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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秀云及金秋雪眼见四旬余的文士神色不善的站在桌前叱问,却见夫君似有畏惧之状的结舌回应,芳心中虽然不解?但是岂肯容夫君受委曲?因此俱都神色不悦的脆声说道:“夫郎,他是甚么人?为何说话如此凶狠?”
“喂!你说话客气点,难道你想找死呀?”
江天凤曾见过“逍遥书生”吴启明,也知晓金秋雪下书诱引大妞之事,已恍悟他为何而来,因此立即含笑说道:“前辈,莫怒!有说好说……”
两女不约而同的对“逍遥书生”吴启明叱责之时,小飞已慌急的制止两女,并且嗫嚅的解释说道:“你们不可无礼,这位是吴夫子,也就是大妞的严亲……”
庄秀云闻言并不知大妞是甚么人?也不知其中有何内情?
但是金秋雪知晓了来人的身份后,立即知晓对方为何而来,因此,已然心中有愧的不敢吭声了……
而此时小飞的心中也是又疑又畏……大妞不是听从自己之言返家了吗?吴夫子为何还会远行至此,而且神色如此不善?
莫非大妞已将自已诱淫她的事说出了吗?所以吴夫子才如此愤怒!因此急忙恭敬的说道:“吴夫子,晚辈三个月前曾在‘济宁县’的渡口遇见大妞,并且已劝她回家了,但不知夫子您……”
“咦?大妞三个月前便已回家了……你此话可真?”
小飞闻言一怔!难道吴夫子尚未见到大妞?如此说来吴夫子并不知晓自己与大妞……心中一松!但是立即恭敬的说道:“是……是!确实如此。夫子,晚辈由‘济宁县’搭船北行,没想到船行至‘东阿镇’镇北渡口休歇一夜,却发现大妞也在渡口搭船北行,所以……后来经晚辈劝导之后,大妞便在‘聊城’下船,再搭南行渡船返家了,莫非大妞并未曾返回‘济南’?”
“哼!你的话没一句可信,除非……除非先拿下你,返回‘济南’,如果大妞真的已回家了,那么老夫便放了你,否则……哼……哼……”
小飞闻言,立即正色说道:“夫子,晚辈可指天立誓,所言是真,若有虚假,当遭天打雷劈!”
此时陪同“逍遥书生”吴启明入店的三人,其中一名年约六旬出头的黑肤老者,已插口说道:“吴大侠,你已亲耳听见这位‘鬼面……’许少侠之言了吧?两相对照之下,已可相信老夫所属之言并不假吧?令嫒确实是与许少侠同行一段船程,然后在‘聊城’转搭回行客船,并且确实在‘东阿镇’下船了。
因此,令嫒的下落已与老夫船行毫无干连了吧?尔后令嫒的去向……哼!如果吴大侠尚要无的放矢,牵扯至老夫船行,那就莫怪老夫不顾往昔情面了,恕老夫告辞!”
黑肤老者的话声一落,另一名不到六旬的短髯老者立即打圆场的笑说道:“嘻……曹老哥,请息怒!吴老弟只是耽忧闺女的去向及安危,才会请曹老哥大力相助,查明闺女的去向,并无牵连老哥之意,因此……”
此时“逍遥书生”吴启明也神色有愧的立即揖礼说道:“曹兄!一切皆是小弟的不是,小弟在此向你赔罪……”
然而黑肤老者毫不理会“逍遥书生”。
仅向短髯老者冷声说道:“哼!洪老弟,不必多说了,老夫并非初上道的雏儿,吴大侠的心意,老夫心知肚明,当初吴大侠不肯相信老夫之言,且当著众多行旅之前言词甚为凌厉强悍,毫无转圜的余地,硬逼老夫交出她闺女的下落,如此已然有损老夫的颜面及船行的信誉,虽说吴大侠乃是心忧爱女的安危,可是却不能因私便有违江湖道义。
而洪老弟你‘五河神拳’也是颇有名声之人,不但未曾劝阻吴大侠强逼老夫,甚而还从旁添油加醋的逼老夫同行,哼……哼!如今尔等已听许少侠亲口说明,尔后若再牵扯至老夫船行,哼!老夫也只好以身家与尔等一争长短了。告辞!三弟,我们走。”
“嗳……嗳……曹老哥,言重了,曹老哥,请留步!曹老哥……”
黑肤老者招呼另一名身穿水夫短装老者同行时,虽然耳闻“五河神拳”洪姓老者连连呼唤,但是毫不理会的依然快步出店,并且朝门外的三十余名大汉沉声说道:“传令下去!尔后吴大侠及洪大侠若再上门,仅是行旅而已,不必再客套招呼了,若有挑衅之意便依行规处理,我们走!”
与属下的一番话,已等于与两人决裂了,尔后再也无情分可言。
因此使得“逍遥书生”及“五河神拳”两人面面相觑,神色尴尬的望著黑肤老者率众离去。
但是“逍遥书生”吴启明突然神色一变!立即朝小飞怒声喝道:“小子,一切皆因你而起,老夫劈了你!”
喝声未落,右掌已疾狠的拍向小飞左胸,似乎恨不得一掌击毙小飞。
小飞的武功虽然高出“逍遥书生”甚多,可是内心中却对他有些畏惧,因此眼见掌势拍至,立即身形一晃的暴移数步,并且慌急叫道:“夫子,莫怒……且听在下……”
可是站立两侧的三女,眼见“逍遥书生”吴启明一进入店内便神色凶狠的怒叱心上人,虽然心上人低声下气的笑颜相向,可是依然未能使对方息怒,因此芳心中皆甚为不悦,碍于心上人面前只能忍气未发。
可是现在眼见他竟然凶狠的击向心上人,因此哪还忍得住?
也不管他的名声及来意如何,已然不约而同的惊急出手,分别封挡“逍遥书生”吴启明的掌势及攻向“五河神拳”。
并且怒声叱道:“老匹夫,大胆!”
“狂徒,住手……”
“你这老儿也不是好东西,接本姑娘一掌!”
三女同时出手,站立一侧的三婢护主心切,眼见小姐出手,立即移身在侧提功戒备,准备随时出手接应,顿时形成六女围攻两人之势。
因此逼得“逍遥书生”及“五河神拳”两人立即退避。
双方虽然一触即退,尚未真正交手,但是饭馆内有不少用餐的行旅,已然吓得纷纷慌急走避!因此,店主及伙计已惶恐的大叫道:“客官……客官,请住手!小店……”
“客官!客官!小店禁不起诸位打斗……”
店主及伙计的慌急叫声相继响起之时,小飞也已急声叫道:“云妹、雪妹、凤妹,不可无礼,快住手……”
“逍遥书生”及“五河神拳”两人皆知在店堂内动手会扰及店家营生,万一伤及食客也不妥,因此“逍遥书生”已怒声喝道:“小子,我们到店外再说。”
庄秀云、金秋雪及江天凤三女当然也知晓,在店堂内动手会扰及店家生计。
可是由心上人方才的举止中,心知到了店堂外,心上人可能也会低声下气的息事宁人,绝不会容许自己三人出手,如此岂不是又要看著心上人受气?
因此,庄秀云、金秋雪、江天凤三人此时虽然心中尚有些许芥蒂,但是一颗心全放在心上人身上了,因此暂时抛开心中的芥蒂,互望一眼,传递眼色之后,庄秀云立即朝小飞说道:“夫郎!咱们别理他们,先用餐之后再说。”
江天凤也立即接口说道:“对嘛!连连赶路数日,好不容易才休歇半日,享受一餐菜肴,却被他们招惹得不能好好用餐……”
而此时金秋雪也沉声说道:“飞哥!听他们方才之言,已知‘逍遥书生’为了她女儿‘大妞’之事,对你有了误会,此事乃是贱妾所为,因此不愿牵连飞哥,不如由贱妾出店与他们详说内情,况且贱妾乃是一个女子,想必他们不会过于计较吧?”
“嗳……对耶,小飞哥,不如由云姊陪你继续用餐,小妹陪雪妹出店与他们解说便可,你别耽心,还有玉娥及小萍两人,相信我们不会吃亏的。”
然而小飞却笑说道:“我并非怕他们,而是不愿与吴夫子再生纷争,凭你们现在的功力,我当然甚为放心,可是我怎么可能坐在店内用餐,却由你们去应付他们?因此还是由我去,你们在店内慢慢吃,等我回来便可。”
正说时,突然有一个用绷带包扎著右臂的大汉,在店门前往内观望一会儿,接而神色大变的立即朝街道惊叫著:“在这里……门主,他们都在里面……”
右臂包扎著绷带的大汉惊叫声一起,立即引起店堂内的食客俱都循声外望!而此时街道中也已传至一阵呼喝叫唤声,已有不少人迅疾围聚至店门外,而且各个皆是手执兵器的高大壮汉。
“就是他们!那一个丑鬼及六个女子。”
右臂包扎著绷带的大汉再度叫著。
如此一来,店堂内的众食客,皆知又是与一男六女有关。
小飞眼见那个惊急呼叫的青衣大汉右臂尚包扎著伤处,已然恍悟是与“燕山门”的人拚斗后惶恐散逃的漏网之鱼,并且已找来了同门之人寻仇,因此无奈的朝六女苦笑说道:“是今晨的那些人,看来今日别想安稳用餐了,不过由我出去应付他们便可,你们继续用餐,不必理会他们。”
然而庄秀云、金秋雪、江天凤三女,岂肯容心上人独自一人面对那些人?
因此金秋雪立即掏出一锭碎银放在桌上,然后笑说道:“飞郎,你一个人要去应付他们,云姊及贱妾尚能安心的用餐吗?看来也只好先解决纷争之后再用餐吧。”
此时庄秀云也接口笑说道:“对嘛……夫郎!你留我们在此用餐,我们定然是食不知味,还不如一同出去,心中也踏实些,再说……贱妾与小雀在山里日月勤修武功,但是从未曾与人拚斗过,但是经过了晨时的那一战后,已对自己的所学更有信心了,因此我们正好可利用那些贼人历练历练武技,不是吗?”
小飞闻言心想也对,并且眼见金秋雪及江天凤娇颜上皆也有希求神色,心知她们绝不可能安分的待在店内,只得颔首说道:“好吧,不过你们可要注意些,我们走吧。”
三女闻言顿时欣喜的连连应是,立即随著小飞行出店外。
“出来了……出来了……门主,就是这个小子及那六个丫头,杀了陆堂主及副堂主,还有属下二十余人。”七人刚步出店门,立即听见有人急声说著。
小飞缓缓环望街道,只见吴夫子及那名洪姓老者,此时站在街道右方,而左方近门之处则有一个身材高大魁梧,满面虬髯,年有六旬左右的锦衣老者。
老者身后另有三名年约五旬之上的老者,以及十余名年龄不等的青衣所属,在两侧尚有四十余名青衣壮汉。
因此小飞有些顾虑的回首望著三女,并且正色说道:“你们要小心,这些人的武功可能都不弱,不同于今晨的那些低下之人,待会儿若有拚斗,你们须互倚互恃同进退,千万不可逞强。”
三女及三婢闻言,果然皆已收起嬉笑之色,开始缓缓调息,随时应变。而此时小飞已朝“逍遥书生”及“五河神拳”之方揖礼说道:“吴夫子,在下该说的方才皆已详说过了,如果您先回家一趟,或许便可见到大妞,也可知晓在下所言不假。
如果您对在下所言尚不满意,那也只好等在下与那些人解决一些恩怨之后再说了。”
“逍遥书生”吴启明闻言正欲开口,但是却被身侧的“五河神拳”制止,并且拉扯著他退向围观人群之前。
此时左方身材高大魁梧,满面虬髯的老者,神色凶厉的率众行近小飞七人,并且凶狠的喝道:“丑小子,你们是甚么人?为何胆大妄为的残害了本门两个正副堂主?要知杀人偿命,你等最好乖乖的束手就擒,老夫尚可给你一个全尸,并且饶了这些丫头,否则……哼!绝不轻饶。”
小飞闻言顿时一笑,且慢斯条理的回说道:“这位前辈,想必便是‘燕山门’的熊门主罗?在下许鸿飞,江湖武林为在下冠了一个不登大雅之堂,‘鬼面修罗’的丑号。
这三位……两名乃是在下妻室,还有一位是拙妻同行友人,至于为何杀了贵门的正副堂主,哼!那是他们自己找死,熊门主不必多说废话了,你若不顾忌后果如何?那就尽管出手吧。”
“啊?是‘鬼面修罗’……你就是中原武林传言中,心性凶残狠手段毒辣的‘鬼面修罗’?”
“啊……想不到‘鬼面修罗’竟是个年轻人?”
“门主!这小子一定是胡扯,据中原武林的传言……”
“小子!管你是甚么‘鬼面修罗’,你杀了本门之人就要偿命……”
正当“燕山门”的人惊呼及怒叱声中,突听金秋雪娇叱著:“呸!甚么杀人偿命?那是他们习艺不精,才在拚斗中命丧,若是我们命丧你们手中,你们可会自尽偿命?还有你们可曾为以前被你们杀害的人偿命?”
温柔且不喜多言的庄秀云,似乎也忍不住的接口叱道:“对嘛,难道恶人害人便是应该的?而好人杀恶人却要偿命?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心性好动的江天凤也不屑