáng上,帮秦之初除掉鞋袜等物。然后潘知文拿起了铜盆,打来了热水,开始给秦之初擦拭。
潘知文一边给秦之初擦拭,一边借机在秦之初的身上ō索,他跟秦之初接触的这段时间,发现秦之初身上有很多的秘密,尤其是秦之初能够不破虞美惠的处子之身,就让虞美惠消除隐患,顺利地晋升到了开光期,这让他觉得有必要对秦之初搜一次身了。
在筵席上,潘知文敬给秦之初的三杯酒可不是普通的酒,里面是下了yào的,这种yào无è无味也没有任何毒xìng,却可以让人陷入一种酒醉的状态之中,乃是潘知文的秘制。
秦之初喝了这种酒之后,青铜残印还是有所察觉,不断地发出一阵阵的暖流,试图将这种yào的yàoxìng驱逐出去,但是潘知文炼制的这种yào太霸道了一些,青铜残印又残破不缺,别说是发挥出来最大的威力了,就算是一成的威力都发挥不出来,终究是没有能够抗住那yào力在秦之初的身上起作用。
青铜残印从一开始就不是万能的,就像它发出来的昊天印,虽然一直是秦之初的杀手锏,最强的攻击手段,但是昊天印的攻击力一直是有上限的,但也一直在随着秦之初修为境界的增长而增加。
很快,潘知文就把秦之初全身ō了个遍,秦之初藏在身上的储物戒指、储物袋什么的,都被他ō了出来,秦之初藏在这些储物法宝中的晶石、法器、鬼器、阵旗什么的,都被潘知文一一地查看了一遍。
秦之初现在的身家是很丰厚的,换成旁人,早就高兴地蹦起来了,但是潘知文却一点兴奋劲儿都没有,相反是越来越失望,“不可能,怎么跟我预料的一点都不一样,秦之初身上一定还有我不知道的藏宝贝的地方。”
潘知文一咬牙,把秦之初居室的én窗关死了,然后打上符,又从自己的储物戒指中取了一套阵旗出来,将秦之初的整个居室禁锢了起来。
随后,潘知文开始脱秦之初的衣服,就连秦之初贴身的内衣内kù也都没有放过,全都脱了下来。潘知文再给秦之初脱亵kù的时候,手无疑当中碰到了秦之初胯下的死蛇,那蛇一下子就活了过去,怒剑贲张,昂首tǐng立。
潘知文的脸突然红了一下,啐了秦之初一口,“你也不是个好东西,醉成这样,还这么下流。”
潘知文把从秦之初身上除下来的衣服差不多都撕成了碎布条,可还是没有找到他需要的东西。“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潘知文的目光又在秦之初的的身上扫来扫去,就算是那数寸长,让他娇羞的死蛇,他也忍着羞意,看了好几次。最后,潘知文的目光落在了秦之初的头上。大周的男子和nv子一样,也都留着长发。
秦之初的黑发是随意的在头上用一根发簪固定着,然后带着官帽或者其他的冠或者帽子,那顶官帽也已经被潘知文除掉了,现在秦之初的头上只剩下一根发簪了。
潘知文一伸手就把发簪摘了下来,看了看,只是一根普通的yù簪,没有啥出奇的。潘知文不死心,抱住了秦之初的脑袋,开始拨拉起来秦之初的头发,希望能够在秦之初乌发的下面找到点他要找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蛰伏在秦之初泥丸宫中的青铜残印再次动了,它一震,昊天金阙中所有的长生牌位、神位牌位上凝聚的香火之力全都被它chōu取了出来,灌注到了秦之初的身上。
秦之初蓦然伸出了手,将潘知文紧紧地抱住。潘知文没有防备,发出了一声惊叫,这声叫声,竟然是个nv子的叫声,柔媚动人。潘知文竟然是个nv人。
“你干什么?快松手。”潘知文突然遭袭,吓得huā容失è,举起手掌,就要拍打秦之初的脑袋,她这一掌要是拍实了,只怕秦之初不死都难呀。
这时,秦之初还是íí糊糊的,但是并不耽误他做出反应,他的手雨打芭蕉一般连点了好几下,每一下都点在了潘知文身上的要xùe之上,当潘知文的纤手落在秦之初的头上的时候,已经很轻了,就像是情人之间的爱抚一样。
潘知文骇然地发现她竟然动不了了,她想推开秦之初,但是发现竟然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她浑身的气力都像是被chōu走了一般。
紧接着,潘知文发现秦之初虽然闭着眼,但是动作却是非常的娴熟,老练,双手探入她的衣服中,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剥了个干干净净,潘知文的身躯玲珑有致,皮肤白皙而又细腻,一双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疯狂的长tuǐ,yù峰坟起,顶端有两个鲜红的葡萄散发出致命的yòuhuò。
秦之初一低头,就贪婪地含住了一颗。一股从来都没有过的心悸,瞬间流遍了潘知文整个身心,一声娇yín从她的嗓子中飞了出来。
秦之初俯在了潘知文的雪白的娇躯之上,双手使劲地在潘知文的身上róu搓着,大嘴时而含住葡萄戏nòng一番,时而向上,含住潘知文的檀口,两舌jiāo缠。潘知文不知为何,被秦之初跳动的勃发,胯下很快就流出了香腻的津液。
秦之初tǐng起分身,找到了潘知文胯下的柔软,tǐng身而入。潘知文娇yín一声,一点殷红的鲜血顺着秦之初的分身就流了出来。
“你个狠心的男人。”潘知文一口咬在了秦之初的肩膀之上,两条雪白的长tuǐ紧紧地箍住了秦之初的腰,两条藕臂也使劲地抱住了秦之初,“你倒是轻点啊。”
秦之初就像是一头不知疲倦的老牛,不停地在潘知文的身上耕耘着,潘知文慢慢地有了感觉,一边品尝着秦之初肩膀上的伤口流出的鲜血的咸腥味,一边承受着秦之初带给她的那种前所未有的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秦之初啊的叫了一声,chā在潘知文体内的分身跳动了几下,一泄如注。潘知文也是发出一声长长的娇yín,yù体痉挛,胯下一片cháo湿。她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地抱着秦之初,抱着这个有生以来带给她最大快乐的男人。
半晌,秦之初趴在了潘知文的身上,他的分身依然坚tǐng,留在潘知文体内恋栈不去。潘知文感觉自己似乎又恢复了一点力气,双臂用力,把秦之初从自己的身上推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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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就当是蚊子咬了一口
更新时间:2012112811:27:44本章字数:6043
第383章就当是蚊子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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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秦之初的分身从她下身抽离的一瞬间,潘知文疼的皱起了眉头,却也有一股前所未有的畅美袭遍她的全身。
潘知文坐了起来,看着睡得像头死猪的秦之初,玉容上阴晴不定,美眸中更是频频闪现骇人的杀机。她的处子之身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人给夺走了,更气人的是秦之初一直是意识不清的状态,也就说是等他醒了,也可以来个吃干摸清,不认账。
潘知文不是没有设想过她的男人会是什么样子,她罗列出来的条件能够写成一本厚厚的书,但是随便把这些条件抽出来一条,秦之初都不符合。
潘知文抬起了纤手,越来越多的真元在她的手掌间汇集,不多,只需要轻轻一掌,她就能够把眼前这个可恨的男人给拍成碎末,就在这时,秦之初翻了一个身,一只胳膊搭在了潘知文弹力惊人的大腿上,也不知为何,潘知文的身子就是一阵酥软。
潘知文叹了口气,收回了准备拍死秦之初的手,一脚把秦之初蹬到了一边去。然后她取出一身新衣服,迅速地穿戴整齐,又恢复了男性的相貌。
潘知文很奇怪,秦之初的修为境界差她实在是太多了,那可不是一星半点的差距,而是比蚂蚁和大象之间的差距还要大,可是偏偏她就在秦之初手中吃了这么大一个亏,秦之初不过是她的身上乱摸了几下,就让她无法调动一丝一毫的真元,空有那么高的修为,却只能任由秦之初欺负。
另外,她伪装成男人,可不是简单地化妆了事,而是用了非常高明的伪装术,一般人根本无法将她拆穿,可是这样的伪装术竟然无法瞒过秦之初,三下五除二就将她剥光。这也是一个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
“我就知道你不简单。”潘知文箕坐在秦之初身边,目光有些复杂地注视着秦之初,“希望我真的能够在你身上得到我想要的东西,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潘知文平复了一下情绪,拿过来秦之初的储物戒指,从里面掏出来一身新的中衣、官袍,给秦之初换上。或许是已经跟秦之初有了合体之缘,给秦之初穿衣的时候,虽然难免会和秦之初的分身近距离接触,她却也不再脸红了。
给秦之初换好衣服后,潘知文又把刚才被她撕碎的衣服等物,收拢到一起,全都收了起来,然后又把秦之初放回到床上。她仔细地看了看周围,发现再没有什么会引人注意的破绽之后,这才把阵旗撤掉。
“怦怦”,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潘兄,关志文有事情找少爷,你能不能开开门呀?”
敲门的是奚一松,潘知文和秦之初独处一室的时间有点长,定如和剑眉道长担心潘知文对秦之初下黑手,可是又怕他们出面,引起不必要的误会,闹得事情没有转圜的余地,就把奚一松找来,让奚一松借口关志文有事,过来敲门。
奚一松已经敲了有很长一段时间门了,够人喝上一盏茶了,他的耐性差不多已经耗光,随时都有可能破掉秦之初的房门,冲进去。
潘知文走过去,把房门打开,“吵什么吵啊?大人还在醒酒,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奚一松说道:“关志文有急事要向少爷禀报,还请潘兄让一下路,让我进去。”
潘知文很干脆地走了出来,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你们愿意去吵秦大人,随便了。”
奚一松冲到了房间里面,走到床边,一看秦之初呼呼睡得正香,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儿,但是他还不敢完全放心,坐在秦之初床边,连摇带晃,费了半天劲,把秦之初弄醒了,“少爷,你还认得我吗?”
秦之初抬起来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三哥,别闹了,让我好好地睡一会儿吧。头疼。”
奚一松长舒了一口气,谢天谢地,潘知文并没有在少爷身上做手脚,“好,你睡吧。少爷,我就在外面守着,你要是有事,随时叫我。”
奚一松出去了,秦之初重新躺好,他虽然困得要死,但是却没有马上睡去。他隐隐约约记得刚才好像和一个柔似水的女人共赴,那女子好像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秦之初摸了摸肩膀,那里确实在隐隐作疼,再闻闻双手,有一股淡雅的幽香,十分的好闻,似乎在什么地方闻过,但是仔细想想,却又想不起来。
秦之初能够肯定他和某位女子圆了房,但是这名女子是谁?他就不敢肯定了。是虞美惠,还是定如,还是那位道姑、尼姑,抑或者是其他人?潘知文的相貌也在他脑海中闪了一下,但是马上就被他否决掉了,潘知文是男人,他可没有跟男人上床的习惯。
想了半天,秦之初都整理不出来一个结果。脑袋倒是越来越昏昏沉沉的,到后来,眼睛一闭,又呼呼大睡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