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起要用这个药方如何为齐国府谋取更大的利益。
秦之初说道:“齐国公,这只是其中的一个药方,在那本古医书上还有其他几个药方,一点都不弱于这个药方,齐国府可以好好研究一下。对了,这本古医书有点年头了,书很脆,经不起折腾,你们再翻阅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弄坏了,可别怨下官没提醒你们。”
齐国公呵呵一笑,“秦大人有心了,这份礼物真的很不错,本公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世子,还不把书匣拿下去,好好的收藏起来。”
那世子应了一声,捧着书匣就往下走,他很好奇,不知道让秦之初捧到天上的这本古医书究竟有多么神奇,于是,刚刚走出大堂,他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书匣,一看,书匣里面果然躺着一本书,他伸手就抓,书是抓在了手中,可是当他想掀开书页看的时候,那书竟然哗的散了架,寒风一吹,马上支离破碎,其中不少化成了飞灰。
“啊。”世子惊叫一声,呆立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化成灰的古医书。
齐虞东还以为世子出了什么事,连忙从大堂里面冲了出来,“怎么回事?”
“爹,秦之初送的书是坏的,孩儿一抓,就化成了灰。他肯定是故意的。”世子开口就把屎盆子往秦之初的头上扣。
这书,秦之初确实让剑眉道长做了手脚,但是他怎么可能认,“世子,这本书是下官在潘家园转了很久,用了很多心思才挑选出来的。这本书到了下官的手中的时候,虽然破旧了一点,但是绝对不会一抓就散。这一点,跟随下官而来的慧能大师、剑眉道长都可以作证,潘家园的那个书贩也能作证。
下官将之装在书匣之中,细心保管,将之做为贺礼献给齐国公,怎么可能在这本书上搞鬼,而且,下官还特意提醒各位国公爷、世子,说这本书年代久远,书页有点脆,让你们小心点。
哼,依下官之所见,分明就是世子对下官意欲化解跟六大国公府之间的恩怨的做法,很不满意,还是看下官不顺眼,想挑衅生事,要不然,怎么可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颠倒美白,往下官头上栽赃呢?”
齐国公世子气的用手指着秦之初,说不出话来,那本书是什么样子,没有比他再清楚的,他抓书是抓的急了点,但是也不至于一抓就坏呀,分明是秦之初做了手脚。可是这话说出来,也得有人信呀,尤其是秦之初还上纲上线,把这件事往双方之间的恩怨上扯,他就更加难以撇清自己了。
秦之初装出一副极度愤慨的样子,他不看世子,转过身来,对着齐虞东,义愤填膺地说道:“齐国公,各位国公,下官也知道自己以前年少轻狂,做了很多轻浮之事,其中以跟六大国公府交恶为最。下官一直琢磨着找机会,弥补我们双方之间的关系,可是一直找不到机会。
前几日,下官因为在平定安南王叛乱的时候,里了点功劳,蒙智屏公主垂青,带着下官进京。
先帝又赐下天大的恩典,钦封下官为三等伯爵,又准备招下官为驸马,下官就想我也是贵族了,那就更不能再继续跟六大国公府处于不正常状态了,特别是前天,下官在午门外遇到魏老国公、齐国公二人,两位老国公不计前嫌,对下官温言抚慰,还邀请下官参加今日之齐国公寿诞,下官更是觉得有愧,故而更加坚定了挽回影响,重建关系之决心。
下官就带着定如师太、剑眉道长等人,到了潘家园,细心挑选,最后借助定如师太、剑眉道长的慧眼,选中了这本古医书。上面有数个价值不菲的药方,下官就想着借花献佛,让齐国府的实力更上一层楼,也算是弥补了下官以往的过失。
没想到呀没想到,下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呀,有人竟然不想看到下官跟六大国公府重归于好,竟然用市井无赖一般泼皮手段,栽赃到下官头上,下官委屈呀,下官冤枉啊。好,不是往下官头上栽赃吗,那下官就赃一回看看……”
秦之初铛铛铛地说了一大通,说到最后,已经是咬牙切齿,一副要发狠的样子。六大国公们吓了一跳,他们还真怕秦之初在这时候犯浑,要知道他们可都是手无寸铁的人,秦之初可是开光期大圆满境界的修真者,想杀他们几个,易如反掌。
齐国公连忙说道:“秦大人,切莫冲动。本公相信你没有在那本书上做手脚,是小二愚昧,做了傻事。世子,还不快点向秦大人赔罪?”
……
—://。。
第433章阳谋
更新时间:2012112811:28:11本章字数:7172
第433章阳谋
第433章阳谋
求月票,求推,大家多支持。
齐国公世子气的浑身发抖,他身份尊贵,人称齐小公爷,在京城中行走,谁不给三分薄面,就连如今的新帝,以前见到他的时候,也都是态度亲和。他早就习惯了被人吹捧,被人尊敬的感觉了,孰料今天他老子竟然让他给秦之初赔罪。
反观秦之初,他这次来,找机会膈应一下齐国公父子,捞回点本钱,还是其次,最主要的还是要做出一个姿态来。就是要让京城的王公大臣、文武百官们看看,不是我不肯和六大国公府缓和关系,我这不是又是上门祝寿,又是送贺礼吗?是齐国公父子不给面子,往我头上栽赃,绝了我缓和双方关系的念头。
秦之初巴不得世子不赔礼,那样的话,他就更加有理由回绝其他人居中调和他与六大国公府之间的矛盾,秦之初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却也不会以德报怨,别人打了他一巴掌,他还要把另外半边脸伸过去。六大国公府曾经不止一次试图要杀他,这笔帐一定得算。
他只担心身份、地位越来越高,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劝解,调和,到时候,他给面子不是,不给面子更不是,还不如从一开始就堵死其他人调解的口子。
见齐国公世子气的俊脸发白,手脚发抖,秦之初知道让他低头认错,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便道:“算了,各位国公,看来今天是下官来错了。也不用世子向下官道歉了,下官在这里祝齐国公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话尽于此,下官告辞了。”
说吧,秦之初扭转就走,齐国公好不容易才把秦之初请到齐国府,还想套套他的口风,看看他是否跟龙兰盆地失窃案有关,如果有可能的话,还要再套套秦之初的底,看看能不能找到秦之初的软肋,又怎么可能轻易地让秦之初离开。
“秦大人留步。世子,赶快向秦大人赔礼道歉,是不是连为父的话,你也不肯听了?”齐国公脸色阴沉,声色俱厉地呵斥道。
别看他贵为齐国公,但是齐国府真正说一不二的可不是他,他只不过是被推出来的一个代言人罢了,说话办事要是不合家族的利益,那些潜修的老家伙们十有九八会蹦出来,废了他,另立国公。
世子骇了一跳,齐国公还从来没有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过话,“爹,你就信秦之初这个外人,不肯相信你的儿子吗?”
“齐国公,千万不要为了下官伤了你们父子间的感情。下官还是走吧,我留在这里就是多余。告辞,告辞。”说着,秦之初头也不回就往府外走。
“逆子。”齐国公冷哼一声,上前一步,狠狠地抽了世子一巴掌,然后拔腿就追秦之初,“秦大人留步,秦大人留步呀。”
秦之初暗道自己的身份地位升上去之后,享受到的待遇就是不一样,当初他在京赶考期间,魏旭晨只是魏国公一个没有继承权的嫡孙,自己仅仅是打了他一拳,还没有打在他身上,魏臻聪就像是被摸了屁股的老虎一样,纠集其他几家国公府,接二连三派人袭杀他,现在,都不用他亲自动手,齐国公自己动手把自己的嫡长子。
这待遇,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秦之初有心离开,却也不能把事情做得太过,不管是为了他自己考虑,还是为了智屏公主考虑,他都要尽可能地让他处在舆论的上风口,要师出有名,行事有理,只有这样,他跟智屏公主承受的压力才会最小,也有利于让百姓给他树立长生牌位这项大事。
秦之初只能停了下来,重新转过身来,躬身道:“齐国公,不是下官非要争个长短,实在是下官即将为驸马,一言一行代表皇室,是非曲直不能不辨。”
齐国公的心直抽痛,知子莫若父,世子是他最疼爱的儿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世子一巴掌,他不知道世子能不能疼过这一关,可是又不能不打,不打挽留不住秦之初的脚步呀。
秦之初得了便宜又卖乖,齐国公只能强颜欢笑,“世子顺风顺水惯了,也该让他受点教训。秦大人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来来,还请到大堂就坐。难得秦大人登府,咱们一定要好好地拉拉家常。”
秦之初和齐国公两人好像是没事人一样,两手相挽,朝着大堂走去。到了大堂的门口,齐国公剜了世子一眼,“不成器的东西,还不退下。还嫌丢人现眼不够吗?”
世子狠狠地瞪了秦之初一眼,双目中流露出刻骨的仇恨来,他也就只能做到这一步了,随后含恨退了下去。
世子不知道他这一眼闯了多大的祸,秦之初饱读史书,明白什么时候该放人一马,什么时候该斩草除根,世子可是下一任的齐国公,他对秦之初抱有仇恨之心,秦之初焉能留他,如果有机会的话,秦之初是不介意将齐国府连根拔除的。
众人进了大堂,分宾主落座,先是闲扯了一番如今的朝政,议论了一番新帝的年号之类的事情,然后魏国公魏臻聪给韩国公韩启明递了个眼色。
六大国公府中,关系跟秦之初还算可以的,就只有韩国府了,不为别的,只因为韩国公的庶子,也是他的小儿子一直跟在秦之初身边,据说秦之初对他还不错,两人一直称兄道弟,还带着他修炼。
想让秦之初入瓮,得找一个能够让他放松警惕的人,数来数去,也就只有韩国公了。
韩国公其实很为难,如果可以的话,他并不想跟秦之初拼个你死我活,毕竟秦之初不但救过他的小妾和庶子,还馈赠过他返老还童丹等多种宝贝,庶子韩青石跟秦之初关系又很好,将来就算是秦之初得势,一飞冲天,看在韩青石的面子上,料想韩国府也不会蒙受太多的损失,最多就是原本应该由嫡长子继承的国公之位,让韩青石袭了,大体上,不会对韩国府有太多的害处。
可问题的关键是韩国府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他的大儿子,也是嫡长子韩青玉的嫡母乃是魏臻聪的女儿,这还不算,韩青玉本人也不简单,是一名天生神力之人,有万夫不当之勇,就连六大国公府自己培养的很多修真者都不是他的对手。
在韩国府,有魏国公父女的支持,韩青玉在韩国府的权柄日重,已经隐隐有压制住韩国公的架势,韩国公很多的时候,都是身不由己,总是要说一些、做一些与自己的意愿相违背的事情,就像现在,他得出面引着秦之初往坑里面跳。
“秦大人,犬子离家,转眼就是将近两年,他不在家这些年,蒙你收留,本公对你深表感激啊。”韩国公就坐在秦之初的上首,两人之间的间隔也就是两尺左右。
有韩青石在身边,秦之初对韩国府内部的情况,了解不少,他看在韩青石的面子上,还是会给韩国公几分面子的,“韩国公,你客气了。下官跟青石有兄弟之义,说不上什么收留,认真说起来,下官在宁清县、永|定县任职,期间还多亏了二弟的支持。”
韩国公呵呵一笑,“青石常跟本公有书信来往,在信中,没有少说起秦大人你的神奇呀,说你精通炼丹,为了给永|定县的百姓修筑一道城墙,竟然拿出了十八枚九转金丹出来。本公至今思来,都是啧啧称奇呀。”
“本公也素闻秦大人是炼丹奇才,仅仅修炼丹术两年,就为人人称颂之炼丹师。”魏国公插嘴道。“老夫如今年事已高,常有身体不适,不知道是否能够请秦大人出手,为本公炼制一炉丹药呀?”
齐国公接话道:“是呀,秦大人,你可不要推辞啊。嗯,如今新帝即将登基,按理说应该是万民称颂、举国欢庆,可是本公进宫为先帝守灵,却见新帝心伤过度,人形憔悴,而且新帝身体一直不是很好,总是龙体违和,这可不是我大周之福呀。秦大人精通炼丹,又即将为驸马,理应为新帝炼制几炉丹药,调养身体。本公不才,愿意拿一些灵药出来,供秦大人炼丹。等到丹成,再一起献给新帝。”
燕九捷性子比较直,其他几位国公事先都叮嘱过他,让他不要说话。
赵国公、楚国公两人打定主意要置身事外,他们并不想掺和到其他几家国公府跟秦之初的恩怨之中,虽说不能完全的置身事外,但是能撇清多少关系,就撇清多少关系吧。
六大国公府中,楚国府实力最为雄厚,齐国府第二,赵国府排名也比较靠前,为第三,楚国府和赵国府要置身事外,其他几家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