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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狗熊都十分痛苦。
五人心中皆有同感,“特别是做一个失势的狗熊。”
“亡命”饮了一阵清水,洗去身上的血迹,感慨道:“娘的,看来我们自己练的这点猫招狗式,并非鸡城无敌。”
阿飞苦笑道:“你本来是亡命无敌,并非武功无敌。”
“流氓”接话道:“还有玩女人亦是天下无敌。”
胡为,乱搞齐声道:“屁,好臭,好臭,‘亡命’睡的女人一百个中有九十九个是鸡婆马仔,人人都可以睡,可以骑,又岂能说是玩,是钓,是勾?”
“流氓”点头道:“那就是收购‘破铜烂铁’的专家。”
胡为,乱搞拍手道:“此论是中肯。”
“亡命”苦笑。
在苦笑中思索。
阿飞缄口无言,思绪飞旋疾转。
“流氓”,胡为,乱搞三人却全如没事一般,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不休。
终于,“亡命”凝视着阿飞,愧疚道:“看来,我们从此得流浪江湖了。”
阿飞点头道:“是的,我们已不敢再回鸡城了,金弹的老子一定早买通了整个衙门,我们回去准是自投罗网。”
阿飞在鸡城一向做的三手无本生意,思绪之谨密不亚于女孩,分析得一针见血。
乱搞与胡为闻言拍手高叫:“哇操,这样我们岂不变成行侠仗义的江湖侠士,再好亦没有啦。”
“流氓”却气急败坏道:“好你姥姥的老公死了,你可以接你爷爷的班,操你姥姥。”
显然,“流氓”的心中一千万不赞成,却亦无可奈何。“亡命”提议已有三人点头,他一人不从亦只得从了。
阿飞顾虑道:“我们五人功夫都极差,闯荡江湖难免被武功高手折辱。”
“亡命”点头道:“我们拜师学艺,才不至于在江湖不明不白的送命。”
“流氓”闻“拜师学艺”四字,脸上立时笑开了花,拇指一翘道:“着啊,干吗我的脑这么笨,就想不到这一点,只要学成盖世神功,我们五人就可回鸡城称王称霸,谁亦不敢惹我们。”
乱搞苦着脸道:“学武的师傅倒好找,少林的驴子,峨媚的查母,武当的牛鼻子,……武林高手多如牛毛,但要拜个乱搞的师父却是大海寻针。”
“不难,不难,只要你有诚心。”胡为道:“李治就是最好的师父,他老子搞过的女人他亦搞,岂不是‘乱搞派’的开山鼻祖。”
“亡命”与阿飞摇头道:“象我们这种人,名门正派之高手是绝不会收我们为徒的。”
此话如一瓢冷水,直浇在流氓与胡为,乱搞兴奋的心头,闻言脸色为之一变,惊问道:“碍…他娘的为什么?”
阿飞打趣道:“怕了你们三人搞了他的孙女,又干他的媳妇与女儿,最后偷他的老婆。”
“流氓”,乱搞,胡为三人闻言齐喝道:“哇操,我吊你老母的阿飞,俗话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说这出这种无父无母的知论之言,在鸡城混这几年,真他娘的混到鸡婆的仙人洞里去啦。”
阿飞闻言不愠不恼,“嘿嘿”笑道:“混到鸡婆的‘仙人洞’里,倒他娘的爽歪歪。可惜,天下没有流氓,胡为,乱搞,做不出的事,混江湖,我担心你们混到阎王的屁眼里就玩完啦。”
“你……娘的咒我们死?”三人闻言,怒火陡盛,双目暴睁,齐瞪着阿飞道:“老子们寿比南山,洪福齐天,又岂有夭折之理。”
“亡命”忙插开话题道:“都是自家哥们,别只顾开玩笑啦,我们还是商议一下闯江湖拜师习艺之事吧。”
四人应道:“对,对,这才是他娘的言归正传。”
于是五人你一言,他一语,献谋出策,低声争论不休。
“亡命”道:“我们去河南高山少林,求少林高憎收我们为徒。”
乱搞第一个搞头反对道:“哇操,搞没有搞错,听说他娘的少林驴子戒色戒酒,‘老二’与五腑将军第一个就耐不住枯燥与烦味。”
胡为道:“没趣,没趣,简直他娘的是败兴之至,每天看驴子没生角角,光老壳打光老壳。”
“流氓”道:“拜少林驴子为师,每天念‘阿弥陀佛’,不如拜峨媚的女尼为师,每天念‘老婆多多’。”
乱搞与胡为拇指一翘,附和道:“此言高,他娘的顶瓜瓜,我们扮成男尼姑,白日学艺,夜间磨枪打洞,娘的真是其乐无穷,爽歪歪。”
阿飞嘲讽道:“你们以为峨媚的尼姑是鸡城的查母,随你们干。”
“亡命”苦笑,知道与这些“烂兄烂弟”在一起,是谁也不会收去做徒弟,暗自叫苦不迭。
几人你争过去,他争过来,争了半天,仍没有争议出一个结果。
“亡命”看看日已将暮,插话道:“别争啦,我们还是到江湖中随缘而遇吧。”
四人齐点头赞成:“对,对!他娘的俗话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我们是求缘千里去相会。”
“亡命”点头道:“我们往哪个方向去?”
“流氓”粗声道:“甭管,他娘的既是随缘,天南地北,左东右西四方都可以走。”
“好!”“亡命”起身道:“西方有乐土,东方多美女,我们往东方去。”
言毕,带着众人直朝东方走去。
月东升,星耀眼,夜色弥漫四合。
“亡命”带着四个“烂兄烂弟”走出山庄,走到一个小村,此时众人都觉得腹中肠胃将军哄哄闹,瞥见村里灯光点点,提议:“兄弟们;现在肠胃将军造反了吧。”
“流氓”第一个嚷道:“妈的,‘亡命’真是我们肚里的蛔虫。”
胡为,乱搞连连附和道:“说到俺们的肚里去了啦。”
阿飞点头道:“哪位兄弟去村里弄点食物来平息肚里的战争。”
阿飞话音甫落,“流氓”、胡为、乱搞齐声道:“自然是你阿飞去了,比扒比偷,我们谁亦不及你。”
阿飞闻言苦笑。
“亡命”目视着阿飞道:“去吧,大伙儿全看你的啦。”
阿飞点点头,起身而去。
“亡命”与流氓、胡为、乱搞四人坐在村口的路旁等候。
一个时辰过去,阿飞果然不声不响地提着五六只鸡走来,轻声道:“得手啦,我们走。”
乱搞、胡为接个他手里的鸡,赞道:“还是娘的阿飞高,手到擒来。”
阿飞道:“大家快走,当心村里发觉追来。”
“亡命”点点头,带着四人朝村西侧的小溪走去。
五人刚走出不远,村里立即传出了剧烈的吆喝声:“有贼啊,我家鸡被偷了。”
立即看见有入拿火把执刀持棍追干出来。
五人一声不响的匍匐前进。
村中之人追出村外,四看无人,悼悼的回村去了。
五人长长的吁了口气,暗道声:“侥幸。”继续朝小溪边走去。
一到溪边,流氓一屁股坐在地上,埋怨道:“娘的,都是‘亡命’害得我们流离失所,飘泊受苦,不然在鸡城里,此时在‘无光角’,骑在马仔的身上多爽。”
亡命苦笑道:“如你娘的熬不住,去找一个山洞打打,一定比打鸡婆的洞又是别一番奇趣。”
“亡命”话音甫落,阿飞、胡为、乱搞等人哄然大笑,“流氓”尴尬羞窘至极,只得埋头跟着众人杀鸡,拾柴,生火。
“亡命”与“烂兄烂弟”五人流落江湖,沿途有阿飞或偷或盗,生活倒亦不愁。日子虽苦,五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倒亦逍遥自在。
这一天晌午,烈日当顶,暴烤大地,五人行至一座山脉顶峰,觉得天气酷热无比,无法赶路,五人一阵哨咕,于是躺在树荫下呼呼睡大觉。
谁知,酷热之天,山上凉爽,特别好睡,五人一觉醒来,己月上东山,星镶天幕,亦然是入夜时分。
五人心中都暗自叫苦不迭,此地前不着村,后不挨店,肚中肠胃皆空空如洗,不觉中暗自为饮食发愁。
五人左思右想,却想不到一个两全齐美的法儿,闭口不语。
最后还是“亡命”苦笑着打破了沉默:“娘的,俗话说男饿三,女饿七,半腌妇人饿半个月,有什么了不起,老子不相信一餐不吃就饿死我们不成,走,兄弟们,我们趁着月色赶路,碰到前面有村落将他娘的洗劫一空,大吃一顿。”
“流氓”、胡为、乱搞皆是挨过饿之人,闻言豪气陡发齐喝道:“走,我们向前赶他娘的一程,说不定前面不远处有五位脱得一丝不挂的妞儿正在等着咱哥儿们哩。”
五人言出必践,雷厉风行,“流氓”还高声唱起“流氓”歌:“太阳出来三丈高,老子背把杀猪刀,人人问我走哪去,我去割他妈的猪尿包。”
“流氓”歌声未落,胡为、乱搞连连叫道:“臭,臭,臭!现在他娘的月上三竿了,太阳早已躲在被窝里与她老公做爱去了哩,又岂会出来三丈高?”
阿飞接话道:“娘的,这有什么稀奇古怪之理,听我唱一首歌给你们提提神。”
众人闻言哄然拍手道:“好!阿飞,你娘的平时深藏不露,来一个。”
阿飞清了清嗓子,边走边柔声悲音唱道:“月亮出来少光芒,美丽的姑娘对我不欣赏,害得我千里相思空牵肠……”音调凄伦悲沉,如泣如诉,愁魂断肠,直听得四人为之一愕。
良久,“亡命”始若有所悟的道:“阿飞,你想她了。”
阿飞低头不答,继头唱道:“姑娘,姑娘,你别吹牛皮,你亦没什么了不起,……找个比你更强的她,气得你三魂归西去。”
歌声优扬,凄凄惨惨凄凄,轻轻飘传遥远。
“流氓”回过神来拍手道:“娘的阿飞,不但心细,原来感情亦恁细腻。”
乱搞道:“娘的,男儿作女儿态真臭,你娘的乌腥味,西门红那骚蹄子有什么了不起,你还走路都念着她。”
胡为笑道:“可惜她并不领你的情,西门霸那娘日的亦不认你这个妹夫,如今我们流浪在外你是更没指望了。”
阿飞暗恋西门霸之妹西门红,凡人皆知,此时你一言,我一语,一唱一和,直羞得他窘不堪言。
“流氓”更是怪腔怪调的道:“阿飞,你的歌得改一改,我唱一支给你听。”
说毕粗声粗气的喝道:“你下面流血了吗,面对鸭儿你怕不怕……”“好!好!”“流氓”方唱得两句,“亡命”与胡为、乱搞拍手道:“哇操,你娘的‘流氓’几时学会作词谱曲,倒还挺贴题的呢。”
“流氓”谦虚道:“别捧我,别捧我,把我捧到了天上,摔下来跌得头破血流,她娘的下面不流血,我倒流血如注啦。”
五人本是胡为乱搞之人,在鸡城里淫腔浪调学了不少,一扯起来荤素皆有,没完没了。
就连腹中饥饿都扯到了九霄云外。
五人或唱或笑,或争议或胡侃,不知不觉间已走下了山峰,走到山脚。
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打斗声,暗惊,“亡命”忙轻“嘘”着低声道:“不着声,一定是江湖中人在打斗,我们悄悄走过去窥看,谁胜了,我们就拜谁为师。”
“哇塞……”四人暗道一声,一声不响的跟着“亡命”朝打斗处走去。
不一会,五人走到打斗处二丈远处,瞥见前面一草坪上两上身着青色劲装,身材苗条的女子正被七八个凶神恶煞般的大汉围在核心酣斗,内心不禁暗道一声:“哇操,这两个三八婆真厉害,七八个大男人兀自收拾不了,床上功夫一定顶瓜瓜。”
“亡命”知道江湖中的武林高手听力与视都特强,忙一打手势,五人齐伏在草从中,不敢弄出一点儿声响,凝目观看。
但见两个女人各持一柄剑,或格、或挡、或刺、或削,将围攻的七八个男人逼得团团转。
至于女子用的什么招式,五人毫无所知,而又都无内功相辅,目力有限,亦瞧不清楚。
唯见两女子的身形倏在东,又忽在西,倏在北,又忽在南,飘渺无常,变化无定,就如变幻莫测的幽灵一般。
直看得五人惊魂出窍,瞪目膛舌。
忽闻一个女子冷叱道:“‘没影鼠’,你们还不认命,束手就擒,要逼本先锋小姐痛下杀手不成。”
“嘿嘿,先锋二小姐亦不过尔尔。”酣战中的“没影鼠”道:“别出言狠语吓你老公,你亦伤不了我们地鼠帮八鼠,我们亦伤不了你们二人,鹿死谁手还不可定论。”
开始说话的青衣女子冷哼道:“不见棺材不掉泪,不到黄河心不死。”
话甫落地,手中招式,“刷刷”一口气攻出四剑,一剑迫退背后攻至的大汉,另两剑同时格开在右持刀攻至的两个大汉,第四剑直劝没影鼠”的左胸。
“娘的狠。”“没影鼠”骤见女子持剑疾刺而入,格挡不及,怒骂一声,身形暴退。
“亡命”不禁看得心神大快,禁不住拍手喝呼出口:“无用的脓包饭桶,连两个雌儿都对付不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