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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智屏公主不是没有容人之量,虞美惠做为万香教的教主,对自家夫君有着旁人难以取代的作用,故而,她也能够容忍虞美惠的存在当然,虞美惠要是敢跟他争抢正妻的位置,她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美惠妹妹,以后见了我这个公主姐姐,不用这么的多礼咱们不是姐妹,胜似姐妹,和睦共处,相互扶持,彼此友爱,这才是夫君希望看到的,我们不能让夫君多费心不是?”智屏公主带着几分有些勉强的亲切,说道
“多谢公主”虞美惠也是聪慧的女子,对智屏公主的心思,早有揣摩,她真的不想跟智屏公主争夺什么,这不单单是不想秦之初为她们之间的关系头疼,也是因为秦之初有足够的能力照拂到她们,又足够的财力支撑她们修炼,不使她们当中任何一人觉得受了冷落
“好了,不重复这些每次见到都要重复的事情了”秦之初对智屏公主怀有不少的歉疚心理,智屏公主是天之贵胄,早早就和他私定终身,他却还在之后,先后和潘冰冰、虞美惠确立了关系,在这方面,他是对不起智屏公主的
如果可以的话,秦之初愿意尽一切可能去补偿智屏公主对于虞美惠非要以“妾”之礼上对虞美惠,他基本上是抱着乐观其成的态度的,这倒不是说他真的把虞美惠当妾看,而是希望能够给智屏公主的心一些慰籍未完待续)
第584章慰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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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有求
更新时间:201313123:54:19本章字数:7517
第585章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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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之初和智屏公主坐下之后,虞美惠才小心翼翼地坐了下来,“夫君,公主,你们两个召我回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吗?”
秦之初就把他发现的情况,详细地跟虞美惠说了一遍智屏公主紧接着就问道:“美惠妹妹,我们事先商量好的,要在全国各地,深入到州县,为夫君兴建国师祠这一工作,你们万香教做的是否尽力?”
虞美惠连忙站了起来,“请夫君和公主明鉴,我深刻的明白国师祠对夫君的重要性,不止一次向教众强调此事,我还随即地抽查了十几个州县,发现进展的都很不错分派到各个国师祠的教众,还有在国师府这边招募的道友,也都很尽力尽职,基本上没有松懈怠工的现象发生”
“美惠,为夫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但是为什么还是会出现这种情况呢?”秦之初皱着眉头,问道
智屏公主和虞美惠都沉默不语,两女都有些迷惑,她们俩都是推行国师祠,鼓励百姓给秦之初树立长生牌位的主力军,她们几乎把能够想到的招数,全都用了出来,偏偏效果又不佳
“夫君,要不,咱们多召集一些人,群策群力,或许能够找到问题的根源”虞美惠建议道
“不行”智屏公主断然否决道,“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知道的人多了,就都知道夫君求得是什么了这对夫君的名声不利,也容易让人抓住夫君修炼的软肋”
虞美惠歉然道:“夫君,公主,是我考虑不周”
秦之初摆了摆手,“算了你们既然想不出来根源,那就不要想了我想我还是出去转转,亲自到国师祠看看看看能不能发现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这也是个办法”智屏公主点了点头,“夫君,你也不用到外地去,京城目前就有好几个国师祠不如就由我们陪着你去看看?”
秦之初摇了摇头,“你们俩就不要跟着去了为夫担心你们要是跟着我去,我就只顾着欣赏你们俩如花似玉的容颜了,那里还有心思去探寻根由你们俩都忙自己的事情去,我自己去就行了”
智屏公主和虞美惠得到秦之初的夸奖,也都不再强求非要跟着秦之初出去转,她们俩也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想抽出时间来,也是比较困难的
秦之初先让虞美惠重由昊天金阙中的九界通传送阵,返回她过来的地方,又亲自送智屏公主到了金水桥外,这才转过身来,随意地在街上转了起来
秦之初利用各种方法,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之后,晃身到了一个死胡同里面从储物戒指中取了一套旧衣裳出来,这是一道举人传的儒衫,秦之初自从中了会元之后就再也没有穿过
他动作熟练地换好衣服,又摸了一把折扇出来,啪的一声,打开折扇,随意地扇了扇,很快就找回了做书生时候的感觉这种感觉重温起来,似乎还不错
举人在大周的阶层之中,算是一种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位置,介于官与民之间百姓敬重,官吏也都给一些面子虽然说京城中高官如云,王公无数,但是来自全国各地的举人,在京城的大街小巷中行走,还是能够收获到最起码的尊重的
秦之初从死胡同中出来便朝着最近的国师祠走去京城中的几家国师祠处在什么位置上,他的心中都有数
好巧不巧的是最近的这座国师祠距离豫州会馆不远,秦之初要过去,刚好要从豫州会馆的门口路过秦之初走过的时候,随意地扭转头,朝着豫州会馆里面张望了一眼,发现里面有不少举人打扮的人,会聚在大堂之中
秦之初恍然,今年好像又是一年一度的大比之年他的心中不由的一动,先是往自己的脸上施展了一个幻术,然后抬腿走了进去
豫州会馆的掌柜、跑堂、小二等还是秦之初入住豫州会馆的时候的那些人,他们对秦之初的印象很深,要是秦之初光明正大地走进去,非得被认出来不可不过有了幻术,这些普通人见了他,是不会对他留下任何印象的,属于那种见一面,转过头来就忘的类型
等到秦之初坐下,小二送了一壶茶过来,秦之初随手摸出几个铜钱,给了小二,然后让小二不要过来打扰他,小二接过茶钱,转身就走了
豫州会馆内人声鼎沸,年纪不一的举人们都在高谈阔论,希望能够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要是能够把他们的高论传到朝中大员的耳中,他们以后步入官场,必能平步青云
秦之初嘴角带着笑,默默地听着,曾几何时,他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也曾抱有类似的念头可转念间,他就走完了这些举人一辈子都不一定走完的路,抽身离开了官场,投身到了一个对绝大多数举人都完全陌生的环境中
坐了一会儿,有几个坐在角落的举人的交谈,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两个年纪偏大的举人,最年轻那个,看相貌至少也有四十五了另外一个要比他大五岁左右
这两个举人,秦之初都认识,顺德五十七年的时候,秦之初曾经跟他们一起参加过会试他还清楚地记着年纪比较大的那个举人的一些轶事,这位举人名唤岳麓南,为了备战顺德五十七年的会试,提前一年半,就进了京城备考,结果还是名落孙山
秦之初后来还听说,岳麓南之后干脆就在京城买了一个小院,连老家都不回了也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老年,听说你收到了家乡的信了?快给愚兄说说,老家最近都有一些什么闻?”岳麓南问道
“能有什么事呀?对了,要说闻,还真有一件岳兄,咱们老家最近也开始兴起了兴建国师祠的浪潮听说国师祠那里都有仙师做监工,给的工钱很是丰厚,很多匠人都争着抢着过去”老年说道
岳麓南摇了摇头“说起来,咱们跟国师还是同窗呢,一起参加的顺德五十七年的殿试你说秦之初他怎么就做了国师了?做了国师不要紧,他干嘛张罗在全国各地兴建国师祠呢?这还有一点读书人的然和洒脱吗?沽名钓誉有辱斯文呢”
老年哂笑道:“你这就不懂了,一个人有一个人的追求说不定这里面还有什么说道,只是咱们不知道罢了对了,岳兄,我听说国师祠的香火特别灵,在哪里许什么愿都能够实现要不,咱们也去给咱们的同窗烧烧香许许愿保佑咱们今年会试旗开得胜,怎么样?”
“你拉倒”岳麓南不客气地拒绝了老年的提议,“什么狗屁的灵验呀我可是听了不少人说,去国师祠许愿,就没有应验的时候我还听说很多人不但经常到国师祠烧香,还暗中给咱们那个同窗树立了长生牌位,虔诚的不得了,那也不管用住在豫州会馆隔壁的冯寡妇你知道?”
老年连连点头,“知道,冯寡妇可不容易呀丈夫死得早她三十岁出头,就开始守寡,含辛茹苦把几个儿女拉扯大,颇受街坊邻居的赞赏怎么,她有什么事了?”
“冯寡妇得病了,还是一场怪病,把她那点家底全都耗干了,人也没有治好从她得病到现在,她跟她的几个儿女不止一次到国师祠许愿,还不是一点用都没有冯寡妇的大儿子一怒之下把供奉着咱们同窗的长生牌位就给劈了,当柴火烧了”
“竟有此事?那就真的该把长生牌位给劈了,要是换成我,我也劈”
……
秦之初蹙起了眉头,他的神识在昊天金阙中一扫,很快就找到了一个已经坍塌下来的长生牌位上面果然有那个冯寡妇的名号
秦之初的神识再仔细的巡视了一边,先先后后又找到了二三十个坍塌或者半坍塌的长生牌位,这么一点数量,掩埋在七十余万的总量中,显得很不起眼,他原来根本没有注意过
突然之间,秦之初似乎有些明白了他不再继续在豫州会馆中盘桓,起身出了会馆,径直朝着冯寡妇的家中走去
冯寡妇这个人,秦之初也知道冯寡妇年轻的时候,就是豫州会馆的帮佣,后来,她的三儿子也到豫州会馆做事,是个打杂的,一年挣不了几个钱,勉强糊口而已
从豫州会馆出来,往东走,有个又窄又挤的小胡同,这里住的基本上都是贫民,在京城,都是勉强度日
在胡同中,没有走几步,秦之初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他循着药味往里走,一直快要走到胡同的底部了,才动了冯寡妇的家
冯寡妇家的门口坐着一个穿着粗布衣服的女人,衣服上补丁摞着补丁,怀里趴着一个哭闹不已的孩子,女人正手捧着一个豁口的陶碗,喂孩子喝清的能够照出来人影的稀粥
见秦之初走过来,那女人连忙站了起来,有些拘谨地说道:“举人老爷,你有什么事吗?”
秦之初冲着女人温和地笑了笑,“本……,嗯,你是这家什么人?冯寡妇是你的亲人吗?”
那女人忙道:“她是我婆婆,我是她大儿媳”
“这样啊”秦之初说道,“国师知道了你婆婆的一些情况,特地派我过来看看我呢,懂些医术,国师在我来之前,还赐了我一些灵丹妙药快带我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救你婆婆?”
女人长大了嘴巴,“你,你,你是国师派来的?国师怎么会知道我婆婆病了?”
秦之初笑了笑,“你们不是到国师祠许愿了吗?你们的心诚,国师自然就知道了呵呵,不说这些了,还不快点带我进去看看”
女人醒过神来,连忙冲着院子里面喊道:“当家的,快出来国师派人来看婆婆了”
一个大汉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什么?你是国师派来的?滚,你给我滚,我们家都不再信那劳什子的国师了”
秦之初笑了笑“你把我撵走,谁来医治你娘的病?”
“你少猫哭耗子假慈悲我娘不稀罕国师派人过来你快滚,你要是不滚,我可要撵人了”大汉一边说着一边撸起了袖子,大手张开,就要推搡秦之初
秦之初随手一挥,大汉就被定住了身,龇牙咧嘴,一只脚抬着,动弹不了了然后秦之初径直就朝着院子里面走去,那女人扑到自家男人身上,又摸又推,想把自己的男人救过来
秦之初走进院子,发现这家连个正儿八经的房子都没有,浓重的药味从一间破旧的茅草屋中传出来,秦之初抬腿走了进去,就见地上铺着一层破油毡油毡上有一层厚厚的稻草,上面是一床残旧的棉被,一个瘦的只剩下骨头的老太婆躺在上面呼吸微弱的可怜,或许连小猫小狗的气息都要比她重一些
秦之初的神识在老太婆身上扫了一圈,发现冯寡妇的病乃是因为腹中有了寄生虫引起的,这些寄生虫在她的体内已经形成了规模,遍布了她的五脏六腑,即便是从皇宫之中,把御医请出来,也别想救冯寡妇的病
不过这个问题对秦之初来讲,根本就不能称之为问题秦之初取出了几个药瓶,倒了几粒丹药出来他先用一枚丹药吊住冯寡妇的命然后用一种药性比较猛的药给冯寡妇服用,用刚猛的药性,逼着那些寄生虫,往一个地方聚集
随后,秦之初不客气地用真元在那个地方划了一个口子,把所有的寄生虫都从哪个口子中逼了出来然后用真火烧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秦之初又给冯寡妇服了一些其他的丹药,就见冯寡妇的气血以肉眼可见的度,迅的好起来她的身上慢慢的也有了些肉,整个人快地恢复着健康
冯寡妇猛地睁开了眼睛,看了看秦之初,“你是谁?老太婆以前怎么没有见过你?你不会是国师派来的?”
秦之初呵呵一笑,“不错,我就是国师派来的,我给你服用的丹药,也都是国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