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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经。”“燕无踪”闻言脸一红伸手拧装亡命”的左耳道:“再胡言乱语,东拉西扯的我拧下你的耳朵喂狗。”
“亡命”仍是嘻皮笑脸道:“你最好给它买一壶酒,陪它慢慢的饮,狗也是有肉无酒,无美人伴不吃。”
狗不吃肉,与男人不沾女人一样,皆是无稽之谈。
“怪怪儿”闻言噗嗤一笑,拧住他的右耳道:“狗不吃我吃,看你还敢不敢胡说八道。”说着果然张口咬住了“亡命”的右耳。
“哎喹…”“亡命”负痛,轻叫一声,求饶道:“别咬,别咬,痛死我了,我说就是。”
二女见亡命求饶,轻笑道:“快说,不然二罪并罚。”
“亡命”闻言苦笑道:“二罪并罚,什么二罪并罚啊,我又没有违法犯纪。”
“燕无踪”拧了一下“亡命”的脸道:“乱头嚼头第一罪,欺妻骗妾第二罪,你该清楚了吧。”
“亡命”闻言知二人说得出做得到,无奈道:“我只不过是劝阿飞找个老婆罢了,几时又骗了你们了。”
“燕无踪”闻言暗禀,正色道:“阿飞怎么说看他一天郁郁寡欢似的样儿,怪可怜的。”
“亡命”叹息道:“我也记不清他胡说了些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如对牛弹琴一般,我的话他也听不进去。”
“怪怪儿”闻言暗震道:“难道他想做和尚不成。”
“亡命”摇头不语。
“燕无踪”沉思了一会道:“由不得他,他不找,我叫乱搞与胡为帮他找,到时定要他哭笑不得。”
“亡命”闻言知道二人鬼聪明,烂点子极多,闻言不知她以想到了什么捉弄阿飞的法儿,试探道:“你总不会半夜钻到他被他被窝中去给我戴绿帽儿吧。”
“去你的”。燕无踪闻言脸一红,轻啐一声,勾住了“亡命”的脖子。
一个男人在夜间得到一个美女的青睐,自是一件艳遇,而且是一件喜事。
一个男人如在一夜之间突然从天而降两个天仙般的美女做老婆,则是他的艳福无穷更是喜事之中的一件特大喜事。
有此种艳福的人极少,但是“亡命”却偏是这种极少数中的一个。
“亡命”昨夜醉了,醉在五个美女的温柔的乡里,醉在五个美女光滑玉洁的肚皮上。
此时,天己大亮,“亡命”带着蜜一般的甜,酒一般的醇,花一般的芬芳馥郁的温柔之醉,缓步出了房关,他准备去找阿飞,“流氓”,乱搞,胡为。
准备再谋化一醉,与四个烂兄烂弟,传杯把盏,醉卧在美酒佳酿之中。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亡命”此时此刻放领略到了李白诗中之意。
“亡命”方走下回廊,步入院中,己然阿飞独一个人华服长衫,斜靠在院西角的古梅树干上乜视着自己笑———古怪有些不怀好意的笑。
古梅叶青枝茂,尚未开花时,却也显得几分清与孤寂,与阿飞那副臭的样儿,倒有些相益得彰。
骂道:“娘的你阿飞在尝到光棍的苦涩无奈了吧,天明睡不着觉,独自一个在院里喝东南西北风。
阿飞无奈一叹道:“男人躺在床上,就会想起女人,就如看到女人一样,自然而然的想到了床,床上没有佳人美女,难道你要老子赖在上面装死不成。
显然,阿飞这句话是有感而发。说话时他脸上仍带着笑意,不过笑已变得有些黯然与苦涩。
“亡命”知道阿飞是几个烂兄烂弟中唯一一个感情细腻,且有些多愁善感的人。闻言缓步走到他身旁,凝视他,言辞安慰。
阿飞有些艰难的甩了甩头,似竭力甩掉心中的苦涩与无奈,又似阻止“亡命”说话,叹一口气道:“不用说了,老子担心你昨夜醉在五个嫂子的肚皮上爬不起来哩,否则我可沾大便宜了。”
“去你的。”“亡命”笑着擂了阿飞一拳道:“想醉死老子,但看他们四人的本事了。”
“喝酒?”阿飞闻言一愣,旋即明白其意,笑道:“当心风大闪了舌头,不然有‘流氓’一人,就足够把你灌得烂醉如泥,五位嫂子欺负你,可别怪老子们不讲义气,不够兄弟了。”
“五位嫂子”?你娘的阿飞没有弄错吧,连三和五都分不清了,真他妈的想女想疯了。
阿飞话音甫落,“流氓”己笑骂着与胡为,乱搞并肩走了过来。
阿飞冷哼道:“老子看你仍是昨夜的色醉未醒,迄时仍在回味你那贱婆的温柔蚀骨滋味,不然怎么会说醉话。
“流氓”忙笑道:“娘的,你们昨夜里不是全都加班了,想说几句气话气饱,胡为,乱搞,马上去分咐店家准备酒席,安排在院中来,老子们几个烂兄弟,共谋一醉。”
胡为,乱搞,应声而去,阿飞诡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娘的,不也是真的醉得不知归家的路了吧。”
“亡命”闻言畅笑道:“娘的,有一个什么死人或是诗人曾写一句诗,叫他妈的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你娘的诗人都不怕,你怕什么。”
有钱的人做事的效率总是特高,几人说笑之时,店主已吩咐小二,在院子里摆好了桌酒席,此时“燕无踪”,“怪怪儿”,甘梅,柯雪,“黄无影”,“地无迹”,美娇娇,胡辣椒等人己相继漱洗完毕,来到了院中,围在一块说笑不己。
“亡命”见桌上菜己齐,酒己启封,菜香酒香四溢,入鼻色引饥肠空胃,一声令下,男女平分半边天,各占一席,带着四个烂兄烂弟,入席斟杯斗酒,畅笑言欢。男人见酒与杯,就与猫儿见鱼一样,忘乎所以,几人除阿飞之外,昨夜己搂足了女人,此时饭酒更是牛饮鲸吞,蒙言狂饮。
“燕无踪”偷窥了一下阿飞,见他不时皱眉,脸上闪过了一抹诡秘的微笑,低声对同席的姐妹说了几句,高声对“亡命”道:“鸣哥,你们可不要把阿飞灌醉哦,他如醉了,可没有人待候他,我们姐妹诸人非把他抬到茅坑酿美酒不可。
燕无踪话音甫落,众女子笑得弯腰,脸上酒窝中荡漾着红霞的涟漪,笑皱了一池春水。
“流氓”闻言大吼道:“娘的,阿飞,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在鸡城中偷金偷银就如在家中拿东西般容易,怎么一到江湖上就如此窝囊连个人女人都偷不到。
阿飞甫闻“燕无踪”之言就知道倒霉,见“流氓”一副吃人般的凶神恶煞的样儿,只得苦笑道:“偷东西老子高手,偷女人老子是外行。”
“亡命”知道阿飞与西门红之间秘事,闻言暗无语。
乱搞则是双眼一瞪,酒气冲天的对阿飞道:“娘的,你阿飞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手段一向比老子们高明,头脑一向比老子们灵活,干吗说偷女人不行。”
阿飞诡笑道:“你娘的没有做个小偷自是不明白,老子偷别人的金银,金银这种无嘴的东西,不会说话叫喊,女人却不是东西了。老子只要一偷她们,她们惊愤之下大喊大叫,老子岂不是进了大牢。”
“女人不是东西?”“燕无踪”等人闻言,神色皆变,胡辣椒,更芳心怒火陡盛,霍长身而起,以著指着阿飞道:“阿飞,你个臭嘴,说女人不是东西,那是什么?”
阿飞知道胡辣椒的辣味,除了“亡命”以外,几乎可以辣死人所有的人,就连她的老哥,老妈,都不列外,自是不愿轻易沾惹,闻言浑身暗震,忙陪笑道:“辣嫂子不要生气,女人就是女人,如女人是东西,男人不就成了南北了。”
东西对南北,与男人对女人一样,天经地义。
阿飞话音甫落,众人皆捧腹大笑,胡辣椒则气得花容泛白,连话都被都睹住了。
胡辣椒与他斗嘴,虽不至于是自讨苦吃,自寻其辱那般严重,至少也是自寻烦恼,忙拉她衣袂道:“辣妹子,坐下,等我收拾他。”
胡辣椒不怕“亡命”,她定辣定了他,他要怎样她都不在乎,因为“亡命”不会将她活活干死。
胡辣椒了不惧“流氓”与乱搞,虽然他们三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却不敢要她的命,更不敢干她,因为她是胡的妹子,“亡命”的老婆。
但是胡辣椒却对阿飞有三分忌弹,闻言只得瞪阿飞一眼,悼悼的坐下。
阿飞见胡辣椒坐下,内心暗叫“庆幸”,方举杯欲饮,忽见“燕无踪”起身肃色道:“如今我代鸣哥传本帮帮主之令,令胡为,乱搞,“流氓”三位堂主,为阿飞物色一个如意的玉女佳人。
胡为,乱搞,“流氓”闻言轰然应好!
阿飞却有些哭笑不得,内心暗自叫苦,别人为我找老婆,难道是买东西不成,找老婆这事儿,岂能代理。注视着“亡命”,苦笑不言,“燕无踪”传的是帮主之令唯有他可以收回与更改。
“亡命”知道“燕无踪”是有意捉弄阿飞,凝视着阿飞微微一笑,对胡为,“流氓”道:“你们三人谁回鸡城去一趟。”三人闻言一愣,“流氓”不解的粗声粗气的道:“回鸡城,你娘的不是牵挂无光角里的哪位妞儿吧。”
“亡命”笑骂道:“去你娘的,老子是让你为阿飞做媒。”
“做媒?”众人闻言一震,“流氓”,胡为,乱搞,闻言摇头苦笑道:“做其他胡作非为之事,就是断头老子都不在话下,但做媒这个玩意,老子们谁都是门外汉。”
“燕无踪”与“怪怪儿”闻言笑道:“你们真是笨猪,做媒这事儿都不会,只人下嘴皮一上,上嘴皮垮的一搭下,将不圆的说圆,不方的说方,真说的女人心花怒放,心甘情愿的跟着你们来见阿飞。”
“流氓”闻言微微变色犯难道:“嘴皮上的功夫,老子可不成,老子若去,说不定圆的反被老子说成方的,方的被老子说成扁的,弄巧成拙,一怒之下,她不跟老子来见阿飞也得跟老子来了。”
众人闻言大笑不己,乱搞笑骂道:“你娘的这是作的那门子的媒,阿飞没有见女人的面,你却先给她开了包,难道这个种事能代劳吗。
天下人有一种事不能请人代劳,那就是陪老婆睡觉。酒可由人代喝,死有时也可以找人替死。
但天下绝不有任何一个男人有事不能分身之时,请别的男人陪自己的老婆睡觉,这件事的任何男人都无法代劳的。
“流氓”闻言舒了一口气道:“正因为老子知道此事是任何人都不能代劳的,所以老子不能去,否则去了也白去。”
“亡命”知“流氓”所言不假,注视胡为与乱搞道:“只剩下你们二位了,谁去?”
胡为皱眉道:“这件事,老子认为还是乱搞去合适。他昔年曾捉弄醋醋与酸酸,轰动鸡城,只要他出马西门红保证乖乖的跟他来。
阿飞闻言苦笑道:“娘的你们不是想把老子变成一个无信无义,出尔反尔的乌龟王八吧。”
“亡命”突然笑道:“你他娘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虽答应不见她,难道她来见你时,你不会闭着眼睛装瞎子。”
闭着眼睛,不是瞎子也变成了瞎子,自然看不见别人。“流氓”,胡为,闻言拍手道:“妙,敢情闭着眼睛在床上干那事时别有一番情趣。”
众女子闻言,花颜刷的变得绯红,“怪怪儿”瞪了一眼“亡命”一眼道:“就你鬼聪明,烂心眼多。”
“亡命”闻言,诡诵一笑,摇头注视着乱搞。
乱搞苦笑道:“娘的,这件苦差事,老子是想逃都逃不脱了。”
现在还不算苦,不苦,要到别人老婆上了床,把你扔过墙的时候,你才感到苦。
众人闻言皆惊,遁声望去,赫然见一个乱发如云,垢面脏黑,衣衫烂缕,赤脚露臂的老叫化侧卧在墙上,啃着一个又黑又硬又冷的馒头。
“亡命”乍见之下,己认出是昨夜救下甘梅柯雪的那个老叫化,笑道:“阁下既然来了,何不下来喝一杯。”
老叫化哈哈一笑道:“娘的,老子以为你是和老婆上了床,就真的把老子扔过了墙哩。”
说话间已如大鹏一般飘飞而下,落在阿飞的座位上,伸手抓起桌上盘中的熟鹅,抱着就啃。
甘梅与柯雪忙走过去朝老叫化盈盈一福,脆声道:“小女子姐妹,叩谢神龙前辈昨夜救命之恩。”
众人见了老叫化那副夜郎自大,倚老卖老的神态,皆皱起眉头此时闻言暗震,“亡命”则仔细打量老叫化,猛然想起他就是曾在皖西酒店相遇的丐帮护法“四海游龙。”
“四海游龙”也视着甘梅与柯雪笑道:“小妞儿,不骂老夫是狗咬耗子多管亲事就谢啦。”
“亡命”忙叫小二拿椅备樽,招呼众人各自入座共饮。
“四海游龙”吃了整只鹅,饮了三樽酒一抹嘴上的酒滴油渍,睨着“亡命”道:“娃儿可认出老夫了。”
“亡命”诡谲一笑道:“‘四海游龙’,丐帮护法,大名鼎鼎,名震武林,者子岂有不知之理。”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