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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听了马上应道:“好。”说完也离开了。
软塌上的若情咬着牙,斗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这时门又开了,若情以为是香灵,头也没抬地说:“快扶我起来。”
“好。”一个男声应道。
若情听到后,马上抬头,一看竟然慕容流风,叫道:“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你赶紧走吗?”慕容流风邪邪地一笑,说道:“我不回来,怎么能听到你们俩的谈话。”
“你一直在门外?”若情惊道,如果这个人一直在门外,而容少哲竟然一点没察觉到,说明这个人的功力得有多高。
“是的,我的毒也解了,银针也取出来了,本想回来谢谢你的,没想到却听到了你们的对话。”慕容流风直言不讳。
“既然你都听到了,也就知道了他不会听我的了,你还是赶紧走吧。”若情这时已经痛得不行了,身体开始抽搐。
慕容流风见到,马上扶着她说:“你怎么了,突然会这样?”
若情哪能跟他说,摇摇头说:“你快走吧,我没事!”
慕容流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到她如此痛苦,竟然不忍心离开,关切之情溢于言表:“你这样我怎么能走,需要我怎么帮你?”
若情的疼痛过去了一阵,抬头看着慕容流风,他看似外表冷酷花心,内心善良真诚。慕容流风看若情一直盯着他,一时不解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只是葵水来了,你还是走吧,你在这里我会更不方便。”若情回过神来答道。
慕容流风一听,即刻明白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我走了,这次是真的要走了。”语气竟然有些恋恋不舍。
若情点点头说:“不要再回来了,去别人找不到地方好好生活好吗?”
慕容流风闻言神情一黯,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若情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思绪万千。香灵和冬儿很快回来了,若情洗了洗,换上了干爽的衣服就回寝室躺下了。
容少哲离开情阁后,心情越来越糟,越来越乱,他没想到若情会不恨宇文烨,会放走慕容流风,虽然她嘴上没承认喜欢宇文烨,但也没肯定的否认。
心烦意燥的他刚到湖边,就看到远处升起一朵蓝色的焰火,他知道那是南影发的,于是说了声:“走!”
容少哲带着几个人向焰火飞驰而去,焰火是自一个小院发出来的,进了小院,南影见到他马上行礼道:“主子,湖中的洞口通向这里。”
“嗯,你们赶紧去准备大批的木柴和油过来!”容少哲吩咐道。
“是,主子!”南影领命带人离开了。
很快,南影带着众人推着几车的木柴和油就回来了,容少哲指着院里的洞口说:“就在这洞口点火烧柴烧油,如果看到京城里有哪一处是冒了烟出来的,就是另一处的洞口。”
众人想这可是个一劳永逸的办法,于是开始点火。容少哲又吩咐孤星说:“你去通知端木磊,把这里的情况跟他详细禀报,让他派人在城里冒烟的地方守着。”
“是,主子。”孤星应了一声就离开了。
就这样容少哲在外面整整忙了一夜没有回府,一是他想亲自把慕容流风抓了,二是他不知道回去怎么面对若情。
而若情也是一夜未眠,她肚子痛了一夜,她这个病怎么都治不好,所以每次只能忍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疼痛,连续三天就没事了,不过这次疼得比往日更回厉害。天快亮时,饱受疼痛折磨的若情终于晕晕乎乎睡了过去。
而容少哲处理了一夜的事情,天亮才回到府上,他没有去情阁,而是去了书房,书房连接着寝室,他进去后草草除去衣衫就躺下了。
快到午时时分,容少哲醒了过来,唤了丫环进来漱洗,容少哲不住问道:“夫人有没有来过?”
“没有。”一个丫环答道。
容少哲一听,脸更黑了,自己一夜未归,她竟然连来看看自己都没来,于是说道:“让人把午膳送到这里来。”
两个丫环一听,心想:难道夫人失宠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说,连忙应道:“是,主子。”
情阁的若情也是快到午时才醒过来,唤了香灵冬儿进来,有些无力地问道:“主子回来了吗?”“没有过来情阁,回没回府就不知道了。”香灵答道。
“哦,那你去打听一下。”若情心里还是有些不放心容少哲。
“好,夫人也该饿了,要不先起来吃些东西吧。”香灵看着脸色苍白的若情心疼地说。
“嗯,也好。”若情也觉得有些饿了。然后又说:“做些清淡的就行了。”香灵点着头说:“知道了!”
于是香灵出去了,留下冬儿帮冷若秋梳洗打扮。
香灵刚出情阁的院子正巧碰上了容少哲身边的两个丫环小月和小珠,两个人正端着饭菜,香灵奇怪地问道:“你们这是端着饭菜去哪儿?”
小月比较老实,恭敬地答道:“主子饿了,要在书房用午膳。”
“主子回来了?”香灵又问。
“是的,天快亮才回来的。”小月接着答道。一旁的小珠不耐烦地说:“快别说那么多了,主子还等着呢!”她一早就嫉妒夫人可以那么得宠,上天赐给她的好东西太多了。
小月一听忙一脸歉意地说:“香灵姐,我得赶紧走了。”香灵点了点头,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小珠,就朝厨房走去。
容少哲在书房用完午膳就又走了,孤星和流云觉得自己的主子有些不对劲,可是又不敢问。
端木磊的房间内,端木磊和容少哲正在密谈,端木磊说道:“太子府也有出口,我已经派人暗中查看过了,并没有发现慕容流风。”
容少哲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应该已经逃出城了。”
“是的,城门也发现了他们的洞口,说明他们早我们一步逃走了。”端木磊说道。
“把所有的地道全部灌入沙石,再把洞口封死,以后他们再想潜入进来,也不会那么容易了。”容少哲说道。
“目前也只能这样做了。”端木磊认同的点了点头,接着又说:“不过有一点我感到很奇怪,按理说他们临走之前应该会再行动一次的,即使对你们俩下不了手,也会制造些事情出来,但却没有那样做,而是选择了悄悄地离开,这点让人很是费解。”
容少哲不想跟他说是若情放慕容流风走的,于是掩饰道:“也许是有我们估计不到的原因。”
“也只能这样理解了。”端木磊说道。
京城外一片树林里,慕容流风回头望了一眼远处的城门,若情的音容笑貌一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它现在到是理解宇文烨了。
羽落,香灵把饭菜端进若情的房间后,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若情,有些不忍心地说道:“主子今早凌晨回来的,直接回了书房,午膳也是在那儿用的。”
若情一听,心里一揪,一股说不出来的难受涌上心头,他竟然不来她这里了,原本拿起的筷子又放下了,说道:“我不舒服,吃不下去,你们端走吧。”说完进了内室,和衣又躺了下来。
从端木磊那出来,容少哲没有急着回府,而是骑着马慢悠悠地走在大街上,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旁边的小巷子里传出一阵阵的呼救声,容少哲眉头一皱,对旁边的孤星流云二人说道:“走,去看看!”
三人进了小巷子,看到一个身材臃肿的男子正带着一帮家丁调戏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孤星大叫一声:“还不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民女!”
一直在女子身上摸来摸去的男子听到孤星的叫声,抬起头刚要发火怒骂,一看是容少哲,马上收起了一脸的怒气,一脸的横肉堆在一起,笑嘻嘻地说道:“原来是容少,她是我的相好,闹了点小别扭,没什么大事。”
那女子一听来人是容少,马上跪下来央求道:“容少救救民女,民女不认得他!”
这肥胖的男子正是四大世家上官家的公子上官睿,听到女子这样说,马上骂道:“你这个贱人,怎么转头就装作不认识本公子了!看我不打死你!”
上官睿的手刚要下去,被容少哲一掌挡开,容少哲只用了二成的力,上官睿倒退了几步被后面的家丁给扶住了,容少哲开口道:“先让她说完!”
女子一听,马上说道:“既然你说你认得我,可知我的姓名?”容少哲看了女子一眼,虽然她穿着粗布旧衫,但面容姣好,身上有一股楚楚动人的气质,让人看了十分怜惜。
上官睿一听,马上蔫了,喏喏地说道:“本公子还有事,不跟你说了。”说完领着家丁撒腿就跑了。
孤星叫了声:“主子?”意思是问用不用追上去。容少哲摆摆手说:“算了,抓住他也没什么用,先饶过他这次吧!”说完策马转身要离开。
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看容少哲要走,马上起身跑到容少哲的马前,扑通一下又跪了下来,说道:“求容少收留民女吧,民女愿为容少为奴为婢报答容少的救命之恩。”
“不用了,本少的奴婢已经够了,你起来赶紧回家吧!”容少哲冷冷地说。
“民女家中已无父母,还请容少好人做到底吧!”说完一边啜泣着一边不停地磕着头。
容少哲看她满脸的泪痕,加上身子单薄,更加让人怜惜,只好说:“也罢,你随本少来吧!”
女子一听,马上说道:“多谢容少,多谢容少!”然后站了起来跟在容少哲的马旁
回到羽落,容少哲对着门口迎接他的欧阳翟说:“你给她安排一下,让她在府里做点差事。”欧阳翟打量了一下女子,说道:“是。”然后对着女子说:“你随我来吧!”
女子点了点头跟着欧阳翟走了,一边走还一边不时地回头看看容少哲。欧阳翟表情冷漠地说:“有些事,不是你想着就能做到的,所以最好趁早打消念头。”
跟在后面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和狠厉,心想: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第一个把你赶出府去!脸上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委屈地说道:“我只想报答容少的救命之恩,哪敢有什么非分之想。”
欧阳翟冷哼了一声:“最好没有!”女子跟在欧阳翟身边献殷勤地说道:“民女叫采莲,能不能让民女在容少身边侍候?”
“刚才你有听到容少让你在他身边侍候吗?”欧阳翟阅人无数,一眼就看出这个女子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他不明白主子怎么会突然收留这样一个女子,要是让夫人知道了怎么办?
于是又说:“你就在洗衣院干活吧!没事不要乱跑,知道吗?这里可不是外面,而且既然进来了,就要自称奴婢,而不是民女了!”
采莲一看他不吃她这一套,于是收起那副可怜的表情,轻轻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容少哲照样没有往通往情阁的路走去,而是直接往书房走去,孤星终于忍不住问道:“主子不去情阁看看夫人?”
容少哲经过一天一夜,气已消了不少,又想到昨天下午两个人还缠绵恩爱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动,转身出了书房,往情阁走去。
孤星一看,心里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不知道主子和夫人发生了什么事,但能看出两个人闹了点小别扭。
进了情阁,看到香灵等人正一脸愁容的坐在门口叹着气,容少哲上前冷冷地问道:“你们俩怎么了?”
几人一看是主子来了,马上站了起来,香灵抢先说道:“夫人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吃过东西了,还一直在疼,奴婢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容少哲一听,马上急了:“情儿她怎么了?”
香灵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夫人她,她来葵水了,主子应该知道的,夫人每次葵水来都要痛上三天三夜,可是往时都还可以吃些东西的,这次不知道怎么回事,东西也吃不下去了。”
“你怎么不禀报!”容少哲气道。然后回头对孤星说:“快去找大夫过来!”
香灵又说道:“奴婢去书房找主子时,主子又出府了。”
容少哲开始恨自己在她这个时候离开她了,一边往寝室里走,一边说:“你们快去弄些燕窝粥过来!”
说完走到内室,看到若情正满头大汗的躺在床上,身体卷曲着,手按着小腹,嘴里还不时的呻吟着,容少哲一阵心疼,坐到床上,抱起若情说道:“我能为你做些什么,让你会不疼。”
若情由于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也没怎么合过眼,此时正是半梦半醒之间,听到容少哲的声音,迷迷糊糊地说:“哲,是你吗?是你吗?”
容少哲的心一阵揪痛,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说:“是我,是我。”
“不要不管我,我喜欢的是你,我没有喜欢过他,对他只是有些愧疚,他和你不一样,我不能没有你,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若情窝在容少哲怀里,有气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