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绝大部分修真者而言,下品晶石就是最基本的消耗品,蓬莱岛竟然会把这些下品晶石打磨的这么精细,显然那里的修真文明、修真文化已经发展到了相当的程度。
秦之初甚至都想过去看看,但是他很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没有任何的根基,这一百块下品晶石还是郭贞娴借给他的,真要是去蓬莱岛,只怕还得从最底层混起。还不如在大周,好好的沉淀一下,等以后再找机会去蓬莱岛上看看吧。
秦之初瞬间做好了决定,他先把一百块下品晶石一分为二,将五十块下品晶石收到了储物袋中,剩下的五十块下品晶石则放在外面。
他发现只要把晶石放在储物袋中,在他修炼的时候,晶石就不会粉碎,被青铜残印吸纳天地灵气。他之所以要留下五十块下品晶石,是为了将其作为货币使用,修真者相互的交流中,基本上不认金银,只认晶石,他不能不有所准备,况且,如果把一百块下品晶石全都消耗掉了,他再想得到下品晶石可就难了。
郭贞娴能借他一次,不可能再借他第二次,毕竟郭贞娴不可能一直追踪他的行踪,这次之所以出现在他下榻的客栈,估计跟登州府三十年一次的盛事有关系,他也是赶巧了,要不然郭贞娴很有可能都不会在登州府。
秦之初先反锁好门窗,然后盘腿坐好,将五十块下品晶石在身边摆放好,随后拿起了两块火玉石,开始修炼。
他进入打坐入定的状态很快,握在他手中的火玉石随即破碎,里面的火红色灵气散逸了出来,迅速地钻入他的眉心,进入到了青铜残印内部。紧接着放在他身边的火玉石纷纷飘了起来,接连破裂,无数的火红色灵气争先恐后地散了出来,弥漫在他的身周。
秦之初的眉心出现了一个黑色的漩涡,好像长鲸吸水一般,把所有的灵气全都吸入他的体内。之后,不久,从青铜残印中流出了不少银色的液体真元,融入在他经脉、穴位中流淌的银色丝线中。
当青铜残印停止吐出银色真元的时候,秦之初蓦然感觉体内的经脉出现了一丝饱涨感,似乎他的修为境界已经到了一个即将突破的极限。
秦之初心中一动,还想尝试着从外界吸纳更多的天地灵气,可是他竟然感觉不到一丝天地灵气的存在,这登州府竟然跟京城一样,外界没有一丝天地灵气的存在。
秦之初尝试了几次,发现不可能寻找到天地灵气之后,马上放弃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静下心来,默想着《穹上心经》的修炼法门,推动着银色真元在他的体内进行着周天循环。
因为刚刚吸纳了不少火玉石的灵气,他的真元壮大了许多,每当修炼了一个周天循环的时候,便会诞生比以往多许多的真元。这些新生的真元进一步加大了秦之初的饱涨感,撑得他的经脉鼓涨涨的,十分的难受。
看来真的是要突破了。
秦之初连忙将神识沉入体内的经脉中,一面继续让真元做周天循环,一面像控制着未驯服的野马一样,引导着真元往一些还没有被并入周天循环的细小经脉流转。
在旋照期,一个修真者主要要做的工作,就是要竟可能多地让自己的经脉、真元组成一个完整、完善、完美的周天循环。
越多经脉、越多穴位能够参与到周天循环之中,对修真者带来的好处越多,好处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个是蓄积的真元多,另一个是每进行一次周天循环,所新生的真元多。这两个好处在修炼前期或许体现不出来,但是越往后,所占据的优势就会越加的明显。
引导着真元,在体内开拓更多的经脉、穴位是很痛苦的一件事,那就像是用刀子在身体内部披荆斩棘一般,钻心的疼,冷汗刷刷地往外冒。不过为了以后的日子,再疼也得忍着。
秦之初选择的细小经脉都是《穹上心经》标注出来的,倒是不需要他费劲去寻找,只需要照葫芦画瓢,开辟出来就行了。
当他开辟了十几条细小的经脉后,他募然觉得经脉的胀痛感消失了,每运转一次周天循环所新生的真元都有了容身之地,不再冲撞他的经脉。
秦之初知道他的修为境界已经进入到了旋照期第二层,实力多少也算提升了些。秦之初停止了开辟新的经脉,开始全新的催动着真元进行周天循环,使得真元能够尽快的增长。
一直修炼到了次日凌晨,秦之初停止了修炼,他一张开眼,突然吓了一跳,只见有一道光投射在他的面前,在光中,有一个歇山顶式的建筑,其尺寸并不是很大,长宽高都跟贡院中让考生考试用的号房差不多。三面环墙,正对着秦之初的那面,没有墙。这个建筑怎么看怎么像是一座庙。
秦之初凝神细看,整座庙显得很破旧,屋顶的瓦颜色暗淡陈旧,墙上的砖风化的很厉害,有的只剩下半块了。
庙的楣头上悬挂着一块匾,上面写着四个字“昊
1/2
第164章金身
第164章金身
第165章约法三章
更新时间:20125143:56:51本章字数:3003
第165章约法三章
第165章约法三章
求票,求订阅了。
一听要下午申时二刻才出海,秦之初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好好的琢磨一下昊天金阙,最起码要搞清楚一件事,怎么样能够保证百分之百准确地把印信打出来,而不是把昊天金阙放出来。
秦之初找了一家骡马店,租了一匹快马,出了登州府,一路往西,一直狂奔了一个时辰,跑到了距离登州城一百五十里开外的地方,这里已经不属于登州府管辖的范围了,地势偏僻,方圆十余里都没有人家,是个做实验的好地方。
秦之初跳下马,将马拴在一棵树上,然后钻入了密林中。鲁州境内还是有老虎、野狼等猛兽出没的,不过这些野兽对秦之初基本上没有了什么威胁性,一枝爆裂箭就能送它们一命归西,所以秦之初也不刻意避开密林,反倒是那里比较隐蔽,就往那里钻。
很快,他在密林中选定了一个地方,这里是的树木生长的极为茂盛,遮天蔽日,如果从天上往下俯瞰的话,基本上别想看到树林里面的情况,但是站在地面上,朝着四周看的话,却可以看的一清二楚。树木的枝叶遮挡住了阳光,使得小草、灌木无法在地面上生长,能看到的就是树木粗大的树干。
秦之初随便选了一个地方站好,他先把火焰刀拿了出来,插在地上,以备不时之需。然后开始进行尝试,他努力地回想着昊天金阙是怎么跑出来的,可是不管怎么想,都想不出来,他修炼的过于聚精会神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昊天金阙是怎么出来的。
没办法,秦之初只好琢磨着怎么样才能将印信打出来,这一流程他非常熟悉了,只需要将调动经脉中的真元,送入泥丸宫中,印信就会打出来。
秦之初再次按照这一流程,运转真元,只见他的眉心闪过一道青光,那印信顺利地从眉心飞了出来,朝着挡在他面前的树木砸了过去,海碗粗细的大树,一连砸断了七八根,印信才消失。
见印信能够顺利地打出,秦之初长舒了一口气,只要杀手锏还好使,其他的事情、烦恼都可以暂时放在一边,至于如何放出昊天金阙,就不需要去琢磨了,至少现在不需要去想,毕竟他还没有感觉到昊天金阙对他有什么好处。
秦之初出了树林,找到自己的马,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又朝着登州府赶去。一个多时辰后,他回到了登州城,一看还有点时间,他想了想,便骑着马,再次出了登州府的北门,往那个蓬莱岛修真者设立的场地赶去。
很快,他就赶到了。他从马背上下来,见他雇马的那家店,竟然在这里设了一个点,就把马还了回去。这才朝被帷幔圈起来的场地走去。
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放荡的笑声,“好俊俏的小哥呀。”随即,有刺鼻的胭脂水粉的味道,传到了他的鼻子中。
秦之初回头一看,只见一位四五十岁的汉子,穿着锦袍,打扮的像是一个暴发户,他一左一右搂着两个女人,这两个女人放浪形骸,半露,脸上涂脂抹粉,一看就不是正经女人。
那个像暴发户一样的汉子一手抓着一个酒壶,另外一只手竟然摸着一个女人的胸|部,他用的力气很大,那女人的胸都有些变形了。
秦之初微微蹙起了眉头,却也没有太过在意,他对那些出卖自己身体、讨生活的女人,始终抱着敬而远之的心理,却也不会呵斥、辱骂他们。世道艰难,如果不是生活所迫,那些女人也不会选择这样的道路。何况,她们不偷不抢,却要比那些窃贼强出太多了。
秦之初随意看了一眼,扭头就要走,身后却有人喊道:“秦老爷,你不认得我了?”
这声音很熟,秦之初回头一看,有些不确定地看着眼前这个搂着两个窑|姐的汉子,“老聂?你是老聂?”
“不就是我吗?”。那汉子强挤出一丝笑容来,“是不是觉得很意外啊?”
“是很意外,我从来没想过大名鼎鼎的关东神丐竟然会变成这幅模样。”秦之初惋惜地摇了摇头。
关东神丐眼眸中溢满了苦痛,却还强作笑脸,“像我昔年在江湖纵横,闯出偌大的名头,江湖朋友提到我,谁不竖起大拇指,称赞我一声英雄豪杰。但是这一切,都在十年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卧薪尝胆十年,辛辛苦苦攒下了几万两银子,只求能得到一枚丹药,却没想到十年的忍辱负重,到头来却是一场空。现在不是挺好吗?今朝有酒今朝醉,莫待明日空折枝。”
“爷,你说错了,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快钻到关东神丐身体里面的一位窑姐卖弄着自己的学问。
“多嘴。”关东神丐握着她胸部的手猛地一使力,那窑姐啊的一声惨叫,脸都白了。
关东神丐拍了拍她的脸蛋,“美人,弄痛你了?是爷不好,来,这五两银子,给你。”
那窑姐连忙换上一张笑脸,还故意挺起胸脯,在关东神丐的怀里蹭了蹭,“有了银子,我就不疼了,爷你愿意怎么捏都成。”
秦之初摇了摇头,这才多长时间,关东神丐就堕落至斯,“老聂,你在这里玩着,我进去看看。”
“爷,这小哥是谁呀?人长得俊俏,还特别有气质,让人心痒痒的。”一位窑姐故作娇媚地问道。
关东神丐目光复杂地看着秦之初进入帐幔之中,却是没有回答那窑姐的问题。
秦之初为关东神丐惋惜了一会儿,也就释然了,路是自己选的
1/3
第165章约法三章
第165章约法三
第166章驱魂三式
更新时间:20125143:56:51本章字数:3088
第166章驱魂三式
第166章驱魂三式
下午申时二刻,货船准时从登州府码头出海。秦之初站在甲板上,扶着栏杆,朝着大海眺望,直觉心胸异常的开阔。秦之初沉浸在这种玄妙的感觉中,仿佛自己的精神、气质都获得了不同程度的提升。
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打断了,船出港半个时辰后,突然停了下来。因为顺风的缘故,此时货船距离登州府码头有将近五十里远了,在茫茫的大海中,这艘十几万斤重的货船,就像是一只蚂蚁掉到了湖泊中一样,渺小到了极点。
“怎么回事?”秦之初暗中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出声问道。
“呵呵,贫道等你多时了。”
从船舱中走出了一名道士,此人头戴紫金冠,身着青色道袍,脚蹬云头履,手中拿着一把拂尘。一张方形脸,蒜头鼻,阔嘴,浓眉大眼。整个人看起来,极有气势。
“齐国府姜仙师?”关东神丐惊骇地看着这名道士。
“没想到还有人知道贫道,你是谁呀,贫道怎么不知道认识你呀。”姜立天转过头来,随意地看了关东神丐一眼,那眼神就像是世俗人看到了蝼蚁一般。
“你是姜立天?”秦之初仔细地打量着这名道士,“你不是去参加登州府的盛事了吗?怎么跑到了这里?”
姜立天呵呵一笑,“那只不过是贫道使得小小的障眼法。其实贫道早就到登州府等着你了,一直派人暗中打听你的动静,所有在登州府码头停靠的船只,不论大小,不论载客还是运货,都接到了贫道的招呼,让他们留意你。
你昨天到码头打听,不到半炷香的工夫,贫道就得到了消息。贫道本想昨天就擒拿你,可是又不想惊扰了登州府的百姓,所以将擒拿你的地点选在了海上。”
“你不要把话说的这么好听,我看你是不想让人抢了你的功劳吧?”秦之初哂笑道。
姜立天呵呵一笑,“状元公真是生就一副伶牙俐齿呀,贫道不和你做口舌之争,贫道承认争不过你,谁让你是状元呢,天下能够能够在口舌上争过你的,可能没有几个,贫道不在此列。
状元公,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算是咱们修真界的一朵奇葩,以修真者的身份,竟然能够在世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