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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命”不禁看得心神大快,禁不住拍手喝呼出口:“无用的脓包饭桶,连两个雌儿都对付不了,不滚回家抱孩子搂老婆,在江湖中鬼混什么。”
“亡命”话音方出口,阿飞知道要糟,果闻围斗之人厉喝一声:“娘的,是谁嘲笑老子们地鼠帮八杰,给老子滚出来。”纷纷跃出战圈。
两个先锋小姐乍闻“亡命”的喝声,亦知有其他局外人在场,并趁机收手,并肩而立,持剑环顾四周。
“亡命”见行藏暴露,知道瞒不过场中之人,只得咬牙横心,带着四“烂兄烂弟”起身昂首阔步的走出。
场中之人骤见五人现身,齐为之一愕,一时弄不清五人的来历,暗自戒备,“没影鼠”冷声问道:“五位是……”阿飞头脑灵活,不待“亡命”说话抢着道:“天地五奇。”
场中众人闻言为之一悍,不知阿飞胡诌的“天地五奇”是何方高手,又不敢得罪,“没影鼠”耐着性子抱拳道:“久仰久仰,不知五位大侠莅临,有何指教。”
“没影鼠”话音甫落,乱搞忍不住噗嗤笑道:“久仰你娘的球,老子们方奉师命出山,行道江湖,你娘的又岂知我们五奇之大名。”
“这……”“投影鼠”闻言脸色骤变,尴尬无语。
一个青衣女子冷哼道:“本姑娘甭管你们是四奇五奇,亦或是牛骑马怪,给我滚,不要在这耽误本姑娘的正事。”
“流氓”闻言粗声粗气道:“噪噪,娘儿的真是怪事,黑更半夜的女人要干正事,不在家中被窝里陪老公,难道在荒野中偷汉子不成。”
两青衣女子闻言冷比一声:“流氓,姑奶奶率了你。”就欲挟怒出手。
“亡命”与阿飞、胡为、乱搞闻言哈哈大笑:“哇操,原来两位姑娘与‘流氓’有交情,你娘的流氓真是艳福不浅。”
“流氓”连连摇头道:“奶奶的,休误会,老子没有这种红粉知己。”
五人一唱一和,只听得在场之人莫名其妙,又见五人毫无惧意,似有恃无恐,不敢留然出手。
两个青衣女子一时拿捏不准,不敢贸然出手。
“没影鼠”强忍笑询问道:“请问五位大侠尊姓大名。”
胡为点头道:“这还象句人话。”说着指着“亡命”道:“他姓王名鸣,绰号‘亡命’。”
指着阿飞道:“这位姓曲,名飞飞,绰号阿飞。”
移指指着“流氓”道:“这位姓刘名浪,绰号‘流氓。”
最后指乱搞道:“他姓李名富青,做事情乱搞,连起来就是‘你父亲乱搞’。”
众人闻之不禁气得脸色骤变,怒目而视。
阿飞见情况不妙,冷哼一声道:“娘的,没听说过,觉得稀奇不是,他奶奶的什么捞了的天丑地怪,难道好听,阿猫阿狗之名又雅不成。”
“碍…”众人闻言暴震,齐声问:“五位认得天丑地怪两位老前辈。”
五人闻言一悍,亡命不露声色道:“娘的,天丑地怪算什么东西,得叩头叫我亡命祖宗。”
“没影鼠”等人闻言,双眸瞪得几乎要掉落地上,齐视“亡命”良久,低声道:“小人不知五位前辈光临,得罪之处尚请谅解。”说着带着众人离去。
两青衣女子目视没影鼠等人离去,冷视着“亡命”道:“阁下所言属实。”
“亡命”闻言暗票,心知二女子起疑,面不改色道:“两位姑娘难道认为王某言中有诈。”
“哼……”右边的女子冷道:“假不假一试便知道。”话音甫落,手中利剑倏抖而出,直挑“亡命”下颔。
“你……”“亡命”料不到女子骤然发难,出手奇快,乍见剑一闪,已被森森的剑抵住咽喉,脸色微变,旋即‘恢复正常,笑道:“姑娘好剑法,佩服,佩服。”
阿飞,“流氓”,胡为,乱搞,四人骤见青衣女子出手制装亡命”,一时尽皆动容,相顾失色,救之不及,束手无策。
闻言拍手附和道:“娘的‘亡命’眼力不错,姑娘剑法是天下第一,世上无双,又岂是好,而且是高,高到无人能及。”
出手的青衣女子料不到轻易得手,为之一悍,旋即明白,冷笑道:“臭小子,原来狗屁不通,大话唬人。”
旋即冷喝道:“说,谁叫你们坏本姑娘的事。”
“嘿嘿……”亡命流年不利,闻言苦笑道:“没有谁能指挥动大爷。”
“你……”青衣女子气得玉脸泛青,冷喝道:“找死。”手中剑一紧已投入“亡命”的肌肤之内。
鲜血潸潸流出。
“亡命”略一皱眉冷冷道:“没有人指使我,你杀了我亦还是没有人指使。”
另一个青衣女子冷哼道:“你不怕死。”
“亡命”不屑道:“哼……怕死?怕死,老子亦不叫‘亡命’。”
“亡命”此言一出,阿飞、“流氓”、胡为、乱搞四人暗骇,情不自禁的为他捏了把冷汗。
又深知自己五人并非二女之敌手,如今“亡命”己受制。俱不敢冒失出手相救,内心焦灼不己。
两青衣女子脸色瞬息数变,目中怒火一闪即没。
突然,制装亡命”的青衣女子刷的收回剑道:“好!有种。”
话音甫落,左手暴闪,啪啪打了“亡命”十来个耳刮子,冷冷声道:“冒失鬼,记住,在江湖中混光凭大话与胆气是唬不了人的。”
“亡命”被青衣女子几个耳刮子打得七荤八素,鼻孔嘴渗血,两颊火辣辣的灼痛,胸中怒火陡盛,闻言冷哼道:“臭婊子,老子一年后非操死你不可。”
二女子不明“亡命”中“操死”的含意,误以为是找她报仇雪辱,闻言鄙夷的嘲弄道:“好,小子,不服气随时可以找我了愿,帮二先锋报仇。”说着掠身而去。
“流氓”、阿飞、胡为、乱搞四人见二女子去时身形如飞,不禁惊呼出口:“哇操,怪不得两个查母这样凶,原来她娘儿的有翅膀会飞埃”“亡命”平白无故的遭了青衣女子一凌辱,胸中之怒火无处可泄,闻言冷哼道:“飞她娘的个鸟,仗着会点轻功有啥了不起。”
乱搞与胡为齐视着“亡命”潸潸渗血的鼻孔嘴角笑道:“你娘的不是要操她吗,二人抱搂在空中操起来别有一番情调。”
“流氓”幸灾乐祸道:“我担心是她下面没有流血,你的七孔倒先流血啦。”
阿飞一言不发,默默的替“亡命”擦尽脸上的血迹道:“亡命,这两个姐儿功夫好了得。”
“亡命”虽然受辱,闻言亦不得不点头承认道:“娘的这两个母货虽凶,他妈的还真有两下子,我们五人联手,我敢肯定,绝对打不过她们其中一人?”
说着似想起了什么,问道:“阿飞,你说那娘的天丑地怪是什么东西?没影鼠一干人闻之大气都不敢出?”
阿飞摇头道:“我亦不知道,那是我临时胡诌乱造的。”
“我知道。”胡为突然插话道:“是两个武功奇高的绝世高手。”
四人闻言大愕,不相信的凝视着胡为问:“你娘的怎么敢肯定。”
胡为振振有词道:“你娘的四个蠢猪,你没听到没影鼠一行人离去时称我们为老前辈?”
“哦……有道理。”阿飞点头道:“亡命说天丑地怪得得叫他‘亡命’祖宗,那一干公货母货全变色。”
“亡命”点头道:“不错,我们五人去拜他娘的‘天丑地怪’为师。”
四人一齐赞同,拍手称绝。
“亡命”忽然犯难道:“我们从没见过‘天丑地怪’二人,又不知他们居住在何处?”
四人闻言都如泄气的气球,你望望我,我瞅瞅你,相觑无言。
还是“亡命”比较成熟,沉思了一会道:“俗话说脚是江湖口是路。我们何不寻找江湖人士打听打听。”
四人闻言又于黑暗中看到了希望的火苗,齐睁亮了双眼。
阿飞点头道:“对,我们在江湖中明探暗访,说不定还可以知道比天丑地怪武功更高之人哩。”
亡命点头道:“就这样搞定,我们走。”
言毕五人寻路前行。
此时皓月当空,星光灿烂。
树影婆婆,于夜风中轻微的摇曳着月影。
五人一谈到学武之事,幻想未来成为一代武林高手,笑傲江湖,早忘记了腹中的饥饿,与浑身的疲惫。
谈得口沫横飞,不亦乐乎。
五人边走边聊,不觉已走了数里路。
突然。阿飞想到了什么,改变话题道:“哥儿们,江湖中不是我们鸡城,可任我们横行霸道,胡为乱搞,江湖中卧龙藏虎,奇人异士,武林高手,多如牛毛,以后我们行事说话得小心些,免得吃亏。”
“亡命”深有感慨,记忆犹新,闻言第一个赞成道:“哇操,娘的阿飞真不愧是我们五人中诸葛孔明,道出了我心中所想啦。”
“流氓”平时在鸡城提着一把砍刀称王称霸,横行惯了,养成了一种骄扬跋扈,老子天下第一的傲性。
但自被金弹与西门霸联手赶出鸡城以来,一路所见所闻,累历挫折,知道凭自己胡乱练的一点三脚猫把式,在江湖上绝对吃不开,傲气与霸气皆收敛不少。
闻言点头道:“一切听从亡命吩咐。”
胡为、乱搞本不是以争雄胜见长,而是胡乱作弄人或搞一些出人意料的事为乐,闻言自无反对之理。
心中却各自思考胡为乱搞之策。
“亡命”见“流氓”不反对,放心了不少,遂笑道:“咱哥儿们五人,没有谁听谁的,谁有理,对我们有利,我们就听他的。”
阿飞点头道:“中,如今我们已是拴在一条绳上的五条牛,得同进同退,祸福与共才成。”
四人闻言,想想觉得阿飞言之有理,一齐点头。
乱搞忽然插言道:“俗话说蛇无头,不能行,一帮有个帮主,一派得有个掌门,我们五人亦得有个带头之人才行。”
胡为拍手附和道:“着啊,我们五人成立一个流浪帮,‘亡命’做龙头,阿飞当军师,流氓做帮监,我与乱搞负责外务,江湖人士问起始不弱了我们的名头。”
“亡命”闻言苦笑道:“胡为所言不错,但不是现在。首先我们得拜师学成绝世武功才成。”
五人边走边议论,不觉夜幕已碎,黎明来临。
五人己走到一个小镇边。
但见镇人门窗紧闭,炊烟杏无,难闻鸡啼犬吠,料知此时镇上之人尚在酣睡之中。
胡为忽然斜眉斜眼的注视着阿飞,接着肚子道:“阿飞,里面在闹饥荒,该你显身手啦。”
众人一闻言都觉得腹内空空如洗,饥肠辅辘,咕嘟直叫。
阿飞点头道:“不知镇上的店里有没有现存的熟食物。”
“亡命”道:“我陪你去看看,如有就他娘的来个顺手牵羊,牵来再说。”
阿飞犹豫了一会道:“这样亦好,此天已亮,人们都即将起床,很有可能被发觉,你在一旁把风,发觉有人吹口哨通知我。”
“亡命”点点头,吩咐流氓、乱搞、胡为三人在镇外等候,与阿飞疾步朝镇上而去。
…
幻想殿堂扫校
第四 章天丑地怪
“亡命”与阿飞蹑手蹑脚的走到镇上,见镇两旁的铺面店门紧闭,知此时正是下手的大好时机。
阿飞拉着“亡命”的手走到一家名曰:“大吃大喝”的食店面前,自身上掏出一根细长的铁丝,夺进窗门内,上搅几下,下夺几下,但闻嚓嚓几声轻微脆响,窗门应声而开。
“亡命”拇指一翘,低声道:“妙!”
阿飞熟练的收好铁丝,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低声道:“我们进去。”
二人不声不响的从窗口里爬入店内,阿飞随即关好窗门,以手势示意“亡命”守在窗边,注视外面的情景,独自一人蹑手蹑脚的走进厨内。
不一会,阿飞己提了两瓶酒,抱着四只熟的烤鸡走来,塞在“亡命”手里,又走到厨中拧着两只烧鹅,走到“亡命”身旁,嘴朝外一呶,示意一个“走”字。
“亡命”打开窗突然听到右边室内传出女人亢奋的呻吟声,目视阿飞道:“他们在干事。”
阿飞点点头,手朝外一挥,示意甭管。
亡命摇摇头,将手里的酒与烧鸡放在桌上,又将阿飞手中的烤鹅放在桌上,贴身抽出大砍刀,蹑手蹑脚的朝女人呻吟的房间走去。
二人透过窗上的纸洞朝内一瞧,赫然见一男一女正在榻上颠鸾倒凤,翻云覆雨,沉浸在欲仙欲醉,忘生忘死的疯狂状态,心中皆暗自“哇操”一声,“亡命”自怀里掏出两块青巾,一块送给阿飞,一块自己蒙在面上。
阿飞见之会意,依样用青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眼睛,点头示意“亡命”动手。
“亡命”深吸一口气,“砰”的一脚踢开房门,直冲入室内,手中砍刀直压在那男子的后颈上,厉声喝道:“不许做声,做声宰了你。”
榻上二人正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