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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梅与柯雪闻言,浑身如被五雷轰顶,娇躯暴颤,艰难的回眸,泪眼婆婆的凝视着“亡命”,凄伦一叹,双手捂着双眼痛苦的掠身而去,看她们样儿仿佛是到痛不欲生,伤心欲绝之境。
“亡命”见状浑身暗震,思付:“难道二人寻死与老子有关?可她们为何……”“亡命”尚未回过神来,老叫化子已厉喝道:“小子,你还楞个屁,还不快去救人,老子叫你后悔一辈子。”
“亡命”冷笑道:“老叫化,你不是与她们串通好了,使美人计来害老子吧。”
“你……”老化闻言胸中怒火陡盛,老脸刷的泛青,双目喷火,瞪着“亡命”道:“你娘的,原来是真他妈的是瞎子,不仅瞎了你娘的狗眼,也瞎了心,瞎了嘴,这是非好坏都分不清。”话落长身而起,闪电般的掠出墙外。
“亡命”见状暗颤,对身旁的阿飞道:“你回房休息,留神点儿,我追出去看看。”
话方出口,不待阿飞回答,掠身朝甘梅与柯雪奔跑的方向追去。
阿飞望着“亡命”掠身而去的背影,摇头苦笑自言自语的道:“娘的,看来是老子快要变成你娘的私人保镖了。”自嘲着朝客房走去。
荒郊,树旁,深夜人哭。
“亡命”展开轻功,辨清方向,一路疾追,快如疾风过岭,疾胜电闪雷奔,眨眼间已追出小镇,追到一个篙草没漆,树影横曳的的荒郊之外,隐隐听到一阵熟悉而凄婉,哀伤的哭声,自山径旁一个浓萌遮月的古树下飘出。
有如子规月夜哀鸣,杜鹃旷野滴血,令人闻之默然神伤,肝肠欲断,倍感凄伦与悲凉。
“是她们?”“亡命”闻之一震,暗讨:“这个骚蹄子又在搞什么鬼,老子暗中看看。”
意念至此,闪开身法,借着树的掩饰,直朝哭音飘出的那颗大树靠近,接八尺之外,凝目视去,不禁暗惊,赫然见甘梅与柯雪抱头痛哭,就如方死了丈夫的一般,哭得是那样的伤心,凄烈,似乎要将泪哭干,肠哭断,心哭碎,人哭亡。
哭声悲哀至极,飘荡于夜阑人静,万籁无声的旷野,显得是那样的凄凉与无助。
美人的笑声自是动听之极,美人的哭音,似乎另具哀韵。“亡命”耳闻二人的悲哭之音,心中对二人的鄙夷与痛恨似乎己消失了不少,恨不得扑过去,将她们二人揽在怀里,柔声抚慰,为之拭泪。
为美人画眉,虽是男人向往而具情趣之事,但为佳人拭泪,别有一翻情调。将她拥入怀里,口里柔声说着令她动心的甜语蜜语,轻拈锦绢,含情脉脉的注视着她弱柔可怜,含忧隐怨的样儿,轻轻用绢拭去她的眼角的泪渍,该是件多么舒心惬意之事。
可惜“亡命”此时心中并没有此中遐思与向往,甘梅与柯雪虽算得国色天香,但也却是一柄锋利无比,而隐于无形的剑。
——色剑。酒是穿肠毒药,色是丧身利剑。
“亡命”二次差点丧身于二人,早已是见之犹见刃,刀子们虽在哭,在伤心的哭,但流沼的美人照样能杀人。
为美人拭泪虽与美人画眉一样,是一件极有趣之事,“亡命”却不想领略,他担心自己的丝绢方接触二人眼角的那一刹,她们的剑却也刺入了自己的胸膛之内。
他只是默默的观看,不弄出丝毫的声响。
突然,二人泪己干,血已竭,声音己沙,哭够了,累了,慢慢的分开来。
柯雪带着哭音哀叹:“梅姐我们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为他而死,他连一点都不知道,值得吗?”
甘梅摇了摇头,凄然道:“雪妹,我们早己伤了他的心,在死前己最后看了他一眼,还有什么奢求呢。”
“亡命”闻言不禁惑然不已,不知二人的他到底是谁,她们又为何为他而死。
旋见柯雪似万分痛苦与懊悔的摇头哀叹道:“是的,梅姐,我们醒悟的在太迟了,不然……”话方至此,人已是潸然泪流,泣不成声。
甘梅痛苦的说:“雪妹我以前被钱迷了心窍,乃至到对心中所爱的人都下毒手,如今悔时己晚。”
柯雪闻言默默的点了点头,自怀中掏出一张洁白如雪的丝绢,嚓的咬食指,用殷红的鲜血在绢上一笔一画的写什么。
“亡命”不禁看得愕然不己,暗付:“料不到这两个骚货倒也有痴情的时候,不知是哪个臭八王有如何此福气,竟得二女为之如此痴迷。”
想到此处,心里不禁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甘梅默默的注视着柯雪,良久苦叹道:“雪妹,你用血书留世,鸣哥会知道吗?”
“鸣哥?”“亡命”闻言心中暴震暗付:“奶奶的,难道她是为老子而死不成,可她们为了什么呢?”
“亡命”茫惑之际,已听到柯雪幽叹道:“梅姐,我没有别的奢求,只是望死后鸣哥能知道,我们其实早己爱上了他,对他的所有愚蠢行为,只不是一时被鬼迷心窍而已。”
甘梅点了点头,缄默不语,自怀里掏出同样的一张洁白的丝绢,咬破指头,以血写书。
写血书,也是遗书。
良久抬头道:“雪妹,我们该走了,到黄泉地府去向鸣哥忏悔吧。”
又是一声“鸣哥”含怨含愁含恨般的传入“亡命”的耳中,不禁有些情伤心痛。
任何一个男人在目睹着曾与他上过床的女人,血书证心,临死呼唤的那一瞬,心中难免都会有种说不出的痛苦与酸楚。
一种撕心裂肺的痛,一种刻骨铭心的苦。
不管那女人在这之前是如何的恨你,害你乃至于辱侮你的人格与自尊,折磨你的心灵与灵魂。
但人又谁能无错?
耳听其临死爱的忏悔,情的反省,谁又能心如铁石,不为之所动。
“亡命”正在踌躇不决的时候,甘梅与柯雪不知何时己在树枝的粗干上用丝带打了一个结圈,只要人将颈子一套上去,就会被活活的勒死在结圈上。
二人将结圈套好,仰天一声长叹:“鸣哥,我们走了。”你不杀我们,我们已没有脸再活在世上,虽然我们生不能作为你的人,但死后保证做一个忠诚于你的鬼。
“亡命”闻言大震,正待现身阻止之时,突被人扯了扯衣襟,内心大惊,神色陡变,以他的功力竟然在别人欺近身之时竟毫无所知,岂不是件骇人听闻的事。
本能的回头,赫然见“燕无踪”正诡笑着注视着自己,长长的舒了口气,正欲开口,已被她挥手止祝就在“亡命”震惊之际,甘梅下柯雪二人则是玉牙紧咬,神色紧定,拨地而去双手抓住结好的丝套,将头伸了进去,玉手突然一松“碍…”发出了一声痛苦与短促的呼声。
“燕无踪”大惊,急道:“鸣哥,快救人。”
“亡命”苦笑道:“你在这儿,我怎好英雄救美。”
“贫嘴。”“燕无踪”娇嗅一声,右手抓起两枚石子,贯劲弹出。
“嚓!嘭!啊!两声呼声响,甘梅与林雪上吊的丝绳被燕无踪贯劲弹出的石子弹断在地上,缓过一口气,惊呼出口。
“燕无踪”一推“亡命”道:“还不快将她们扶起来,难到你真的想她们死不成。”
“亡命”闻言,方欲说话,已见甘梅与柯雪自地上一跃而起,齐喝道:“是何方高人,出手阻止我们姐妹自缢,请现身一看。”
“燕无踪”咯咯一笑,拉着“亡命”从草丛站起道:“两位妹子,何事看不开,到此自寻短见?”
甘梅与柯雪乍见二人现身暴震,神色微变,注视着二人道:“鸣哥,燕姐,是你们。”
“亡命”唱然一叹,点头不语。
甘梅与柯雪神色陡然变得哀伤与黯淡,痛苦的垂下头道:“鸣哥,燕姐,谢谢你们,我们走了。”话落,霍然转身,泪如泉涌,迈步而行。
“燕无踪”身形一闪,拉着二人的手道:“喂,二位妹妹,你们哪里去呀?”
甘梅闻言怆然道:“姐姐,放我们去吧,我们要到我们该去的地方去。
“燕无踪”闻言笑道:“二位傻妹,你们不问问鸣哥让不让你们去吗?”
甘梅与柯雪闻言一震,抬头似幽似怨似有爱似恨的凝着“亡命”,泪光闪烁,默然无语。
“亡命”见状尴尬一笑,询问似的注视着“燕无踪”。
“燕无踪”知其心意,轻啐道:“收妻纳妾,也要我代劳啊,你去膘妓的时候,总不会叫我去给你开钱吧。”
说完朝甘梅与柯雪笑道:“两位妹妹,跟我走,我们别理这个狼心狗肺,见死不救的小人。”
甘梅与柯雪闻言,芳心大喜,玉颜一红,低唤一声,“鸣哥,走吧。”跟着“燕无踪”螓首行出。
此时月更明,星更灿,风轻夜静,“亡命”目视着三人窈窕倩影哈哈大笑道:“如天下所有的要寻短见的佳人美女,全嫁给我,我到永远做一个见死不救的人,不愿做君子了。”
话落跟在三女背后含笑回客栈。
客栈里,卧室中,灯己明,“亡命”的人醉了,心也醉了。
独对五个天生丽质,娇柔无比的佳人,谁会不醉。
温柔乡里死,做鬼也风流。
此情此景,任是冰做的人,铁石做的心都不可能不醉,也不会不醉,醉生梦死在温柔的醇酒里。
人生难得几回醉,大醉特醉又何妨。
“燕无踪”脸如醉酒,红霞密布,美目流波,也视着“亡命”道:“鸣哥,现在我们是五比一,你得小心啦,不然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胡辣椒嘻笑道:“看你还会不会在我们抵挡不住之时还缠着不放。”
“亡命”闻言怔怔醉不语,伸手揽着燕无踪的纤腰道:“燕妹,要不要试试,看看我们是谁强谁弱。”
“燕无踪”嗯咛一声轻哼道:“呸,急猴,不扰慰雪妹与梅妹,来缠我干什么。”
甘梅与柯雪偎在“怪怪儿”的身畔,一直微笑无语,闻言娇言泛羞,螓首道:“燕姐,别羞熬我们啦。”鸣哥要的是你,并不是我们。
“亡命”醉意大盛,轻笑道:“谁说的,转身将‘怪怪儿’与甘梅拥入怀中道:“我自号拥花大帝,与皇帝老子比美,你们五人今夜谁也不赖皮。”
“怪怪儿”闻言轻咳一声:“不害臊,闪身把柯雪推入亡命的怀里道:“今夜我与燕姐,辣妹子让铺,你抚慰雪姐与梅妹,再缠我们不及。”
“亡命”闻言醉眼朦胧,乜斜着甘梅与柯雪道:“两位妹子不是她们商议好了要用车轮战术败我吧。”
“鸣哥。”二姐闻言低唤一声,一左一右的缠在了“亡命”的肩上。
“燕无踪”见状,朝怪怪儿与胡辣椒一使眼色道:“我们这座后院还有空间,我们三姐不在此做电灯泡啦。”带着二人转身离去。
“亡命”轻笑一声,拥着甘梅与柯雪倒锦帐之中。一双醉花手,灵蛇般的在二女的玉腿上轻抚游逸。
甘梅与柯雪知其心意,轻嗔一声,美眉含媚,玉手柔柔出兵相迎。
郎情妾意,如干柴烈火,不一会已是被翻红浪,鸾喘凤鸣,行云布雨,如癫如狂。
终于甘梅与柯雪相继娇喘着败下阵来,一左一右的拥着“亡命”道:“鸣哥,你去找燕姐和怪怪姐们吧,我们无力奉陪。”
“亡命”微微一笑,飞给了二女一个吻,披衣下床而去。
“燕无踪”此时已进入梦乡,正做着一个很甜,很美的梦,脸上带着微微的甜密的笑意,柳眉轻舒似在诉梦中奇事与喜悦。
突觉一双滑柔的手在身上大肆游动,芳心大惊,娇身暴颤,梦断人醒,急睁开双眸,赫然见“亡命”含笑榻前,轻嗔道:“馋猫,不知足,我担心你这样会变在大淫棍了。”
“亡命”轻轻一笑,躲在她身边,拥之入怀,凑在耳边轻声道:“有你们这些妖精在我身边,我就是不想做淫棍也会变成淫魔了。”
此时,“怪怪儿”已被惊醒,闻言娇嗔道:“哼,说你东瓜,你沾沾自喜,得意洋洋的,夜里人与阿飞在亭里说些什么,还不从实招来,就别想沾我们姐妹的身。”
“亡命”闻言暗禀,苦笑道:“你们是逼供还是要胁我。”
“燕无踪”浅笑道:“随你怎么认为,反正你不招我就推你下榻,让你一个月沾不了我们的身。”
“亡命”闻言诡笑道:“别推,别推,我从实招来就是。”说着到“燕无踪”与“怪怪儿”的中间,拥花手轻揉着二人的酥胸道:“我只不过是告诉他,有女人的时候,男人特别开心。”
“呸。”“怪怪儿”闻言抓装亡命”的手道:“你不是教他来泡我们吧。”
“亡命”摇头道:“不是,不是,我不过是说,有饭同吃,我们从小就有衣同穿,有老婆也可以同用,免得浪费。
“不正经。”“燕无踪”闻言脸一红伸手拧装亡命”的左耳道:“再胡言乱语,东拉西扯的我拧下你的耳朵喂狗。”
“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