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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断剑-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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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亡命”走过去仔细查了方方大师的法体,并没有发现其他伤痕,确认是自断经脉而死无疑,说道:“奶奶的,毕竟是一代高僧,比正正与‘滚滚’强半分。”
    阿飞点头道:“念在他诚心忏悔的份上,我们将他埋了吧。”
    的确,世上没有比死更诚心的忏悔。
    “亡命”点点头,于是“流氓”拨出拼命刀,在官道旁的挖了一个坑,胡为,乱搞帮忙,不一会就将方方大师的法体入土。
    “亡命”抽出“断恶尺”内的刀剑,斩一棵二尺来大的树,截下三尺来长的一段,刷刷几刀削。一块寸来厚,尺来宽的厚木板车。
    众人不禁看得莫名其妙,怪怪儿笑道:“鸣哥,你在制洗衣板埃”“亡命”摇了头道:“我竖不起铜碑,铁碑,石碑,只好替方方大师做一块木碑了。”
    众人闻言笑道:“可惜你不是方方大师的儿子。”
    “亡命”苦着点头,走到“燕无踪”面前道:“燕妹,你是女秀才,在上面写几个字吧。”
    “燕无踪”闻言笑道:“无笔墨,我怎么写,总不会让我咬破手头写情书吧。”
    “亡命”摇头道:“不是,不是,以指代笔,贯劲于指在上面一划就得啦。”
    “怪怪儿”打趣道:“既然这简单,你的功夫比燕姐高,何不自己划划了事,以何别烦燕姐。”
    “亡命”苦笑道:“吃喝嫖赌我倒在行,可是咬文嚼字,我却一窍不通,叫我在上面写什么,总不可撤泡尿画地图。”
    众人闻言捧腹大笑,胡为打趣道:“你的地图最好画在床上。”
    “床上画地图”,乃是男人的“军事天才。”
    “燕无踪”脸一红似怨似爱的瞪了“亡命”一眼,接过木板,右手食指一倏,默运内劲,刷刷在勾划,木屑纷飞,瞬间已刻下“少林方方大师之墓”几个字,停指问“亡命”道:“要不要落款”。
    “落款”,“亡命”不解道:“什么叫落款?”
    “燕无踪”食指轻弹“亡命”的鼻尖道:“笨猪,落款就是留名埃”“亡命”连连点头笑道:“要,要,就写天下五奇立。”
    “燕无踪”不解的瞪了他一眼,又在木板上刻下“天下五奇立”五字,递给了亡命。
    “亡命”将木碑插在方方大师的墓前,说了句:“娘的,你好好安慰吧,用不了多久,你就会变成枯骨大师,”转身带着众人前行。
    黄昏时分,“亡命”一行己行到一个名曰:“来来来”的古镇上,投宿在一家名曰:“来来来”的客栈里。
    众人酒足饭饱之后,胡为,乱搞,流氓,相继搂着专用马仔,回房骑马寻乐子去了。
    “亡命”已在“燕无踪”,“怪怪儿”,“胡辣椒”三位娇妻的簇拥下回房,慰劳“小亡命”。
    阿飞独自一人坐在餐厅里,目视远山如血的残阳独自出神。
    思绪驰骋,想起在醉人轩所见的一幕,暗自奇异道:“奶奶的,滚滚定在进行着一不可告人的阴谋,否则他用不着为了挑一个媳妇而如此费事。
    “何况媳妇是他儿子的老婆,只要圆圆看得上,那个深点,浅点又怎样。腰粗可减肥,峰低可开发,又何苦……”意念至此,何飞不觉好奇心大增,距五月初五只有一天,老子何不折回去看个究竟。
    窗外夜色已四散弥漫,月星己露脸,黄昏已逝,晚霞已碎。
    阿飞主意一定,并不回房,步出店门,走出小镇,施展轻功,沿官道直朝藏龙镇奔去。
    且说“亡命”与“怪怪儿”,“燕无踪”,胡辣椒,三位娇妻回到了房间,门上了门,拉上窗,夫妻四人调笑一翻,自是宽衣上床,短兵相见,巫山云雨,大战一翻。
    直到夜阑人静之时,“亡命”始弄得“燕无踪”娇躯暴颤,娇呻着伏在他的怀中,安静的躺在祸上。
    喘息良久,“燕无踪”凑在“亡命”的耳边低声说:“鸣哥,阿飞好可怜,每当我们夜里翻云覆雨之时,他总是一个人独坐在餐厅里默然无语。”
    “亡命”调笑道:“你既然可怜他,何不夜里到他床上安慰他。”
    “鸣哥,你坏。”燕无踪闻言不依道:“人家是说正经的嘛,你全不正经,老是调戏人家。”
    “亡命”闻言意犹末尽的笑道:“谁说我坏啦。”用手轻抬燕无踪玉腿,一送而入。
    “燕无踪”一惊,告饶道:“鸣哥,找怪妹和辣妹子吧,我受不了啦;”一直默听的怪怪儿闻笑道:“吃不了留给我,我才不稀罕哩。”
    “亡命”翻身接着“怪怪儿”道:“真的不稀罕吗。”身子一侧,交差着她的玉腿,强送而进。
    “怪怪儿”笑道:“鸣哥,你对我也要施出霸王硬上弓埃”双腿夹着“小亡命”道:“不许动,让他在里面睡觉。”
    “亡命”苦笑道:“看来我得再娶几个预备老婆。”
    一国有预备国,预备粮,体育队伍有预备队员,“亡命”却别具匠心,要娶预备老婆。
    怪怪儿闻言,知道“亡命”意犹未尽,一边格格笑道:“贪得无厌,阿飞还是老棍一条,你却有心娶预备老婆,是不是要将天下所有的女人全抢在怀里,其他男人都作光棍。”
    一边扭动臀部。
    “亡命”但觉一种沉醉的爽意一浪一浪的侵袭全身,默默领略,微笑不语。
    “燕无踪”去轻揉着他的背部道:“如你精力衰退时我们是不是可以找一个临时老公。”
    “亡命”闻言苦笑道:“你们是不是让我们变成乌龟八王。”
    假寐在怪怪儿身后的胡辣椒突然笑道:“不是,我们只是找一个人帮你的忙,不然你一时忙不过来。”
    几人边乐边取笑,直到鸡啼初更,“亡命”使心满意足,有些疲惫的揽着怪怪儿道:“看来我得想法将阿飞弄个老婆,不然他心中会骂我不够意思。”
    “怪怪儿”深思道:“这事由我指挥,流氓,胡为,乱搞动手,保证在回谷前一定将此事办妥。”
    二们商议一定,始拥抱入梦。
    夜幕碎,雄鸡高唱,鸟雀欣鸣。
    “亡命”,“流氓”,乱搞,胡为,加了一夜的班,皆从酣梦中醒来,穿衣起床,走出各自的房间,聚在院子里。
    “亡命”突然瞥见阿飞的房间,门翕着,笑道:“奶奶的阿飞,睡觉总是不关门,难道希望一个女孩半夜穿入他的被窝中强奸他不成。”
    乱搞诡秘一笑道:“你得多多留心,我们三人皆只有一个老婆,每夜抱在怀里而眠,可你有三个,一个招不到,溜到了阿飞的房里可惨啦。”
    “流氓”与胡为闻言大笑不己。
    “亡命”却沉下了脸,凝视着阿飞的房间,剑眉拧成束,深思道:“不对。”
    “流氓”闻言笑道:“什么不对,是不是有位嫂嫂半夜溜出来尿尿,没有再回房。”
    “亡命”瞪了“流氓”对胡为道:“你过去看看,阿飞作晚没有到房睡。”
    胡为见“亡命”一脸凝之色,不解道:“他不到房里睡,难道到猪圈里睡不成。”
    “亡命”冷哼一声道:“给老子正经点,如我料得不错,他昨夜一定整夜未归。”
    胡为闻言一震,走过推门一看,房中果然杳无人影,暗惊走到“亡命”身边道:“果然被你料中了,不知那小子昨夜到那里去了。”
    “流氓”,乱搞闻言,脸色齐为一变,埋怨道:“奶奶的这阿飞行事越来越鬼,竟连说都不说一声。”
    “亡命”摇头道:“他总不可能到你房中,把你从你老婆肚皮上拉下来告诉你吧。”
    “流氓”胡为,乱搞,闻言摇头苦笑不语。
    “亡命”无可奈何道:“我们找找吧,不知他昨晚在何处去惹祸了。”
    言毕,四人齐出“来来来”客栈,分头在小镇上寻找。
    此时,“燕无踪”,“怪怪儿”,胡辣椒,“黄无影”,“地无迹”,美娇娇全被惊动,皆穿衣出房,四处帮着寻找。
    然而,寻找了一整个上午,皆垂头气回到了“来来来”客栈,并没有找到阿飞的踪影。
    众人围坐在来来来客栈的客厅里,谁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谁都显得心情沉重,都缄口不言。
    小二已然送上酒菜,摆好了碗筷,可谁都没有动箸的意思,都显得有些食欲不振。
    阿飞突然不辞而别,已在众人心目中压下了一块沉重的石头,罩上了一层浓浓的阴影,令人有些喘不过起来。
    这是“亡命”,“流氓”,“阿飞”,胡为,乱搞插血结盟以来的第一件怪事,似已预兆着他们五人之间的结义之情已渐渐的有了裂痕。
    有了一道看不见的鸿沟。
    纵使在鸡城之中,“亡命”虽然行居不定,但只要其他有急事,都有法找到他。
    可今天“亡命”,流氓,胡为,乱搞,已试用了所有的约定的暗号,皆毫无反应。
    “流氓”已气得涨红色脸,终于再也沉不住气,呼的一拳击在桌上杯盘叮当碰响,紧握拳头,臂上四脉贲张,股股凸起,狠声道:“他奶奶的阿飞,将老子们当成了什么,竟不辞而别。”
    “燕无踪”,“怪怪儿”等众人见过五人内部自个儿生气,猝见之下也不禁心惊,缄口不语。
    美娇娇坐“流氓”的身畔,闻言花容微变,劝道:“浪哥,不生气吗,也许阿飞有急事来不及通知你们就去了。”
    声音柔美动听,悦耳有如春风吻过池面。
    “流氓”闻言若闻仙音天韵,满腹怨气为之一妥。
    乱搞不屑的冷哼道:“他也不把我们当作什么,只不过将老子们当作重色的乌龟王八与混蛋。”
    “流氓”闻言胸中怒火陡盛,双眼一番,瞪着乱搞道:“你……你把老子看得一钱不值。”
    乱搞没有说话,胡为接话道:“不是他,而是阿飞,在阿飞的眼中不仅你一钱不值,还有我,乱搞,‘亡命’,可能皆是一钱不值。
    “亡命”没有说话,独自斟了一杯酒,握在手里,停在空中,并没有酌,而是凝视着杯中的酒,陷入了深思之中,久久不言。
    气氛显得忧郁而沉闷,“怪怪儿”有些忍不住了,倾视着“亡命”道:“鸣哥,难道你们认为阿飞真的离开了‘来来来’镇。”
    “亡命”点了点头,有些沉重的道:“不仅是离开了‘来来来’镇,也有可能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亡命”此语一出,众人皆惊,瞪大了眼睛,齐视着他,眼神满是悄然与凉疑之情。
    阿飞是五人中除亡命为人最好的一个,也是最受人喜欢的一个——特别是受女人喜欢。
    可惜女人喜欢,甚至谁都愿和他交朋友,但喜欢不等于爱,爱一个与喜欢一个仍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
    “燕无踪”有些难过道:“鸣哥,你得想法把他找回来啊,他不仅是你们的烂兄烂弟,也是混混帮空空堂的堂主。”
    “亡命”点了点头道:“我正在想。”
    “流氓”大道:“想有屁用,你娘的难道坐在这里想,就能把阿飞想回来。”
    “不能”。“亡命”摇了摇头道:“可你奶奶的知道老子在想什么?老子想他去了哪里,到什么地方去找他。”
    “流氓”闻言为之语塞,只得气极的坐在一旁,闭口不言。
    流血砍头的事“流氓”会不放在心上,他的观点是:头断了碗大的疤,老子死去二十年又是一条好汉。可叫他想事情,他却有些头大。
    乱搞深思着道:“到底阿飞去了哪里?”
    “亡命”摇了头道:“不知道,如是知道老子也会想。”
    乱搞闻言不禁有些火了,双眼一瞪,霍的站起来,冷哼一声,就待发着,被“地无迹”强拉坐下。
    女人的心就是比发细,“地无迹”一见“亡命”久久举杯不饮,就知道他在作一件决定。
    胡为低头不语,并不表示他内心没有窝火,可是不但是他的结拜大哥,也是他妹夫,胡辣椒与“黄无影”皆以目暗示他沉住气,他是无可奈何,心中有火也发不出来。
    “亡命”终于握杯的手一紧,头一仰,口一张,将杯中之酒一股脑倒入口中,霍的站起了身。
    众人从未见“亡命”如此激动过,骤见之下无不骇然。
    “亡命”伸手一抹嘴角残留的酒滴,厉声道:“流氓”,乱搞,胡为随你嫂子们回邪谷,我一人去找阿飞。’“流氓”,胡为,乱搞闻言脸色猝变,齐声抗道:“你奶奶的亡命把老子当成什么,要我们回谷,你娘的一个人去找阿飞,难道老子们就找不到。”
    “亡命”冷哼一声道:“老子把你们当成笨蛋,混蛋,天下只有第一号大笨蛋与大混蛋才会说出连屁都不如的废话来。”
    “你……”“流氓”,胡为,乱搞闻言气得牙齿打颤,额上的青筋暴现,目中怒焰狂灼,齐瞪着‘亡命’一时说不出话来。
    “亡命”冷笑道:“我什么,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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